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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解冤成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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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家巨富又有寨匪背景,对外界深有防范之心。高鹏睡觉的卧室是锁着门的。秦惟本来想自己穿衣,又觉得初来乍到,还是按照高鹏平时的习惯来。他摸黑赤脚下床去拉开了沉重的门闩,又坐回了床上。外面守夜的丫鬟们进来,点了屋中的蜡烛。帐子一打开,能看到床柱上浮雕着精美的各色人物,飞禽走兽,浮云宫殿,秦惟注意了一下,里面有许多孩童,他的原身高鹏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刻得再细致再复杂,看都懒得看。
  床下的脚踏有三尺宽,能睡下人,该是为了主人生病时有人在卧榻旁守夜伺候。
  丫鬟们给秦惟穿了练武时的短衣长裤,布料上罗纹缜密,做成礼服都绰绰有余。
  秦惟目光掠过屋中,见烛台是赤金的双鱼戏珠,红宝石点的睛;因是冬天,地上铺着羊皮拼成的地毯,洁白柔软。给他端来的水盆是玉的,碧绿晶莹;漱口水的杯子大概是为了验毒,是银的,可杯底镶了一圈玛瑙以保持水准……
  秦惟虽然有两世贫穷困苦,可也曾经是失宠的皇子、权相许家的嫡子甚至是一朝太子,算是在富裕人家和皇宫都住过,但若论奢华,高家当属第一。可虽然如此,高鹏却是秦惟历世中最怨毒满怀的一个。秦惟觉得这孩子的胸腔里充满了毒液——父母双亡,内忧外困,连自己是个男人的基本自信都没有了,日夜煎熬,真想找个窗口让发泄一下痛苦!
  一个丫鬟端上了热茶,小声说:“寨主。”
  这是高鹏的贴身丫鬟花生。高鹏院子里所有的丫鬟都是以生为名,花生、早生、好生……寄托了高鹏母亲的期待。花生长相平常,少言寡语,这些年从来不惹高鹏生气,已经服侍了高鹏五年。在高鹏眼里,花生就像是个影子,他都没仔细看过花生的样子。
  秦惟接了茶,喝了一口,高鹏喝惯了这种茶水,可是秦惟带着往昔口味的记忆,觉得这茶水不新鲜,就没有再喝,将茶杯交回给了花生。
  花生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走过去推开了房门。外面的天空是黑中带了些许深蓝,时至初冬,寒凉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花生从小丫鬟手里接过一领夹衣,给秦惟披在了肩上,她比秦惟高了半头,做这事很顺手,眼睛没看秦惟的脸。
  秦惟走入院中,院中的大树枝干狰狞,两侧的偏房雕梁画栋,两天前下了初雪,现在有些积雪未化,点缀在红檐黑瓦之间,石板路上也闪着些许莹光。
  沿途有人打着灯笼,秦惟穿过几处院落,进了一个有墙围着的大院子,里面是一片空荡荡的平地,只有一幢小房子,用做更衣和储存武器的地方。场子边已经站了四五个人,见了秦惟都向他行礼。秦惟很想回礼,但知道高鹏平时没礼貌,狠狠忍住,头都没点。高鹏与这些人处得日子长了,根本不把这些拿着高家的钱为他服务的人放在眼里。秦惟初来乍到,比高鹏好奇,暗中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这几个人虽然行了礼,但没有一个对自己露出笑容,冷淡间目光如刀,秦惟忙移开了眼神。
  秦惟按照高鹏的习惯无精打采地绕着场子小跑了三圈,浑身发热,这才脱下了身上披着的外衣。他将外衣递给场子边的一个武功师傅,对方貌似恭敬地双手接过,可是秦惟看到他嘴角弯起,像是个讥讽的笑。
  每日的习武都有定式,热身后是暗器投掷,这最要求集中精力,为避免高鹏一累,就根本没了准性儿,所以被安排在前面。
  有个武师给高鹏捧过来了暗器盒,高家钱多得没地方烧,高鹏的暗器都是拇指大小的金珠银弹,沉甸甸的,方便投掷。
  秦惟过去没练习过暗器,突然有了这项技能,就很上心,瞄准时按照心法平心静气,投掷的小镖都打中了静和动的目标。旁观的人们见寨主如此平稳,都有些惊讶。秦惟察觉到了他们相互询问的眼神,就马上纠正了自己:走轻功步子时就皱了眉,表现出了高鹏的焦躁,糊弄了一会儿,就说饿了,提前结束了习武。大家这才脸色正常——看来这个少寨主的尿性没变。
  东方放亮,秦惟披上了外衣,往自己的院子走。晨光下,天空里有几处炊烟,鸡鸣阵阵,引人联想田园意境。但秦惟从高鹏的记忆中,知道住在这寨子里的全是悍匪,许多人家的院落就如高家一样,建得如堡垒一般,一点都不田园。
  秦惟进了高鹏的三进院子,一直往后面走。高鹏院子的一进正房是客厅,两边厢房住着婆子们。二进的三间正房,中间是个吃饭作息的生活厅,通着东边的卧室和西边的小书房。
  二进正房东边和高墙之间有一条窄巷,被紧贴着正房屋檐东厢房遮住了入口,成了个直角的拐弯,必须沿着正房的屋檐走到尽头才看得到。沿着窄巷可进入最后一进的小院落,那里只有一排建筑,是建在一眼温泉上的澡房。
  如果卧室已经让秦惟感叹高家的土豪气,澡房更让他叹服。
  澡房分里外两间,外面是宽阔的庭室,檀香木板铺地,四壁汉白玉为基,红木墙壁。一面的墙上雕着各色戏水的孩童和鸳鸯,墙边摆着两个一人高的烛台,上面是粗大的红烛。
  当中摆了张小圆桌,绕圈放了三四把椅子。秦惟知道高鹏有时泡了温泉马上就要吃顿饭,这是他的饭桌。
  厅的另一边隔开了一小间为净室,净室内有个玉石底座檀木垫子的马桶,下面活水是流动的,旁边是个玉砌的洗手台,莲花为盆,有下水口,旁边一只带柄的瓷瓶,里面装了清水,还有玉杯等刷牙的器具。
  秦惟用了净室,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来后所见最高级的了,
  净室外的墙上是八宝格子,放着成摞的巾子,一罐罐的香料和其他洗漱用具。靠着内墙的墙角处,是一个顶着屋顶的大衣柜,里面是高鹏的四季衣服鞋袜。衣柜边是个书架,没放书,放了些茶具灯具蜡烛等日需用品。挨着书架是一张长案,用作梳妆台,放着两面铜镜,陈列着各种男式头簪、发冠、丝带等等,旁边几把椅子也是精雕细刻,椅子的后背把手和面上,不必说,刻的都是小孩子……
  澡房的里间是正经洗澡的浴室,青石铺地,中间是一方白玉砌成的水池,水池下有一眼温泉,池面淡淡的热气蒸腾。从池边溢出的泉水流入嵌在青石板中的一个张着嘴的玉蟾蜍口中,下面是玉制的管道,通往前面的房屋,在高鹏的卧室下面绕了一圈,冬日给高鹏的卧室提供了地暖,再回到这里,从净室下流过,不间断地冲洗去污秽。温泉没有气味,澡房里在冬天也温暖如春。
  到了夏日,将通往高鹏卧室的阀门一关,温泉只流经净室,然后导入地下的暗石沟,流下山壁。全山寨只有寨主的独子这里有这么先进的洗浴设施,老寨主过去曾在这里住过,后来搬到主院,将这里的院落再翻新,给高鹏作为新房。
  秦惟感叹之余,又觉得命运弄人。高温杀精,别说高鹏不行,就是高鹏没问题,经常这么洗着温泉,也生不出孩子来,没文化真是害死人。
  秦惟见池边有个单人床一般的长椅,上面铺了厚床单,想来是供洗澡后坐下。门内一边一个三层木架,架子的支柱雕成了竹子外形,每一层外都雕了竹叶的修饰。一个架子最上面是托盘,茶壶和茶杯,还有各色水果,中间是一层白色的巾子。另一个架子最上面是叠的整齐的内衣裤,中间是腰带袜子等,下面是两双木屐——是给男女共浴准备的。
  秦惟再次暗叹:别说高鹏没给人破过瓜,就算他不是这么个浑人,让谁怀了孕,洗几次温泉孩子也完了。看来真是天要绝高家。
  水池边站了四五个丫鬟,秦惟到了水池边,不耐烦地说:“出去!出去!”高鹏的脾气暴躁,一会儿一个主意,丫鬟们谁也不敢说什么,花生打了个手势,丫鬟们将手里托着的装着各种洗浴用品的篮子放在了池子边,急忙出去了。
  秦惟见周围没人了,舒了口气。浴室的门是可以闩上的,秦惟想去闩,可想到高鹏从来不锁门,洗澡时有时让丫鬟在旁边看着,还常让人进来送吃的。他把人都赶出去了,可也别太不同。于是秦惟虚掩了门,脱衣服扔在长椅上,踩着台阶进了水池,坐在水池边缘的玉阶上,水正没到了下巴处。他闭了眼睛,想放松一下。可惜还没三分钟,就有个嘶哑的声音在外面说道:“少寨主!出寨的人回来了,有要事要见少寨主!”
  听这声音,秦惟知道这是父亲给自己留下的管家卞有财。卞管家今年五十来岁,曾经是父亲的贴身仆从,比父亲大几岁,陪着父亲一起长大,深得父亲的重用。
  高鹏对他特别信任,秦惟马上说道:“我这就去前堂……”说着从水中站了起来,刚要上台阶,几乎同时,一个人推开了门就走了进来,秦惟正光着身体,忙坐回水中,非常不快,喝道:“出去!”
  那个人弯了下腰说:“少寨主!他们正急着……”
  秦惟照着高鹏的脾气,顺手抄起了篮子里的一个刷子扔了过去:“出去!”那个人僵了片刻,抬头见高鹏眼睛半眯地看着他,眨了下眼睛,退了出去。
  秦惟皱了眉头——这次不是高鹏,而是他自己:这个卞管家眉短嘴突,眼神不正,不像是个可依靠的,高鹏怎么能如此信赖他?竟然允许他随意进入这个很隐蔽的澡房。
  接着秦惟就从高鹏的经历中得到了反馈:高鹏从十七岁开始,被父亲带着管理寨务,旁观父亲处理事情,可惜那时他已经开始纠结自己行不行的问题,只想着怎么赶快弄出个孩子来讨父母的欢心才是最要紧的,心思不在寨务上。他只看了个热闹,从没去深究父亲行事的原理。高老寨主也觉得来日方长,没急着让高鹏接管鹰岭寨的事情。
  父亲突然过世,高鹏慌了,自然觉得父亲用了一辈子的助手是最可靠的。高鹏从小就熟悉卞管家,不曾多留意卞管家的模样,秦惟是因为第一面,才有了不同的印象。
  高鹏觉得卞管家不可能有异心,秦惟却觉得正相反:卞管家叫高鹏“少寨主”,“少”,就说明他没将高鹏看作成年的主人。
  秦惟揣测卞管家服务了高鹏的父亲几十年,很自然地会将高鹏与他父亲相比。高鹏这么年轻,没有历练,加上身体缺陷,明显没有什么威严和手段,难免不会让卞管家觉得主家今非昔比,进而考虑自己是否还要继续委身在这么个无能的主人之下。这是个匪寨,不讲什么道义,如果卞管家对高鹏没情感,那么干什么都是可能的。
  虽然卞管家说有人在等着,秦惟见了卞管家后,反而不忙了。他仔细擦干净了身体,穿了内衣裤,又推开了一片墙壁两寸许,扭开了机关,拉出了下面墙壁里的一个抽屉——高家主人居住的宅院里,所有屋中都有暗格,有的甚至每面墙上就有一个,里面放的全是武器,就是怕被人堵到了屋中,没有应手的家伙。
  抽屉一尺见方,四尺深浅,内壁上嵌着好几把剑和各色匕首,还挂着两匣子暗器,甚至有把小弩。秦惟选了绑在腿上的匕首,抬腿蹬着墙,捆在了右小腿上。踢回抽屉,懒得锁,只将上面的墙壁推回了位置,走回长椅处坐了,才出声道:“来人。”
  花生领着丫鬟们鱼贯而入。秦惟任她们给自己拧了头发,又端来火盆烘干了头发,梳好了发髻,这才站起身。
  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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