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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景然挑了挑眉,呵,有意思,竟然是当救世主。
现在距离季晨濡回国已有两个月,按正常剧本走向,还有差不多三个月左右末世就会爆发,看着手中密密麻麻的文件报告,褚景然抬手揉了揉涨痛的眉心。
【我觉得我有必要放个长假休整一下。】
办公室
“你说什么?”一直将视线放于手中文件上的吴易抬起了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褚景然道:“我要请长假。”
放下手中的文件,吴易摆了摆手,“不是这一句,前一句。”
“王教授之前让我去代课的事,我答应了。”
吴易起身绕过办公桌,一脸跟见鬼似的将人从头打量到了脚,再从脚打量到头,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又伸手探了探人额头,“噫,没病啊,怎么尽说胡话呢。”
褚景然一手拍掉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爪子,无奈道:“放心我很正常,只是天天待在实验室脑袋有涨,当年教授于我有知遇之恩,现在他既然提了这个要求,我也不好驳他老人家的意。”
听完解释,吴易还是觉得诡异的很,没有谁比自己更了解自己这位学神学弟了,每天简直就是化身为拼命三郎用生命去工作。
当初自己再加无数人苦口婆心的劝说,甚至用上威逼利诱绑着让人去休息,对方都能趁出门买包盐的功夫再回研究院做实验。
可现在这个拼命三郎突然告诉自己,好累,想休息,瞬间,满屏的诡异气息扑面而来。
将人打量了好几遍,确定不是假冒的后,吴易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坐到了办公桌后,“你想休息多久?”
吴易,季晨濡国内高校早两届的学长,不同于季晨濡是孤儿什么都依靠自己的辛苦,吴易投了个好胎,有个后台极硬的亲爹,故年纪轻轻就坐到了现在的位置,成了季晨濡的顶头上司。
因为校友的关系,对比起旁人,吴易平时对自己这个学弟还挺关照,季晨濡能在年纪轻轻就坐上现在的位置,与吴易的力挺是分不开的,这一来二去,私下的俩人也就成了知己朋友。
对于他话中的言外之意,褚景然有些哭笑不得,“教授只让我代几个月的课而已,具体还得看他老人家身体情况,你就批三个月好了。”
吴易提笔的手顿了顿,抬头道:“要不半年?如果没课给你上了,你再趁机出门旅个游?”
“三个月足够了。”那时候都末世了,出门旅游我怕成了丧尸的口粮。
“好,依你。”吴易大笔一挥给人批了休假申请条。
……
清晨的太阳刚刚从天边探出头,薄光浅浅的暖渐渐将整个城市笼罩,明亮简约的单身公寓中,浴室门自里被拧开,褚景然氤氲着蒸汽走了出来,随手拿了条毛巾拭了拭发稍后,解开裕袍换起了衣服。
会应下这个代课的工作,完全是因为褚景然让520号无意中查到,他代课的这所学校,竟然是主角就读的学校,想着剧本中主角的性子,他毅然决然的打算先去跟这个圣母主角交锋交锋。
你没有看错,就是圣母,这位主角不仅是末世惟一的光系异能者,更是末世的最后一朵圣母奇葩。
于剧本中褚景然得知,这位主角信奉用爱来感动全世界,生路永远都留给别人,危险永远都留给自己,在那个人心险恶的末世中,他所在基地的幸存者,几乎人人都受过这个主角的恩惠,善良的毫无底线,声名远扬到人人夸赞。
但就是这么个圣母,却是一招就秒了季晨濡这个血薄皮脆战斗力为负值的‘渣’,因为在圣母主角眼中,拯救人类完全可以用其它方法,活体试验是毁三观,是残忍,是必须取缔的存在,为了阻止季晨濡再继续害人,他必须杀了他。
所以,哪怕季晨濡最终的目标是拯救更多的人,于主角眼中,那也是不行的!
褚景然此次的任务是结束末世,于目前来说有两种方法。
第一种,杀光全部的丧尸。
第二种,置配出觉醒药剂。
两种方法,哪种更简单易操作,一目了然。
可置配觉醒药剂需要主角的配合,活捉?反派光环遇主角光环,褚景然都不用等那一天,这就是直接火葬场的结果,连打挺都省了的那种。
正文 139。论拿对剧本的重要性2
换好衣服; 褚景然抬眼看向镜中之人。
皮肤白净; 眼神柔和; 白衬衫加黑裤; 再配上本的教课书; 这妥妥的就是一位国民好老师的模样。
习惯性的弯了弯眸; 镜中那双宛若终日蒙于雾海薄烟浅浅的桃花眼,更显迷离与动人。
既然强的不行; 那就来软的。
对比起末世与他谈条件的艰难,亦或者其它的锦上添花,末世还未来之前的点滴更容易让人铭记于心,也更容易打动单纯人。
毕竟; 主角是个知恩图报的圣母,不是么?
……
压抑而阴沉的天空中飘着细细的雨丝,地上遍地残肢碎肉昭示着方才一战的惨烈,银针般的雨丝儿砸落于颓垣败壁的空旷; 溅落于残肢肉沫,嗞嗞腐蚀性的雨丝儿伴随着缕缕的白烟的溢散,于此境下只感令人毛骨悚然。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酸雨下,有着两个男人在争辩着。
‘不行; 我不同意。’
说话的是一位面容英俊的男人,他此刻只身站于雨中撑着白光防护罩; 而在白光防护罩下; 近二十个廋骨嶙峋的人正在中瑟瑟发抖。
这些人有的以惊恐的眼睛看着防护罩外的淅沥不断的酸雨; 有的以仇恨的眼光看着男人对面劝他将自己抛弃的男子; 更多的却是以前一种祈求卑微的眼光看着男人,眸中燃着对这个世界,对生最后的渴望。
不同于其它人对酸雨如蛇蝎的避之不及,男人若待平时雨滴般的站于雨中,那可腐蚀性极强的酸雨掉于他身上,却未有半分变化。
若你细心看去定会发现,男人周身被一股微不可查的乳白色的光晕环绕,每当酸雨掉落时,那处的白光竟就诡异的将之全部吞噬,与酸雨一起凭空消散。
而这个时候又会有新的白光自男人身体中涌现,将之薄弱的地方全部填满,源源不断的循环往复。
不同于男人的随心所欲,与他面对而立争辩的男子站于身后队友撑起的浅绿色防护光罩中。
他生的一副温和相貌,气质平易近人,显然是身后队伍中得人心的存在。
男人话音落下,男子包括他身后近半队员恭敬的眸底都不约而同的升起愤愤之意,显然是对男人的决定产生了不满,而另一半人却是始终保持着沉默。
强压下眸中的愤意,男子露出一个平常般的笑容强调道:‘队长,你的意思我们都了解,现在幸存者并不多,我们既然发现,就应该将之保护起来,但是,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现在自身难保,这场雨没有十天八天是停不了的,若你将异能全部拿来保护他们,遇到了危险,我们少了主战斗力,我们队员的生命又该谁来保障?’
几乎反射性的,男人回道:‘那我们可以先寻到一个避雨的地方后,等雨停了再回基地。’
这句话落的那刻,方才还沉默的人眸光立刻全部变了。
于野外露宿不亚于是在高空钢丝上的行走,每一晚都是小心翼翼的艰难,也是血的痛苦,因为变异后的丧尸喜欢夜间出没,于黑暗中,它们是绝对的王者。
所有人都尽量的避免着野外的露宿,因为下一个死的很可能就是你自己。
若说方才他们还可以假装着缄默去默认着男子的话,那现在这句话无疑是触及到了所有人心中的禁忌之所。
因为除了男人,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圣母的去做到以己饲人,哪怕他们在场所有人曾经全部都是被饲的那个人。
‘我反对野外露宿,我支持副队长的决定。’
‘我也是。’
‘还有我。’
……
队伍中一句句尖锐的反对声让男人沉默了,甚至内心中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决定。
然而,他的沉默却让他一直小心护于白光罩中,幸存者的眸中无不都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他们要被再次抛弃了。
这刻,几乎所有人看着这个救了他们,却将他们再次推入深渊的男人,眸底无不迸发出强烈的怨毒之色。
他似乎还想为这些幸存者尽力的争辩着什么,可抬头就是昔日无数队员冷漠目光,及冰冷的态度,话到嘴边,他终是一言未发颤颤的闭上了嘴。
入眼是空旷的一片与残垣断壁,没有一处的避难之所,面对无数人的咄咄相逼,看着光罩中的人后,男人痛苦的闭上眼,一点点艰难的撤掉了手中的异能。
酸雨掉入皮肤之上,惨嚎声立刻响起,尖锐的,刺耳的,痛不欲生的,刀刀如凌迟进骨的剧痛让这些人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每次的动作却都只能带来鲜血满身的皮开肉绽。
男人紧紧的攥着拳,额上青筋根根暴起,他不敢看这种画面,可即便是闭眼,可那阵阵惨嚎还是无孔不入的钻进耳廓。
然而,在他视线触及不到的身后,无数队友却是以一种极度陌生的眼光看着他,似乎是直到此时,才是第一次真正看清了自己的队长。
就在地上的人血肉模糊的即将彻底咽气时,男人终于是抗不下心中的愧疚与痛苦再次毅然的撑起了防护罩,将已是奄奄一息的人全部笼罩在中。
于这,立刻有人变了脸,可他们还未来的及先出口,就闻一句略显艰难的声音自男人低敛的唇中被吐出。
‘若他们不再是累赘,那就不用死了对不对?’
队伍最前方的男子虽然不解他的用意,但还是如实点头道:‘没错。’
仿似做了什么极大的决定般,男人紧攥双拳,缓缓的闭上了眼。
‘我有办法让他们觉醒异能。’
这刹,在场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看想了背对而立的男人。
就闻男人声音徐徐传来道。
‘我的血,我的血可以让他们觉醒异能,所以……请不要抛弃他们。’
……
昏暗的卧房内,坚硬木板床上的少年缓缓的张开了眼。
那是一双幽暗的眸,却镶嵌在了一张略显稚嫩的脸上,在昏暗的此境突显着几分诡异的味道。
视线触及到如记忆般熟悉斑驳一片的天花板,呈亦莫心中无波无喜。
就若一具正在腐烂的死尸般,他就这么躺在床铺上一动不动。
如同记忆中那次后,被队员集体围攻,最后被绑于手术台,被剜肉刨骨,抽血扒皮般的无动地衷。
被围攻时,呈亦莫反反复复的在想一个问题。
为什么?
那些人中,有的命是他救下来的,有的曾于他面前跪立起誓,要追随着他一辈子,有的是他最信任的好兄弟,有的甚至是自己不惜暴露最大的弱点也要救下来的人,可为什么他们要因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对自己出手?
自己救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在基地中那般轰动的围攻事件,那些获救者却能冷眼旁观?甚至是参与到中来?
敌方基地是他们统一决定攻打,那个‘刽子手’是他们统一决定要杀的,他们说活体实验不应存于世间,可为何在知晓他手中的研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