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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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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源不断的鲜血自萧玦唇中涌出,颗颗砸落于面前青石地面之上,几息间就汇集出一条延绵的血路,像是无声的渲染着这本应甜蜜幸福的字眼。

    褚景然眸眼敛于阴影中,让在场所有人窥不清半分半毫,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那只紧握着寒月的手在抖。

    无悠见到这般,眸中落满复杂的不忍,刚想开口,忽听微颤声音传来,“自今日起……你萧玦不再是我天衍弟子,与我苏清望彻底……师断……恩绝。”

    长剑拔出,艳红若花的暗在空中绽放,没有支撑的萧玦倒在了地上,视线中是那人染上暗色的袍,一缕血色如同绽放在雪地的腊梅。

    他想抬手,帮那人拭拭那上的血渍,他很早就知道,那人最不喜欢污染身,可是,这刻的他却动不了一根手指,腕骨的疼,腹部的疼,无孔不入的痛几乎席卷了他全身。

    就在这一片混沌中的不清中,萧玦忽的见面前那从未弯过膝的人,直直的跪了下来,紧接着,泛着颤的声音自他敛目的五官下传来。

    “弟子苏清望……愿以长老之位……换……无底渊之刑……愿宗主及在场众长老……准予。”

    天衍宗规,亲传弟子,若行欺师灭祖之举,废修为,断腕韧,永世不得提剑,自宗谱划去名字的同时,降无底渊,受万年之罚,以儆效尤。

    这条铁律,在场所有人都清楚,包括萧玦。

    可他还是违背了。

    看到这刺眼的一幕,地上的萧玦想说话,他想让那个人起来,他知道,于高傲的他来说,跪磕敌人,这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又是多么践踏尊严的一件事,他费尽全力的张着唇,除了源源不断淌落的鲜血外,他却吐不出一个字。

    泪与血的交织中,萧玦看到对面人重重的磕了三个头,每一次的抬起与落下,都像是磕在他的心尖之上,让他的灵魂都在疼,都在颤。

    师尊……求你……不要。

    三首磕完,褚景然跪于原地不语,核心长老之位换一个永世都不可能再入道的废人,左玄之自是不会不同意,毕竟对方助力少一位,于他们阵营有利无害,他原本还想多刁难几句,却在瞥到不远无悠的脸后选择了安份守己。

    左玄之敢肯定,如果自己再多说一句话,无悠定会出手。

    褪下了长老之位,褚景然站起了身,沉默的自空间戒指中拿出疗伤丹药喂给了地上之人后,在众目睽睽下带着人离开了。

正文 206。如何套路一只正直主角20

    将整整近一瓶的玉髓液悉数倒于木桶水中后; 褚景然转身将浑身染血的人小心翼翼的放于桶中; 就见才入水; 那原本的碧色清水立刻被血色同化; 化为淋漓的暗红。

    所见这般; 褚景然手指微紧; 看着面前这张狼狈不堪的脸沉默了。

    无人的涉足,无人的窥探; 自然没有人看到,这刻褚景然看着人的目光很复杂。

    抛开所有的思绪,抛开所有的负担,抛开世界中人设的伪装; 露出的是真正属于褚景然的复杂。

    整个世界的走向都如往先无数个小世界般,每一步都在他的预料掌控之中,没有半分偏移,没有半分错漏。

    除了……这张脸。

    不知是太过思念; 还是太过遥远,亦或者太过痛恨,这刻的褚景然竟不受控制的抬手,微颤着自己都未觉察的弧度; 轻抚上了这张熟悉的脸。

    触手所及,暖意弥漫; 像极了深藏于记忆中的温度。

    像极了……

    脑海中; 三字才起; 褚景然眸眼深处忽的流露出一缕刻骨的嘲讽; 就若身处幻境被甜腻的蜜糖包裹到忘乎一切时,突被蜜蜂冷不叮的一蛰,幻梦瞬间的破碎。

    猛的收回手,所有外露情绪顷刻消散于愈,清冷人设再次重归,好似方才那短短瞬息,只是南柯一梦的不真实。

    而桶中早已闭上眼,修为全废已陷入深度昏迷的萧玦,永远不会知道。

    曾经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离镌刻进灵魂中的那个人那么近过,近的只要他抬手抓住那只微颤的手,道出那简单的一句话,那人难得恍惚脆弱的瞬间,或者会因那么句话,被全然的打碎。

    可人生没有如果,人生没有假设,所以,错过了便是错过。

    近一夜玉髓液大手笔的疗养,萧玦身上的剑伤已完全好全,除开一身不在的修为,所有种种皆如昨朝。

    因一整晚的辅助运功,褚景然眉宇微有疲态,行到房门前推开房门,唤来了一直恭候在外的执事。

    “苏师兄。”

    短短一昔,褚景然被撤长老之位的消息就响遍整个天衍宗,所有人都在猜原因,但真正知晓原因的人却并不多。

    看了眼榻上之人,褚景然道:“他身体还很虚弱,让人路上注意些。”

    “是。”执事应完后自外招来了几位世俗武夫,小心翼翼的抬着人往外,刚行至门前,褚景然的声音蓦地响起。

    “等一下。”

    众人不解回头,就见褚景然取下挂于墙上的泓水剑,轻抚着自己曾亲手所铸的这利剑,眸眼复杂。

    这是当初他为徒弟所铸,现在徒弟已毁那这剑……

    看了一眼闭眼昏迷的人,褚景然走到人身边,将之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人怀中,又自空间戒指中取出了最后一瓶玉髓液安放于人身上,敛目道:“走吧。”

    “是。”

    众人的身影在眼帘中消失,褚景然才收回了眼,因为已不再是长老,故这云凉峰也不再是私人领地,他起身去了主峰,却不想正好撞见了归一殿中的剧烈争辩。

    “荒谬,清望怎么可能会与他两情相悦!”

    “若不是如此,为何他要拿长老之位换一位废人?又何以解释这一点?”

    “没错,若不是心悦于人,何以解释这不通的一点?”

    无悠气的脸都红了,可却因之前徒孙那事己方势弱,面对来自大长老一方的振振有词,一时间竟是驳不过来。

    “弟子愿去谏堂明心。”

    蓦然自不远传来的声音令所有人都一愣,随声望去,都见到了归一殿门前的褚景然。

    面对同样的话,无悠急了,他能不急么,前不久萧玦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突然的反转简直令他大跌眼镜,早知如此他怎么样也不会同意他去谏堂,现在再来!

    无悠立刻道:“胡闹,不许去。”

    感受到来自他的担心,褚景然跪地,“弟子恳请宗主让弟子进谏堂明心。”

    面对这实心眼的徒弟,无悠是又急又气,“为什么要去谏堂,为师信你还不行么?”

    想着不久前完全如同废人的萧玦,三长老话中有话的假笑道:“苏长老果真是大义灭亲,我天衍宗行为典范与楷模啊!”

    话落,褚景然身侧五指蓦地一紧,然却是一字未驳。

    须臾,他道:“弟子不希望因这一事惹得我天衍宗内分崩离析,再者……”抬目,眸若坚冰,一字一句道,“弟子问心无愧,有何所惧。”

    谏堂

    事隔一天再次踏步入堂,却尤若海天之距,整个谏堂都被法阵包裹,中间案桌之上,摆放着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乳白色玉石,正是谏灵石。

    【这个东西真能窥真相?断辩黑白曲折?】

    520号看了半天,道:【分析不出来,不过应该有用吧,毕竟主角都被它整废了,要不宿主你试试?!】

    挑了挑眉,褚景然在系统空间兑换了时间暂停,开始做试验。

    “我挺喜欢你的,系统。”

    话刚落,就见一道虹光激射而出,刹那间分化为十道,紧接着是百道,带着破天之势朝褚景然射来。

    卧槽,宿主,原来你不喜欢我!!!

    褚景然原本想用时间暂停将攻击停住,却不想竟然失效了,千均一发之际,只能在系统空间兑换了万能护体,但是……

    感受到肌肤之上强烈的灼烧感,褚景然抬腕,就见手腕的肌肤已是红了一片,显然是烫伤,见到这般520号大惊失色。

    这可是原子/弹都能挡住的万能护体,竟然还是受伤了,这……这到底是什么光?

    见到腕上的烫伤,褚景然不仅没有收敛,兴趣反而更浓三分,有点意思。

    将乱叫的系统关进系统空间后,整个谏堂就剩下了褚景然一人,看着不远莹白闪烁的谏灵石,褚景然眸底闪烁着不明的光。

    许久后,他微启红唇,轻声道出了那句被久埋于心底的话……

    堂外众人等待片刻,就见门自外被打开,完好无缺的褚景然走了出来,看到这般无悠暗松一口气,大长老一派明显是遗憾非常,果然,苏清望不会爱任何人。

    最终,褚景然还是回了云凉峰,当然还是因为无悠给他走后门了,不然哪能让他以弟子之名独占一峰,大长老一派于方才谏堂一事上理亏,最后也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闷头吃下这记闷亏。

    回峰后,褚景然直接去浴池沐浴,衣袍尽褪后,就见他肩头有着一块极为明显的红印,白皙若玉上刺眼至极,显然是烫伤。

    入浴闭目,一片氤氲迷离中,520号好奇的道:【宿主,方才你到底说什么(谎)了?】

    【我说我爱你系统。】

    520号:……

    呵呵……?!

    天梅峰

    “哈哈哈哈,萧玦你也有今天。”这会的左堂玄笑的极为畅快。

    本来经昨以位换刑的转折,他以为对方会再做何种惊人之举,却不想最后还是将人送走了。

    女子娇然一笑道:“虽有曲折,但苏长老哦不,现在应该改叫苏师兄,苏师兄终究还是以前那个不为万物所扰本心的苏师兄。”

    看了眼不远洋洋得意的左堂玄,女子提醒道:“他可是修为全废,与天衍宗与苏师兄再无任何瓜葛,现在捏死他就若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左堂玄面露狞笑,“这次……我要亲自动手!”

正文 207。如何套路一只正直主角21

    入冬的夜; 稀稀疏疏的月光洒下; 惨白的颜色泛着刺骨的寒; 开阔的空地之上; 六七个汉子裹着厚厚的棉衣聚在篝火边取暖; 边喝着热酒打着诨; 打发着难熬的冬夜。

    一个汉子喝了口热腾腾的烈酒道:“想6当年年少那会,我还去天衍宗参选过弟子勒。”

    “那定是资质太差没选上。”身旁另一人立刻接上话; 引得一阵善意的哄笑声传来。

    汉子脸一红,颇有些羞恼的道:“去去去去,劳资是在路上迷路了没赶上,才会耽误下来; 不然定也能混个外门弟子当当。”

    对于他的牛皮众人也不戳破,领头的汉子看了眼身后亮着的帐篷,趁着这会酒劲上涌的劲,低声道:“听那管事的说; 咱们这次护送的人物来头可不小。”

    众人眼睛一亮,眸中尽毫不掩饰的好奇色彩,汉子见此神秘一笑,伸手招着众人聚拢; 低声开口道:“听说这人曾是那天衍宗的亲传弟子,更是那修真界新秀榜的名列前茅; 却因犯了事……”

    低低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 伴随着树影偶尔晃动的沙沙声响; 染上了几分神秘的味道。

    帐篷内; 萧玦面色苍白若纸,双眸紧闭,自表面看来与下山时无半分变化,可在无人窥见的意识海中,此刻却在上演着一出激烈的狂风暴雨。

    由于修为的尽废,萧玦意识海中原本浩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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