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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基佬撮合系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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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卖起了苦肉计,可谓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为了卖儿子。

    沈廉看了看那只掐得他死紧的手,默了。

    原来这是亲儿子啊。

    女人好说歹说了好一会,最后终于说服了讨饭的老大~爷买了亲儿子,以最初定的一半价格——一万五成交了。

    女人看着老大~爷那破铁皮房拿出一叠红色的纸钞时,眉笑颜开,赶紧将沈廉推过去,伸手接过钱,开始欢快地食指沾口水数着一张张钞票。

    “得咧,够数了。”女人开心地将钱塞进那个从地摊上讨来的脱皮小皮包里,临走前还对老大~爷说:“你要四五岁的小娃娃是吧?”

    老大~爷抬起眼看她:“怎么?你还有儿子卖?”

    “没没没,我就生了这么一个糟心货。这不问问你嘛,您要的话我就给你带一个来。”

    “从哪带?”

    “这您就别管了,先走了。”女人踩着那双八厘米的粗跟,扭着肥大的屁~股挎着小包渐渐走远了。

    看着女人渐渐远去,沈廉还有些懵逼,肚子空空的,此时倒是一阵“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老大~爷低头看看他,伸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疼得沈廉眼泪都飚出来了。

    “吃饭先,吃完饭后你跟我上街。你别想跑知道吗?要不是你~妈求我,我才不会收你,给我老实点。逃出去你也是个死。”

    不管三七二十一,沈廉先点了点头,认怂再说,现在他真的十分地饿,饿的胃部都在燃烧的那种类型,再看看自己这幅身子的爪子,这小身板,明显就是猴子型瘦瘦的身形。

    跟着老大~爷回到破旧的铁皮屋,老大~爷自个儿在屋子前搭了个烧火的小灶台,喊来沈廉帮忙生火,自己就炒菜。

    别看老大~爷是个讨饭的,吃的倒是意外的不错,还有肉吃的,沈廉饿得不行吃了好几大碗,撑得不行后才放下筷子的。

    这个午饭吃过后,老大~爷就开始打瞌睡要午觉了。

    沈廉安静如鸡地在一旁拿个了破席子打了个地铺,躺在地上,趁着老大~爷睡得正熟时,在脑中打开了剧情大纲。

    沉默地阅读完这一次的周目剧情,沈廉复杂地关闭了剧本。

    果然不愧是最后一个完成的周目,难度直线上升,最重要是,这世界是跟现实高度模拟的,意思是身在其中很容易误以为是现实世界。而且这次的人设有些放~荡不羁,人生路线十分曲折,个人技能是十分杂乱,生存技能max,见风使舵偷鸡摸狗那是必须的。

    这次也是个跟主角受有纠葛的前情人的角色,不同的是,这次的人设渣到不行,上次好歹还是个痴情前情人。跟主角受的感情线也是曲折而漫长,首先在那真正的剧情开启时,他得生存到那个时候。

    没错,不久之后,他就是个孤儿的人设,还是个各种不良习惯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不良少年。

 第118章 番外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清风镇,南方一个小镇,民风淳朴,镇上照常是人来人往,偶尔也有商队进镇来卖些稀奇的玩意儿,路边小贩吆喝的声音,烧饼放进油锅油炸的“滋滋”声音,顺着风儿飘着的香味儿,大娘拖着小孩骂骂咧咧的声音,小姑娘在卖头花时小声地讨价还价,一切都是显示着当地风情的古代场景。

    在二楼他撑腮往窗外看着这副场景,每天没事干的时候,他总喜欢看着窗外发呆,即使每日街上几乎没有什么新奇的事情发生,可他就是喜欢看着,这样似乎能等到谁来谁会出现一样,可是每每结束了一日的观望后,仔细想想有无可等之人,竟一时无答案,不禁摇摇头笑笑自己的行为。然而,第二日不知不觉又会继续。

    这镇上的人都知道这开了一个多月的摘星楼的老板总爱坐在二楼那偏左的位置上,每次必开窗观望着这街上发生的一切,有时在那窗口下摆摊的捏泥人的王老二都会跟他打招呼,他总会笑笑当做回应了。

    而来摘星楼吃饭喝茶聊天的客人也都知道,这个看似白净儒雅的老板最爱的不是那满是大道理的诗文,而是那有趣好玩的奇人异事,无论是书小册还是画亦或者是说给他听,他高兴了后,即使你没有钱付账,他也会摆摆手说是抵账了。

    这摘星楼的老板还有另一个怪癖,除了收集奇人异事的东西,还喜欢有空没空自己裁做花灯,这花灯跟别人做的不一样,别人做的起码有各种颜色各种形状,他只做一种形式的花灯,那就是素色上面画着淡雅零星小花的花灯,清一色都是这个款,时时都拿到摘星楼的大堂挂着,上面还写着灯谜,谁能猜出来就送给谁。所以时常有些不想买灯或者一些顽童想要一盏花灯,就跑到摘星楼不吃饭不喝茶就只是来猜灯谜拎一盏走。这老板也只是好脾气地笑笑,也不生气。

    按说两项就算是这人的习惯了,但是他总爱打听哪里有破旧的寺庙,然后听人说了之后,总喜欢跑去哪里破落的寺庙待上一晚,大家也是不懂,为何有舒适的床不睡非得跑去破庙去睡。

    对此,那摘星楼的老板总是无奈地笑笑,摊手:“我也不知道,总是听说有破庙后,总是想去看一看,不去吧,这心里就闹得慌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也有好心的客人提醒着他:“那你去的时候可得小心着,最近这贼人多,搞不好窝藏在破庙里躲着。”

    他笑着,口上应着是,晚上又去了破庙。

    按说前几次都遇不着歹人是他的运气,这一次真不凑巧,恰巧就被那位仁兄说中了,这寺庙中还真藏着一个逃犯。

    不过他的运气也算是好的了,被歹人追着时,恰巧有人要进庙中休息,听见了他的呼救,救下了他。

    对方跟歹人缠斗时受了伤,手臂上大~片的血迹,却一个劲儿地说没事。

    他坚持那人去到镇上的医馆看伤势,那人本还想推托却拗不过他的坚持,只好点点头同意了。

    夜深,镇上的店铺均是关门了,街上静悄悄,人人都在睡梦中,无人注意到冷清的街上还行走着两个人,他敲开了镇上跟他有些交情的医师的门。

    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看着医师对那人上药,剪开手臂上的衣服,清理伤口,上药包扎,一切事情都进行在沉默当中,那人唇色有些苍白,但是一声未吭。他偷偷观察了对方的相貌,侧脸在灯火的照耀下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侧面的线条犹如精心雕琢的线条一般,五官无比俊美,即使身穿着普通的衣衫也难掩其气质非凡。

    究竟是怎样的人会出现在那里?这又是为了什么?和以前他的记忆有关吗?

    走出医馆后,询问了对方无处可去,便邀请了对方回他家中暂住养伤,至少等伤势稍微好一些后再走。

    对方思虑了一会,才缓缓点头。

    “劳烦了。”

    他微笑:“不劳烦,应该的。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沈书,书写的书。你呢?”

    “嗯,星臣。星辰的星,时臣的臣。是不是很怪?”

    “很好听。”

    他脚下的步伐慢了下来,惊讶地看着对方,那双好看的眼睛黑白分明,满是他的身影。

    对方再次确定一般,点点头,认真地说:“真的,很好听。”

    他摇摇头,无奈地笑笑,没把这放在心上。

    沈书在他家修养的这几日中,说了他是来采办的商人,赶路的时候天色已晚,想着先将就在城郊的破庙将就一晚再明天想办法,怎知就刚好遇上了他被歹人谋害的一瞬。

    对方的说法没有什么破绽,但沈书的言行举止却不像一个寻常的商人,反倒是有些身份的人谈吐见解,纵使奇怪,但他没有把这些说出来,反正几日后这人也是要走的,计较太多反而留下牵绊。

    沈书有时也会来摘星楼找他,陪着他在二楼的桌子上坐一下午,从窗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看着这一成不变却又人生百态的生活场景,两人有时静默无声,默默地坐上一下午直到摘星楼关门为止。

    有的时候,他也会看到沈书渐渐好转的伤势,盘算着对方有几日可以离开,然后提醒着对方该去换药了。

    沈书这时会跟他唠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怎么从来没提过你的姓?还有,我似乎没见过你提起过去的事情。”

    “嗯……”他眼睛注视着窗外那小孩儿坐在地上撒泼着要冰糖葫芦却被他娘一把怒起拖走了,有些遗憾地转过头,语气倒无甚波澜,说着:“不记得了啊。”

    “抱歉,如果你不想说的话……”

    他笑着打断了沈书的话:“没事,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都记不起来了哪里有什么伤心的情绪。说予你听也无妨,不过这个故事一点也不长,也不好玩。”他抬手,拿起一旁的茶壶给他的茶杯里慢慢注上茶,再给沈书也满上,才满意地放下茶壶。

    期间沈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他的后续。

    “我醒来时就在一个破庙里,也不知我这人是不是天生跟这破庙有缘,醒来时在破庙里之后时常跑去各种破庙过夜……真是……”说到这里,他摇头笑笑,不知是在笑这可笑的巧合还是笑自己。

    “以前的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是谁,来自哪里,要干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通通都不记得了……只有身边的一包金子还有里面塞的一张被撕了一半只剩两个字的字条。上面写着星臣两个字,我一时觉得,这应该是我名字吧……”

    “也有可能不是……或许是哪个猫狗的名字也说不定……反正就先拿来用吧。”他抿了一口茶水,润润喉,“嗯,说完了。”

    他抬头,却撞进了对方那如深渊般的眼眸中,那里面有着道不明说不尽的情绪,一切都似交织在一起汹涌的海浪一样,让人喘不上气。

    “忘了从前,就会有以后。”

    他乐了:“说不准。”

    沈书手臂上的伤好得差不多后,在他没有任何赶人的意思之下,对方也识趣地要告辞了。

    他没有挽留,只是说了几句保重路上小心的话。他们之间本就是萍水相逢,何来不依不舍之说,不过这平日里习惯了有一人陪着一起发呆,现如今又要回到一人傻坐着的情况也是有些不习惯。

    果然,人都是善感的动物,无论多么不熟悉,只要时间一长,总会因为习惯而不舍。

    沈书要走的那天恰巧下雨了。

    整个清风镇被笼罩在烟雨朦胧当中,白丝般的绵绵细雨,远远看上去,竟然有些许意境,但当撑着伞步入雨中时,才会发现这不大不小的雨真是让人心烦。

    他撑着特制的青骨伞,步入雨中,伞够大够结实,丝毫没有被雨淋到,这是他寻遍了清风镇上的工匠再去到城里订做的伞,平时他也不愿意撑着它出门,总会带着一股莫名的怜惜在里面,不过今日的风有些大,令他不得不撑着青骨伞出门。

    他一路将沈书送到桥的对面,那儿有马车可以租。

    他淡淡说道:“就此别过。”

    沈书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也只是相同的四个字:“就此别过。”

    他看着对方上了马车,也看着马车缓缓驶向镇外而去,在烟雨朦胧中,看什么都带着一丝不真实感,没等看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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