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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镇宅男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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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吴名很是犹豫。

    他一点都不想进去拉架,但要是当作什么都没听到,又觉得自己未免太过憋屈。

    不管金角和阮家大郎有私情还是被派来卧底、害人,追根究底,这都是阮橙那蠢货留下的烂账。但凡他能长点心眼,或者狠狠心,这些事就全都不会发生。

    吴名正考虑是不是去阮橙那边把他揍一顿出气,屋子里却突然没了声响。

    吴名微微一怔,赶忙用神识一扫,随即发现金角竟然把银角坐在了身下,正掐着她的脖子,仿佛想要把她就此掐死。银角的力气原本就比金角要小,这会儿又处于十分不利的位置上,即便是奋力挣扎,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吴名当即踹开屋门,快步走过去,把金角从银角的身上扯开。

    银角立刻从地上坐了起来,使劲喘了几口气便哇哇大哭,“夫人,金角她要杀我,她要杀我!”

    被吴名拎起来的一刹那,金角便意识到自己和银角说的话肯定都被吴名听到了,当即一脸颓色地任由吴名将她丢在一旁,垂下头,瘫坐在地上,既不逃走,也不辩解。

    吴名没去安慰银角,扬声把守门的仆妇叫了进来,让她们把金角和银角全都绑了。

    金角依旧没什么反应,但银角却是满脸愣愕,接着就脸色大变。

    “夫人,我是无辜的,是金角……金角她干了坏事,想要杀我灭口!”哭喊中,银角扑向吴名大腿,想要抱住他求饶。

    吴名闪身躲开,一脸嫌弃地让仆妇把银角的嘴巴堵住。

    进来的仆妇满头雾水,但夫人已经下了令,别说只是捆人,就是让她们杀人,她们也得乖乖执行。

    厢房里没有绳子,仆妇们也没出去寻找,直接扯下金角和银角的外衫,将其撕成布条,把两个人捆了个结结实实,并用余下的布料把两人的嘴巴也给塞住。

    吴名不耐烦审问,见仆妇将人捆好,便让她们把人给姚重送去。

    送走金角和银角,吴名转身去了她们二人的住处,用神识在她们的房间里搜索起来。

    没一会儿,吴名就在床头的木枕头里发现了端倪。

    但他刚把枕头拿起来,门外就传来一声轻咳,姚重的声音跟着响起,“夫人可在?”

    “进来吧。”吴名头也不回地应道。

    脚步声随即响起,姚重快步走到吴名身边,疑惑地问道:“夫人,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您怎么把您身边的两个小娘送到偏院去了?”

    因姚重知道了吴名会法术的事,又已经合作了两次,都还妥当,吴名干脆再一次从严衡那里把他给要了过来,没让他去南边买粮,留在府里做备用信使。

    听到姚重发问,吴名直接把木枕递了过去,“自己看。”

    姚重疑惑地接过木枕,先用目光打量了一番,然后又抬手敲了几下,接着就前后左右地翻转起来,没转几下就把枕头的一端给拆卸下来,从里面倒出三个只有食指长短的小葫芦和几块金饼。

    姚重没理会那几块金子,直接把小葫芦打开,逐一闻过,随即皱起眉头。

    “什么玩意?”吴名问。

    “夫人不知?”姚重反问。

    吴名回了他一双白眼,“我要是知道就不会把人送到你那边了。”

    “我也不太确定。”姚重斟酌了一下,“但其中一个葫芦里装的好像是……助兴的……药液。”

    “'春'药?”吴名挑眉。

    “请夫人容我找人查验一下。”姚重没有直接作答。

    “拿去查吧。”吴名也没追问,摆摆手,“顺便把那两个小娘都好好审审。”

    “审什么?”姚重试探地问道。

    “就从她们小时候尿过几次床审起好了。”吴名随口道,“刑具、手段什么的该用就用,别舍不得,就算你把人给审没了,我也不会怪你。”

    她们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姚重眨了眨眼,终是没再多问。

第116章 一一六感悟
    姚重走后没多久,嫪姑姑便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嫪姑姑只是带桂花去领取这一旬的厨房份例,没曾想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院子里竟然出了事情。

    吴名没和嫪姑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只让她封了金角和银角的屋子,等姚重那边的审讯结果。

    没多一会儿,桂花也带着大米白面之类的常用食材回来了,而玳瑁却是仍然不见踪影。

    吴名不免有些担心,叫来守门的仆妇一问,却得知玳瑁是被家人叫走。

    因为那个冤死的姐姐,玳瑁和家人的关系并不好,平日里也从不见她回家,比无家可归的桂花更像孤儿。

    往这方面一想,吴名的担心便愈发严重。

    晚饭的时候,玳瑁终于回来了。

    玳瑁还不知道院子里出了什么事,刚一进门就被嫪姑姑带到了吴名面前,不由得既紧张又莫名,红通通的眼睛里也满是愣愕。

    “你这是……哭过了?”吴名一见她这副模样就皱起眉头。

    玳瑁扁了扁嘴,终是把眼眶里的湿意强忍了回去,低头道:“我……我回家了一趟。”

    “别告诉我你这是久别重逢,喜极而泣。”吴名撇嘴道。

    玳瑁咬了咬嘴唇,终是按捺不住地抬起手,狠狠抹了几下眼角,“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吴名追问道,“该说就说,我今天刚损失了两个侍女,可不想再损失第三个了。”

    “啊?”玳瑁立刻抬起头来,惊讶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金角和银角打起来了,金角差点把银角掐死。”吴名郁闷道,“至于原因,我也还没完全搞清楚,估计和阮家那个病怏怏的大郎脱不开关系。”

    玳瑁眨了眨眼,似乎在思索阮家病怏怏的大郎是谁,跟着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同时颇有感触地感慨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吴名被她这副小大人似的模样闹得一愣,随即心下一动,问道:“你家里也出事了?”

    玳瑁迟疑了一下,似乎不想开口,也不好开口。

    “趁早说吧。”吴名道,“事情从来都是越早解决越好,越拖麻烦越大,等到我都帮不了你的时候,你再开口也没用了。”

    玳瑁低下头,好半天没有作声,但终究还是开口道:“……大兄丢了差事,家里想让我……通过您……给大兄……在主君身边谋一份新差事。”

    不等吴名接言,玳瑁便又抬起头,补充道:“我拒绝了!”

    “为什么?”吴名对她的拒绝并不惊讶,如果她向家人妥协,那也不会红着眼睛回来了。

    “大兄原本在库房做事,那是很好的一份差事,很多人求之不得。但大兄却不珍惜,还偷了库房里的酒喝,结果醉酒误事,打翻了炭火盆,差点就把库房给烧了。”玳瑁恨恨地说道,“他根本就是咎由自取,偏偏却不好好反省,还想利用我从您这里某私利……他也不想想,若是他在主君身边也这般行事,那就丢的可就不是差事而是命了!到时候,帮他某差事的人都会跟着受牵连的!”

    吴名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理智,但不够圆滑,就像以前的他。

    不,现在的他其实也还是这副德性,为了一些自以为正确的道理就可以和主宰世界的规则为敌。

    而这大概也是他愿意宠信玳瑁的原因所在——不过是顾影自怜。

    “很遗憾,我是不会向郡守举荐你这位大兄的。”吴名道。

    “我没要您举荐!”玳瑁撅嘴道,“我已经拒绝了!”

    “听我说完。”吴名拍拍她的脑袋,“我不会举荐你的大兄,但我可以做些别的事情让你摆脱烦忧。”

    “什么事?”玳瑁不无好奇地问道。

    “给他找个新差事。”吴名道,“比如到北边的矿山去干活,那里可是一直缺人呢!”

    严衡去年新开了好几个煤矿和铁矿,因刚刚开始开采,还没来得及深入地下,在这几次地震中的损失倒也算不得多么严重,只是不可避免地影响了开掘的进度和效率。而矿山里的人手从古至今都是多多益善,从不会有充足一说。

    一听到去矿山,玳瑁不由得嘴角抽搐,“您应该不会是介绍他去当监工吧?”

    “总要从底层开始积累经验嘛!”吴名一本正经地说道。

    “对呀!就该如此!”玳瑁恍然大悟,跟着便笑逐颜开,“下一次,他要是再逼我给他找活儿干,我就举荐他去矿山!”

    “何必非得等到下一次。”吴名半真半假地说道,“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可以派人把你的父母兄弟全都送去,省得他们再惹你心烦。”

    玳瑁听得一呆,迟疑地看了看吴名的脸上表情,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在说笑,只好试探着问道:“您是认真的?”

    “那要看你认不认真。”吴名淡淡一笑道,“我早就跟你说过,真想追随我,那就得把人世间的俗事统统抛开,尤其是父母亲族。”

    玳瑁不由得又是一呆。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听到吴名提起这个话题,但她仍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换成其他修士,或者是姚重、严衡这种知道内情的人,大概就会意识到吴名这是动了传承的心思,继而羡慕玳瑁的好运。

    但玳瑁并不知道吴名到底有着怎样的本事。上一次,吴名虽然一时冲动在自己院子里用了缩地成寸的法术,还把严衡给一起带了出去,但那会儿院子里的侍女仆妇刚被撵回屋,亲眼看到这一幕的人并不多。之后,严衡又刻意让人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到商鬼身上,只说郡守夫人有一位奇人异士的师傅,并不提夫人本身也是一位奇人异士。

    玳瑁当时就完全没有看到,事后也不曾听人提起,所以即便是吴名再三引导,她也无法往“出世修行”这方面联想。

    “这样做不好吧?他们……终归是我的父母。”玳瑁小心翼翼地说道,“就算他们对我不好,总是偏袒大兄和小弟,但他们毕竟生了我,更养了我,这份恩情……”

    “恩情?”吴名嗤笑一声,“你觉得生了你,养了你就是恩情?”

    “难道……不是?”玳瑁彻底愣愕了。

    “他们生你之前,有和你打过招呼,问过你的意愿吗?”吴名冷笑着问道,“有没有告诉过你,当你来到这个世上之后,你就得跟他们一样为奴为婢,吃苦受罪,还要像牲口一样地被他们奴役压榨?”

    “这……这要怎么告诉?”玳瑁目瞪口呆。

    吴名冷笑,“是呀!他们连声招呼都没打,也没问过你的意愿,就把你给生了下来,让你到世上吃苦受罪,这种绑匪一样的行径——也能叫做恩情?”

    “但……但孝顺父母乃是为人之本……”玳瑁有些头晕。

    “谁说的?”吴名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大家都这么说。”玳瑁很是无辜地望着吴名,“难道……不对吗?”

    “倒也无所谓对错。”吴名撇嘴道,“但你得知道,所有的规矩都是人定的,而且是既得利者定的。要求子女孝顺的是父母,要求臣子忠诚的是君王,要求妻子贞洁的是丈夫。提出要求的那一方都能从这样的规则中受益,而被要求的那一方又能得到什么呢?束缚罢了!”

    玳瑁咬了咬嘴唇,不甚确定地问道:“夫人是觉得……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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