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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严衡反问。
吴名微微一怔,随即面色一僵。
“想起来了?”严衡戏谑地看向吴名。
吴名扯了扯嘴角,“今晚?”
“我可是特意赶过来的。”严衡将头抵在吴名额上,呼吸都已经开始粗重。
“我先去洗个澡。”吴名推开严衡,起身下床,走到半路又转回头来,“喂,那个,你带那个……那个能润滑的东西了吗?”
严衡先是一愣,接着便低低笑了起来,“你倒是清楚。”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吴名翻了个白眼,“快点说,有没有,没有我可不干!”
“你看。”严衡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银盒,咔嚓一声将其打开,露出里面油腻腻的药膏。
“你也很清楚嘛!”吴名讥讽地回道。
严衡笑而不语,只用火热的目光紧盯着吴名,像是在催促他快去快回。
吴名不甘示弱地回敬了他一眼,但终究还是转过身,进了净室,心里却在暗暗咒骂——
可恶,他知道要准备,但到底该怎么准备啊!
但刚走出去没几步,吴名便又转回头来,朝严衡瞪眼道:“过来,你也要洗!”
严衡微微一怔,随即失笑,“好。”
说着,人已下了床榻,快步走到吴名身旁,将他打横抱起。“今日,你我便鸳鸯戏水,共赴巫山。”
“戏你个头,净室里可只有凉水!”吴名忍不住吐槽,“当心把你把条小蛇冻得抬不起头!”
“夫人莫逞口舌之快。”严衡在吴名的'屁'股上重重掐了一把,“一会儿我就让夫人见识见识,那到底是小蛇还是巨蟒!”
“少废话!”吴名翻了个白眼,抬手搂住严衡脖子,恶声恶气地威胁道,“先说好,一会儿轻着点,不许让我痛,否则把你踹床底下去!”
“诺——”被吴名这么一说,严衡哪里还按捺得住,赶紧快走两步,将吴名放到浴桶之中。
吴名一贯裸睡,这会儿倒给严衡提供了便利,连脱衣服的力气都省了。
但不等吴名转身去拧水龙头,严衡便又伸出大手,将他重新拉回怀中,低头咬住了他的双唇。
吴名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把人推开,但刚一抬手便想起他已经给了严衡承诺:只要达成一月之期,他就不能再拒绝严衡吻他。
再回想整件事的前前后后,吴名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掉坑里了。
严衡肯定早就有了出门的计划,所以才会欣然接受他开出的条件,因为就算他不定什么一月之期,严衡也没空去临幸哪个姬妾。
真真可恶!
恼怒之下,吴名干脆化悲愤为力量,恶狠狠地反咬严衡一口,在他的唇瓣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但这样的动作并未阻止严衡,反倒让他更加兴奋,抬手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衫,纵身跳入浴桶。
吴名趁机拧开水龙头,让冰凉的冷水哗哗下落。
遗憾的是,冷水也一样没能让严衡止步,倒让吴名自己被冲得一呲牙,打了个冷战。
“没关系,我这就让你热起来。”
严衡将吴名重新拥入怀中,让他感受自己滚烫的体温。
冰冷的水,滚烫的肌肤。
冷热交织之下,吴名觉得自己一定是感冒了。
不然的话,怎么会四肢发软,喉咙发干,脑子也昏沉沉的,好像有团火在身体里面燃烧。
或许那里真的有一团火,确切地说,是一根火炬。
这根火炬贯穿了他的身体,正肆意而又狂妄地灼烧着他的灵魂。
吴名一惊,猛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正像八爪鱼一样地抱在严衡身上,而贯穿他身体的也不是什么火炬,不过就是严衡的两根手指。
“去床上。”吴名伏在严衡耳边低语,“这里有点冷。”
“好。”严衡低低应了一声,抱着吴名,纵身出了浴桶。
*苦短。
日头高起时,严衡和吴名都还没有入睡。
虽然下面那玩意已经筋疲力尽,弹尽粮绝,但严衡还是意犹未尽的抚着吴名,望着他依旧嫣红的脸颊,生怕他从自己眼前消失。
吴名却是疲劳过度,明明已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偏偏脑子还在兴奋,怎么都无法入睡。
他以后再也不吐槽妹子们写的言情小说了!什么被卡车碾过,什么就像是破布娃娃,统统都没有半点夸张!换了谁被掰着胳膊拽着腿地折腾好几个小时都只能是这种感觉,不信的话,自己双手抱膝,仰面朝天地在床上躺半小时试试!
相比之下,被侵入的感觉反而没那么糟糕,甚至都可以说是相当美妙。
吴名甚至觉得,所谓的飘飘'欲'仙大概也就是这般滋味。
严衡的药膏也很好用,从进入到'高'潮,都不曾有过让他不堪忍受的痛楚。一直这会儿硝烟散尽,身体某处才开始感觉到一点火辣辣的酸麻肿痛。
但比起这点难言之隐,吴名觉得更糟的是自己可能真的感冒了。
虽然他体内有灵力环绕,抵抗病菌的能力比普通人强上很多,感冒的概率比飞机失事还要低,但种种感觉却告诉他,他就是感冒了。
“我需要一个医官。”吴名闭着眼睛,喃喃说道。
“怎么了?”严衡赶忙撑起身子,“我伤到你了?”
“不。”吴名叹了口气,“应该是洗澡的时候冻着了。”
严衡摸了摸他的头,确实有些发热,身上也比平时多了些温度,脸色嫣红似乎也与此有关。
但按常理说,这样的身体才像是人。
“我去叫人。”严衡翻身下床。
“等等,别急着去。”吴名赶忙把他叫住,“先帮我穿衣服,再把窗子打开,点根熏香什么的。”
严衡这才记起他们这对夫妻不同常人,房中秘事是绝对不能外泄的。
“委屈你了。”严衡转回身,抱住吴名。
“就是伤风而已,别说的好像生死离别一样。”吴名翻了个白眼,“算了,你也别叫医官了,叫玳瑁给我煮一锅姜水,多加点……蜂蜜。”
连糖都没有的年代,真他x的叫人糟心!
“别逞能,还是叫医官过来看一下的好。”严衡低下头,正欲在吴名脸上亲吻,却被吴名抬手推开。
“别亲了,当心被传……了病气。”吴名及时改了用词。
“知道了。”严衡一脸无奈。他其实也不是多喜欢亲嘴,但吴名越是不想他做,他就越想去做。“躺着别动,我先帮你穿衣服。”
说完,严衡放开吴名,在床榻的边边角角里翻起亵衣。
59、第 59 章
由于吴名的坚持,再加上严衡也不信任军营里的赤脚大夫,终是派人回了郡守府,一直到晌午才把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大夫送到吴名面前。
诊断结果和吴名预料的没有太大出入,白胡子老大夫罗哩罗嗦地讲了一堆,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轻度感冒外加疲劳过度。
一听到这个结果,严衡不由耳根一红,好在他胡子多,别人也看不出他的脸色。
其他人也只当吴名是真的累到了。毕竟他昨天干的活儿有目共睹,虽然较真起来并没几个辅兵辛苦,但“他”可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哪能和一群从小就开始卖力气的穷汉相比。
但吴名这么一病,教人造纸的事便只能暂停。严衡更是将吴名的病情迁怒到了这件事上,直接将造纸的流程图丢给罗道子,让他自行找人研究,不许再让吴名插手。
同样因为吴名这一病,严衡也终于注意到了姚重的存在。
说起来,姚重脸上的伤完全是一场无妄之灾。
从辽口返回襄平后的第二日,严衡召集心腹在书房里商量海盐贩卖事宜,姚重照例负责在外面看门。
偏这一日,被母亲请来作客的嬴氏女丹楹得知严衡归来,等不及在嬴氏的安排下与他见面,擅自带人去了前院。
严衡正在商谈要务,院子方圆百米之内都处于戒严之中,丹楹一到前院就被守门的侍卫拦下,立刻恼火地大闹起来。
姚重收到下人禀报,过去处置此事,正赶上丹楹用鞭子逼迫侍卫放行。
姚重上前阻止,但又不敢伤到这位贵女,结果却被丹楹一鞭子抽到脸上,就此破相。
幸好嬴氏那边也已收到消息,迅速派了人来,这才好说歹说地把丹楹劝走。不然的话,以丹楹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脾气,很可能会一怒之下将姚重活活打死。
丹楹身份贵重,姚重却只是一个嬴氏封的侍人。就算丹楹真的把姚重打死,那也只能说姚重活该倒霉。知道此事之后,严衡甚至都觉得这是母亲嬴氏的故意安排,为的就是报复他在乐氏的事情上偏心“阮橙”,让他也尝尝心腹要人被欺凌是什么滋味。
但严衡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不仅不能给姚重报仇,还得将他遣到丹楹和母亲全都注意不到的地方,以免他再遭迁怒。
没曾想,丹楹和嬴氏那边没什么行动,吴名却将姚重给捡了回来。
正好吴名吃了药,很快便睡了过去,严衡便让玳瑁留在屋中看护,自己叫上姚重,去了前院书房。
“夫人怎么把你带过来了?”严衡开门见山地问道。
“只是巧遇。”姚重把自己在牲口棚巧遇吴名的事说了一遍,“就我猜测,夫人许是动了恻隐之心,想要给我一条生路。”
“恻隐之心?”严衡很是诧异,“你确定你说的是夫人?”
姚重宛然一笑,“主君只见到夫人的心狠手辣,我却觉得,夫人颇有侠义心肠。”
“这是何意?”严衡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你是说他身边的几个侍女?”
“正是。”姚重点头,“金角、银角是夫人从您的屠刀下抢回来的,玳瑁也是一样。说起来,夫人对玳瑁的庇护还更多一些,应该是知道她得罪的人更有身份,更容易要她小命,这才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不给她的仇人留下机会。”
“这个仇人是指……”
“老太夫人和太夫人。”姚重翘起嘴角,“主君可知,夫人之所以能找到老太夫人和太夫人的院子,全靠这个小丫头带路。”
“她为何要这么做?”严衡皱眉。他只顾着关注吴名为什么会去,倒是疏忽了他怎么过去。
“玳瑁原名花娘,她有个姐姐叫柔娘,原本在太夫人身边服侍。先夫人去世后,太夫人有意将这个柔娘送到您身边伺候起居,但这事不知怎么泄露了出去——据我调查,很可能是柔娘的家人知道后四处炫耀,然后便引起了您那位叔父的注意。”说到这儿,姚重顿了一下,“您的叔父严彬正为先夫人逝去的事恼怒,知道此事后便拿柔娘泄愤,将其奸污。老太夫人为了压下此事,便污蔑柔娘勾引严彬,将其活活打死,然后又丢至荒郊野外。柔娘的家人得了老太夫人的封口钱,没有吵闹,但这位花娘却是个记仇的,而且一记便记到了现在。”
“母亲呢?也不曾为这个柔娘出头?”严衡问。
“不曾。”姚重垂眸道,“柔娘毕竟只是一个侍女而已,而且还没有送到您的身边。”
严衡叹了口气,“你这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了。”
“主君多虑了。”姚重浑不在意地微微一笑,“说起来,受夫人庇护最深的却是那个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