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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这个哥儿有点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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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邢远,你不会是想在新婚之夜报那日在最欢楼的仇吧?”陈延的手腕被温邢远用一只手抓住举过头顶;这场景莫名熟悉,尤其在温邢远将腰带解下之后,陈延更加慌乱了;“今晚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万一玩大了;不利于夫夫关系和谐,要不改天?”陈延现在受制于人,好声好气地跟温邢远打着商量。
  “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温邢远斟酌了一下;似乎放弃了原本的打算;“呵,看你吓得,你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也罢,今夜便放过,反正,来日方长!”
  陈延刚松了一口气,温邢远就吻了上来,一手摸上陈延的腰,一手抬起去够床上的金勾,罗帐缓缓落下,遮住了床上的春光。
  次日清晨,温邢远半哄半拽地把陈延从床上叫了起来。一干下人候在门外,等着主子唤他们进去伺候,左等右等才听见里面发话,将刚换的热水端进屋中,发现他们少爷和少夫人已经穿好衣了。
  “少爷,我来为少夫人梳头吧!”眼见温邢远推着陈延坐在梳妆台前,拿起了梳子,下人不禁惶恐,趋步上前,要替过温邢远手里的活计。
  “不必。”温邢远摆了摆手,将陈延的头发梳理齐整,再亲手替他带上束发的玉冠。
  “好了。”温邢远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朝陈延伸出了手,“时候不早了,走吧。”
  陈延使劲睁了睁眼睛,努力打起精神,搭上温邢远的手,一起往大堂去。陈延平日睡惯了懒觉,这么早起也是不容易的。
  温秉怀和梁叔画已经在大堂上坐着了,见两人进来,一个一脸严肃,一个一脸和煦。
  “给爹请安,给阿么请安!”温邢远和陈延一起请了安,而后温邢远拍拍陈延的手背,在一旁坐下,而作为儿郎的陈延便要敬茶了。
  下人端着托盘站在他的侧后方,他端了一盏已经倒好的茶走到温秉怀面前,跪了下来,嘴里道:“爹,请喝茶。”
  “嗯。”温秉怀粗声粗气地应了一声,喝了一口茶后把茶盏放下,随后放了一个红包在托盘上,什么话也没说。
  “阿么,请喝茶。”照样地给梁叔画敬了一杯茶,不一样的是,梁叔画给了红包之后还拉着他的手说了一些话。
  “既然成亲了,也就是一家人了,缺什么只管吩咐人去置办。我知道你是个有能力的,也不说什么不准你出去抛头露面的话,不管是生意上,还是生活上,你和邢远要互相扶持,多多体谅对方,这样才能白头到老。”
  “谨遵阿么教诲。”陈延很乖巧地点了点头。
  陈延站起来,看向温邢远,温邢远也含笑地看着他。
  “哼!”温秉怀一见温邢远露出这种表情就来气,忍不住哼了一声。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邢远啊,你带延儿到处逛逛,熟悉熟悉家里。”梁叔画显然更体贴两个小辈。
  温邢远刚陪着陈延逛了一会儿就被人叫走了,要去处理一些事情,陈延自然是找自己的弟弟去了,人生地不熟的,陈遥怕是不习惯。
  “哥,什么时候回云陵城啊?”陈遥趴在石桌上,有些闷闷不乐,他想他爹和阿么了,在温府待着总觉得不自在。
  “我也不知道,等温邢远回来问问他吧,反正总归是要回去的。”可能是当初想追着陈延,温邢远慢慢地将重心转移到了云陵城,所以,至少近几年温邢远和陈延会住在云陵城,以后就不好说了。
  “少夫人,魏公子和他夫郎到了。”屏香禀告道。屏香是温家指给陈延作贴身小厮的。
  “陈延,我找你有事。”魏初阳一踏进院子就冲陈延喊道,看起来挺着急的。
  “什么事啊,这么慌张?先坐下。”陈延招呼两人坐下,等他们说明出了什么事。
  “方才府上的下人到我们住的地方,给我们递了一张请柬。”易洛说着,把请柬搁在陈延面前。
  “顾家送来的?”陈延打开一看,落款写的是顾情之的名字,请柬的内容是说请易洛下午上顾家赏花。
  “嗯。这个顾情之是顾恪之的堂弟吗?”易洛问道。
  “没错,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就是顾家下一任家主了。只是不知道他这次是代表顾家还是单纯为了他那弟弟来为难你。”陈延皱着眉,一时也不知作何打算。
  “有什么分别吗?”魏初阳不理解。
  “若是顾家那些长辈想见一见你,无非是对顾恪之与顾淮心存愧疚,定然不会为难你们,若是顾迎之的主意,那就说不准了。”陈延分析道,“不然请柬就搁着吧,就算不去他也不能来温家抢人。”
  “我想去顾家一趟。”易洛突然道。
  “为了你师父?”陈延猜测道。
  “嗯。”
  “我陪你去!”魏初阳立即表态。
  “你们两个就这么去我也不放心啊,可惜我刚过门,在这奉天城里没底气啊。”陈延有些苦恼,偏偏温邢远又不在。
  “少夫人,隽少爷现下正在府上呢。”屏香突然插了一句话。
  “梁汝隽?”陈延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哪号人物。
  “对啊,隽少爷是梁家的嫡长子,又是我们夫人的亲侄子,有他同去自然不会出什么问题。再者,魏公子和魏夫郎赴邀赏花,隽少爷去瞧自个儿没过门的夫郎,结伴前往也说得过去。”这个屏香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可是,你怎知你们这隽少爷会卖我个面子?”陈延觉得此法可行,但还有一丝顾虑。
  “呵呵,少夫人不用担心,隽少爷与我们家少爷自小就亲厚,听说少爷要娶你,隽少爷就盼着见你,你若找他帮忙,他断无拒绝的理由。”梁汝隽常来温府,也不爱端架子,总是能与他们这些下人一处谈笑。
  有屏香信誓旦旦的保证,陈延便带着魏初阳和易洛去找梁汝隽了。梁汝隽听说这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从昨天挨了一巴掌,憋闷到现在,正好趁这个机会去见见顾迎之,气气他。
  吃过午饭,三人就坐着温家的马车上顾家去了,顾家的仆人领着他们去大堂见顾家的一些长辈。
  “各位叔父伯父好啊!”一进门梁汝隽就大大咧咧地跟几位老者问好,他是跟着顾迎之叫的。
  “你这小子,昨儿把迎之气哭了,今日是上门哄人来了?”其中看起来年纪最长的人半开玩笑半严肃地说道。
  “他还打了我一巴掌呢,哄也得让他气两天再哄。”梁汝隽故作委屈道,“我是跟着他们来的,听说他们要来顾府赏花,我虽没收到请柬,却也厚着脸皮来了,各位叔父伯父不会赶我走吧?”梁汝隽不是不知道这几位长辈巴不得他去找顾迎之,只是受人所托,哪能走开啊。
  顾家的几个长辈没再理梁汝隽,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易洛和魏初阳。
  “在下易洛,这位是我夫君魏初阳。”易洛语气冷硬道。
  “你已经再嫁了?”其中一人听到易洛的话,皱起了眉头,眼神中一半惊讶,一半不悦。
  “我嫁不嫁人好像是我的事。”易洛更加掩饰不住心中的不快了。
  “我夫郎并未与顾恪之拜堂,怎么算是再嫁?”魏初阳也忍不住驳了一句。
  方才说话的老者脾气比较暴躁,可不等他发作,他身旁一人就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而后和颜悦色地对易洛说道:“不管怎样,你总还是淮儿的徒弟,如今淮儿他已病故,你若是以后有什么困难就上顾家来。”
  “呵,你们既然还记得我是顾淮的徒弟,那不介意我去看看我师父吧?”易洛冷笑一声,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不行,顾家的陵墓只有顾家人能进!”那个脾气暴躁的老者立马就拒绝了易洛的要求,其他的人也没提出别的意见。场面一时僵硬无比。
  易洛再要争取,梁汝隽却一个劲地给他使眼色,虽心有不甘,他也不好给旁人惹麻烦,只好作罢。
  双方聊得并不愉快,很快就散了。
  “别闷闷不乐了,不过是两座空坟,有什么可看的。”回到温府,见易洛还沉着一张脸,就给他透露了一点儿。
  “你说什么?空坟?”易洛大吃一惊,“顾迎之明明将我师父的尸体带回了顾家!”
  “具体的我也不便多说,但顾家陵墓里的确实是空坟。”梁汝隽说得很确定。
  “顾家在皇上跟前不得脸,能享有现有的一切不过是皇上顾念旧情,老惦着你也是因为你与顾恪之、顾淮的关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唉。”梁汝隽其实挺可怜顾家的。
  “顾恪之跟顾淮都是顾家的人,怎么听着像是有仇似的?”魏初阳一直零零散散地听了一些顾恪之和顾淮的事,能听出来他们与顾家有解不开的恩恩怨怨。
  “唉,说来话长啊……”梁汝隽长叹一声,摆出了一副说书先生的架势。


第92章 宿怨
  故事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当时的顾家一门显赫,顾家家主位极人臣;几个儿子也都入朝为官,更有子孙绕膝,何人不艳羡。这时的顾恪之年方十岁;他是顾家的嫡长孙;从小就被寄予厚望。他自小颖慧;深受顾老爷子和顾老夫人的喜爱;常被他们带在身边,与自己父亲和阿么倒显得不那么亲近,但他也谨遵笑道,晨昏定省,日日如此。
  就是这一年的中秋佳节;顾恪之的父亲请了廉州的戏班子来府上唱戏;顾老夫人一听便喜欢上了;把一班人在府上留了大半个月,这些人里头,老夫人最喜爱的是一个唤作邈烟的戏子,每每给他的赏赐最多。老夫人要是得空想起他了,就让下人把邈烟找来;或请他清唱一段,或拉着她闲聊,问到他的年纪才知道与他那大孙儿一般年纪,对他更是心生怜爱之心。这些戏子在台上的时候一时风光,台下却不知耗费了多少苦练,何其心酸,老夫人已不止一次撞见邈烟被班主苛责打骂了。
  方才也说了,顾恪之是常跟在顾老爷子和老夫人身边,又因为老夫人才有那么多空闲,所以顾恪之常往老夫人的院子去,既是如此,总有那么几次会碰上那唱戏的邈烟。戏子最不缺的就是好样貌、好身段、好嗓子,逢邈烟唱一段、舞一段,顾恪之必是第一个叫好的。而老夫人考问顾恪之学问,顾恪之从容应答时,邈烟便在一旁侧耳静听,有时老夫人见他听得认真,就逗弄般地询问他的见解,怎料他也能说上一二,与顾恪之说法不一,趣旨却相投。
  如此一来二去的,老夫人便动了将邈烟留在身边的念头,思虑一番,他终是在戏班子离开顾府的前夕与班主表露了自己的意思,最后将邈烟从戏班子里赎了出来,邈烟从此留在顾府。不过一年,老夫人突然决定认邈烟作义子,告诫府中众人不得轻慢他,自是,下人便都唤他一声小爷。原本老夫人挺喜欢邈烟的名字,当初就没给他另起一个名字,既然已经认他作义子,他便是顾府的人,原来的名字也不可再用了。
  “‘淮’字可好?从水从隹,本是那至清的水。”老夫人为邈烟取名顾淮,乃是因为邈烟气质泠泠,好似那至清的水。
  外人都知道顾老夫人收了个义子,却鲜有人见过。顾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每日只管陪着老夫人解闷,替老夫人督促顾恪之习读诗书。要说这顾淮与那顾恪之本是一样的年纪,中间却差了一辈,因此,在两人的交往中,顾恪之对顾淮算是尊敬有加,大有顾淮说什么便是什么的架势,其他小辈则基本都不与顾淮有来往。两人就这么相伴着长大,老夫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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