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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过几天得去镇子上一趟,多买一些鸡鸭养在家里,不然还不够给小东西补身体的,而且木雕,如果可以到镇子上也找到销路,那他跟子佩以后的生活会更加安稳。
周承宇满心为自己和子佩以后的生活打算,只是有人不想他那么安逸,硬要插一脚。
周承宇手里还拿着浇水的勺子,拧着眉头,听这个自称是周梨阿爹的人絮絮叨叨了半天,最后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咋舌,语气轻佻:“娶周梨?做小的?”
周辛以为他会同意的,一副便宜了你的样子,叉着腰商量:“承宇,不是阿爹自夸,我们阿梨条件哪里不好?今天说好,明天过礼,还能跟那个什么苏子佩一起进门!”
总有一些人会是这么自以为是,以为自己的孩子什么都好,样样优秀,别人一点也比不上,以为只要自己降了身价,别人就得感激涕零。
可是,爱情不是优秀的人的特权,何况,看样子,周梨也优秀不到哪里去,都能够自己跟着上门逼婚了。
周承宇觉得自己家那个笨笨的小东西比这个周梨,不,比任何哥儿还要优秀一百倍。
周承宇没理会他,把最后一点水浇到地里去,这才抬起头,目光上下打量两个人,相当轻描淡写:“既然条件不错,何必嫁给我做小的,我家里穷,养不起两个夫郎,有子佩一个就够了。也幸亏我住的偏,这些话大爹你还是少说的好,不然以后周梨找夫家也是个问题。”
这话就是拒绝了,周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连带着周梨也好不到哪里去。周辛像只斗败了的公鸡,还是不肯放弃:“你好歹跟阿梨还是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哪里不好?阿梨也喜欢你。”
“……”周承宇无语了一瞬,“我跟承宣也还是一起长大的,照你这个说法,我娶的人多了去了。而且周梨喜欢我,我就要娶他?这什么鬼道理?”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你跟阿梨好。”周辛争辩道。
“知道什么?我哪里跟他好了?”周承宇不耐烦道,“我就跟你儿子多说了几句话,如果这都要逼婚,你不应该找我吧,有的是人。”
天,这种谬论是怎么出来的?
周承宇一个现代人想不明白他们的想法。说到从小玩到大,他跟苏子佩才是名正言顺的竹马竹马好不好?
周梨毕竟是未出嫁,被说的彻底没脸,苦着脸就转身想走,却正好撞上迎面跑来的苏子佩。
“哎。”苏子佩没想到他突然转过来,自己跑的急来不及躲,撞的一个踉跄,两人就要往后倒。
“子佩。”周承宇哪里想到小东西这都撞上了,长腿一迈,三步作两步,伸手在背后接住了人,板着脸训他,“跑那么快干嘛?急什么呢?”
“承宇。”苏子佩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一看见前面的周梨,刚刚的担心化为实质,心里憋着事,又气又委屈,第一次咄咄逼人,“你凭什么来找承宇,他不喜欢你,你走!这是我家!”
愤愤看着人:“你走!”
“你——”周辛脸上也不好看,本来是想避开苏子佩偷偷得到周承宇的同意,两个一起娶进门,可是现在一对峙,难免理亏。
就算传到村子里,大家帮的肯定是已经定了亲的苏子佩,老一辈的可看重名正言顺,那样子,他们阿梨的名声就要没了。这哥儿平时一声不吭的,关键时候怎么这么泼?
周梨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脸上各种颜色,扯着还要开口的周辛匆匆走了。
看人走远了,周承宇低头看自己怀里的小东西,这气势比以前不是强了一星半点啊?
周承宇从背后搂着人,下巴枕在他的肩膀上,握着他的手:“子佩真厉害,我刚刚还想着怎么打发走他们呢?是吃醋了还是委屈了?”
苏子佩低着头,明显就是不开心了:“他们还找哥夫说你的婚事。真、真——”
“不要脸。”周承宇接过了他的话,小东西就没骂过人,听到了这话,虽然觉得有点不文明,还是点了点头,含了委屈:“谁都不许抢,你是我的,承宇答应我的。”
“对,是你的,不生气了好吗?谁来都没用,我只要子佩一个。”周承宇轻声哄着人,搂着他往屋里走,“今天承宣回来了,上次的木雕赚了钱,那么高兴的事可别让不相关的人破坏了。”
果然,小东西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眼神亮晶晶的:“承宇真厉害,赚了多少?”
“嗯,应该是二十四两。”周承宇把钱袋掏出来给他,示意他坐下来看,“过几天我们去一趟镇子上,如果销路好的话,还要多画几种图案。”
“好啊,交给我吧。”苏子佩数着钱,心满意足,刚才的委屈一扫而空。
周承宇低头跟他交换了一个吻:“子佩真是我的福星,省得我画画麻烦了,以后就让木灵帮助你作画吧,到时候我们多买一些画纸回家。”
苏子佩学过画画,素描、油画、炭画都会,自从上次周承宇发现小东西比他画的好多了之后,自己就不怎么动笔了,总要找点事给子佩做,不然他也无聊,让他帮忙画图纸就一举两得了。
这样子,周承宇就可以专心雕刻了,不用费心想下一个要雕什么了,而且苏子佩有时候也可以帮忙处理一下小块的木头,画一下线条什么的,倒是相处的意外好。
“承宇,我也很厉害对不对?”苏子佩倚在他怀里浅浅地笑了。
“对。”
第26章 。撩人
这边周承宇哄好人之后,自然又要做晚饭了,耐不住小东西的软磨硬泡,把人拉到厨房,手把手教他炒菜:“等到锅里沥干水之后才能倒油下去,不然锅里有水的话,油就会溅起来,容易烫到自己,你记住了啊,就像这样。”说着就倒了一些油,里面发出滋滋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苏子佩笨拙地翻炒着锅里面的小白菜,有些紧张地问道:“承宇,这是熟了吗?”
“嗯,再等会儿,等到它完全变色,现在可以放一点盐,里面勺子的一丁点。”周承宇把柴火抽出来放到隔壁的炉灶烧水,正好看见那一勺子盐,小心脏都抖了抖,“子佩别倒!”
苏子佩听话地停住了手,还是洒了一点下去,杏眸无辜地看着人。周承宇看了看,拿走他手上的盐勺子,戳了戳他脑门:“下次就放刚才那么点,不要再多了。”
“好。”苏子佩乖乖应了一声,又规规矩矩地翻炒了几次,总算是可以把菜盛起来了。
周承宣从周承宇那边回来,正想着晚上吃点什么将就一下,然后睡一觉,不然这种天天在外奔波的生活还真是辛苦。
虽然辛苦,可是赚的比较丰厚,周承宣其实颇有些家底,这也是他一直做这行的原因。不过他不打算让那些媒人,或者势利的哥儿知道,所以一直装出不怎么有钱,甚至是穷的样子。因为小时候,他阿爹就是因为没有钱,所以跟了别的汉子走了,宁愿给别人做小的也不愿意留在家,阿父因此劳累过度,才会早早过世。
周承宣并不喜欢那些哥儿,第一件事就是问身家,所以一直以来,看似是一些哥儿嫌弃他的职业,其实还有他自己不上心,如果娶到不好的夫郎,还不如一个人在家清净,这是童年阴影。
周承宣走到门口的时候,意外地看到檐下的人:“陈澜?你怎么在这儿?”
他对陈澜唯一的印象就是闷头干活,还有些笨,自己一个人到那么远的地里去,也不敢开口请个人帮忙,所以那次纯粹是出去放松的他,干脆帮他把地里的活给做了。
陈澜手里捧着碗,装了几个大包子,看见他回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有些踟蹰:“你说半个月就回来,我特意来等你的,谢谢你上次帮忙,我做了一些咸肉包子,你吃饭了吗?”
一般周承宣说是什么时候回来,有时候他会拖上几天,就为了给别人一个印象,你看,这个汉子连回家的时候都不能确定,这样子就不会有那么多阿爹八卦,给他介绍哥儿了。
这次,也纯粹是一时兴起,再加上听说了好友定亲,略有些好奇,就准时赶回来了,没想到这个人真的那么笨,按时等在他家,如果他晚回来了怎么办?
周承宣看了看他碗里的包子,又打量了一下陈澜,长得可俊,细长细长的眉毛,一双眼睛有些不自在地看着他,虽然话不多,可是应该也不会是太势利的人。
周承宣赶在陈澜不自在之前,打开门把人请进去了,笑道:“真巧,回来得早,我也没有吃饭,陈澜你陪我吃吗?”
只是,这愉悦在他打开门看到自己晾的被子衣服都被雨打湿了就彻底消失了,周承宣叹了口气,认命地走过去收拾:“陈澜,你到屋里坐一会儿,我收拾一下。”
“我帮你吧。”陈澜说完就微微红了脸,他一个未出嫁的哥儿帮汉子收拾衣服,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可是他听到这人叹气,有些落寞,不忍心。
周承宣是一个容易得寸进尺的人,闻言大咧咧地把衣服往他怀里一放:“我去做饭,就交给你了啊,房间在左手边,你随便。你不知道,弄这些东西可愁死我了。”
周承宣说完就走到厨房了,想着这个陈澜不错,要不探探他的口风,如果人也有意,好像娶个夫郎也行。只是——“卧草,我走的时候忘记把菜倒掉了,发霉了?”
陈澜在院子里听到厨房传来的动静,抿嘴笑了一下,继续把院子里的衣物都叠好,有些好奇地推开了房间门,只是里面也不怎么整洁,衣柜也是衣服随意放,乱糟糟的。
等到两人收拾好,吃上晚饭,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周承宣对自己从来不吝啬,想吃什么想买什么都是怎么开心怎么来,所以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他看见陈澜出来,连忙招呼道:“陈澜,快过来,可以吃饭了。”
陈澜安静地吃饭,偶尔问到就答上两句,气氛还算和谐,他用筷子戳了戳碗,状似不在意道:“你什么时候又要出门?每次都去这么久吗?”
“唔,先歇几天,到时候再去个一两次,估计也要半个月,到时候回来,承宇的婚事也差不多要办了,准备喝喜酒去。”周承宣笑笑,“怎么了?地里的活干不动?”
“不是。”陈澜连忙摇头,有些踟蹰,“如果你出门了,那些没干的衣服拿到我家来吧,别留在这里了,被雨打湿了还要再洗一遍,很麻烦。”
周承宣挑了挑眉,爽快地应了:“好啊。”
周梨的事情只是苏子佩生活的一个插曲,再加上周承宇的保证,他早就把这个事儿忘到脑后,此时只想挨挨蹭蹭,犹如八爪鱼一般赖在周承宇身上。
这些天,除了最后一步,两人经常擦枪走火,当然,在周承宇眼里,主要还是小东西不怕死地撩,好几次他都想把人就地□□了,后来想想还是作罢,虽然他不是一定要成亲,可是这是一个仪式,就当是入乡随俗了。
苏子佩侧卧着,双腿并拢,由着承宇动作,面色红润,双手只能握着被子,偶尔溢出一两声呻丨吟,觉得大腿那里的皮肤火辣辣的,热的烫人,腰上那双大手也是,不松懈一丝一毫。
苏子佩迷迷糊糊想,现在他就觉得承宇要把他拆吞入腹了,等到成亲的时候,他会不会没出息地哭鼻子。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是家里有个任你揉圆搓扁的小东西,周承宇心满意足地把人吃了又吃,自己发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