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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娘斜睨了花影一眼,心中已有计较:“不错,此人确实在我这儿。”
“只是,还要看你们有没有命拿下他~”
身后的姑娘们瞬间腾空而起,抽出丝带朝落花弟子们卷去,落花弟子猝不及防,万万没想到这架说打就打,一时竟没避开。
花影转身避开丝带,却见丝带中裹挟着白色粉末一瞬间漫天散开,全部落花弟子居然毫无还手之力,瞬倒地不起!
然而这想法也只是匆匆而过,下一刻,他只觉得浑身发软,眼前一黑,朝地上倒去。
舒娘见这几人竟如此不经打,不由得嘲讽道:“哼,辣鸡,还敢来我这不自量力。也不打听打听老娘二十年前师从何处。”
楚歌一惊,好像听凤星文说过,舒娘曾是映月弟子,那她最擅长的……不就是制毒吗!
☆、反其道而行之
若说平时有系统加护,楚歌还能给明月楼赔个钱,毕竟明月楼是因为自己被砸的,损失一般人也负担不起。可问题是那该死的系统已经连着半个多月没出现了,现在他穷困潦倒孤家寡人一个,想挽救一下在舒娘面前的形象都没机会!
万一那舒娘把账都算自己头上,要钱没用卖身来偿,从此一跃成为明月楼第一小倌……呸呸呸,不敢想不敢想。
楚歌偷摸摸看了舒娘一眼,正跟舒娘目光对上,不过舒娘刚打完架,此刻似乎也对他失去了兴致,只卷了一棵大烟叼在嘴里,吞云吐雾地呼出一道烟圈,淡淡道:“我明月楼为了保你可损失不少啊。”
楚歌不敢接话,生怕她下一句就是要么赔钱要么肉偿。
舒娘磕了磕烟灰,见他这幅德行,显然是将她看成了母老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吃了他一般,顿时又气又好笑:“哎呀!你这是什么样子!我之前不过是试探试探你,看你怂的这幅德行,凤星文怎么会交了你这样的朋友……”
啊,这种超前的试探手段真的不在楚歌的接受范围之内,他从小到大狗怂惯了,不过这样背后DISS人家凤星文真的好吗?
楚歌低眉,仍然保持着狗怂的态度:“啊,是晚辈误会前辈了……多谢前辈相救,没齿难忘,没齿难忘。”
舒娘没辙了。她自问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各路豪杰什么样的没见过,还真就没见过怂成他这样的,一时之间不禁忧国忧民,感慨莫非当今江湖已经沦落到这步田地……
本着一颗恨铁不成钢的心,舒娘哀叹道:“得了小子,你直说吧,你来我明月楼找我到底所谓何事?还给我带来一堆麻烦,真有你的。”
咦?这么容易就可以直奔主题了吗?说好的脾气古怪不能违背呢?这就可以直接问了?
楚歌清清嗓,兴奋道:“是这样的,晚辈来此,是想跟前辈打听一下二十年前的事情……”
舒娘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方才还和颜悦色的一张脸如同结了寒冰,冷冷道:“我不知二十年前所谓何事,也帮不了你,你走吧。”
楚歌急道:“可是前辈……”
舒娘起身欲走,听到这声呼喊,不由打断道:“你莫再叫我前辈,也莫再我这里纠缠,不然我就杀了你。”
说罢,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为何这一个两个的都对二十年前的事讳莫如深?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能让所有人全都闭口不谈?
一个时辰后,楚歌悄咪咪地潜到了后院柴房门口。后院柴房嘛,一般都是小黑屋一样的存在,关个犯人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合适。因此楚歌连打听都没打听,用脚趾头一想就知道,落花弟子们肯定就关在柴房里,这是小说里亘古不变的真理。
他轻轻打开门,果然见黑黢黢的柴房里,花影等众多落花弟子均被五花大绑着扔到了这里,有些似乎药劲还没过,仍晕晕乎乎地躺在地上。
花影嘴里塞着破布,无法说话,此刻见楚歌来了,再面瘫的脸上也忍不住泛起了愤怒,他皱着眉头怒视着楚歌,似乎要用犀利的眼神杀了他以解恨。
楚歌反而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地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楚歌内心其实有点鬼畜,从小看电视的时候就喜欢看电视剧里的人被打被虐,被捆着绳子拿小皮鞭嗷嗷抽,虽然大了才知道这个爱好不太好,不过倒是对生活中没什么影响,只能算是一个小嗜好。此刻他见了花影的模样,这可是货真价实摆在眼前的啊!他顿时体会到了什么叫我见犹怜,居然觉得花影还有点可爱。
他不禁伸出手在花影脏兮兮的脸上捏了一捏,感觉皮肤松软,手感良好。而花影就不一样了,他一个堂堂落花带头弟子,如今居然这样被人侮辱,还是被一个男的侮辱!顿时觉得人生无望,只想杀了眼前人一死了之。
楚歌□□完花影,倒也没忘了正事,他把花影口中的破布揪了出来,一声怒吼就像是被打开了开关:“我杀了你!”
于是他又默默把破布塞回去了。
花影气的脸颊通红,眼里瞪出了血丝,连番羞辱让他有些承受不住。
楚歌笑道:“花影大兄弟,你我二人好歹也是打过照面的,何故对我如此大的怨气?”
就喜欢看你不爽还干不掉我的样子~
明知道花影无法说话,楚歌倍感受用:“花影大兄弟,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把你嘴上的布扔了,如何?”
啊!这种当发布任务的NPC的感觉真的是爽!从来都是被人威胁,如今也有威胁别人的时候了!我楚歌果然时来运转,咸鱼翻身啊!
花影此刻是不想答应也得答应,毕竟受人桎梏,此刻是刀俎鱼肉,根本没有谈判的机会,只能在一遍遍地怒吼无效后服了软,点了点头。
他一点头,身边看戏的落花弟子倒是都急了。那无声的言语和眼神仿佛在控诉“大哥你的骨气呢!”
没有骨气的大哥已经为这群小弟们操碎了心,此刻也顾不得别人眼神,只想着若能出去,定把这些爱惹事的师弟们挨个毒打一顿。
楚歌笑嘻嘻道:“首先,你们为何追我?”
他把花影嘴上的布解了下来,见他果然老实了,但仍是咬牙切齿道:“你杀了我们副门主,我们全门派自当不会放过你!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也势必要追你回来!”
这话说的颇有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的意味……不知道的还以为小两口吵架呢。
楚歌清清嗓道:“可别啊兄弟,这锅我不敢乱接,你也不想想,就我这样的,能杀了你们副门主吗?”
花影听闻一滞,重新打量了楚歌一番,此人虽会些武功,但想到当初与叶湖击败黑衣人都如此费力,要杀个武功绝顶的副门主确实不太可能。更何况这人从内而外散发着一种你们打架我看戏的狗怂气息,给他十个胆子料他也不敢在落花门动武。
但落花门怎么能轻易承认自己追了半天要杀的人居然追错了呢!
花影嘴硬道:“谁知道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我们副门主宅心仁厚,怕是被你算计也不得而知!”
楚歌回嘴道:“可拉倒吧,就你们那个副门主还宅心仁厚,谁算计谁还不知道呢。你摸着自己良心,问问自己说这句话良心不会痛吗?”
花影良心并不会痛,因为他手脚都被缚着,此刻也没法摸良心。只能气急败坏道:“小人之言!不足为信!”
楚歌屈服了,决定换一个话题,他想了想道:“那你们既然从我不见了便开始追我,为何我迟迟没见到你们落花的弟子?”
他自问跟着小地图来滢州,一直走的都是大道,不该碰不见落花弟子,可又如何能巧妙避开呢?
花影似乎想起了什么,更加忿恨道:“你杀我落花门弟子,此刻还想狡辩?我多少落花弟子死于你的手下……”
“你等等,你说什么?”楚歌大吃一惊,此刻却皮不起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他何时杀过落花弟子,遂严肃道,“我何时杀过你们落花弟子?”
花影:“呵,在我之前下山的师兄师弟们皆是有去无回,甚至我们还在路途中发现了他们的尸体,你还敢说不是你?不是你还能是……”
他突然顿住了。
因为眼前的楚歌确实一脸毫不知情,凭他多年来观察人的经验,这万万不是装的,但如果不是他,到底是谁在暗中为他保驾护航?
楚歌突然揪住他的领子,一字一句道:“那又是何人,告诉你我在明月楼的?”
心中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花影知道兹事体大,不敢瞒他,慌张道:“一名男子,穿着紫衣,身负把剑……”
如同一道惊雷蓦地劈到头中炸开,似乎是印证着他心里那个不敢相信的答案!
果然是你!沈无心!
只是你为何不肯来见我!
花影见楚歌一脸菜色,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双眼通红,又补充道:“我见那人虚弱无力,身上还有血迹,看着不像习武之人,便没有多做探究……”
又一道惊雷顺着整个人劈开。
为什么?为什么浑身是血?你不是独步天下罕逢敌手吗?又为何会受伤?
他的思绪猛地被带到了一个月前与他初遇之时。
那时的他好像也是浑身是血,甚至连土坑都分不清楚便掉了进去,莫非种在他身上的毒有周期性,每逢一月发作一次?!
所以他才避而不见,甚至要连杀他的事都忘了?
可又为何在他身后替他杀光了来捉他的落花弟子,又为何在他差点被舒娘失身之时,遣使落花弟子闯入,恰恰打破了那份尴尬?
不知为何,楚歌只觉得心里隐隐作痛,他突然想起来当初系统告诉他的刷沈无心好感的方式便是“反其道而行之”,此刻,他的心里,确实有一颗“反其道而行之”的种子悄然落到了内心深处,并生根发芽。
☆、无情蛊
楚歌不是神,自问没有那么强的自制力可以控制他的感情。
就算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掉沈无心,可沈无心嘴上说着要杀了他,却暗地里三番五次相互,他自问一句“心非木石岂无感”,又怎么能对这份恩情不动摇?
他曾觉得他的朋友已经够少了,少到只要有一个人肯向他伸出手,他就愿意迫不及待去追赶他。
那天在柴房里问完花影后,他一路跌跌撞撞,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失魂落魄地来到了舒娘门前。
有些事,他还是想问个清楚。
舒娘一卷丝带打了出来,生生将他的脸抽出了血印,可他仿佛失了心智,竟不躲不闪。
舒娘的声音从房内传来:“我说了,二十年前往事休要多问,我一概不知。”
楚歌似是早就料到她会说这句话,然而他此刻却并不想追究旧事,只无力地倚着门框,声音沙哑道:“舒前辈,我知道您曾是映月弟子,求您告诉我,这世间上有没有一种毒/药,发病周期为一个月,发病时教人浑身无力,口吐鲜血的?”
静默良久,舒娘房间的门蓦然被打开。她静静道:“你进来吧。”
在映月门派中,不曾有这种药,但却有这种蛊,名唤“无情”。世人皆知,蛊毒一物,乃是世间至毒之物。而“无情”这种蛊更加凶残,它需要在人孩童时期种下,但并不会让人立刻死去,而是慢慢蔓延到全身。它的发病周期随着人年龄的增长而缩短,也许最初种下时,发病周期为一年,两年,但随着人慢慢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