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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1-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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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惜白苦笑:“谁知道呢。”
  人不曾亲来,但辛致和也曾打电话来问询过辛幼宁的情况,只是现在,连那些问询,全部都少了。
  那看上去就像是并不那么关心,自己的这个儿子是否会醒来。
  。
  先前的时候原惜白浑浑噩噩了一段时间,直到现在,被闻迎提起,才终于回忆起来,辛致和的态度若有多无的古怪。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多想了,毕竟以前,辛致和也不见得会来问询什么。
  当务之急,还是要处理好公司里的问题。
  如果辛幼宁能够醒过来就好了。
  。
  楚歌甚为无聊的在镜子前面飘。
  他已经尝试过无数次,但是完全都照不出自己的影子,总归这面被吹得神乎其神、玄乎其玄的镜子,在这个时候,跟死物差不多。
  他晃荡了一会儿,飘到了镜子后面去,看到了上面的朱砂。
  颜色殷红,依旧凝固着,像是干涸了的鲜血。
  之前的时候,楚歌看着头疼,根本是躲着走,压根看都不想看一眼了。然而这个时候,或许出于无聊,或许出于其他的什么原因,他突然想去戳一戳那些个朱砂。
  估摸着就这么穿过去了
  等等!
  楚歌的手指突然一顿,他似乎触碰到了什么,微微有一些晕眩。
  楚歌以为那是错觉,于是凑了过去,又用手指尖轻轻地点了下,他并没有抱着太大的期望,但是的确出现了一股微微带着凉意的感觉。
  有些涩,有些干,他似乎触碰到了那些朱砂。
  他收回了手,在空中抖了抖,小心翼翼的再度伸出去,直到凑到了朱砂之前。
  是的,没有错,正如他想象中的那样,他接触到了实物。
  楚歌欣喜若狂,几乎没有办法形容此刻的心情,这是这么久以后,他第一次触碰到实物。
  他死死地盯着那面镜子,盯着镜子背面被涂满了的朱砂,那几乎是整个圆面都是殷红的颜色,用手掌按下去,满手都是干涸的凝滞阻塞感。
  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能够将信息传达出去的机会
  楚歌有些混乱的盯着眼前这一圆面的红色,好半天了,才终于把出窍的思维给聚拢了回来。
  所以他能够做什么?所以他能够怎么做?
  朱砂凝固了,干涸了,像一滩血迹一样,摊在那里。
  大概盯久了,楚歌的头脑有一些晕眩。
  他从高处飘了下来,缩在了大门边,手指轻轻扣着,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许久之后,他终于想出来了一个不算是法子的办法,楚歌飘了上去,对上了那个遍布朱砂的铜镜背面,他伸手在铜镜背面的朱砂上,用力摩擦着。
  明明是很难感受到痛意的,然而当他用力摩擦镜背面的朱砂后,手指处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就好像他当真变成了一个人,正在用人的身体,人的手指,去擦镜面上的朱砂。
  他飘在那里,够不着天,也够不着地,只够得着那一面镜子,够得着背面的朱砂。
  很少做这样的事情,楚歌觉得自己的手指大概都快要摩擦起火的时候,镜背面的朱砂终于被他磨掉了小小的一点。
  已经很疲惫了,但发现朱砂的确是可以磨掉的,楚歌顿时精神一震,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叫嚣着疲惫的身体,此刻似乎又有了动力。
  系统问他打算磨个什么东西出来。
  楚歌打算用手磨掉背面的部分朱砂,磨出一个求救标记。
  其他的汉字、想要组成一段话,那需要的字数、比划,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复杂了一点,但用英文的国际通行求救符号,只需要三个字母,却很容易就能辨认出来。
  那朱砂是李应涂上去的,一开始是完整的。
  等他磨完,无论是谁,只要看到上面的求救符号,或许会觉得奇怪,或许会觉得诡异,但一定会告诉原惜白。
  楚歌相信原惜白会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
  在漫长的黑暗与等待之中,那大概是楚歌能够看到的唯一一点儿光明。
  希望的尾巴梢儿来的是那样的突兀,但让人只想要拼尽全力的抓住。
  楚歌几乎是将所有的时间都耗在了那上面,他的手指已经磨得钝痛无比,只要挨着了朱砂就火辣辣的疼,但他像是感觉不到一样,沿着自己划定的轨迹,认真的想要从镜背面磨出一个求救符号。
  晚上的时候,他不眠不休,飘在空中,靠在铜镜后。
  他用了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的时间,终于歪歪斜斜的磨出了第一个字母。
  第二天的时候,原惜白离镜子太远了,他上到了二楼书房里去,楚歌够不着。外面应当是大太阳的天气,原惜白不知道在查阅着什么,楚歌昏昏欲睡,坐在他的脚边,靠在椅子腿上,竟有些半睡半醒。
  第三天,第四天
  楚歌用了五天的时间,终于在镜子背面磨出了一个求救的标志,他端详着自己的成果,只觉得歪歪倒倒,扭曲难看,像是蛇一样在爬行,但只要看到,还是能反应过来,是哪三个字母。
  他觉得自己的手很疼,非常非常的疼,两只手,十根手指,没有哪一根是落下了的。
  都说十指连心,到后来,那的确是钻心的疼痛,如果有实体,楚歌猜测,估计自己的手指全部都已经磨秃了,或者全部都磨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还好他没有实体,还好他不用看到那样的惨状。
  身体无比的疲惫,痛意从手指处游走,然而精神却兴奋到了极点。
  那就等着原惜白发现了
  只要他能够发现。
  。
  楚歌几乎一刻都不能忍耐,到了这个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要焦急。
  这个时候,反倒是痛恨起来,为什么这面镜子是放在别墅大门的入口处,为什么不是放在三楼、放在卧室里,那样,只要一抬头,不经意间就能够看到。
  他看着铜镜背面的符号,想要冲着原惜白大喊,又想要自己去触碰阳光惨叫,只要弄出来一点动静,只要吸引原惜白的注意力
  但身体似乎无比的疲惫,让他连行动的欲望都没有,蜷缩在地,昏昏欲睡。
  竟像是冷血的动物,有了冬眠一般。
  他等着谁来,等着谁打开大门,看到铜镜背面的异常。
  但李应没有来,闻迎也没有来,他们像是约好了一般,一同绝迹。
  没有迎来客人,而守在此处的阿姨与保安,也从未曾抬头。
  铜镜依旧无声的悬挂在那里。
  而或许是因为最初时凝望了太久,到这个时候,连原惜白甚至也不投去半点注意力。


第111章 Act2·剜心
  那其实是相当难熬的一件事情。
  倘若有了希望; 却迟迟不见希望成真; 只能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消磨下去,看着那希望渐渐地又消弭,任谁也会在这样无望的等待中发疯。
  更不要说楚歌已经等待了那么久。
  他贴着那面铜镜; 他将手按上了镜背面的朱砂; 他用指甲将求救的标志挖的越来越清楚、越来越明白,直到那原本如蛇形一般细小歪扭的痕迹渐渐变得宽阔。
  那时候又已经过去了好些天的样子,时光在一成不变的枯燥中流逝。
  楚歌觉得; 自己的希望、自己的力量仿佛也在那渐渐消失的时光中逝去。
  偶有保安进出,但是谁也不曾注意到那面被悬挂在空中的铜镜。
  楚歌蒙昧昏昏,困倦欲睡; 大多数的时候,他都蜷缩在原惜白的身旁,像失去了力量; 把自己团成了一团。
  他觉得困,非常非常的困。
  一个魂灵是不应该有这样感觉的; 他们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从不会感觉到困倦。
  然而自从他开始去铜镜上的朱砂抠挖后,那似乎就与他告别了。
  楚歌等待着客人上门,不管是闻迎还是李应都好,只要有谁; 只要他们能够发现铜镜上的异常就好了。
  却没有等来闻迎也没有等来李应; 而是等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
  天气渐渐转的凉了; 不复盛夏初秋之时,那样炎热的景象。
  楚歌都看到阿姨唠叨现在降了温,给原惜白批了一件外套,让他多加一点衣服。
  原惜白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了一些,他想要从轮椅上下来,练习一下走路,被慌而忙之的制止。
  他的腿,还没有完全好。
  冷风习习,落叶扑簌。
  楚歌脸贴着玻璃窗,昏昏欲睡的看着外界的场景。
  那大概是一种逆反心理,越是不能够接触到外界的阳光,他就越想要去接触。
  只是这段时间,进入深秋以后,大幅度降温,一直都是多云的天气,天色也阴沉沉的。
  院子里的鲜花都谢掉了,留下了已经发黄的枝叶,外面有人正拿着笤帚,扫着那些落到地面上的枯枝败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靠在那里,闭上了眼睛,便在这时候,听到了骤然停下的汽车发动机声音。
  车门一下子被拉开,又“啪”的一声关上,发出了巨大的动静,有人从车上走了下来,脚步急促。
  那个声音
  不像是闻迎或者李应的。
  不是他们俩,楚歌也没有了什么兴趣,他依旧闭着眼睛,靠在床边,倦然欲睡,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欠奉。
  那个脚步声忽然之间停了下来,如果要更加准确的说,是夹杂了另外的脚步声,交织在了一起。
  似乎有人在说话,问着什么问题,但是来人却嗤笑了一声,浑不在意。
  脚步声越来越近,便在这时候,楚歌听到了大门一下子被打开的声音。
  那个声音
  不像是保安的。
  如同被惊醒了某个开关,楚歌睁开了眼睛,如果谁的生活像他这样日复一日的单调,那想必也能听出开门声的区别。
  不是闻迎也不是李应,可万万没想到,是原嘉澍。
  原嘉澍就那样堂而皇之的推开了大门,走进了原惜白与辛幼宁位于枝白路的家。
  楚歌看到他一点不自在都没有,漫不经心的抬起了头,目光扫过了空中悬挂的一面镜子,露出了嫌恶的神色,甚至还嗤笑了一声。
  他是怎么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的?
  这里不是辛幼宁和原惜白的家么?
  有谁给了他权利,让他如入无人之境样的进入这里?
  悄然一瞬间,楚歌的心中滋生出一股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愤怒,然而下一刻,却转化为了一片颓然。
  是了,他想起来了,给予原嘉澍这个权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辛幼宁。
  许久以前他被爱冲昏了头脑的时候,几乎是把一切都对着原嘉澍敞开,那时候辛幼宁满心以为,自己会和原惜白离婚,于是早早的就给予了原嘉澍自由出入这里的权限。
  只是那个时候,原嘉澍朝着他抱怨,说不想要看到原惜白这张苦脸,那会让他的心情变得非常糟糕,毁掉一整天的好日子,也会毁掉他看到辛幼宁时的好心情。
  那个时候,辛幼宁是怎么回答的?
  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浮现了出来,漫长久远的仿佛是上一辈子的事情。
  辛幼宁微笑着说好,又安慰原嘉澍,他会让原惜白不出现在原嘉澍面前。但是原嘉澍连这一点点都不能忍,于是辛幼宁筹划着换一套房子,送给原嘉澍,只要等到离婚,自己也就搬过去。
  。
  真是一个满脑子浆糊的大傻子,楚歌有些漠然的想,那么多年了都识人不清,被原嘉澍的一点儿小手段哄得摸不清南北。
  这时候,先前的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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