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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心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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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陆绪的货可不是好劫的,其中一批专为这些人准备的,浸了能使髭狗与野狼花情的药物的一色纱巾,如今正一条条系在这些匈奴与厥骨力人臂上。
    被他们用来做标识友军的纱巾,就是夺他们命的索命符。
    野战正酣的匈奴王与厥骨力听到声响,只围一条毛毯冲出了毡帐。陆绪见声响立即只手抢过,一名厥骨力小将身上挂着的大弓,何锦帆负责为他掩护遮挡。
    搭箭弯弓即射,只见弓弯如满月,箭出如流星,越过匈奴人与厥骨力人的头顶,直取匈奴王的眉心。
    这一箭太快,匈奴王堪堪抢过一把大刀,箭已至。
    危急之时,匈奴的萨满军师以身挡下了这一箭,留下一句:“此地不吉,此战不吉,大王慎重!”,即去见了神明。
    暴怒的匈奴王扫开左右护卫,就欲取陆绪与何锦帆二人的性命,然,陆绪一箭射出,即带着小侄子狂退。
    他脚程快得惊人,带着何锦帆跑起来有如飞行,甚至是踏着匈奴人与厥骨力人的头顶飞跃而过。
    待匈奴王推开正死命抵挡髭狗与狼群的士兵追出谷外,这二人已不见影踪。
    只有一箭从百米开外的沙谷之上射来,叫狂怒的匈奴王一刀砍成两断。
    砍尽那十几万髭狗与野狼之后,匈奴王与厥骨力国王一点兵,折损了两万多好手,更有上万伤残,可谓损失惨重。
    此时他开始重视萨满军师的遗言,不顾外头正是沙尘暴,不容厥骨力新王有一句异议,要求立即撤出魔鬼城,进入沙漠。
    而伤残的上万士兵则直接丢在了魔鬼城内,匈奴人的世界远比汉人的世界更凶残,他们的药草更珍贵,没有拖着这些伤兵前行给治疗的仁义规矩,算让他们自生自灭。
    余下的二十几万兵马闯过了当晚的沙尘暴,又在沙尘暴力折损了几千人的匈奴王,其中建议匈奴王进魔鬼城的古力早被他一刀取了头颅,甚至其余依附过来的夜人贵族也被他用来泄愤取了性命。
    失了向导,避过沙尘暴的匈奴王继续带队向西行,意欲直取敦化市。
    走过三天,又碰上了另一场沙尘暴,又折损近千人马,待沙尘暴过后,这些人抬头一看,竟然又回到了魔鬼城。
    原来陆绪早早叫人将沙漠之中的各种标志性石头或小林都给换了个位置,甚至有一个绿洲,不能移走,陆绪干脆叫人毁了,用沙埋掉。
    十万军士这些天来主要干的就是这些事,有如苦役,但这些兵士却没有任何怨言,实因陆绪给的响粮极多。
    水囊已空,又回到了魔鬼城的匈奴人与厥骨力的士兵陷入了恐慌之中,有人直呼是魔鬼的陷阱和报复,他们已经被神明抛弃了!
    连斩上百祸乱军心的士兵,驱马命令队伍继续赶路,夜里于沙漠之中直接修整,杀马杀骆驼取血止渴,至夜半都风平浪静,忽有悠悠笛声起,刺耳有如尖啸。
    匈奴人与厥骨力正紧张得四下张望之际,沙地之下冒出无数毒蝎子,密密麻麻见人就咬。
    一时惨叫四起,人人蹦跶着慌忙拍落身上爬着的毒蝎,却没找到所谓的敌人,只搜到十几名吹笛的夜人,将之砍杀之后,那些蝎子却也不见退去。
    被引发了攻击性的毒蝎不死不休,又夺取了数万匈奴人与厥骨力人的生命,还有大半活下来的人都脸肿体虚,在匈奴王的强令下,拖着疲惫虚浮的脚步继续在茫茫的沙漠中前行。
    马匹与骆驼越杀越少,从人人一匹马到得十日之后的二人共乘一匹,匈奴王才远远看到敦化市的城墩,他举起马刀高呼:“小的们,清水与女人和财富就在前头,随我杀!”
    有如吃了兴奋剂,匈奴王一马当先,身后是厥骨力国王与无数狂呼着气势如狼的兵将,敦化市内却静悄悄,没有任何人在城墙内冒出头来。
    待得这些疯狂的匈奴人与厥骨力人撞开敦化市的城门,一拥而入,城内莫说女人与财富,连一块馕饼都没能找到,所有的水井更是被用石块填满封死,一滴水的补给都没有。
    渴疯了的匈奴人与厥骨力人耐下心来清理井中的石块,半日之后,终于清出几口井,结果井内却连一口水都冒不出来,只剩下些许湿润的泥土可供他们舔舐。
    原来陆绪寻了能工巧匠堵住了敦化市的地下水脉,能堵住的时间不长,却够这些人绝望。
    绝望的敌军继续赶路,继续杀马杀骆驼取血止渴,他们走得也越来越慢,路上又折损了挨不住的近万人手。
    要知道沙漠之中杀马杀骆驼取血止渴有如饮鸠,只会令缺水的症状越来越严重,觉得越来越渴,而失去马匹与骆驼之后则更走不出沙漠。
    垂死挣扎小半月,这群竟然又兜了个圈子走回了魔鬼城,只是换了个入口而已,全部情绪崩溃,不少人跪地哭嚎,干涸的眼球里却溢不出泪水。
    匈奴王舔了舔自己开裂的嘴皮,高声狂呼:“进去!我们与他们决一死战,只敢玩这些鬼计的河套王算什么男人!”
    他自己当先纵马闯进魔鬼城内,一路高呼:“出来!跟娘们一样的胆小鬼!是男人就出来跟我一对一!该死的胆小鬼脓包懦夫!滚出来!”
    身后的士兵麻木的跟上。
    以逸待劳,以精神充沛战意以到顶峰的十一万精锐,对再而衰,三而竭精神和体能都降至低谷的剩余二十万士兵的陆绪命人擂起了战鼓,挥舞着战旗指挥将士迎上。
    何锦帆做为小将一马当先而去,高呼着:“匈奴王你且不配与我义父为敌,且让小爷先会会你!”
    横枪立马同匈奴王打成一团,旁边自有亲卫为他抵挡其余偷袭冷箭。
    十息之后,在陆绪多年来手把手亲自训练下,习得好身手的何锦帆一枪捅破了匈奴王的喉咙,挥刀砍下匈奴王的头颅,用匈奴语高呼:“尔等大王已死,还不速速投降?!”
    果真有不少本是强弩之末的匈奴士兵跪下投降,但也有不少仍负隅顽抗,况还有厥骨力新王在指挥同陆绪压阵。
    何锦帆打马挺枪直冲,就要学陆绪少年时的豪气,冲进被重重保护的厥骨力新王的帅旗之下,取他的狗命,却被陆绪一声喝住:“小兔崽子!给你老子我滚回来!”
    声震旷谷,有沙砾随着这一声怒喝滚滚而落,何锦帆摸摸鼻子,打马回到陆绪身边,老实的看他选择阵旗,指挥着手下士兵变幻阵型对厥骨力人和匈奴人慢慢绞杀。
    这一战从午时打到星起,又从黑夜打到黎明,至天光大亮,整个魔鬼城沙谷内再无一个站着的匈奴人与厥骨力人。
    尸横遍野,陆绪连投降了的战俘都一个不留,只有一个厥骨力的新王,前大王子被砍了双腿,兀自躺在自己人的尸首上痛骂求饶不休。
    事后点兵,己方人马死伤八千多,仍叫陆绪颇为不满,在这种情况下还损耗十之一二,陆绪认为是这些人操练还不够的缘故,也不排除是未曾见识过几次真血,临阵腿软,还需摔打。
    鱼门关外朝廷的三十万大军严阵以待,心慌慌的大将军刘勇几欲撇下大军脱逃,带着老小寻个山林避居了事。
    叫他如何抵挡得住匈奴人的三十万大军,前朝匈奴十万兵马即可一路打进京城,当时可是两百多万大军助阵都未能抵挡得住匈奴人的马蹄与锋刀。
    此时不逃,日后一样是兵败落个抄家砍头的命运,一样是在史书之上留个恶名,运气好逃了不定还能留下一条命来,躲过问罪和搜捕老死于床上。
    正当他举棋不定,左右思存的时候,有一骑传信兵驾着快马飞入鱼门关内。
    刘勇只当这是游学进来报乌云市已破的哀兵,避在书房内目光看着沙盘,脑子里还在想妻儿是不是已经带好细软躲到福健,那地带山林多,最难搜寻,是最好的藏匿之地。
    却有一亲兵,也不敲门,就直接扑门而入,大声高呼:“西域都督来信报!河套王七皇子亲率十万军士大破匈奴与厥骨力三十万敌军,敌军全灭无有俘虏,稍后将奉上匈奴王的头颅与押解厥骨力国王去京,望大将军派人护送行个方便!”
    刘勇睁大眼睛,半天回不过神来,几息之后,一巴掌重重摔到自己脸上的刘勇。
    感受到了脸上热辣辣的痛,方顶着自己的巴掌印喃喃道:“真的不是吾在发梦?”
    
    第63章 6。9软弱。修
    
    河套王府内,何锦帆与陆绪一起泡在池子里面,自顾自的游水游得不亦乐乎,他尚且还沉浸在之前打马砍杀的兴奋之中,近来颇是跳脱。
    陆绪默不作声的看着他嘻戏,突然一个猛扎游过去将赤条条的小侄子一把抓住,何锦帆还当他在与他玩闹,笑嘻嘻的道:“义父你做什么困住我?”
    陆绪冷笑一声,住着他靠岸,将人半扔在池壁之上,扬起大掌就朝那粉嫩肉嘟嘟的pipi重重打去,恨道:“我叫你逞英雄!我叫你不知轻重安危!”
    他这口气憋心里老久,下起手来毫不留情,迎战匈奴王还好说,匈奴王自持武力过人,一骑当先,身边并无多少近卫,靠着他给小侄子安排的那些亲卫,让他闹闹也无甚要紧。
    没想到他竟敢单枪匹马冲进在二十万狼兵保护中心的厥骨力国王那头去砍杀,可知当时他看得心如擂鼓,差点心绪大乱,挥错战旗,如此,这一战胜负就是个未知数。
    何锦帆不服,在他的压制下拼命挣扎,还高呼:“我没有逞英雄!父亲自己做得凭什么不许我做?你这是只许自己英雄不许我建功立业!不公平!不讲理!”
    陆绪大掌打得更重,拍得砰砰作响,回骂:“还敢讲老子不讲理?你跟我能一样?我当时杀入帅中要对付的只是一万人马!你那是二十几万!你以为我想去?我是不得不去!乌云市当时只有千余散兵,不杀了主帅乱了他们的军心你当那五日是好守的啊?!我杀进去根本不是为了当英雄,是只有那么一个选择!而你呢!你呢你当时的情况跟我一样没得选?”
    何锦帆还是不服,仍是将不讲理不公平几句话翻来覆去的说,不一会,白白嫩嫩的皮肤就肿了起来,陆绪气急的又一掌下去,竟打破了皮,露出一小块红肉。
    到了这等地步,何锦帆还在还嘴,陆绪却再下不去手,急忙把人翻过来,就看到小侄子青了一张俊脸,翻身时身体下落,破了皮的伤处浸了水,方才叫他住了嘴,发出一声闷哼。
    陆绪赶紧将小侄子一把捞了起来,拿布巾给擦干身子,用丝毯裹住抱回房,又急急忙忙去取了药膏给小侄子上药,嘴里还一连迭的:“对不起,是我下手太重,你莫恼!”
    上药的大手轻柔得不可思议,还道:“你也是真够倔的,痛也不知道求个饶!明明你小时候不这样的!最是听话乖巧机灵的!怎么越长就越歪了!”
    何锦帆不理他,将头埋到锦被里面,凭什么要他一直扮听话乖巧?
    要不是你这个控制欲超强的变态就喜欢弱兮兮啥都要仰望你这一型的,老子至于要委屈自己这么多年?
    还不许人稍稍喘息一下,叫他做做真实的自我,他都快忘了自己本来是什么人了,也会累会怕的。
    陆绪总算住嘴,虽觉得心疼,还是觉得要给小侄子这么一个教训,建功立业什么的放着他来就足以,他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他却不愿意他去冒险。
    倘若这小子还是这么冲动,哪天若是他一个没看住,生了意外,可叫他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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