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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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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来师兄你也真是神通广大,居然能知道羽林军中的柏钧和不是他本人,羽林军里级别稍低的将官可都不知道呢。”
  风易随意靠在树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懒懒地道:“柏钧和重美色轻家国,为了救自己的准王卿抛下大军擅离职守,即便羽林军一败涂地也都该是他的责任,又岂能拿你顶罪。”
  “你说的美色是我们的师弟!”翟夕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肉里掐出深深的印痕,“就算他不曾见过你的面也很少见师父的面,可他对你一直很仰慕,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他,甚至连他的生死都不顾!枉他就算失忆了还念着师父的好,以为师父替他筹谋打算是真心为他好呢!他何其无辜,你们那么做就不觉得亏心?!”
  “我真的不明白师父为什么一直想着复国!李唐背弃了他,夺走了他的名誉身份地位甚至性命,他却还一心想着帮那个家族复国!师父有贤德之名,可他真的考虑过天下百姓的福祉吗?他想没想过一旦有第三方加入战局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没考虑过吧,他连自己的徒弟都可以牺牲,又怎么会顾忌那些与他毫不相关的百姓!”
  风易收敛了轻慢的神色,严肃冰冷的目光从头到脚笼罩着翟夕,半晌才道:“你这些话憋在心里很久了吧。这几年你对师父交代给你的事儿愈发不尽心,东楼会变成如今的样子你没少推波助澜吧?”
  “东楼虽然失忆了,但这本不会影响师父的计划。失忆之人就是一张白纸,你怎么教他就该怎么做才对,可为什么他会一心向着瑞王?再说他那些本事,以前可从没听你和师父提起过。难道不是你把公输哲的手艺偷着教给了东楼?”
  直视风易的眼睛,大师兄眼中的冷漠肃杀恍如一阵北风吹过翟夕心底,将心头的热血凝做了冰霜。
  “大师兄,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欺师灭祖的人。呵呵,枉我在国家大义与师徒之间左右为难,竟然都是一厢情愿的!这些年我才见过阿哲几次?掰着手指都数的过来,你们竟然还如此怀疑我!”苦笑一声,翟夕心口酸痛难当,看向风易的眼中多了一份凄然。
  “师父如何对我与阿哲暂且不论,大师兄,你回答我,你真的认为师父的所作所为是对的吗?”
  “辞卓,如果没有师父收养你,你岂能活命,更不用说入朝为官了。”
  “如果我没有一手家传的易容术,又没有阿哲这样的莫逆之交,师父当年会救我吗?”嘲讽一笑,翟夕的失望溢于言表,“我和阿哲想要的是天下太平的安稳日子,并非出将入相列土封疆。我感激师父的救命之恩养育之恩,可这并不意味着师父做什么我都要盲从。”
  “辞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反感李唐复国。难道楚国或者燕国就比李唐好吗?楚皇气量狭小猜忌心重,毫无雄主之风;燕皇就更不用说了,表面上仁慈宽厚,背地里对开国功臣斩尽杀绝,毫无恩义可言。这样的国家难道就有希望吗?”
  翟夕摇摇头:“我之所以最初时愿意帮助师父,就是因为我看不到楚国或者燕国有希望。可今时不同往日,柏钧和的心胸魄力加上东楼的才华,足以给大楚一个更加光明的前景。”
  “你要知道,东楼不同于阿哲,他并不是一个只会制造各种器具的工匠,他的见识心思都非常人可比。我不知道为何他失忆之后会变成这样,但他改变的理由不重要。我相信如果是他和柏钧和一起努力,我与阿哲便能早日过上我们想要的平静生活。”
  “辞卓,我并不想说这话,可我也不得不提醒你,公输哲还在师父手上。”风易面色更阴沉了些,“你口口声声念叨着他,但你想没想过,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在拿他的性命做赌注。”
  “我何尝不知道。”翟夕凄然一笑,“如果我因为顾忌他的生死出卖了羽林军陷大楚于亡国之境,将天下百姓重新卷入无休止的战乱中,阿哲只怕会立刻自尽至死不会再见我。倘若他真有万一,我赔他一命就是。再者,我虽不赞同师父的作为,却也并未做出叛师之事。”
  直起身子走了两步,风易站到翟夕身边轻声道:“我今日约你出来让你给我羽林军的情报,便是想给你一个救公输哲的机会。你我相交多年我也不忍心看你难过甚至让你去死,你当师父真的会坐视柏钧和破坏他的计划吗?”
  “你什么意思!”
  “辞卓,你也好,公输哲也好,你们的心里或多或少都装着天下。而我,”风易点点自己的胸口,“我的心很小,他只能容纳一个人。那个人想要得天下我便会帮他去争去夺,那个人想要毁尽天下我也愿意做他的刀,一生所愿唯有他而已。”
  “大师兄你与师父……”恍惚间明白了些重要的东西,翟夕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单纯论打仗,我或许不是柏钧和与令狐纯的对手,但一国征战伐交比的可不只是双方的兵马钱粮,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风易将一根发簪自袖中取出交给翟夕,也不和翟夕道别,重新戴上面具背着手施施然而去。
  木炎坐在凉亭中抚琴,身边连个侍童都没留。
  青城山郁郁葱葱的,山涧流水潺潺鸟语花香,若是木炎的琴音中少几分急躁冷厉,配上这美景倒也相宜。
  雷霆的背叛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却不能让木炎忧心至此。雷霆虽然跟在木炎身边时间不算短,可木炎一直没让他做过什么紧要的事,大多数时候雷霆只负责保护木炎的安全。事实上,雷霆并不能探听到许多木炎的计划,甚至是木炎的身份也拿不到实打实的证据。
  退一万步讲,若是能让一个侍卫咬死自己,木炎这个国师算是白做这么多年了。
  真正让他忧心的是今早传来的消息——公输哲失踪了。他前几日刚去找过公输哲,公输哲就失踪了!不是逃跑不是被救走而是失踪,木炎翻遍了别苑也没弄明白公输哲是怎么消失的什么时候消失的。
  木炎不是不知道公输哲的手段,他偶尔算计那些看守他的人一次,为的也不过是与翟夕私会,儿女情长罢了。即便是公输哲凭空消失了,木炎也不相信公输哲能逃跑是凭自己的本事。如果公输哲真能自己跑,也不至于被关在别苑做人质这么多年。
  少了一个拿捏翟夕的棋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救走公输哲的人。敌人藏于暗处且实力不明,这才是可怕之处。
  到底是谁帮了公输哲?瑞王府吗?王府的手居然伸到他身边来了他都没察觉!还是说,这就是王府相府联手的结果?
  “不像啊……究竟是谁……”
  手下力道一紧,琴弦立时崩断。木炎怔怔看着被琴弦抽破的指尖,良久,双眸微阖,将指尖含入口中吮着,血腥的味道溢满口腔。
  软禁公输哲的别院是一处极为特殊的地方,偏僻不说更是机关重重。大楚的朝臣都不知道公输哲在哪,可顾贤又怎能不知那处别院所在。丢了一个大活人,木炎瞒得住一时瞒不了一世,更瞒不了最近格外注意木炎动向的顾贤。而木炎似乎也有意放出这个风声来探查王府相府的动静,是以公输哲失踪在一定范围内不算是个秘密。
  叫来了王府总管,顾贤靠在软榻上意味不明地打量着这个跟着先王与自己多年的老仆,洞悉世事的目光让王胜暗暗发毛心里打鼓,他完全猜不到主子叫他来是为什么。
  “王胜,孤的书房这些日子都是谁打理的?”
  深深躬着身子,王胜的姿态比往日更谦恭:“殿下的书房一向都是奴才打理,从不假手于人,这是王府的规矩。”
  “前几天孤让你去书房取一封信传给和儿你可还记得?”
  “奴才记得,那封信是奴才亲手交到信使手中的,其间绝无旁人插手。”
  “可孤那封信里的消息泄露出去了,这该问责于谁呢?”
  一听这话王胜立刻就跪下了,两指指天道:“主子,奴才可以对天发誓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主子的事情!”
  “你别急。”顾贤挥挥手让他起来,“公输哲失踪了。”
  细细端详着王胜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顾贤慢悠悠地继续道:“和儿来信说他让翟夕假扮他统军,他本人亲自去救王卿,这事儿京城之内也只有孤一人知道其中详情,崔明铎与付泽凯也不过是知道皮毛。”
  “崔明铎是孤的亲信,兵部备份存档的作战方略是绝密,崔明铎虽经手却没有将方略拆封,是以崔明铎并不知翟夕易容之事。”
  “付相与孤是联手对敌的,他是中书令,虽有手段知道一二内情却也绝不会泄露出去。若是在大楚国运社稷存亡上付相都不能让孤信任他,孤也不会让付相活到今天。”
  “可这个消息还是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了。若不是这个消息外露了,公输哲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他可是拿捏翟夕的惟一的把柄。你可知道是谁的手这么快,比孤与付相派去救公输哲的人还要快?”
  “主子您说的这是什么呀,奴才真的听不懂。”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滑,王胜不敢对上顾贤如有实质的目光,只是不停地磕头喊冤。
  “王胜,孤知道你不会背叛王府,孤相信你从没有害孤与王爷的心思……”从榻上起身走到王胜身前蹲下,顾贤捏住王胜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手上力道之大捏得王胜喊出疼来,却也抑制不住指尖的颤抖。
  “可是你效忠的人不止是孤与和儿,还有一个人亦是你誓死追随的……”
  王胜的眼睛顿时睁大,眦目欲裂。
  “你告诉我……”声音中竟带了哽咽,顾贤的情绪失控了,“你告诉我他是不是还活着!”
  

☆、第七十七章

  柏钧和带着付东楼往汉中赶是赶着去打仗而不是游山玩水,纵然付东楼身体有点虚坐马车也是日夜兼程。柏钧和原以为付东楼会受不了,可几日下来付东楼虽很疲惫却没有叫苦叫累。媳妇懂事,瑞王爷更少不得多体贴心疼了。
  柏钧和靠在飞驰的马车里看顾贤传来的信,付东楼直接从他手里夺了信纸,“马车这么晃你还看东西,眼睛不要了吗?”
  在地宫里吸入的毒素已然全清了,付东楼的气力早就养足了。他现在愈发能在柏钧和这里找到情侣的感觉,胆子自然是一天大过一天,抢了瑞王爷的书信还要瞪瑞王爷一眼。
  偏生瑞王爷丝毫不以为忤反而乐在其中,揽了付东楼道:“怕有急事才看看的。”
  “别抱着了,大热天的,这几日也没能好生梳洗,我浑身都难受,真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好好涮涮。”付东楼本就好洁,奈何被绑票的人质没资格要求洗澡。被柏钧和救回来之后又忙着赶路只简单擦洗过,现在真的有些忍不了了。
  “快到汉中城了,前面不远有一处小瀑布,瀑布下有水潭,我们去那梳洗一番再进城吧。”柏钧和也是讲究的人,虽行军打仗的时候没那么多计较可也是介意的。
  “不修边幅的样子落在将士们眼里难免会议论你,不过除了那处水潭也没什么合适的地方了,我们可没时间去寻个客栈之类的。”怕付东楼不习惯在野外洗澡,柏钧和还特意解释了一句。
  “你一个王爷都不讲究我又穷讲究什么。”付东楼一笑,“莫不是你以前就干过这种在野外洗澡的事儿?不会觉得别扭吗?”
  在瀑布之下沐浴对于付东楼来说是个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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