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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牙齿,像猛兽一样地咧开笑容,每一句都比上一句更加过分和露骨。
“住口!”穆风猛地站起来,抬手扫开眼前的酒杯,深水炸弹就像真的炸弹一样,砰地在地上炸碎。
廿七往前站了一步,已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炎火大笑,丝毫不在意穆风的怒气,更加无视廿七的目火,他说:“可惜后来我再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里了。”
“不过啊,我亲爱的穆医生,高处不胜寒,不考虑考虑投入我的怀抱?”
穆风怒极反笑:“你?我可没兴趣跟一个号称自己是“七郎”的朋克儿玩过家家的游戏。”
七郎,一夜七次郎。
炎火痞道,“七郎不好?”他走近,欲伸手环住穆风的腰,被对方侧身躲开,他也没失落,反而笑说,“不过要是跟你的话,就算是柏拉图恋爱也不错。”
穆风哼了一声。
炎火啧舌,一个顷身过去,把对方压在吧台前,禁锢在两条胳膊之间无处可逃。穆风挣扎了一下,慌乱之间朝廿七看了过去。
廿七霎时一把扳住了炎火的肩膀,冷脸喝令他,“让开。”
两人暗中较量一番,尽管廿七出于怕伤到人的顾虑,没有使出全力,但炎火竟然没有丝毫动摇。穆风暗叫不好,看来炎火的力量也不可小觑。
韦玮见势头似乎正在往未知的方向发展,一时间也不知是该劝还是该静观其变,只好偷偷插了句嘴:“他是跆拳道黑带,拿过全国大奖的……”
穆风:“……”
炎火顶着廿七施加给他的力量,邪气笑看着穆风:“这个人,叫你主子,难不成……你还有那方面的爱好?”
“……哪方面”穆风忍不住问道。
炎火低下头,趴在穆风耳边动了动口型,一股热气绕进了他的耳窝,吹地穆风一个激灵,不可思议地看着炎火:“你说什么……”
他知道,有一类人不满足于普通的情/爱刺激,从旁门左道中寻求更多,他们或许单纯是用挑逗性的语言,或者辅助各种的道具,从疼痛、羞辱和压迫中找到所谓的快/感,就是所谓的S一M。
尽管穆风知道,但并不代表他也是其中之一。
炎火十分欣赏对方惊讶的表情,低声说:“没关系,我也是。只是我有些好奇……咱俩之间,谁,会是那个掌控者?”
“滚开!”穆风浑身打了个冷战,“我对你,对你的爱好,都没有一丁点的兴趣!”
炎火慢慢收拢着双臂,轻声说话:“你放心,我的技术是出了名的好。我可不信你从没有欲望,只要你有欲望我就能让你臣服。”
穆风冷笑,顿字道:“你高估了我,我从不臣服于欲望。”
“那你臣服什么?”炎火忽然抬高了声线,目光挑衅地看了一眼廿七,转头对穆风说,“这个愣头愣脑的小宠物?还是那个……把你推上所谓‘高岭之花’神台的男人?”
“……你”穆风蓦地一惊,睁大了眼睛盯着炎火,片刻后目光闪烁着躲开。
“穆风,说白了,你也不是什么高岭之花吧,何必做出一副惺惺可怜的模样,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到头来还不是——”
“别说了,别说了!”穆风抱头喊叫着,脸色苍白地失了血色。
“公子!”廿七急道,手中暗暗握了起来。
“炎火,你够了,别惹出事来!”韦玮也劝他。
炎火压住穆风的手,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不屑地朝廿七瞥了一记,一手扳正了穆风的下巴,贪恋地描摹着他的轮廓,一点一点的凑近。
不知是那两口烈酒的壮胆,还是近距离接触的欣喜,男人望着穆风近在咫尺的面容,神色中近乎透露着得手的痴狂。
“从五年前开始,我就喜欢你啊……”
炎火一边失神般的表白着,一边对着穆风的唇缓缓压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
又来惹小剧场:
…
三火:导演,这特么什么剧本!我没有这种癖好啊啊啊啊!
个毛:闭嘴,本导演说你有,你就有!
三火:不过(笑)后面这个剧本还是不错的,我能亲一口大夫吗!!
27:(冷笑)有胆你可以试试。
大夫:▼_▼
☆、21|你他妈的
炎火逐渐靠近,他整个面容在穆风眼里渐渐失焦。就在那双唇即将贴上的时候,炎火头部忽然猛地向后一仰,颈部被扯成笔直的线。
廿七拽住了他的头发狠狠的往后一扯,一手绕道前面去要扣住他的脖颈。
炎火全神关注在穆风身上,没有料到背后被人来这么一下,当即吃痛放开了穆风,反手抓住廿七的手腕。
“你想做什么,哈?”炎火狞笑了一下,咬牙看向廿七,手中渐渐发力。
廿七沈下了脸色,看向男人的眼神似要凝出冰霜来,但是手背上浮起的青筋昭示了他的怒气。他并没有回炎火一句,伸向炎火的手握成拳,突然反腕一收,又用力锤向他的胸口。
男人被这一下锤的一瞬间短了气,眼前晃了晃退后几步。
廿七瞥了一眼没有了后续动作,而是转身去扶穆风起来,低声问他有没有事。
穆风摇摇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廿七注意到他两只手腕都被炎火攥出了红印,在本身白皙的皮肤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顿时眸色一黯,简短问道:“疼吗?”
穆风放下袖子,把手腕藏起来,一抬头忽然说:“小心!”
廿七骤然浑身一肃,小臂夹紧,屈肘打在了突然袭来的炎火的小腹上,脚跟纹丝不动,脚掌擦过地面干净利落转身,展臂横打到他胸前。
炎火也是从小在跆拳道馆里混大的,全国奖项拿了不下一排,怎么能容忍自己在一个跟班这儿吃了瘪,他向后退开一步,挽起了袖子。
空气中静默了几分钟,隐约有一丝烈酒的味道。
廿七也解开衣服上面几个纽扣,将领子扯了扯,露出了一小片精硕的胸口。他不比炎火,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姿势,只是笔直挺立地站着,缓慢地眨眼,望着对面已蓄势待发的对手。
店里其他人都自觉让开了这块地方,远远的在不会波及的角落里站着,甚至有看热闹的好事者压盘赌起两人的输赢来。
大部分人都赌炎火赢,毕竟在出道当歌手之前,他也算是半个职业跆拳道手。而新来的廿七,没人摸得清他的底,只看他身材瘦高,未必会是炎火的对手。
也有人说,“你们知道什么,高手都在民间,你看那个人气定神闲的,说不定一招就把炎火放到了呢?”
“吹吧你就。”其他人笑。
炎火听到旁人的赞许,但此刻却得意不起来,方才两招他是亲自领略过的,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成分在里面,对方甚至还有功夫去顾及穆风,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韦玮在吧台后面,看的目瞪口呆,但他也知道今天这事就是炎火的不对。炎火平时拽惯了,看谁都低一头,今天有人能挫锉他的锐气也好。
只是店里的东西也不是他一个人的,砸坏了可不成,于是扬声朝他俩喊道:“哎,要打就出——”出去打,还没说完,炎火突然已经动了。
廿七仍然没有行动,就那么看着炎火冲了过来。
男人不屑的笑了,以为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更是将全身力气聚在一起,准备给他狠狠一记。
“廿七!”穆风紧张地站起,下意识想去拉廿七一把。
一伸手,手心里落下一片温暖,廿七握住把他按在座位上,嗓音沉稳地嘱咐道,“公子,不要动。”穆风就一愣的瞬间,廿七已经闪身从他面前消失了。
那道身影只如疾风,与炎火擦肩而过,绕身到人背后,一把擒住了他的胳膊向后背曲折。
炎火都来不及惊讶,只听啊地一声叫,他整个人都被摔到了地板上,其力度之大将周围的座椅都震动移位了几分。
他人被按在地板上消停了几秒,忽然骂了句“龟儿子的”,挣开了廿七的束缚,抬腿踢过去。
廿七后仰避开他的腿风,在炎火试图翻身而起的时候猛出一脚将他掀翻在地,并且提前踢开了他倒下方向的座椅。
人刚接触了地面,一膝紧跟着撞在他肚子上,疼地炎火立刻蜷起身子哀嚎。
“不过是个狗腿!”痛呼之余,炎火还不忘奚落他两句,眼神转了转伺机寻找反攻的时机。
廿七冷哼一声,扯断了他脖子上的项链,将那片薄薄的齿轮金属片捏在手里。他一膝压着炎火动弹不得,两指扳过他的脸,正如方才他如此对待穆风。
那深不可见的瞳仁里,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炎火闭上嘴,看着廿七。
“这一刀,是你对公子不敬的惩罚。”廿七说,齿轮片在他手里一晃,再收回手心时,齿轮尖角上挂着一丝血色。
炎火渐渐感觉到下巴上的疼痛,“你做了什么!”他张嘴说话,嘴角嘶地尖锐发疼,伸舌头舔了一舔,有腥甜的血味和不知道多长的伤口。
除了歌以外,脸就是他吃饭的家伙,伤了脸,可想而知对一个歌手而言是多大的伤害。炎火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他妈的!”
指间的金属片已经沿着下巴滑到颈侧,顿在那里,有些凉,炎火咬牙切齿地扭过头,心里要多不服气有多不服气。
廿七用金属在他颈上滚了滚,那底下的血管青筋就跟着一跳,“你可以再说一句……遗言。”
“你——”炎火不可置信地看他。
“好了廿七。”穆风走过来,他知道廿七有这本事,更有这胆量,他低头看了炎火一眼,确定那道伤口并不严重,愈合之后也不会留下很明显的疤痕,才说,“别因为他脏了你的手。”
廿七转头仰望着穆风,眼里尚有些不甘,过了半晌低低道了句,“是。”
炎火挣了一下身子,廿七拿膝盖压了压他,金属片在男人胸口心脏处比划,威慑他说,“下次再有,就是这里!”然后撤开。
男人迅速爬起来,先摸了下下巴上的伤,看了看穆风,抛下一句“等着瞧”后狼狈地离开了酒吧。
金属挂坠被廿七丢在地板上,哐当滚远了,嵌在地板的缝隙里。炎火的血却已顺着齿轮的纹路沾染到了廿七的手上,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半跪在地上迟迟没有起来。
穆风在他面前蹲下去,挽过廿七的手,用纸巾替他擦干净。
只是血这种东西,一旦凝固了是不好弄干净的,干燥的纸巾包裹着他一根一根的手指,仍是有些微需要水洗才能掉的红色。
廿七抬头注视穆风,穆风却低着头,两人的视线没有任何交集。
廿七看了一会,也垂下视线,把手抽回:“回去吧公子。”
穆风捏团着废纸巾,半天“嗯”一声表示同意。等他起来回到吧台,廿七才起身走过去,对韦玮说:“店里的东西并无损坏,抱歉。”
韦玮早已被他精彩的擒拿术惊地合不拢嘴,就差给他鼓掌叫好了,连忙摇头表示没关系。
穆风在一旁打电话叫出租,廿七点点头敬意,把已经烂醉如泥的戚绍川背在身上,先离开了云端。
挂断电话,又与韦玮说了几句话,穆风这才出去追廿七和戚绍川。
两人在太阳已经落了山的胡同里慢慢走着,微余一点迷蒙的余晖撒在巷口,这回,是廿七背着戚绍川走在前面,而穆风差几步地跟在后面,踩着廿七模糊的影子。
走了几步,似要确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