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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啦!”韩冬赞誉的看他一眼:“国虽大,传承无序就要乱。皇上事发突然,我们虽然有实权,却无兵权,难以驾驭储位的事情,唯有监国殿下,可以外领众军,内镇禁军,我有选择吗?”
安国公点点头:“不怪监国说我性格犹豫不决,现在看来,大是大非之时,我和你们二位比起来,真的是差远了。”
沈白闻听摇摇头:“如果没有你表态,朝臣们是不会服我和韩大人的。谁都有可能谋反,谁都可能害皇上,你和舒昱的可能却是最小,所以对他们而言,也是最有说服力的人。”
安国公被说得不好意思:“沈殿下还是别夸我了,说说刚刚韩大人的问题吧,我们也是一知半解的,憋着想问呢!”
沈白笑笑:“都是为了决战,看似不相干的事情,内政也好,海防也罢,还有边贸。其实都是一种平定安邦预防万一的手段,就譬如我指使吐蕃协助在边境威胁大理一样。”
“是啊,不是说许先生和大理国主段宜生是手足吗?难道你们之间还没有信任吗?”万金侯说出自己的不解。
“这个天下现在这个状况,何来的信任?东海女真竟然可以突然的反水,汪恒在宫里前后四十年,都可以谋害皇上,你们说说看,有什么‘如果’可言?”沈白痛心疾首的说到:“一旦有半点变化,前线就受威胁,百姓就受威胁,一战亡国不是说说而已。契丹分裂成这个样子,可是谁能想象的吗?”
“这倒真是天变不及人变。”韩冬叹口气说到。
“人心的复杂一旦左右在国事之上,那么我们在汴京下的棋里,对手就有无数个,但是我们的一盘棋就在这里。所以我们唯有以变幻来隐藏自己,以出击来逼出对手,这是你死我活之际,谁也逃避不了。”沈白总结到:“否则,皇上的悲剧还会重演,汴京的天空永世不宁。”
“大将军,你看这是怎么一回事?”夏州城上,李鲁的副将看着李鲁不解的问到。
李鲁皱着眉头,看着敌军在城下三百步的位置安置了一个个帐篷,不说下属不解,他也非常的费解。
“轰轰!”帐篷里发出隆隆的炮声,李鲁心道不妙,耶律安其竟然想到自己的炮无法在暴雨里在城墙上使用,他却能在帐篷里贴近开炮。
落下来的炮火在城内炸开,引发一阵阵的震荡,索性大雨如注,没有引发大火。
子寰在众军的护卫下来到城上。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这里危险。”李鲁看到他,急切的说到。
子寰看着城下:“炮击会进行一段时间,炮击一停,就是他们进攻的时候。”
“我会布置的,你放心!”李鲁看着涨满水的护城河,指挥军士贴在内城城墙下等待肉搏。
“咱们的箭矢怎么样?”子寰问到。
“不到十万支箭,恐怕支持不了多久。”李鲁说到:“我已经拆除部分民房,准备石料和滚木,进行城头防御的准备。”
“都是冒雨作战,不行就拼勇气。两个肩膀顶个脑袋,我们十几万人,他们要想打进来,不死这么多人,也不可能。”子寰平静的说到。
“你说沈郡王的援军怎么还没过来呢?”李鲁急切的说到。
“必然有事情耽误,战场瞬息万变,怎么可能事事如意呢,谁能想天公都不帮咱们呢?”子寰叹息的说到。
李鲁在他耳旁小声的说到:“这个话千万别说,影响军心。”
子寰点点头,在众人的护卫下回去。
“报殿帅,黄河水暴涨,我军渡河速度明显下降。”黄河岸边,舒昱看着渡河缓慢的部队不由暴怒。
“前面后面没有桥吗?”副将问到。
“都被冲垮了,雨太大了,今年春季枯燥,没想到夏季竟然这么大的雨。”当地的向导说到。
“征调的民船有多少艘了?”舒昱问到。
“只有五十艘,还是上下游七十里全部的,很多当地人都是皮筏过河,没有什么大船,而且你看这个大船一次就是渡过二三十人,再多了就有翻船的危险。”向导抹掉脸上的雨水说到。
“这可难办,照这个速度,我们十五万人,半个月都过不来。”副将看着舒昱急切的脸色,小声的提醒道。
“有办法绕路吗?”舒昱冷冷的问到。
“要走两百里。”向导手指下游说到。
“我带五万人去救援,你们绕路过来。”舒昱想到夏州的紧急,丝毫不愿意耽误。
之前过河还算是平稳,没想到一天时间河水就暴涨起来。
“这救援的人太少了吧?”副将一愣,劝说的。
“来不及了,你派人八百里加急去汴京通报我们的情况。”舒昱一挥手,急切的布置下去。
“杀!”肖墨和韩逊的人马第三次被阻止在夏州三十里外的甘平一线。
“这怎么办呢?”韩逊骂道。
“这里的山势坑坑洼洼的,骑兵通行困难。敌军又沿高处山脊层层的布防,加上暴雨,下面的山谷一片泥泞,我们实在是难以突破。”公孙燕也骂到。
“正面怎么样了?”肖墨心急如焚的问。
“敌军在大路设立了营寨,三万人在里面把守,营寨的位置是一个山谷口一样的位置,我军五万人死战数天也难以攻克上去。”韩逊说到。
“这样不行,还是得从大路打过去,我们的任务是拼死支援夏州,现在竟然被堵在这里,这可如何是好。”肖墨骂道。
“只有夜袭了,趁着大雨,用人数优势强攻正面的大营,不管如何,一战定成败了。”韩逊下定决心说到。
“好,我们立即去正面和冼成回合。”
“组织两万敢死军出来,今天晚上拼死厮杀!”肖墨身经百战,却是第一次打得这么的窝囊,进一步都是泥潭一样。
第175章 救援受阻
“昨天夜里下路打得一片混乱,如果不是大王高明,提前在十五里小庙设置了第二波防御,我们就被他们突破了。”防御肖墨一路的副将卓通一早赶来向耶律安其汇报前线的情况。
耶律安其手按额头,长条桌上的奶茶正冒着浓郁的香气。
“他们那一路人不是只有八万人马吗,怎么一下这么强悍了?”南院参随那颜拓忍不住的问到。
“好像肖墨的人马和他们汇合了,对方的人数现在有十几万。之前正路突破的有五万人在和咱们对峙,昨天白天在山岭寻路突围的还有七八万人。”卓通汇报到。
“幸好天公做美,山涧积水,大地泥泞,否则我们防守起来会非常的困难,一旦他们打到了城下,对于我们而言将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景公公也接话到。
“打到了十五里小庙,在战略上而言对我们已经形成了威胁,看来沈白是急不可耐的要救援夏州,我们必须要速战速决才好。”刘拢想到宋国的军事动员能力,心里多少有点担忧,甚至是一点都没有底气。
“看来姓沈的在调兵遣将,意图把我们给围起来,眼下东海女真出了漏子,要是大理还能烧一把火,这个事情就好办了。”景公公看一眼耶律安其,后者点点头表示认同。
“派人去告诉段宜生,我们要是输了,可能整个蓝月星球的穿越者都会消失。他不要抱着什么墙头草的想法在这里坐山观虎斗,什么人都可以观望,他没这个资格。”白公公补充说到。
刘拢抬起头:“他可能太不了解自己的动手了,莫不如我去一趟?”
景公公看他一眼:“这个倒是可以,毕竟你在汴京待的时间更长一点,对敌我的情况说得更为清楚。”
耶律安其对刘拢也说到:“告诉他,蓝月星球数百年的积累都在这里爆发,不是他想退出就可以退出的,否则不管输赢如何,他也逃不出秋后算账。我们赢了,不会放过袖手旁观的叛徒。沈白赢,蓝月星球的弃子不可能活命,让他自己思量吧!”
肖墨他们在十五里小庙扎营,派出去的探子分作数路去看夏州的情况。
“怎么不连夜进攻呢?”从前线退回来的冼成问到。
肖墨示意他坐下,大锅里煮着热情腾腾的牛骨头:“边吃边聊。”
冼成接过韩逊递过来的酒盏,一口赢尽,忍不住说到:“舒坦。”
“你们说说这个是什么天气啊,七月竟然下这么大的雨,简直要命啊!前面的路都变成了泥潭,骑兵都走不快啦!”公孙燕大口嚼着牛骨头棒上的蹄筋说到。
“我们现在已经杀到了夏州前十五里,前面就是三十五万,或许是更多的契丹白狼军。昨天晚上一战,我军虽然突破,但是前后死了一万多人。敌军竟然在前面还有布防的营寨,我们越发要小心,这个耶律安其很不简单啊!”肖墨感叹的说到。
“肖大都督之前在定边之战和他就打过吗?”公孙燕好奇的问。
“哼,定边之战时他可真是不要脸。”肖墨一口饮尽杯中酒:“定边之战,为了战契丹,皇上调了五十万大军协同出击。我当时领十万人在皇上的弟弟安王的侧翼。这个耶律安其坐看我们和契丹前南院大王耶律楚大战,这个耶律楚是号人物,打仗勇猛,骑兵用得真是一绝。”
公孙燕和他碰了下酒盏:“安王是死在了他手上吧!”
“嗯!”肖墨点点头:“其实安王真是个好人,当时还不到二十岁。为人谦和,领兵打仗虽然不怎么样,却能体恤将士,他不管什么时候,从来都是在军营四处走动,看伤员,鼓士气。走到哪里,不管弟兄们吃什么,他都是蹲下来就吃,不挑任何的吃食。定边之战两个月下来,他足足瘦了二十几斤,就说他一个王爷,本来可以在后面坐看我们冲锋就是,但是他的帅旗总是在前面,与弟兄们同进退。”
“他是怎么战死的呢?”韩逊忍不住问。
“我和杨惊禾还有贾宜洪,就是贾世清大都督的父亲,一左一右的夹击耶律楚,安王的大军在中路进攻。”肖墨叹口气:“耶律楚知道自己要死,让他两个儿子一左一右的挡在我们面前,他亲自率大军破我们的中路。安王就是被契丹骑兵骑射的箭矢乱箭射死的。”
“耶律楚也战死了?”
“死了。”肖墨喝掉韩逊刚刚给他倒的酒:“我们死战他,耶律楚也是被乱箭射死的,你们说算不算是报应不爽。不过我们真不敢怠慢或者说看不起他,你们知道吗,耶律楚死都是站着死的,人死了,尸体都不倒,眼睛睁大了看着北方。”
“算是死不瞑目对吗?”冼成问。
肖墨点点头:“后来我们找到他的军中密函,原来耶律安其让他死战,说保证他的人马会在关键时刻,冲击我们的后方,做决定性的扭转。”
“耶律安其出现了吗?”三人听得有点惊呆,握着的杯子如同停摆的树叶一样,低低的垂放在手里。
肖墨摇摇头:“他来的时候是我们大战结束后的第二天早上,趁着我军苦战之后,安王去世的沉痛,在天明时分呼啸杀来。斩杀了我们数万人后,来去如风的离开。就凭借这个,他成了契丹的南院大王。”
“这个卑鄙小人!”韩逊喝得脸庞微红的骂到。
“可这个卑鄙小人却在契丹一撅而起,成为了战神,后来划河而治前,皇上想过要打下现在的西京,也就是单于都护府所在。可我们被他打败于黄河北岸,自此没有再强力用武北岸。”肖墨点点头,仿佛思考当年的铁马山河。
韩逊叹口气:“或许肖大都督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