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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看。”
邢烟一惊,他明白这人的好看意味着什么,暗暗握紧了手中的银针,只要他对自己有一丝不轨,就伺机动手。
步白自是不知道这些小心思的,他资历太浅,又没见过什么旁人,纵使有极高的武功也不会用来防备他人。他只是忍不住摸摸邢烟的脸蛋,入手的滑腻让他觉得十分有趣,就又捏了几下,仅仅这样浅尝辄止,便已很满足。
邢烟等了许久,也不见步白有太过分的举动,稍微松下了心神,颇为复杂地看着他,难道只是如此而已。
“邢烟,抱我回去。”步白私心里觉得既然给了他机会去享受,他得好好利用一下,连路都懒得走了。
邢烟不便多问,径直抱起步白向外边走去,少年温热的肌肤隔着一层薄布显得尤为清晰,那昏昏欲睡的样子也十分惹人怜爱,邢烟觉得自己被诱惑到了,更加不明白步白的心思了,一般教主想要哪个人侍寝只需吩咐一声即可,何须这样曲折。
魔教的教众多少对教主丰富多彩的私生活存了些八卦的心思,早上见燕枢被关暗室,便开始猜测下一个受宠的会是谁,此次见到邢烟抱着教主出来,这形势也就明朗起来了,只是不知这个人能在教主身边待上多久。
邢烟在众人奇异的目光下,咬着牙走回了寝殿,将步白轻轻放下,看着他这副迷糊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稍微推了推他。
“何事?”步白泡得有些疲累,连带着嗓音也带了些许妩媚,邢烟猝不及防地又被撩了一下。
“主人今天想要谁侍寝?”邢烟如往常一般问道。
步白一下子就惊醒了,一脸呆滞地问道:“我还有多少娈童?”虽说接收了原主全部的记忆,步白还是有些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有恋童癖的变态这样的设定。
“我把他们都叫进来。”邢烟小贴心办事的速度特别快,不久寝殿原本不小的地上就沾满了数不清的青葱少年。
步白一眼望去,险些被美色迷了眼,他嘴角一抽,略微僵硬地看着前排的一个少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绿蚁。”少年回答得十分坦荡。
“这些人都侍寝过吗?”问这句话时,步白的声音是颤抖的,原谅他没有好好回忆原主记忆中残害的那些少年的脸庞,他实在坚持不下去。
绿蚁少年眉头一皱,回道:“只有一些侍寝过,大部分没有。”
还好,我还有的救,步白松了口气,忽地又觉得摧残一个少年和摧残一群少年好似并无不同,忽然感到全世界对他的恶意。
“叫他们下去吧。”步白觉得有些累,况且他也不是重欲之人,无法随便找一个陌生人侍寝。
“主人没有看中的吗?”邢烟问道。
步白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不能随意毁了人设,变态的教主偶尔对一个娈童温柔没毛病,但变态的教主总是不招人侍寝就是个问题了。
可他实在下不了那个手,他求助似地看向邢烟,这里也就他比较熟悉了:“就你了。”手指一指,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主人,你可想好了?”邢烟笑着说,步白的背后泛起一阵寒意,神经粗大的他什么也没察觉到。
“想好了(●°u°●)」。”步白天真地回答道。
扒一扒那个恋童的教主
挥退了众人,步白带着邢烟进入了内室,自己先脱下外衣,只露出一件洁白的内服,隐约可以看见那精巧的锁骨。他回头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丝毫没有动作的邢烟,问道:“邢烟,你怎么不脱?”
邢烟的神色格外阴沉,可步白好似感觉不到一般,上前就解开了他外衣的结,一件一件地帮他脱着,要多急不可耐就有多急不可耐。
邢烟指缝间的银针已经开始露出寒芒,只要一个动作,就能结束这个变态的生命。他微微犹豫了一下,莫名地想看步白接下来的行动,想看这个在一天之内改变了如此之多的人能否再给自己一个惊喜。
步白的思想从头到尾都很纯洁,他需要一个人侍寝,而他认识的只有邢烟一个,熟人比较好说话。
“邢烟。”两个人已经盖上被子,就等下一步的行动了,步白忽然扭头看向少年,“我不想找人侍寝。”
这回轮到邢烟讶异了,他撑起脑袋,俯视着看起来似乎有些害羞的少年,问道:“为何?”
“我喜欢了一个人。”说道心上人的时候,少年表现得像怀春的姑娘一样。
“是燕枢吗?”最近服侍过教主的只有他一个人,邢烟想猜出来并不是很难。
“是。”小教主的脑袋微点了一下。
“那为何要把他关进暗室,那地方可是会死人的。”
步白的脸色一白,神色显出了慌乱的意味,紧紧地抓住了邢烟的手:“我只是气不过,我不想他讨厌我,我没想他死的。”小教主第一次在意一个人,竟表现得如此纯情,这是邢烟没预料到的。
“我明天去看看他,你别担心。”邢烟回道,随后将小教主安慰地睡下了。
看着他睡着时安静的模样,邢烟不禁有些迷惑,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是从来如此,还是只是对那个人如此,为何他今天才了解到这一切。
“总算是混过去了。”步白长舒了一口气。
“你人设都崩的差不多了。”老大敲打着步白的脑袋说道。
“没崩完就好,况且我也需要一个理由来保护主角。”步白回道。
老大也没太过苛求,摆摆手说:“小心别玩坏了剧情。”
“不会的。”步白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自信地说。
事实证明;flag不是随便立的。
步白这一觉睡得确实不错,教主的大软床很合他的心意,可惜的是,醒来时没看见邢烟。虽是只有一天,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的伺候,下意识地就想寻找他的身影。
“主人,出事了。”邢烟像是起得很早,衣服上沾满了清晨的露水,他急急忙忙地走向步白,禀告着,“燕枢快不行了。”
步白一听就傻了,主角不行了,他的主角光环呢。然而现实不容许他一直傻下去,步白连鞋子都没穿,就向暗室奔去,邢烟紧紧地跟在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那白皙的双脚,眼中全是晦暗不明。
燕枢的情况确实不大好,被那样对待之后就立即被送来了这里,身体本身就受了寒,加之遭受了那般的毒打,原本上药的伤口也发了炎,身上的新伤看起来颇为严重,步白赶过去的时候,伤口上还在流着鲜血。
步白更加愧疚了,他本来只是想让这人吃个教训,没想到属下理解有偏差,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小心翼翼地将人从木架上解下来,公主抱在怀里,不顾那人满身的血污,径直向寝殿奔去。
邢烟不愧是一个好助手,片刻就准备好了伤药和清水,步白没有吩咐任何外人,自己给燕枢擦拭血迹,涂抹上上等的伤药,然后在他身边担忧地看着他。
“主人,鞋子。”邢烟终是没忍住,提醒了一声。
步白这才注意到自己光裸的脚丫,还没等他有任何动作,就被邢烟抱起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而他则弯下身来,握住了步白的脚踝,入手的冰凉与娇嫩让他的眸子一暗,下意识地将动作放缓。
鞋子一穿好,步白又急急地向昏迷着的燕枢跑去,紧张地盯着。
先倒下的却是步白,早上的奔波着实让他受了凉,这般的看护没持续多久,他就感到一阵头重脚轻,接下来便人事不知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邢烟的怀里,步白还颇为欣慰地爱抚了邢烟的脑袋,想着这个下属真是忠心,开口第一句话却是:“燕枢如何了?”
“还没醒呢。”邢烟直说道。
步白的愧疚更浓了。
“主人先去休息吧。”邢烟建议道,那双桃花眼微微上挑。
“可是……”步白不安地看向床上昏迷的少年。
“我亲自来照料他。”邢烟笑着说道,神色很是诡异。
步白微微有点放心,他最信任的莫过于这个从一开始就待在他身边的下属了,毕竟他还从未让他失望过。
步白是被抱离寝殿的,他喜欢这种不用自己动的感觉,也就没有特意提醒邢烟将他放下。寝殿里有燕枢,步白只能挑选了最好的一间客房住下,好好修养他的身体,为将来和主角的见面做好准备。
燕枢在步白离开后两天的时间醒了,第一眼见到的是正在给他喂药的邢烟,问道:“是你救了我吗?”
“嗯。”邢烟不自觉地点了头,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谎已经说出去了,他被自己的心思一惊,停下了手中喂药的动作。
“我自己来吧。”燕枢见邢烟呆住,虽是不解,却也没过多深究,主动接过药碗,自己独自喝起来。
“既然你醒了,我也不便在此多呆,饭菜和汤药会有人帮你送来的。”邢烟没体谅刚刚转醒的燕枢,直接将他交给了其他下人。
燕枢看着邢烟离去的身影,默默记下这人的恩情,对他的印象从以前的厌恶变成了他是个不善表达的好人,当真是阴差阳错。
邢烟是去找步白的,他急于想确定些什么,推开木制的房门,只一眼就能看见床上倚着的少年,他朝他一笑,问道:“燕枢醒了吗?”
邢烟忽然就冷静下来了,恢复了平时轻挑的模样,回道:“醒了,主人要去看看吗?”
少年似是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对邢烟说:“带我过去吧。”自然地伸开双臂,邢烟快步上前抱住了那一抹雪白,少年很轻,抱着并不吃力,蜷缩在他怀里的时候,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
一路上邢烟都十分安静,步白却有些不习惯,总是说些无聊的话语。
“邢烟,这些天辛苦你了。”
“邢烟,你还是那么好看。”
“邢烟,你抱得真稳。”
像个聒噪的孩童,忍不住把心里的想法说给亲近的人听。
邢烟保持着高冷的姿态,全程没有回应这些无聊的话语,相处得久了,他便愈发大胆起来,好像在心里明白,这个总是朝他笑着的少年,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燕枢。”少年一见心尖尖上的人,就立马飞奔过去,像个急于求赏的孩子。
燕枢到底还是个少年,不大会遮掩自己的情绪,眉眼之间尽是不耐。
步白满腔的热枕被浇了个空,迅速将脸上的喜色淹没,露出桀骜而薄情的模样,他将手伸进燕枢的衣服,肆意挑弄着他,看着他隐忍的样子,笑得妖媚又残忍:“不想我碰你?”
“不敢。”燕枢回道,声线都是颤抖的。
“不是愿意而是不敢吗?”小教主似是被激怒到了,紧紧咬住燕枢的唇,身下的人在不断地挣扎反抗,他也全然不在乎。
燕枢感觉有什么顺着小教主的吻传达过来,带着丝丝的甜味,可他清楚这东西并不如它尝起来那么美好。
“不要。”肺腑里涌起一股热气,燕枢急于找什么东西来消灭这股热浪,自然地向步白靠过去,整个人缠在他的身上。
邢烟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看着本来软绵的少年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爪牙,显示出凶残的一面。
“你退下吧。”步白朝邢烟说道。
“为何?”你以前不都是不会回避我的吗,如今,是因为他吗?邢烟冷漠地看着陷入□□的燕枢,眸中满是怒火。但他还是明白自己的本分,现在他还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力拒绝这些。
步白心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