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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自己的本分,现在他还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力拒绝这些。
步白心里回答道,因为我没有做那种事还被人围观的习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眼看着邢烟默默退下。
“小白,你想干什么?”老大保持着高冷地问道,就算看得自家小软萌刚刚给一个小少年下了媚药,还是表现得那么从容。
“维持人设。”步白回道,将神志不清的燕枢推到一边,“我是个恋童的变态,这个难度有些大,我还是专注做一个爱而不得的变态吧。”
老大叼着烟卷的嘴有些抽搐,问道:“你不怕主角恨你?”
“他已经够恨我的了。”所以不怕再多恨一点。
扒一扒那个恋童的教主
步白是不至于真对主角小可爱动什么真格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燕枢,他觉得有点尴尬。
好在他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的纯真小少年了,脱起衣服来都十分得心应手,脱完燕枢的衣服,就来脱自己的。
这种药物最主要的的作用并不是迷情而是致幻,能让燕枢在产生做了那种事的幻觉,可是这还不够。
步白一咬牙,俯身在燕枢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直到遍布全身才停下来。
步白觉得自己在轻薄小少年,莫名生无可恋,哀伤地躺在一边,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醒来就看见窝在角落里的燕枢,泪眼朦胧的,衬得那一身红痕格外刺目,偶尔看向的眼神中全是仇恨。如果真有一个东西能测试仇恨值的话,他怕是早就刷满了吧,莫名悲伤。
“你究竟想怎样?”燕枢怒吼道。
想上你呀,少年。步白心中吐槽,脸上却是一副真心被践踏的模样,迈着步子就向缩得不能再缩的燕枢走去,顺手摸了少年的胸膛一把,暧昧地说道:“我是喜欢你呀。”
少年抖得更厉害了,步白最瞧不上他这种害怕的样子,狠狠吻住了燕枢的唇,看着他呼吸不能的样子,恶作剧似的笑了:“今后我就只属意你一人,可好?”
燕枢没有回应,步白也就当他默认了,开心地抱住光裸着的某人,脸上是说不出的满足。
邢烟其实一直待在门外,听着燕枢不停发出的□□声和那暧昧的水声,心里想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空落落的全是黑暗,他独自一人从日光正好站到了月色已浓,身上落满了层层露水,十指都冻得冰凉。
直到深夜,那干扰他心神的声音才安静下去,他才动了下僵硬的手臂,轻手轻脚地推开紧闭的房门,走进昏暗的寝殿。
步白办事的时候身边向来不爱留人,他一直是那个例外,可这个例外如今也变得和别人一样了。
一场□□过后,步白的脸上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妍丽的色泽,嘴唇微肿,对着邢烟发出无声的邀请。
床上有两人,而邢烟的眼里就只装下了一人,他粗鲁地将燕枢从步白的怀抱里剥离,有如宣誓主权一般地抱住了昏睡着的某人,朝着如樱花似的唇瓣就是一个深吻。
力道不算轻,怀中的人不听话地挣扎着像是要醒来,邢烟却不会这么容易让他如愿,他觉得还不够,他想要的还不只这些。
如同步白曾对燕枢做的那样,邢烟也对步白做了相同的事,不一样的是,步白所喂的是媚药,而邢烟的,只是迷药罢了。
怀中人总算是停止了抵抗,邢烟看着那人满身暧昧的痕迹,冷笑一声,脱下自己绯红的衣袍,露出里面滑腻的肌肤。既然忍不住,为什么要忍耐,为什么我不可以,明明先看上你的是我,先待在你身边的也是我,他有什么资格和我抢。
仿佛发泄一般地将自己的痕迹覆盖在原来的红痕之上,狠狠地吻住那诱人的唇瓣,不时发出暧昧的水声,身下的人无法给他一点回应,邢烟听不见那人娇媚的□□声,也感受不到那人的欲望,心里的暴戾怎么也无法压下。总有一天,我会折断你的翅膀,让你心甘情愿躺在我的身下,任我施为。
邢烟在步白醒来之前就离开了,他需要一些时间去处理自己的身体,还有心里喷薄而出的情感。
而步白光顾着照顾刚□□完的燕枢,也没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等他察觉到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难道是药性太烈,解药也不能完全消除药性,自己在睡着后又把主角小可爱给办了,那自己真是罪孽深重。
他看着还沉浸在绝望中无法自拔的主角,露出慈父般的目光:“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在我有生之年。忽然想起他还要陪主角一条命,步白的心情更加惆怅了。
身上这么多痕迹也没法马上将自己收拾好,步白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先给自己穿好衣服,往原来放衣服的地方一看,本该躺尸在那边床上的衣服不见了。
正疑惑着,身体就被一双温暖的手触碰上了,回头就看见还冒着热气的邢烟,明显是刚刚沐浴过,不自觉地就冒出邢烟小天使真爱干净的想法。
“主人,我来帮你穿衣。”邢烟的表情很正经,但步白生生从里面听出了我来帮你脱衣的暧昧感,果然有些睡糊涂了。
这衣服也不知道邢烟是从哪里找到的,步白再一次肯定了邢烟的办事能力,邢烟的手指长得极美,被这样的人服侍的步白觉得很满意。当他享受完这一切的时候,他才慢悠悠地将目光投向燕枢,步白觉得他的眼中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大字“骗子”,回忆了一下他和邢烟的姿势,似乎他刚刚就像是变态教主在享受男色一样。
步白不动声色地让自己和邢烟拉开距离,现在他是有心上人的男子,不能和以前一样不知道洁身自好。
察觉到步白的疏远,邢烟的脸色更加暗沉起来,这个人总是爱挑战他的极限。步白温柔地看向燕枢,半是强迫,半是调情地拉开了燕枢身前盖着的被子,纤细的手指拂过燕枢的肌肤,一件一件地为他穿衣,说不出的细致温柔。
“你今后就是我的人了,由我来照顾你。”步白拉过燕枢的手指放在自己嘴里含着,那张未张开的小脸上全是妍丽的色彩,“若是以后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可以随便惩罚我。”
“不敢。”燕枢是不信这个人会有什么真正的感情,他永远是这副撩人的模样,不知有多少人被他的容貌所惑,却没有人确确实实地被他放在心上过,那种人的下场他见过太多,所以不会步他们的后尘。
小教主好像是有些失望,那双水眸里满是落寞,他注视着燕枢的双眸,那份哀伤几乎将燕枢吞没了。
“别这样。”燕枢说道,尽量将视线从小教主身上移开,看向其他地方。
“枢枢是在关心我吗?”步白灿然一笑,如三月春光。
燕枢说不出,他可以对残忍的小教主冷面相对,却唯独不知怎么应付这个像孩子般纯粹的存在,这份爱恋太过纯粹而耀眼让他无所适从。
这在步白看来,就是动心了却死不承认的傲娇模样,他感动地吻着燕枢,嘴里不停嘟囔着:“枢枢,我的枢枢。”燕枢将指尖陷进肉里,才忍住了推开身上人的冲动,他还不能拒绝这个人,至少现在还不行。
步白以前没宠过任何人,谁也没想到他一旦宠爱起一个人来竟是这样的疯狂。教众们看到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教主就为了那一个人,学会了伺候人的一切,整天忙里忙外的只为那人的一个笑脸,一句夸赞。甚至连自己的寝殿也不住了,独自一人搬到离得最近的客房,将那奢华的一切都留给了那人,理由仅仅因为那人可能不太喜欢他。
教众觉得这样不大对,可连教主最亲近的邢烟大人都没多说什么,他们也不好太过议论。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个月,终是有人忍不住,拦住了正要为燕枢取茶的步白:“教主,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燕枢只不过是一个娈童,不值得您如此对待。”
步白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看着进言的男子,说:“他不是娈童,是我的爱人,这点希望你们记住。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提醒你们这一点。”在属下面前,他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变态,只有在面对心尖那人时,才会收起爪牙,露出温暖无害的模样。
那个下属在步白走后总算是支持不住,跪倒在地,而他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只要再深入一分,便性命不保。
自那之后,再无人敢到步白面前说燕枢的不是。
燕枢也显得格外乖顺,只要不触及到房事,他还是能做好一个娈童的本分,忍受步白时不时的上下其手。可是,一个不吃肉的教主他注定不是一个好教主,在这些日子里,步白也多次乘燕枢不备,对他下药物,然后□□他的身体。每次醒来,他都能清晰感受到来自枕边人的一股恨意,却还是装作不知,一如既往地对燕枢好。燕枢的恨意对他来说就像□□,不停地侵蚀着他的理智,搅得他痛苦不堪。这般和平的假象,他也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这些日子以来,邢烟一直在筹划逃跑的事宜,再待在那人身边他不知还能忍受多久。自从有了燕枢以来,那人便不再需要他的陪伴了,满心满眼的全是另一个男子。唯有忙碌可以使他冷静下来,冷静下来算计他们的未来,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同归于尽的荒唐事。
扒一扒那个恋童的教主
夜黑风高夜,最是一日伤心时。步白独自一人挑了一个僻静处饮酒,他不是傻子,燕枢爱不爱他,他还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只是不甘心,也放不下。他虽喜欢他,却还不至于脱下自己骄傲的外壳,将仅剩的那一点尊严放在他面前任他践踏。只有在无人的时候,他才会放心显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一坛酒被喝掉了大半,步白的视线开始有些模糊了,恍惚间,看见一抹红衣妖娆,向他走来。
那人的怀抱如此熟悉,步白也就没有推开,他看向那人,问道:“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唇齿之间泛着酒香,让抱住他的人僵硬了身体。紧闭的牙齿被那人柔软的舌头撬开,步白想抗拒,却被缠得更紧,桃花的香气在他的口中回荡,引起一阵□□的冲动,他拼命地想向这一片冰凉靠近。
邢烟原本暗黑的眸色在这般的热情下变成了炫目的红,看着因药物而深陷其中的男子,露出残忍的微笑,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也就怪不得我了。
在此之前,他从未如此想要过一个男子,在此之后,他也不会想要其他的任何人,那个艳丽的少年不知何时变成了心口的一颗朱砂痣,就算是剖开心脏也取不走他在他心上留下的痕迹。
他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生动的他,没忍住索要了许多,随后静静地待在床上等着他醒来。宿醉醒来的滋味并不好受,步白一睡醒就看见了身旁的少年,瞬间明白了一切,这个姿势,这个时间,还有萦绕在身边的酒香无不在提醒着他昨晚的过错。步白的眼睛由一开始的惊异变得愤怒,最后染上浓浓的痛色,他抽出被丢弃在地上的配剑,剑尖对准了邢烟的胸口,质问道:“你怎么敢?”不知是在问邢烟,还是在问自己。
邢烟却半点没有退却,反而向前一步,让锋利的剑尖划破他娇嫩的肌肤:“主人,昨晚你喝醉了。”
的确是醉了,剑从步白的手中滑落,想来这件事也不能全怪邢烟:“是我强迫你的吗?”
“是属下自己愿意的。”邢烟回道,眼神平静无波,而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