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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城不怎么自在地咳嗽一声,委婉地讲:“你的饭量,好像不太小啊。”
司尘动作微微一顿,很快地笑了笑说:“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太好,习惯了,改不过来。”
罗城精神一振,被这句话迅速拉回了工作状态,试探着问:“是吗?我看你的访谈和资料好像都没有谈论过自己的家庭。”
司尘轻轻地笑了一下,“你还看过我的访谈和资料?”
“当然,”罗城大言不惭地说,“图谋不轨接近我妹妹的家伙,我当然要了解清楚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我没有……算了。”司尘原本想解释,再想想解释也没什么用,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罗城拉回话题:“还没说呢,你的家庭?你小时候为什么家里条件不好?”
司尘笼统地说:“妈妈生了重病,花了很多钱也没治好,后来去世了。”
“父亲呢?”他问。
司尘清亮的眉目间有一瞬笼上了一层阴霾,但快得就像是一场错觉,迅速消失,并被一种无悲无喜的冷漠覆盖。
他淡淡地说:“我没有父亲。”
罗城舔了舔牙齿,明智地打住。
司尘默默地吃饭,罗城默默地等外卖。
手机震动声从司尘的羽绒服口袋里传了出来,他拿出手机一看,咀嚼的动作一顿。
罗城立刻凑过去看。
屏幕上明晃晃的“盛可馨”三个字。
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对视。
司尘:“我想……”
罗城毫不犹豫:“不,你不想。”
司尘:“……”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要摊牌了。
摊完赶紧同居包养的流程走起啊!【还不知道谁包养谁呢……你们猜?
…
不好意思啊今天搞了这么大一个乌龙,真的对不起大家!
三次元发生了一些很糟心的事,然后今天发现这篇文被盗了,盗得还特别猖獗,举报、发送删文通知都不管用,我今天一下子就崩溃了。
我原本就有轻度抑郁,前段时间为了日万熬夜之后明显感觉情绪又开始不对了,只不过今天几件事集中在一起,哗地全都爆发了。
今天开始重新吃药了。
我会好起来的,大家不用担心。
…
因为三次元的事情,接下来一段时间中午应该没时间更新了,更新时间改到晚上九点到十二点之间,日更不会断。
希望大家理解,真心谢谢你们的陪伴和鼓励。
…
最后,盗文狗死全家,日/你/妈。看到没有,日/你/妈。
你们不是要盗吗?麻烦把这句话一起盗过去,谢谢您了诶。
章节目录 基督山伯爵(八)
手机还在顽强地、不依不饶地震动着。
两人大眼瞪大眼。
司尘深深地、深深地做了一个深呼吸; 然后微笑着说:“盛瑢川; 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罗城挑了挑眉。
噢哟; 这个词可真是太新鲜了嘿; 特别还是由这个人口中讲出来的,就更幽默了。
“没得商量,”他讲,“你和盛可馨,别说超出友情的关系了,友谊的小船我也不会让你们漂起来的。”
司尘慢慢敛了笑容:“我能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你觉得我; 不怀好意?”
罗城看着他,目光又冷又深; 看得足够久; 直到确认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手机来电震动声终于停了。
罗城笑了笑,轻声说:“你自己应该明白。”
接着他站起来; 抓着自己响起外卖电话的手机走出化妆间。
司尘垂着眼僵硬地坐在原处; 用力捏紧了颤抖的那只手,骨节发白。
罗城就这么死皮赖脸地跟了司尘差不多一整天,直到傍晚时盛可馨给他发消息; 叫他回家去吃饭。
这事儿简直比司尘说他“幼稚”还新鲜。
由于他是蹭司尘的车来的; 只能打车回去,影视城在城市北郊,好巧不巧盛家豪宅所在的半山花园却在南郊,中间隔了一整个晚高峰的拥堵城市。
等他终于回到盛家的时候,都已经快晚上九点了。
这中间盛可馨也没有催过他; 仿佛傍晚时候的那条消息只是随口一个通知,他爱来不来,爱回不回。
罗城进门,脱下大衣,佣人接过,轻声说:“大少爷,先生和夫人都在客厅里等您。”
罗城挑了挑眉。
因为没按时吃饭,他那颗娇贵的胃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但那对夫妻显然不会留给他吃饭的时间,这么严阵以待,怕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罗城一边走向客厅,一边在心里细细思索:我这两天做什么事被他们发现了?还是盛瑢川以前留下的烂摊子被揭了?
客厅里,盛可馨正窝在沙发上玩手机,不知道跟谁聊天,笑得“咯咯咯”的;盛长宇和郑美林分别坐在长沙发的两端,一个在看公司年底财报一个在做美甲,中间仿佛隔着楚河汉界。
罗城走过去,低了低头:“爸爸,妈妈。”
盛长宇放下了平板电脑,摘下眼镜抬头看他,眼神锐利如鹰隼。
郑美林挥挥手让做美甲的女佣离开,柔声对盛可馨说:“馨馨啊,你先上楼去好不好?爸爸妈妈有事情要跟你哥哥讲。”
盛可馨看了罗城一眼,又看了看盛长宇,撇了撇嘴站起来,穿上她嫩粉色的兔毛拖鞋:“那我叫小荟上去给我做指甲啦?”
郑美林笑着说:“去吧去吧。”
她又对刚才给她做美甲的那个年轻女佣讲:“给馨馨弄好你也不用过来,直接去睡觉吧。”
小荟惴惴不安地看了罗城一眼,说:“好的,夫人。”
无关人等都离开后,盛长宇指了指盛可馨刚才坐过的位置,言简意赅:“你先坐下。”
罗城捻了捻手指,依言坐下,保持正襟危坐的姿态坐好。
盛长宇看着他,眼神凉飕飕的,就像是在打量一件器物,还是一件让他不甚满意的残次品。
他问:“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罗城很快回答:“昨天在馨馨的生日派对上遇到了一个谈得来的朋友,我去找他玩了。”
“是不是那个叫林予臣的小明星?我听馨馨讲你们两个早上在度假村还打了一架。”郑美林语带怀疑,“你找他‘玩’什么,该不是找小混混去教训人家了吧?”
罗城真的服了这对父母了,也不知道盛瑢川在他们心里到底是一个多么烂泥糊不上墙的形象。他稳稳地说:“没有,我去探班,还给全剧组的人买东西喝了,我们相处得挺不错的,早上那件事只是误会。”
盛长宇蹙起眉毛,眉心深深一道褶皱,语气不快道:“别有事没事和那种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多学点好!”
作为一个出卖色相靠吃软饭上位发家的男人,盛长宇也十分看不起那些靠脸出名的男明星,好像这样就能否定他那些不耻的过去一样。
可见他昨天对司尘的态度都是装出来的,不愧是老演员。
郑美林斜睨他一眼,挂着一抹笑,眼角眉梢都是不屑讽刺。
罗城低下头,恭恭敬敬地讲:“我知道了。”
盛长宇冷哼一声,也听不出来对他的态度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又问:“你前两天去医院干什么?”
罗城淡定回:“刚回国有点水土不服,身体不太舒服,我让司机送我去的,他没跟您报告过吗?”
盛长宇冷笑一声,听上去却也没有特别生气:“哦,水土不服,用得着去精神科看病?”
说着,他翻开平板电脑的保护套,抽出一沓照片来扔到桌上,动作甚至都不怎么重。
但这恰好说明他已经暴怒了。
盛长宇的情绪控制做得极好,越是生气,他面上越是不显,反倒轻描淡写得好像是在普通谈天。
罗城心里跳了跳,却也没有特别吃惊,这个结果他也是想到过的,毕竟盛瑢川的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不过这家号称全国病人隐私保护做得最好的医院也太敷衍了吧,差评!
他捡起照片,一张张翻过去。其中有他下车走进的画面,进电梯的画面,之后就跳到了他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然后就是从医院走出来,手里拎了一塑料袋的药。
非常恰好的,全都避开了某个“黑卫衣”。
罗城磨了磨牙:他怎么就,一丁点儿都,不意外呢?
看来医院确实没泄露他的个人隐私,因为盛长宇紧接着问:“你有什么病用得着去精神科看,说说看?”
罗城歪了歪嘴角,抬起头,笑得顽劣:“你们真想知道?”
郑美林很看不惯他这副模样,表情瞬间就冷了,嫌恶道:“你给我好好说人话。”
“哦——”罗城长长地拖着声音,在她发作前,尾音落地,掷地有声,“因为,我不举。”
盛长宇和郑美林双双愣住,冷脸都滑稽地僵住了。
盛长宇像是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一遍:“你说什么东西?”
“我不举啊,”罗城眨了眨眼,无辜地说,“我回国之前看过医生,医生说不是生理问题,是心理障碍。”
郑美林一张描画精致的红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半天问出一句:“不……你……你怎么会……这……你在伦敦不是交过挺多女朋友的?”
罗城笑眯眯:“问题就出在这上面,换的太频繁,审美疲劳,暂时没‘性趣’了。精神科的医生建议我这段时间远离女色,好好修养一段时间。”
盛长宇脸上挂不住了,拍桌道:“胡闹!”
罗城立刻乖巧认错:“爸爸我错了。”
“你……”盛长宇揉了揉眉心,头疼不已,简直难以启齿,“那你这、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治好?”
罗城摊手:“说不好,短则几天,长了……几年也不是没有可能。”
盛长宇原本正想让他和合作伙伴的女儿谈谈看,只得暂时歇了心思,对这个儿子越发失望了。
不念书,抽烟喝酒,飙车打架也就算了,再烂泥糊不上墙,只要他还在,公司还在,就能给他一口饭吃,可这混蛋玩意儿现在竟然乱搞男女关系搞到……不举?!
他烦躁地挥了挥手:“你赶紧上去,明天礼拜一了,早上别忘了去公司上班!”
罗城还没吃饭,理所当然没有一个人在意。
他按了按痛得越来越明显的胃,站起来,笑着说:“好的。爸爸妈妈晚安。”
回到房间,罗城瞬间变回面无表情,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另一头过了半天才接起,司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喂?”
“是我。”罗城沉着脸色,声音却活泼轻快,“你收工了吗?”
司尘顿了一秒才说:“……还没有,等会儿就要拍下一场。”
“哦,你明天有时间吗?我们见一面。”
“有事?你可以来剧组找我。”
“剧组人多口杂,不太好,”罗城笑了,雪白的牙齿在没开灯的房间里,闪着森白寒光,“毕竟我查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我估计你应该不会想让别人听到吧?”
司尘这次停顿的时间比上一次更久,再开口时,声音也明显冷了:“什么时候,在哪里见?”
罗城笑笑,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心中一阵暗爽。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