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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们偶尔还会起起小心思,现在却只有垂着耳朵听的份儿。
曾经豹族虎族等几个最强大的种族有了异心,在平定肖孽反抗军的时候把年轻力壮的人类俘虏全瓜分走了,只给王剩下些歪瓜裂枣。
当时王并没说什么,可一回到王宫就把那些老弱病残全当赏赐品给发了下去。
谁抢的青壮年最多,谁发的老弱也最多。
这可是王赐下来的,就算能当奴隶,却绝对不可能像对待其他奴隶那样任他们死掉,只能下大力气请医生来治。
那一次就让兽人贵族们出血不少。
原本还有兽人想找王评评理,拳头还没伸出去,就被当成刺客直接压到地面,关到牢里。
刺客?
兽族刺客,说白了就是要挑战王的权威,想成为下一个兽人王!
能成功也就罢了,一旦失败,会被处以最凄惨残酷的刑罚。
那时候连死都成了奢望。
这一手完全震住了观望的兽人们。
谁也没想到,王竟然是这么霸气的一个人物!
不过没谁觉得不对。
能成为他们的王,本来就是要比他们强大,比他们厉害,比他们蛮横,比他们不讲理。
不然哪能当兽人的王!
哪个兽人讲理过?
王嘛,就应该是最不讲理的那个!
而现在,不讲理的兽人王告诉他们,兽人,也是有规矩的,那就是,谁拳头大谁赢。
这个……听起来似乎也没错。
他们行事一直都这样,能动手的绝对不BB。
那蛇族人打赢了,就由蛇族人上,好像……没什么不对?
兽人贵族们一边觉得言之有理,一边又觉得哪里不妥,却没人再敢说什么话,只能眼睁睁看着蛇族人喜孜孜地上前领了王令。
蛇族贵族本来以为差使要吹了,心疼之余,只能认命。结果事情出现转机,王承认了!
要知道,这可是他当庭打倒那么多其他兽人贵族才抢来的!
虽说其间用了很多不足为人道的小手段,像什么先躲在一边看风向,看谁要赢了就跳出来朝着赢家踢一脚,什么趁着人多大混战着就朝他们吹毒气,让他们全都头晕脑海。
没错,蛇很多都是有毒的,这次来议事的蛇族贵族就是非常毒的一条!
蛇贵族领了王命,颇多感慨地擦了擦眼睛。
真TM不容易啊,为了整个蛇族的子孙后代,他也是拼了老命地吹毒气,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吹得头晕眼花的。
转头悄悄看看兽人王,见那位对他微一点头,就开始宣布别的事,蛇贵族心里一阵激荡。
王对他点头了!王很看重他!
到处遭受冷遇的蛇贵族差点儿哭出来。
他当即决定,以后整个蛇族都效忠这代兽人王,只有这代王把他们蛇族人真的当兽人看!
没错,他们蛇族人确实数目少,可只要有了地盘,总会发展壮大的。
而且蛇族人都是单兵作战的佼佼者,全身都能拿来当武器,更别说还有毒液毒雾,攻击手段众多,让人防不胜防。
桑尔还不知道,他随意的一个决定,一个动作,就为他未来收复了一个非常有潜力的种族。
他只想赶紧处理完这里的事,好带着爱人出宫去玩。
说好了只要少年身体好转,他就陪对方出去的,当然要说到做到。
把事都解决完,桑尔急着往后走,走到半路就被一个眼熟的兽人贵族拦住了。
是追上来的蛇贵族。
面对罗罗嗦嗦杂七杂八半天说不到重点的家伙,桑尔随意几句打发了就走。
蛇贵族站在原地老泪纵横。
以前弱小贵族向兽人王表忠心不是没有过,但都要被兽人王狠狠盘剥一通,甚至全族都成了兽人王私兵的也不少见。
可刚刚他只提了个话头,兽人王就干脆利落地告诉他回去准备平定叛军,别的什么也没说。
这说明什么?
说明兽人王对他们全族的看重并不存在私心。
他没想着要把他们种族当成私有品。
要说之前还是打算向兽人王效忠,这个时候,蛇贵族就决定成为死忠了。
一定要尽全力,要成为王的死忠心腹!
他最后揉了把眼泪,急匆匆向外跑去。
温清正和系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就听对方说:“上将大人来了。”
他一抬头,就看到桑尔正走进来,阳光从男人身后照过来,给他整个身影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看着英俊又高贵。
少年眉眼弯弯地笑了。
桑尔脚下一顿,既而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我带你出宫,我们去外面玩。”
温清意外地睁大了眼睛。
虽然以前桑尔说过这话,可从那之后就没了动静,他以为至少还要好久才能盼到那一天。
没想到现在就可以了?
“好啊!”他开心地说。
两人换了一身看着没那么华贵的衣服。温清一转身,看到桑尔正在系腰间的带子。明明身材高大,偏偏有两只细细长长的柔软兔耳垂下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一时间手痒得不行,上去在兔耳朵上摸了两把。
桑尔抬头愕然地看他,满脸通红。
温清被他的反应惊到,手都忘了收回来,呆呆地放在兽人王头上。
不会吧?以前他也摸过桑尔的耳朵,反应没这么大啊,对方顶多就是抖一抖,避开他的手。
紧接着,他又隐约想起来,当初那个桑尔是碎片,现在的是墨砚。上个世界墨砚的耳朵确实是敏感区,每次在床上他一摸就会被对方更激烈更兴奋地折腾。
“我,我只是摸摸,摸摸。”少年干巴巴地说,手悄悄往回挪。
桑尔盯着他的目光像是要吃人,猛地把他抱到怀里,舌头不停地在他的唇上和口腔肆虐。
喂喂喂!咬破了都!
温清一用力,直接把对方推了出去。
咦咦咦?我这么厉害了?
少年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有力气奇大这个金手指。可惜刚穿过来就被扣上了锁魔链,金手指一直没用上。
时间一长,连他自己都忘了还有这么一出。虽然后来身体慢慢好了,也能试着捏捏硬核桃一类,却都算是拿来玩。
桑尔也有些震惊地看他:“你力气这么大?”
就算是没防备,但这世上能轻而易举就把他推那么远的并不多。
更别说少年还是人族。
难不成这是国师的天赋?
要是这个都能带来,不知道别的能不能,比如说前世国师身体的柔软度、柔韧性……
桑尔越想越歪,看着温清的目光也越来越奇怪。
温清没注意到他的异样,讪讪地收回手:“那个,我本来力气就挺大的,呵呵,只是先前被锁魔链锁着,使不出来。”
桑尔跑得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的思绪被“锁魔链”三个字一下子拉了回来,浑身像是被冰水浇过,什么旖旎想法都没了。
“看来你身子好了不少。”他清清嗓子,说。
温清点头:“是啊,现在走路比前几天快,出去玩肯定没问题。”
他生怕对方担忧他的身体,再改变主意。
桑尔一眼就看穿少年的小心思,失笑地摇摇头,伸手在他头上胡乱揉了几把:“是是是,没问题,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说起来,少年前后两次住兽王宫,这还是第一次走出宫门,像普通兽人一样在街上遛达。
每个兽人居住区,集市都相当于脏乱差的集合体。不过这里是王城,秩序比外面那些贵族封地要好很多,东西看着也上档次些。
当然,价格也更贵。
温清在这里逛,其实是为的那份新鲜感。虽说经历了好几个世界,每个背景几乎都不相同,集市的存在形式也不同。
但哪种都比他在星际时代来得轻松。
在接到卫家的任务之前,他很少出门,很少应酬,不论接戏演戏都是直接在星网上解决。包括买东西,都是利用星网。
星网方便快捷,也省去了他和别人打交道的步骤。
温清并非有意把自己孤立起来,他内心里还是挺希望和人交往。
但他不知道别人对他的诉求是什么,会不会像凌峰那样抱着别样目的,毫不在意地做着伤害他的事。
他不敢走出那堵厚重的高墙。
逛了一会儿,温清有些累,又觉得口渴。桑尔看到路边有卖饮水的摊位供行人歇脚,就带他走了过去。
这个摊位的主人是个人类男子,身材不高,脸上满是皱纹,看着年纪不小。
能在王城里得到个落脚地,哪怕只是个卖茶水的不起眼的小地方,足可见这个男人有些门路。
桑尔先把其中一个石凳擦得干干净净,让温清坐好,自己才在另一边坐下。
卖茶水的老人看了温清好几眼。
少年察觉到了,低头看看衣着。他和桑尔的衣服虽说低调,但料子不错,袖口衣角还绣着隐约的暗纹,只要仔细观察,不难看出只有富贵人才买得起。
温清琢磨着,可能是自己身为一个人类,能在王城里过上等人的生活,挺让人震惊。
毕竟过得不好的兽人比比皆是。
老人亲手端过来两杯茶。大概因为手抖,茶杯放在桌面上时没放稳,其中一杯倾倒在桌面上,茶水流得满桌都是,沿着桌沿滴滴答答往下淌。
桑尔一转身,赶紧把温清扯起来,紧张地上下看他:“烫到哪里没有?让我看看!”
温清有点儿不好意思,往旁边侧站了一下,避开他的手,低声说:“并没有沾到衣服上。”
桑尔还要仔细检查,温清却看到男人身后老人的动作,眼睛一眯,伸手把兽人王推到一边。
那老人手里握着匕首,狠狠地刺过来。
原本他对准的是桑尔的后心,被少年一扯,兽人王避了过去,那一下却径直对着少年去了。
桑尔被推开的时候已经发觉不对,转头看到险情,想救爱人却来不及,只红着眼嘶吼了一声:“不!”
老人犹豫一下,匕首却没停下,直直刺向少年前胸。
温清危急之下,伸手去抓匕首,险之又险地在刀尖碰到身体时握住老人的手。他的手掌在这过程中被锋刃伤到,鲜血涌出,顺着手腕淌下来。
老人用了几次力,都没把匕首压下去,情急中一脚踢向温清。
那一脚又快又狠,少年力大无穷,终究没真正学过功夫,要不是桑尔及时移到他身前挡住,非踢伤他不可。
兽人王抓着老人手腕一扭,老人再拿不住匕首,被他夺了过去,两人斗在一起。
那老人看着年纪不小,身手却不错,就算和桑尔对战,一时间也不落下风。
温清眼见街边有两伙巡逻的兽人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正急急地赶过来,才松了口气,站到一边疼得呲牙咧嘴。
老人看惊动了巡逻队,知道不好,转身要逃,却被桑尔死死缠住,根本脱不了身。
巡逻队一拥而上,制住了老人,小头目认出桑尔的身份,急忙上来见礼。
没办法,整个王城身手这么好的兔族人,只有兽人王一个。
桑尔对他点点头,在巡逻队要带走目露怨毒的老人时,开口让他们把人送到王宫去,他要亲自审问。
遇到这种事,温清又受了伤,当然不可能再玩下去。桑尔把少年带回王宫,吩咐宫医给他上药。
温清的伤都在手上,伤口又深又长,都是夺匕首时伤的。
包扎好之后,宫医退下。少年看向桑尔全程黑着的脸,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拍拍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