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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源。
盯得王源头皮发麻:“属下不敢。”说实就将头低得更低了。
“好了,说吧,发现什么了?”慕阳寻不耐,开口问道。
王源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殿下。”
慕阳寻会其意,转身:“跟我来。”
离东宫不远的西厢外的角落里,王源将今日的发现一五一十的全告知了慕阳寻。
慕阳寻越听心越惊,也更寒。
听完,重重一叹,心里更是愁怅的紧,最近这些日子,怎么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像是变了一般,早先熟悉的人,都已变得面目全非,难道真是人心不足,又也许是这些人掩藏得太深了。
“通知杨柳,注意一切动向,随时来报,另外将白莫炎的行踪也打探清楚。”
“是,但是殿下,那地道已有好些年没人下过了,会不会王爷也不知道这事。”王源还是将心里的疑惑讲了出来,因为他真心的有些不敢相信,这事比殿下非亲生更让殿下接受不了。
必竟对于皇后,殿下也只剩本份的敬重,如今知道事情真像,殿下也只会觉得原来如此,而如若王爷真如所想那般,殿下怕是最不能接受吧,因为两人一起长大,感情又怎是一个毫不关心其身心的杜皇后可比的。
“但愿吧!你退下吧,哦,对了。去给本宫寻一处隐蔽的宅子,条件要好的,适宜身子弱的人居住,还有这事要隐秘点。”慕阳寻正准备转身回东宫,突然又想起了这件重要的事,不免又千叮的让王源去办。
“是,属下定不负所托。”随后王源便退下了。
慕阳寻静站了一会儿,也離开了。
黎续的病房里,盛元帝已经有这里呆了快一下午了,而黎续此时瞧着盛元帝,心里便感到厌烦。
“皇上,这时候也不早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去吧!”虽然黎续不满,但无奈对方是这一国之主,又不敢得罪。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黎续表示真的很痛恨。
“不急,这不还早么。瑾竹可是累了,如若累了,你就先歇息吧,朕坐在这看着你便好了。”盛元帝温柔一笑,语气轻得仿若要化了。
况且这盛元帝又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黎续话中的赶人意思,可盛元帝就是装着不知道的。
没办法,谁让他会不得走呢,这些日子,盛元帝已有好些日子没有正常入睡了。
每到深夜,盛元帝便心如焚烧,毕竟这瑾竹还住在东西,要是他与太子两人把持不住可怎么为。
突然盛元帝有些后悔当日御书房的决定,如若这瑾竹伤好之后,毕竟这选择权在他身上。
而对于原本就心意相通的两人,盛元帝敢保证,瑾竹根本就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看来还得用点手段才行啊。
盛元帝这些日子,几乎每日都在暗室里渡过,看着墙上的画像,想着对方的一言一行,更是想着对方那愰动的身姿。
每一次都让盛元帝感觉欲罢不能,深陷其中,但发泄过后,也只剩浓浓的空虚和更深的渴望。
因此这想要得到的心更加强烈,日日腐蚀着盛元帝的内心。
“皇上,瑾竹一区区贱民,怎可承受每日皇上的探视之恩,这怕是要折了草民的福,要不然这身上的伤都一个多月了,也不见什么好转。”黎续真的想赶人,可又不得太明显,只能含沙射影。
但盛元帝又怎么如了他的愿。
盛元帝伸出右手,抚了抚黎续额前的短发,而黎续根本就不知道盛元帝会突然来这一手,顿时条件反射吼道:“别踫我。”
吼过之后,看看盛元帝黑青的面,顿时差点有想咬自己的冲动,完了,自己这种态度,完全有可能会被治个大不敬之罪。
那可是要掉脑袋的,皇帝可都是没情不定,万一砍了自己的头怎么办,对于自己已有鬼门关走过一次的人,黎续如今可是十分爱惜自己的小命的。
房里顿时安静异常,盛元帝还是沉默未语,黎续吓得缩了缩脖子。
盛元帝瞧着黎续的小动作,一下子便失笑得摇摇头:“怕什么,朕又不会吃了你,不过啊,敢这样吼朕你可是第一人。”盛元帝还是收回了自己的手,但瞧着黎续小巧精致的鼻子,心里又有些痒,但还是忍住了。
因为怕对方对自己更加讨厌。
“皇上,草民也是无论心之失,不过您看这天都马上就黑了。皇上您还是早点移驾圣元宫吧,况且您这晚膳时间也快到了,如若真有个什么好歹,草民怕是千古罪人了。”见自己小命被保住了,黎续又开始赶人,因为和这皇帝呆一间房里,黎续真的很不舒服。
既然自己都不舒服,黎续又怎么委屈自己。
“瑾竹,朕,真的让你如此生厌?”在黎续又一次赶盛元帝的时候,对方终于开口问了出来。
而心也是心痛难忍,这便是被心爱的人拒绝的感受么,心脏好似被什么狠狠捏住了一般,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更是想爆发。
而这种感觉,盛元帝是从未有过的,包括当年对锦华也没有,这感觉来得那么突然,又那么让人讨厌。
“不是,陛下,草民怎敢,只是您一国天子,事情肯定多,如今却在这里陪草民解闷,传出去世人还以为是草民之过,况且这南方还在发大水,洪涝一事还未解决,草民实在是不敢留陛下在此的。”
黎续躺在床上,用力的摇了摇动,眼睛也快要睁不敢了,困得厉害。
声音越来越小,很想睡,但这面前的主不走,黎续也不敢入睡。
今日这大半个下午,黎续可是一直引撑到现在,眼睛着是累得厉害,心里直说着,眯一会就好,只眯一会儿。
然后就这样一瞬间便睡熟了过去,盛元帝看着呼吸均匀的人儿,满脸的温柔,手轻轻抚摸上黎续的脸庞,两颊的伤痕已淡得差不多了,再过半月,怕是要全好了吧!
看来这半月之内,一定要赢得对方的心。
熟睡中的黎续红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偶尔还会动要下,看得盛元帝心里一阵火烧,对着床上的人有着浓浓的渴望,现在更是想将之采摘。
盛元帝心里有些挣扎,一方面这觉得太不君子,另一方便又深深的着迷,内心极为想。
当然这皇帝可都是个行动派,想着,最后心一衡,便做了决定。
身子慢慢俯下,身子颤抖得厉害,对着那画想了如此之久,如今真人便在眼前,如何不让人心颤。
慢慢的,离很很近了,盛元帝仿佛感受到了对方的呼呼声,气温淡淡的,打在脸上暖暖的。
就在盛元帝准备偷吻的时刻,嘴唇之间仅隔着一厘米,突然,房里传来一阵不冷不热的声音:“父皇是想趁人之危么?”
第147章
听见熟悉的声音,盛元帝顿时便僵住了,脸上一阵灼热,身上的想法在这一瞬间彻底被一盆冷水给浇没了,透心凉。
但这还是不是主要的,想自己堂堂一国之君,好不容易偷亲一回,还没行动便被自己儿子抓个正着。
这一瞬间,盛元帝虽之不在意,但还是臊得慌。
僵硬的身子直了起来,转过头,看着正双目如炬的慕阳寻正盯着自己,先前的慌乱一下子便消失了,顿时有些不悦道:“你这一天都去哪了,听侍卫说你这一大早便出宫了,朝堂上的国事也不担心,你看你皇兄,此时还独自一人在洪灾区震灾,你看你,身为一国太子,一天都干了些什么。”
是的,盛元帝此时还真的是将刚刚的恼怒发出来了。
不过这也说的是实话,南方的大水已持续一个多月之久了,刚开始好不容易将灾情稳住了,可谁知后来又连续下了一个月的瓢泼大雨,因此这对刚有些起色的灾情更是雪上加霜了。
今年南方不仅颗粒无收,这怕是明年也难缓过来。
这对于大凌三分一的税收来源之地,不可谓不是个很大的洞。
对大国库冲击力可是不小啊!这些日子盛元帝可谓是寢食难安,难方大水的折子每日都会上个一两道,偶尔慕阳亭也会传些捷报回来。
但盛元帝心里很是清楚,南方怕是洪灾十分严重严重。
“父皇,这您就可是怪错儿臣了,先不说这震灾一事是皇兄自请旨去办的,而这次南方的灾情虽说也是严重,可这皇兄都去了快两月了,这灾情却还没有被彻底控制,怕是这心啊没有在那一处,另外儿臣可不是去乱愰什么去了,您不是一直对这大倭奸细一事耿耿于怀么,这不儿臣可是去给您排忧解难了。”慕阳寻心里冷笑两声,自己这父皇还真是会转移话题,老奸巨滑。
但如今慕阳寻还不准备与他就此闹翻,得等母亲与阿续都安全了才行。
但心里的不屑又怎可能就此代过,南方洪涝一事,虽说这灾情也却实严重,毕竟天灾是免不了的,可这人祸是完全可以免去了。
对于慕阳亭,慕阳寻早已派人给盯着了,刚开始还雄心满满,带着人力物力在众人的期待中南下救灾。
因此刚到地方时做的便是收卖人心,开仓放粮,每日都派人施粥。
当然这对于受灾的群众是一个极好的援助手段。
因此贤王的好名声可是传到了大凌,甚至是传到了盛元帝的耳里。
那时盛元帝可是极为的颀慰,对慕阳亭说不出的满意。
南方的百姓对慕阳亭歌功颂德,当然,慕阳亭还是做了一些实事,比如洪水退去,先是给受灾的百姓发放了财屋,再然后又派人联络地方官,对各地受灾情况做了个总结。
最后再派人征住人手,对房屋损坏严重的百姓重新修茸。
因此如此庞大的开销都从大凌募捐的银两里出的。
这时,眼看着灾情得控,百姓对慕阳亭感恩戴德,因此慕阳亭在南方很是有威望。
反之,这个堂堂一国太子便被传为无能骄奢淫逸之辈,而这太子的断袖之风也被有心之人在大凌的国土上盛传。
反正都是说这太子无能的,贪生怕死的,违背常伦的,骄奢淫逸的,比比皆是。
反之最后的结论便是,慕阳寻不配为一国太子。
那字里行间的意思便是慕阳亭才是下一任明君,才能带领大凌更加辉煌。
这身在南方的慕阳亭心里可谓是得意非凡,慢慢的也有些自傲了起来。
这时军师提议,南方灾情怕还是没过,得做好下一步的防汛按排。
可谁知慕阳亭一句话便堵回去了:“军师你多虑了,本王看这天气明朗,实在是不会再有什么满水来的。”
军师无奈,只得闷声的退下,可谁知这慕阳亭也确实说对了,洪水没来,反倒时暴雨来了,而这一下便下了一个月之久,刚修葺好的房屋瞬间便被淋倒塌了。
原来,在修葺房屋时,偷工减料,根本就是豆腐渣工程。
这时又被曝出,许多难民疑有中毒现象。
都出现下腹绞痛,呕吐不止。
原来,这施放的灾粮被掺了一大半发了霉的米,造成大量百姓食物中毒。
如此慕阳亭才慌了起来,更所谓希望越大,而这失望便越大,这落差太大,慕阳亭的声望猛的跌了下去。
不过慕阳亭手快,先是将负责施建的州官马撤了职,抄了家,又在其家发现大量的金银都分发给百姓,随后又对掺假一事彻查,更是将参与者都当场斩首。
对百姓多加安抚,这才熄了民怨。
但如此大的动作,灾银早已亏空,大雨更是未有丝毫停的意思。
这一个月之内,南方便发生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