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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乃一国之君,有何不敢,来人。”
“在。”刚刚还无一人的牢里,听见盛元帝的声音,瞬间牢门前出现了一大队人马,手里都拿着刀,寒气森森的盯着牢里的慕阳寻等人。
好似只要对方一动,便会扑上来一般。
慕阳寻气息一紧,周围瞬间像是低了两三度似的,眼看着两方愈演愈烈,两父子双目如火,盛元帝沉稳覇气,慕阳寻不羁张扬。
都分毫不相上下。
突然,云翠像是终于下了什么决定,深深吸了一口气。
绕过慕阳寻走到前面,双腿一并:“咚。”的一声便跪了下去,对着锦华:“小姐,奴婢以后不能伺候您了,您一定要保重身体。”
锦华一瞧,急忙上前便想扶云翠:“云翠,你这是干什么。”
“小姐,你听奴婢说完。”云翠摇摇头:“奴婢也自知犯了欺君,如若不是小姐,奴婢早已横尸街头了,这些年,奴婢最幸运的就是在十年前决定,能陪着小前再走十年,如今您与殿下相认,以后,奴婢也能放了心去,您保重。”随后又对着慕阳寻道。
云翠说着说着眼睛便红了起来,声音本来就嘶哑得难听,但让人听着却更为心酸,眼泪也模糊了视线。
“殿下,以后请您一定要照顾好小姐,这些年她太苦了,还真,如若殿下有机会,杜雅云,不能留。”这是云翠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自己死了到无妨,但如若让杜雅云那女人知道了小姐还活着,一定又会使什么毒计。
云翠说完,便猛的起身,便朝着牢门上撞去,众人都没还反应过来,眼着着云翠离牢门只有几十分分的距离,云翠心一横。
“奶娘,你这是干什么呢。”云翠的手被慕阳寻狠狠的抓住,随后便有些气极的吼了出来。
“殿下,奴婢自知犯了欺君,再劫难逃,今日自行了断,望皇上能留个全尸。”云翠见自己手被抓住,相挣脱,但也是无劳。
“今日谁敢动你一分,我慕阳寻决不罢休。”
“放肆。”盛元帝一听如此,顿时气得怒吼。
不过锦华瞧见云翠没事,心口终于一松。
“你还真以为这天下是你说了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来人。”
盛元帝正准备吩咐让人将云翠抓起来时,牢外又传来了一丝响动。
紧接着,杜雅云一身端庄的走了进来。
眼睛最先看到的便是不远处的锦华,模样与二十年前无什么多大的变化,好似正二八年华一般,咬了咬牙,走到盛元帝面前:“臣妾参见陛下。”
盛元帝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更是一烦,但也没有直接责问杜皇后怎么私自进宫了。
“起来吧!”
杜皇后心里一喜。
起身站在盛元帝身边,这才惊讶的叫了起来:“陛下,这女子看着还真眼熟,与当年的锦华可都有九分相似了,只是不知犯了何事,还劳陛下您亲自审问,臣妾去瞧瞧。”
说着便缓缓朝着锦华走去,嘴角轻勾,心里确实妒忌十分。为什么,为什么都死了二十多年了,如今突然又活过来了。
是来看自己笑话么,笑自己痴心妄想。
锦华一抬头,笑看着杜皇后:“雅云,我又回来了。”声音很轻,其实更好像是在说:“我回来找你来了。”
杜皇后快要走到身边,突然袖口好似划过什么。
慕阳寻还未反应过来,云翠猛的挣脱慕阳寻的手。
“贱人,去死吧!”顿时牢里传来杜皇后尖锐的叫声。
“噗。”好似利器刺破皮肤一般的声音。
突然,时间像是定格了一样,一瞬间,锦华满脸的温热,像是什么粘糊的东西喷在了脸上,腥腥的。
锦华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杜皇后,看着她有些扭曲的脸,再一看,什么东西从身前倒了下去,眼泪慢慢的就流了出来,随后越来越汹涌,根本就停不下来。
“哈哈哈哈,贱人,本宫终于杀了你了,这下该也死绝了吧!哈哈哈哈。”赫然杜皇后手上正满身是血,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而倒在地上的云翠,胸前正插着一把刀柄,血还在急速的往外流。
“啊云翠,怎么了,你怎么了,快起来,你别吓我啊!”锦华蹲下身,用手急忙的堵住胸前的伤口,手上的绢丝瞬间便红了,止都止不住。
“怎么回事,云翠,你怎么流血了,你快起来啊!起来啊!”云翠颤抖着双手想扶云翠起来。
突然牢里又是一响。
“啊”杜皇后的叫声传遍给天牢,定眼一看,原来被慕阳寻一脚踹得老远。
这一脚,慕阳寻用上了内力,而杜皇后喉咙一腥,随即便吐出了一口鲜血。
“母亲,您别动。”慕阳寻安抚道。
但此时他的心也是悲痛万分,奶娘,这个一直陪着自己十年的奶娘。
这会从小自己就将她当着亲娘的人。
如今,为了救自己的母亲,毅然用身子挡下了那致命一刀,连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但她
“好,好,好,我不动,不动,云翠一定没事的,昨日傍晚,她还对我说,想吃云飞酒楼的醉虾,对,云翠最爱吃醉虾了,云翠,你起来,我们去吃醉虾去。”锦华就那个颓废的从在地上,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到,想扶地上的云翠,但又不敢动。
眼泪就那么直直的流着,无助,惊慌。
因为在这世上,云翠已然是锦华的亲人。
“奶娘,奶娘。”慕阳寻急急的呃了两声。
“咳咳咳”云翠猛的咳了两声,鲜血又直冒了出来,慕阳寻用衣杉擦了擦。
云翠有些无力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锦华与慕阳寻,微微一笑,安慰道:“小姐,别哭,一会眼睛又该不舒服了。”
锦华重重点头,用袖子猛擦了两下眼睛:“嗯嗯,不哭,我不哭。”
“小姐,奴婢以后不能陪您了,您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完,又颤颤巍巍的伸出满是血的手,想抓慕阳寻,慕阳寻见此,伸出右手紧握道:“殿下,一定要照顾好小姐,奴婢奴婢来世再伺候您,您和小姐。”
说完,手臂一垂,眼睛永远的闭上了。
“奶娘。”慕阳寻见此,沉声的喊了出来,手紧紧抓住。
“云翠”锦华悲痛的扑倒在云翠的身上,对于染红了的衣杉也不多在意。
而盛元帝心里却是一叹,但也松了一口气,这次杜皇后终于做了件让自己满意的事。
随后,事情也算平静了下来,但也只是表面上的,锦华虽然被慕阳寻带走了,但也时刻活在盛元帝的监视之下。
就连慕阳寻也被禁了足。而南方洪涝过后,又发生了瘟疫,据说慕阳亭也不幸染上了,危在旦夕。
时隔半月,盛元帝每日急得团团转,总于在国师献上良方,南方的瘟疫才得已控制。
慢慢的,盛元帝已经在收拾慕阳寻身上的实权,先是将手上的兵力收回,再然后在朝堂上打压慕阳寻。
朝堂的格局很是紧张了起来。
终于,在盛元帝知道慕容绝还在世的消息后,民间更甚至是传出了太子非嫡亲血脉时,彻底爆发了出来,先是将锦华所住团团围住,
紧接着,将黎续强行的带走,废太子一触即发。
第152章
这些日子,无论是朝堂还是后宫,局势都非常严峻。
慕阳寻的身世被传得沸沸扬扬,盛元帝听后原本就下令严惩造谣者。
但谣言一出,好似跟着风声手一般,仅仅半日,临城的大街小巷都传遍了。
而慕容绝的存在慢慢的也被发现了。
原本盛元帝对慕阳寻心里就有些不满,这流言也越来越旺,盛元帝也开始产生了怀疑。
朝堂上的大臣更是以杜仕林为首上奏,说什么皇室血脉不能混淆。
一方面,盛元帝着重寻找慕容绝的行踪,另一方面,加紧着布署。
黎续也被盛元帝强行带走了,东宫处,慕阳寻心有些乱的来回走动着。
双手放在身后,一方面担心着黎续,另一方面又担锦华那边。
慕阳寻一烦,便朝着门口走去,打开门一看,人还未走出去,便有两把长矛挡着。
“殿下,请回。”守卫的士兵恭敬的说道,语气无半分热度。
慕阳寻顿时猛的将关给关上了,背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
慕阳寻就这样被囚禁了三四天了,也不知外面情况如何。
而慕阳寻的别苑里,里面很是平静,但苑外却也是围满了侍兵,这里虽说地势不算繁华地段,但偶尔也会有人走过。
行人走过时,瞧着这是的情形,纷纷都避之不及。
而盛元帝下令包围这里,只因这里住着一对大倭的主仆,在太子身世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奸细一事也没有冷下去。
甚至,慕阳寻还被传言与大倭勾结,不然为何会将大倭人留在别苑内。
院子里与平日并无异常,下人不多,只是偶尔能瞧见几个行色匆匆的家丁丫环。
也没有多少交流,这些日子里别院里的下人纷纷都如惊弓之鸟,想出去,外而严如牢门。
轻音坐在窗前,面色哀愁的望着院子里的片面景致。
殿下已离去快两个月了,这中间连一句话都没捎回来。
而前几日,院外突然来了一大批官兵将这里牢牢的围住。
轻音心里极乱,看这样子,怕是要变天了。
另一处院子里,不大,里面静得出奇,偶尔还能偶着树枝上的鸟儿正悠闲的休息着。
突然,一阵尖锐的叫喊声打破了院子里的平静。
“慕大哥,你干嘛。快想想办法啊,也不知道少爷如何了,我想见少爷。”
原来是小竹子。
话说当日千钧一发的时候,小竹子拼命的跑,眼着着林府就在眼前,突然便听见马蹄声。
放眼望去,领头的不正是太子殿下么。
小竹子猛的上前:“殿下。”声音大得都盖过了雨声。
慕阳寻急急的收马,正想讯问黎续的下落。
“殿下,快,慕大哥。”小竹子急得说不出话,只得焦急的指着后方。
幸亏慕阳寻反应快,不然慕一还真会成为刀下亡魂。
而慕一被救之后,由于伤势太过于严重,开始便高烧不止,然后又是晕迷不醒,好不容易伤势稳定了下来的时候,这都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
这期间,小竹子也挂念着自家少爷,但又想着慕一的伤。
因此迟迟没进宫。
前两天,慕一伤好不容易恢复了七八分。
正准备进宫,突然别院被侍卫给围得个水泄不通。
此时小竹子才惊觉,怕是宫里出什么事了。
这些日子的相处,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有很大的进展,已经发展到偶尔拉拉手,亲亲嘴什么的。
房间里,慕一正坐在床前,有些委屈得望着不远处正双手叉腰的小竹子。
只见对方双眼睁得圆圆的,怒瞪着床上委屈得如小媳妇的某人,脸上满是恨铁不成刚。
慕一双手一摊:“你不让我亲两下,我脑袋笨反应不过来。”说完还用手戳了戳额头,满脸的无奈。
“你让你想个办法你怎么这么多事,不想算了,我自己闯出去。”小竹子说着便要转身,此时的他心如焚烧,这宫里的情况未知,自家少爷也不知什么情况。
现在那还有什么心情在这里浪费时间。
慕一瞧着对方还真打算硬闯,心下一收。
“小竹子,你别急,我又没说不想。”慕一起身,急忙的将小竹子拉住。
满脸讨好,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