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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着眼前的一幕却是格外的刺眼,胸口感觉更痛了,也不知是受伤的缘故还是心痛的缘故,放在背后的手,指甲用力的掐着,泛起了一丝血红。
终于,慕阳寻将药喂完了。
程益生看了下,拿着药碗便出了房门,很快房内只剩三人了,有些静谧,而黎续此时更是感觉怪怪的。
“白莫炎,你忙完了?”终于黎续还是先开口了,毕竟这些日子对自己还是很照顾。
“宝贝”白莫炎心下有些激动。
慕阳寻冷冷的眼看过来,满含威胁:“白莫炎,谁是你宝贝,阿续可是我宝贝。”
白莫炎并没理采。
径直上前走到床前,原本慕阳寻想挡住他不让靠近,终究是没动,但右手却环住了黎续的腰,宣布所有权,挑衅的看了眼床前的人。
黎续微微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身子想让慕阳寻放开,可某人却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最后也只得由着他去。
“宝贝,我来接你了,跟我回家吧,白枫已经被我关起来了,相信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白莫炎努力的克制住想冲上去的冲动,看着慕阳寻可以明正言顺的拥住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内心嫉妒得发狂。
但面上未显半分,眼神却极其受伤。
黎续一听,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我不叫萧桥,叫黎续是不。”
紧了紧手,又无力的松开:“是的但我爱你是真的。”
“那我失忆?”黎续并没多惊讶,只是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房内一片寂静,只剩下厚重的的呼吸声。
而此时的皇宫里却是另一番景象,自从前几日盛元帝召告天下将假黎续纳入后宫时,不仅临城一阵哗然,皇宫里更是感觉要变天的。
杜皇后召即后宫的所有嫔妃殿前请旨都未能让盛元帝收回成命。
御书房外,守卫满脸肃然,个个严阵已待。
而御书房内,盛元帝正慵懒的靠在小榻上假寐着,偶尔轻轻皱下眉,也不知是因何事忧心。
这时房门响了起来:“陛下”。
是多福海的声音睁开眼,有些不悦的扫了眼房门外:“说。”也并未让人进来。
“瑾公子在外面侯着呢,您要召见么。”
“不见,就说朕乏了。”
“遵旨。”
盛元帝有烦躁的起身,对于瑾竹,这些日子已经完全找不到刚开始的那种感觉,面对人还不如暗实里的画感觉强烈,那才是真实的情感,而对于不众人反对也要纳他进宫的原由也只是想让太子完全死心,甚至还有一种想除掉瑾竹的感觉,这几日盛元帝越来越感觉心有些慌。
拿起一旁的茶水猛喝了几口,凉凉的顿时让心里静了一些。
走到书架旁,打开暗格走了进去。
而此时的假黎续正徘徊在御书房外,瞧见多福海远远的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公公,陛下怎么说?”
“瑾公子,陛下这些日子乏得紧正歇着呢,要不等陛下召见时奴才再来通传您。”多福海笑眯眯的答道,但心下却还是有些奇怪,陛下以前对于黎家少爷的心那可是看在眼里的,怎么这些日子原本在一起还如此冷落对方。
“陛下忙,我了解的,劳烦公公了。”微微敛了敛眼,有笑得有些勉强,神情也极为失落,看得多福海有些不忍。
“瑾公子,陛下心里一定是有您的。”
“我知道。”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陛下心里是有黎续,可却不是他这个冒牌货。
是什么时候开始沉沦的呢,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抬脚便离开了,神情有些落寞。
不知不觉的便走到了御花园,不远处有一池莲塘,假黎续便停了下来,微微驻足,望着莲塘发呆。
思绪却很远,记得白桥庄也有这么大一片莲塘,长得极好,这个时节应该开花了吧,一定也很漂亮。
自己离开时还没有花蕾,而现在想必是满池的缤纷。
自己原本叫萧桥,只是一名低贱的小清倌。
当初被接进白府时还以为自己是遇到了人生的转折,只是结果却不想更可笑,但至少摆脱了那个肮脏的地方,所以还是很感激白莫炎。
因此也愿意,白桥庄原本不叫这个名,府邸也没有那么大,是在自己刚进府不久时白莫炎不仅改了名还扩建了。
而白府的下人也认为白莫炎是为了自己,可心下很清楚,他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别的人。
那个与自己有三分相似的人,因为有一次白莫炎喝醉了,对着自己柔情万分的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黎续。”
三年前白莫炎便开始计划,将萧桥变成第二个黎续。
第102章
无论是从言行举止还是生活习惯,自己都必须按照黎续的生活方式活着。
外人眼中的白莫炎宠爱自己,也不过是隔三差五的来检查合格与否。
而一个月前,白莫炎派人将自己接出府,入白桥庄三年,自己出府的机会很少,毕竟作为一个影子,是见不得天日的。
而那一次白莫炎却派人来接,暗想是时机到了,出了府门,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桥庄三个字,这一去不是光荣的生,便是悲惨的死。
而三年中最欣慰的就是自己并未爱上白莫炎,但如今却在这深宫里失了心,这一切都是天意么。
收回思绪,悲凉的一笑,原本就是个替身,怎么还敢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此时此刻,萧桥真的很羡慕那个叫黎续的。
突然一阵尖锐的女声传了过来,语气里满是嘲笑。
“哟,这不是咱们后宫的新宠么,怎么此时一个人在这御花园黯然神伤,莫不是失宠了,本宫就说嘛,一个男宠能让陛下新奇几天。”
萧桥一转身便看见了杜皇后一身华贵的站在不远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宫好。
“黎续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吉祥。”虽说此时的萧桥正烦心着,但还是没有失了礼,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呵,免了罢,本宫可不敢当,要是让陛下知道了,可要心疼了。”杜皇后优雅的伸出手指,仔细的瞧了瞧,连个余光都未给萧桥。
“娘娘是这后宫之主,而黎续只是一介男宠,陛下是尊礼之人,又怎会纵容。”
“呵,还真是没想到,你藏得可真是深,啧啧啧,怎么你黎家的家风都是如此,先是出了个伤风败俗的黎继,接着又是你都是贱人,哼,晦气。”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满脸的怨毒。
龙城程益生药铺的房间里,白莫炎有些落寞的转身:“我不会放弃的,宝贝,我爱你,很久了。”是啊,很久了,说完便坚定的朝着房门走去,开门关门,没有一丝犹豫。
但心里却是苦极了,多希望能有一个声音让自己停下离开的脚步。
慕阳寻看着手里的药瓶,毫不犹豫的倒了出来:“阿续,来吃下去。”
傍晚时刻,慕阳寻一行人便又朝着临城的方向赶路,而此时的黎续还在沉睡中,白莫炎留下的药正是忘心噬的解药,服之五个时辰后便恢复如初。
慕阳寻柔情的看着沉睡的黎续,指腹轻轻按了按唇角,算算时辰也该醒了。
不多时,黎续缓缓睁开眼,身子如散了架一般,马车摇晃得极不舒服,但一睁眼便看见了有些颓废的慕阳寻。
“慕阳寻,我要喝水。”一开口才发现喉咙嘶得厉害。
“阿续,你醒了。”慕阳寻一听见黎续的声音,慌张的拿起水壶打开,扶着便坐了起来。
喝过水,黎续才疑惑的开口:“我们这是去哪。”
对于忘心噬所产生的副作用,就算吃了解药,中药期间所发生的事便已忘记。
对于如此,白莫炎也确实有些可悲,因为至始至终,黎续的记忆中也没有他这号人。
但对于他也算是一个开始,忘记不愉快的,下一次重新认识。
“回家”慕阳寻揉了揉黎续的头发,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两口。
“宴会结束了?”黎续的记忆还停留在晚宴的那晚。
慕阳寻一愣:“阿续,你都不记得那么?”
“记得什么?”直觉告诉黎续,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慕阳寻看着黎续的反应,心下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忘记也好,但自己也并不忍心欺骗他,而且事情也早晚都包不住,还不如自己亲口告诉他:“阿续,你失踪了一个月。”
“什么。”黎续一听,惊讶的叫了出来,挣脱慕阳寻的手臂直望着他。
“你别激动,我慢慢告诉你。”慕阳寻重新拥住眼前的人,便慢慢道来。
将这一个月所发生的事都告知了黎续,听得后者目瞪口呆。
“你是说我被人拐了,还失忆了?”黎续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嗯,阿续,都怪我没保护好你。”慕阳寻有些自责的开口。
“可是那白莫炎又是何人。”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么一号人好不好,又是从那冒出来的。
“江湖组织的杀人头头,长得面目可憎。”别怪他,对于情敌那一定是要狠狠的嘴。
“不过你说黎继没有死?”不过对于黎继没有死这一事,黎续好似并无意外,好似原本就该如此一般。
“嗯,当时君如留下死生二字,里面暗含的意思便是有死才有生,不过别担心,这次已经被我收拾干净了。”
“哦。”
“阿续”突然慕阳寻语气严肃那起来,将黎续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接下来的事才更严重。”
有些不习惯慕阳寻突然的严肃,黎续本能的感觉有什么事发生:“怎么了,什么事。”
“这次回临城黎府怕是不能回了。”
“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连府上都不能回了。”黎续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这一个月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别急,我慢慢告诉你,前几日父皇已召告天下宣你入后宫了。”慕阳寻思考良久,还是准备如实说出来,毕竟这么大的事,想瞒也瞒不住,还不如早早打算。
“什么,陛下召我入后宫,这什么意思?”此时,黎续惊呆了,这个消息太让人意外那,这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要召自己入宫。
“唉阿续,你应该已经明白了,父皇让我立太子妃,目的只是想离间我们,而他好趁虚而入。”
“这怎么可能”
“阿续,我怕他再将你抢走,这次咱们悄悄进京,你跟我住在东宫可好,就住奶娘留下的小阁楼,原本我想将你安置在别院,但王姨娘已被证实是大倭奸细,这些日子不太平,我不放心。”小阁楼虽然处于宫内,但与圣元宫相隔很远,一个在南一个在北,而且与自己东宫离得近,穿个回廊便到了,方便。
“嗯。”黎续还有些没从刚刚的消息中反应过来,也不知慕阳寻说的什么,便也点头应道。
“阿续,我好想你”看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那诱人的唇舌让人一阵渴望,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不多时,马车一室春光,外面的杨唤等人偶尔还能听见几声呻吟,也只得假装聋子。
回到临城时,都已经是第二日天快亮的时候了,慕阳寻带着侨装好的黎续直接到了东宫,不多时便到了小阁楼。
将黎续安顿好以后,慕阳寻便亲自派了个宫女过来伺候。
因为盛元帝此时还不知道宫里的黎续是假的,如若被发现,黎续的处境可想而知,其实慕阳寻原本的打算是将人先藏起来,等事成了再公开,可不仅自己不放心,前有盛元帝,后有白莫炎。
小阁楼并没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