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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 干脆就让他一起出来。
卫卿和祁一白成亲; 许多人都来了; 邀请没邀请的,别提多热闹了; 其他村的村长; 赵云凡他们; 加上常云青等人,足足摆了五十桌; 村民们几乎都到了。
他们正在吃酒时; 好几辆马车也来了; 村民们疑惑时; 便看到让他们吓得不轻的萧县令以及县令夫人下了马车。
衙役、史立军、萧县令和县令夫人都来了!
最有意思的是萧玉暖三兄妹,在后面骑着助力车出现。
最后马车上下来了邱子越和邱员外他们。
当他们出现时,村民们才意识到祁一白和卫卿的身份,尤其是萧县令他们对祁一白和卫卿的态度实在太亲和了,任谁都能看出他们的关系有多好。
就算是邱员外和邱子越看到萧县令他们都得客客气气的,可萧县令对卫卿和祁一白却似乎更客气。
村民们都差点看懵了,他们之前一直以为虽然白哥儿和萧县令有生意来往,但关系应该挺普通的,然而,现在才发现,或许萧县令与白哥儿、卫猎户的关系,比他们以为的更亲近!
白哥儿和卫猎户有萧县令当靠山这话,可一点都不是虚的!
村民们想通这点,别提多羡慕崇拜祁一白和卫卿了,能和县令搞好关系,得多大的本事啊。
邱子越则十分喜欢萧玉暖三兄妹骑着的助力车,偷偷问后果然是出自祁一白之手!
这种新鲜玩意邱子越怎么可能不想要!
不过邱子越自然知道现在不是说助力车的时候,他们跟着一起坐在主桌上,萧县令第一次来到溪北村,看到这大型作坊和许多宿舍时,就对卫卿和祁一白佩服不已,果然只要是有能力的,在哪里都无法掩盖他身上的光芒。
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溪北村,就出了祁一白和卫卿这么传神的人。萧县令很庆幸溪北村是水西县管辖的,这是他整个水西县的幸运。
萧县令在酒席间,还特地说了估计朝廷已经收到他的折子,应该最多一两个月,朝廷就会派人来。
萧玉华和赵云凡他们则都轮番要敬卫卿和祁一白,常云青他们帮着挡酒,祁一白却还是没能幸免,喝了两口,若不是卫卿扶着,估计要倒地了,祁一白这具身体别提多不受酒力了,他软绵绵的,在众人“送入洞房”的起哄声中,被抱进了新房中。
新房里。
祁一白湿漉漉的眼神带着迷茫看着卫卿,看起来无辜又可爱的很。
卫卿脱了他的鞋,正想要离开,却被眼神亮晶晶的祁一白拉住了衣摆。
祁一白躺在床上,特别生气地问道:
“你去哪?洞房花烛,难不成你这个渣男还要去小妾房里,让我独守空房!”
卫卿:“……”
他哪来的小妾?
祁一白却不依不饶,继续道:
“我告诉你,我才是你的正夫,想去那些清纯不做作的妖艳贱货房里,休想!”
卫卿:“…………”
不用猜都知道祁一白肯定醉了。卫卿已经确定,祁一白上次喝了一杯就直接倒了,现在喝了两口,却也醉了。
卫卿叹了口气,安抚地握住他的手道:
“你别担心,我只有你一个。”
祁一白似乎听懂这句,无辜道:
“那你还不洞房。”
卫卿看着祁一白此刻嘴唇湿润,脸色红润,一双漂亮的纯真的眼睛如同引诱一般盯着他的模样,他差点就要忍不住。
可想到外面宾客们还在,只能重重地深吸一口气,柔声安抚道:
“乖、我很快回来。”
祁一白闻言却皱起眉,不高兴地道:
“你这个渣男,明明想去小妾房里,却还想要骗我,我告诉你,今日你若是出了这个房门,以后我便再不让你进这个门。”
卫卿都还没反应,就被祁一白拉上床。
卫卿差点砸在祁一白身上,连忙稳住身形,看着身下眼神亮晶晶的祁一白,根本移不开眼。
卫卿都没来得及动作,祁一白就抱上了他的脖子,啃他的唇,咬了咬又砸吧砸吧嘴,喃喃道:
“不是说很甜吗,小黄文果然都是骗人的。”
祁一白还在嫌弃中,就被眼神无比深邃的卫卿堵住了嘴,两边的床幔也不知何时掩盖了床上的风景。
……
天色大亮。
祁一白睁开眼时,目光呆滞地看着陌生的红色雕花大床床顶,似乎反应不过来自己在什么地方。
他一动不动,眼里完全看不出在想什么。
直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祁一白一转头,看到的就是逆着光走来的挺拔身影。
即使没看清脸,祁一白也知道走来的是谁。
对方端着热水进来,见祁一白醒来,声音磁性地问道:
“醒了?饿不饿?”
卫卿走近后,将水放在旁边,他精雕细琢过的眉眼此刻看着祁一白时,唯有满满的宠溺。
祁一白看着卫卿那棱角分明的俊美下颚,正想说什么,却突然看到他露出的脖子处,那颜色十分暧昧的红痕和齿痕半掩盖在长裳下。
看到这,祁一白脸腾地红了,忙抬手要把自己蒙起来,可一动就“嘶”地惨叫出声。
他这才感觉自己全身似乎被碾压一般的酸痛,好似一个指头都动不了。
卫卿神色一紧,担忧地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是为夫不好,昨日……”
“停,别、先别说了。”祁一白赶紧用沙哑的声音开口,他只要想到昨天他做了什么,现在就想砸个地缝躲进去。
虽然他昨天喝醉酒,可后半夜就醒酒了,自然记得昨日自己说了什么话,又对卫卿做了什么。
他没想到自己喝醉后又中小黄文的毒了,说出那般羞耻的话便算了,还硬拉着卫卿不让走,一副迫不及待要洞府的猴急模样。
最尴尬的是,他醒来发现被上的是自己后,也没太多惊讶,反而因为情难自禁(太舒服)抱着卫卿乱啃,最终结果就是羞耻地被做晕了过去。
这简直是他祁一白最不愿提起的事。
卫卿原本心里是有些担忧的,怕昨日祁一白喝醉才会那般热情,会后悔,可看着此刻祁一白那红通通的可爱脸蛋,却忍不住说出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事:
“昨晚……舒服吗?”
祁一白倏地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卫卿,耳朵尖都红的差点滴血。
卫卿以前明明只是闷骚,怎么现在明骚起来了,还问舒、舒不舒服?!
祁一白想着,都是男人,面子上绝对不能落了下风,尽力一副淡定的模样,咳了一声,声音沙哑地说道:
“还、还行……”
若不是祁一白脸上都红得似乎要爆炸了,卫卿估计会以为祁一白不满意。
可想想自己身上被啃咬和抓出来的激烈痕迹,以及昨晚祁一白那让他欲罢不能的声音,卫卿就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和欢喜,他低低地蛊惑道:
“那下次……为夫尽力,让夫郎满意?”
祁一白差点吐血,卫卿还想怎么尽力啊,没看到现在他全身都酸痛到动不了了吗?祁一白差点开口求他别那么尽力,敷衍一点更好,他怕卫卿再尽力一点,自己可能一不小心就要嗝屁了。他真的已经很满意对方的表现了啊,他之前还觉得小黄文全是骗人的,现在却发现,也不是所有小黄文攻里某方面的标配能力是假的。
都说男人二十五岁后,某方面就开始慢慢变弱,卫卿也才二十四五岁,估计正是虎狼年纪。祁一白忍不住感慨,他们男人果然厉害,勇猛起来就是不一样。
祁一白原本自豪自己也是男人,勇猛无比,可当他感受到脸上传来毛巾的温热感时,反应过来卫卿正在帮他擦脸。而他昨日,就是被勇猛的那一个。
祁一白也不知道什么脑回路,见卫卿微微扬着性感的嘴角,帮他擦脸时,突然就问道:
“下、下次可以让我在上面吗?”
整个喜庆新房的氛围顿时滞了滞,卫卿似乎没能反应过来祁一白问的是什么。
当他看到祁一白红到眼尾都带上了魅意时,终于明白,整个新房气氛变得暧昧粘腻,卫卿低低地应道:
“嗯,若是你喜欢,便依你。”
祁一白眼睛瞬间就奇亮无比,卫卿不愧是自己看重的伴侣,什么都依着他,对他这般好。原本祁一白还有些不太适应自己竟然真的和卫卿成亲的事,但此刻,他却觉得一点不自在的感觉都没有,还十分理所当然地问道:
“我饿了,有吃的吗?”
卫卿帮祁一白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擦干净后,宠溺地说道:
“在锅里窝着,我去拿。”
祁一白休了一天,终于在傍晚时感觉身体好了不少,被卫卿伺候着穿好衣裳后,他和卫卿一出门,就接收到无数窃喜的眼神,常云青他们还在挤眉弄眼,似乎再暗示昨日客还没散,天都没黑,自己大哥大嫂就没出新房的事。
祁一白自然也知道那些人的意思,板着脸对卫卿道:
“今日他们都不用训练了?那不如明日去种田?”
常云青和宋江元等人哪能看不出祁一白故意这样说,赶紧笑着求饶。
第92章 荒谬
卫卿见自己伴侣的脸都红了; 便面无表情地让常云青他们去干活。
不过这时常云青正色地看了眼祁一白;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
“昨日……祈富贵出现了,带了些礼物,说是为了恭喜大哥大嫂成亲……他没有进院子,就在院子外,放下礼物就走了; 我们也来不及拒绝……”
自从流匪把李秀娥砍伤之后; 李秀娥便一直在家养伤; 据说虽然没死; 可因为伤口不好治; 而李秀娥为了祈有学能去学堂; 便不舍得花银子卖贵的药敷; 导致一直没能怎么下床来,现在伤口都没能痊愈。
常云青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从赵婶她们口中已经知道了祈富贵那一家子有多奇葩,但再怎么说祈富贵也是祁一白的父亲; 连方月荷都没赶人; 只是脸色不好地让常云青他们把礼物都拿进去而已。
祁一白听到这事却没什么感觉; 毕竟又不是真的是自己父亲。
他点点头道:
“这事没关系; 他想送就送,就当一般村民走动就行。”
不管如何; 原身不欠祈富贵的; 而他祁一白更不欠对方的。
常云青见祁一白似乎真的不在意; 便放心下来去训练了。
相对于祈富贵的事祁一白无所谓,不过之前提到种田的事,祁一白就想到自己几百亩的地都还没有种,赵婶说了再过半个月就要错过最好的播种时节。
祁一白自然舍不得地白白荒废,就在他想着干脆要不要做一台播种机出来时,史立军与许多士兵来了,他们手里带着许多礼物,是特地来感谢祁一白和卫卿的。
不管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他们被关起来,现在他们能活下来,而且把水西郡收回来,多亏了祁一白和卫卿。、
“以后不管你们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地方,我们誓死效劳!!”
其他士兵都跟着信誓旦旦地点头。
祁一白闻言,眼睛一亮,但他还是矜持地问道:
“你们说的可是真的?你们现在急着回水西郡吗?”
史立军他们都茫然地摇摇头,坚定地道:
“没有,白哥儿,不管有什么事,直说便是,我们一定会竭力帮你。”
祁一白眼珠子一转,笑着道:
“这样的话,不如帮我把这一季的稻种种来?放心,我还是会给你们铜板的。”
所有人都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