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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真的到了那边的时候温润还是愣住了,这人不是老头子,长得就跟他救得那个人似的。
就是那个他救了又跑了的混蛋!
温润咬牙切齿的砰砰砰的走到那人的身前,然后问道:“我给你治好伤,你起码说一句谢谢,就这么跑了?!”
墨渊抬起头,颇为无辜的说道:“没走。”
没走?没走去哪了?隐身了吗?
哪知道墨渊还真的就点了点头,说道:“隐身了。”
温润:“……”
“你现在来这是……”温润到凳子上面坐下,自来熟的倒了一杯水,也没前面见到这人很不自在的感觉了。
“报恩。”两个字说的掷地有声,却是让温润一口水就喷了出来。
“报恩?报恩你不会直接来找我!还要给苏妈妈十万,十万两黄金!你你你……”温润想说你个败家子,但是和他不熟也不好直说,气的又拿起水灌了一口。
“温公子,若是主子直接就将银两送给您,那您想必是不会接受的。”一边的狼五突然冒出来,把温润吓了一跳,不过也就像是他说的,要是墨渊真的是直接把钱送给他,他是真的不会收。
温润还是不满意的嘟囔道:“那你也不必这么奢侈……”
起码再把价格降低很多还是办得到的,他完全相信就算是降低一半在场的人能够出得起的也很少。
在说,温润有些牙痒痒,这么多钱,一大半的都是在苏妈妈那里,他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
狼五干咳了一声,摸摸鼻子说道:“咳,温公子不必介意,这钱,已经拿回来了。”
狼五从胸前拿出了刚才给苏妈妈的银票,然后递给了温润道:“还请公子笑纳。”
温润看着狼五皱着眉,把杯子放下了,“我救他并不是为了钱……”话还没说完,就被狼五打断了,“公子不必介意,主子自然是知道公子的品格,不过这钱您要是不收,可就是要再给苏妈妈了……”
温润连忙打断,“唉唉,别啊,我收还不成嘛。”
虽然不是自己的本意,不过这钱不是自己的就要给苏妈妈,那还不如给他呢,温润把钱打了对折放在袖子里面,没有注意到墨渊带着浓重笑意的眼神。
温润揉了揉眼睛放下茶杯,道:“那你们这次来,是还有什么事吗……”奇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就这么困……
温润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稍稍的有一点作用,不过还是很想睡觉,模模糊糊的,似乎听到他们好像是说了什么东西,不过温润已经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狼五。”墨渊放下一直在嘴边的茶杯,对着狼五说道:“退下。”
狼五鞠了一身,半弯着腰出去,然后到了一半又拐了回来,在门口充当看门的,在一边瞅着外面没人之后开始偷瞄门内的情况。
这一瞄,他就笑了。
13治病
里面温润晕的不省人事,墨渊在椅子上面等了一会后才起身把温润抱了起来,然后大步的走到了床边把他放下后,又看了他一会。
拿过一边的凳子坐下,墨渊伸出手指摸了摸温润的脸,滑嫩嫩的,就和小宝的脸似的。
温润的脸在油灯下散发着如玉般的光辉,墨渊着魔了似的低下头对着温润亲了上去,这一亲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无师自通般的对着温润的嘴巴又舔又咬的,墨渊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总觉得他的唇比起他吃的任何东西都要美味几分,总是让他有些不可自拔。
感叹了一声,双唇分开了一会,墨渊盯着温润的嘴巴,因为他的原因显得很湿润,而且在啃咬下变得红艳艳的。
就像是个樱桃,墨渊想。
看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又低下了头,然后亲了上去。
午夜时分,直到把温润的嘴巴亲的是又红又肿,惹得墨渊一直在舔嘴巴。
慢慢的,墨渊觉得他有些不满足于只是亲嘴巴了,摸摸索索着把鞋子一蹬,然后上了床,把温润的衣服脱了之后又脱了自己的,抱着他光果又软软的身子满意了。
动了动身子,让温润躺的更舒服些,然后自己抱着这温香软玉满意的睡着了。
门外的狼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握了握拳头,教主,压上去,压上去啊!
里面的墨渊似乎是听到了狼五的话,躺下没一会,就又起身压倒了温润的身上,不过让狼五失望的是,自家教主起来就是给温润盖被子的。
狼五无语的泪奔,这尼玛的就是盖被纯聊天啊!
……
……
第二天一大早,温润起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的,说不出的自在痛快。
张大嘴巴打了个呵欠,顿时又把嘴巴缩了回去,怎么跟针刺似的这么疼。
伸手摸了摸,怎么感觉好像是肿了似的,这么涨。
温润推开身上的杯子准备起床去看看小宝,结果却不想一下居然没起来,身边不知道是谁的手臂直接穿过了他的腰把他搂的紧紧地。
温润见此的第一反映就是:他菊花的第一次还在吗?
不过刚刚觉得睡得很舒服,身上也没有什么酸涩的感觉,他以前也诊治过的一对小情侣,在下位的那个很明显的就是被上位的那个人背着进来的,而且那个背着他的人还随时随地放着一个软垫。
不过看着自己的样子也不像是被人那啥了。
温润顺着这人的胳膊往上看去,一张精致帅气的脸就映入眼帘,温润额角露出一个井字,这人睡的倒是很像,他这么大的动作都没有被吵醒。
掀开被子下了床,温润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无损的,这人倒没有什么不规矩的举动,不过这嘴疼得实在是不正常,稍微一吸气就一阵刺痛的。
他最近也没吃什么特别上火的东西啊……在说,古代的饮品都是去火的茶,想上火也不可能。
穿好衣服之后,温润再一扭头,发现后面突然冒出了一个人,吓得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那人被温润的声音吓到了似的就立在那里了,温润抬起头,“你,你你……”
你了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句完整的话,最后憋出了个:“我昨晚怎么回事?怎么一点记忆都没了?”
墨渊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说道:“你睡了。”温润也知道他这是睡了,他问的是怎么睡得,本来挺精神的,说睡就睡,直接就趴了,怎么可能啊!
“不知道。”墨渊严肃着一张脸,药是狼五下的,他只是没有喝茶而已,不过觉得这样说不太好,又道:“茶里有药。”
温润对天翻了个白眼,苏妈妈这人果然不可信:“一夜已经过去了……你自便吧。”说完,把已经过肩的长发梳理好,温润推开门走了出去。
墨渊在后面看着他出去,然后眨巴眨巴眼睛,道:“狼五。”空中显出了一个人影墨渊等着温润的背影消失了之后才整了整衣服,在狼五恭敬的神色中说道:“回教。”
温润这边刚出了前厅的门,就被一阵香风席卷走了,狂奔中,温润抽空问道:“苏妈妈,您这又是怎么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这回是真出了人命了要!您还在这乱晃呢!”苏妈妈扭动着小莲步,拖着温润走到了后院,“小柯,小柯!”
一进后院,苏妈妈就一边吼着一边赶紧的把温润带到了一个房间门口,还没等人回话就把门撞开了,里面一个双眼红通通的小童匆忙的拿着一块布巾走了出来,道:“苏妈妈,公子在里面。”
这是要让他看病了?温润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谁病了苏妈妈这么着急?唔,估计也是个红牌吧。
苏妈妈着急的把温润扔在了一边,拖着小童的手问道:“洛宁现在怎么样了,啊?”
小童忍不住开始抹眼泪,“公子现在身子越来越痒痒,忍都忍不住,这水都换了一次又一次,这怎么撑的住啊!”
苏妈妈一听就更急了,把温润一推,“赶紧的给小侄子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小发热就这么邪乎浑身都是痘痘!还一个劲的往上长!”
原来是侄子啊,温润不承认自己没有找到八卦有些伤心了。
不过听这症状,他约莫着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现代人常出的水痘,不过在现代早就已经可以根治的病症,在这里似乎就成了绝症。
进到屋子里面后,温润发现还有一个正在收拾箱子的人,看他的装束似乎是个郎中,只见他一脸掩盖不住的厌恶加鄙夷的道:“在这烟花之地果然沾染上的都是些不干净的疾病。这病老夫无能为力,还请苏……小姐另请高明!”苏妈妈放开了抓着温润的手,然后带着尴尬的笑看着这个郎中出去。
温润听到他说话时候皱起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这情形任是谁看了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慢着!”温润伸手堵着门,然后对着那个正生气的郎中说道。“谁允许你走了?”
14治病
温润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也是很平淡的,几乎是没有什么起伏,但偏偏那个正准备出去的郎中就感到了一阵的凉气。
“你又是何人?”郎中退后了几部距离温润稍微远了一些,这人看起来也不像是郎中,一副勾人的狐媚子样。
温润要是知道这人想的是什么,估计直接就该是一个过肩摔把人给摔倒一边去了,他虽然张的不是特别爷们,但是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哪一点不是个爷们了!
在说,他在现代再怎么不像爷们,那也是中等的!
“你管我是谁?你刚刚是什么意思?”温润皱着眉把手放下,这人看起来也不过就是二十出头,在原来不算是什么,但是在早熟的古代,那就该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话做的什么事了。
那个郎中见温润是要管刚才他说的话,不由得有点鄙夷,“我道是什么,原来是被里面的给勾去了魂!”一甩手,正准备出去,却被温润扣住了一只手臂,然后温润顺着他的手臂从上滑到下,又在三个地方点了两下,才松开了。
温润这一番动作做的很快,若不是一直盯着的话就只看得到一道残影,至少在苏妈妈看来就只看到温润的手从那个郎中的手臂上滑落之后,那个郎中就开始额头冒着汗,然后趴倒在地上是怎么都起不来了。
“哼,悬壶济世,医者仁心?”温润盯着他旁边箱子上面刻着的字冷哼道,“你悬什么壶,又有什么心?病人就是病人,你给皇帝看病是看,给他看病就不是看了?”
温润的声音渐渐的有些发冷,他出生于医药世家,医者不自医,这是古来就有的规矩,他的父母就是因为突然性的传染疾病一夜暴毙,当时因为家里风头正茂,把其余的几个世家给挤了下去,当时突发的疾病只有一家现行把药物研究出来,但是当时因为私怨即便是出了天价对方也没有医治,然后自己回到家看到的就是满堂的黑色和白色。
苏妈妈和那个小柯像是被吓到了似的一声不吭,直到温润转过身来让他们把这人弄出去。
“把他丢出去。”温润嘴角勾起嘲讽的笑,他刚刚点了他三个明穴,要是没有人给他把穴道解开起码要等上五天才能自行解开,而且因为长时间的血液不流通,在穴道解开了之后会出现剧烈的麻痹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