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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笑微微一笑,倒是释然了。“那天玉夙,个性张狂无比,仿似就算天下在他的手中也 不在意。我觉得,那个位置,对他来说根本就像是游戏一样,可有可无。若说他专门为了那个 位置汲汲经营,我都是不信的。”
南宫绝看了眼南宫笑,沉思道:“或许是你看走了眼。”
“可能吧……”南宫笑叹了口气。“我不愿谈,也不过是因为他有我没有的张狂,有我不 敢的肆意,有我想要的自由。”
南宫绝走向南宫笑,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啊,这么大人了,怎么比老三还不稳重?” “呵呵……”南宫笑不好意思的笑了。“现在倒是不会了。”
南宫绝也笑了笑。
南宫笑道:“说到这个,行才是兵部的侍郎,名分都是摆在那里的,现在在兵部任职的却 是无敌,行反倒成了闲职。我看,还是把无敌扔到边关去吧。”
兵部有兵部的规矩,比如,南宫行和南宫无敌两个人,南宫行其实才是兵部的真正侍郎, 但是,在南宫无敌从边关回来后,因为家中存着让南宫无敌练练的心思,所以硬是让南宫无敌 暂代南宫行这职位。而南宫行本人,在兵部里面却只是一个闲职,管管文书方面的事情,十多 天也只去一两天,这真是……可谁让一个家族嫡系那边,不能有两人共同担任高职位,同样职 位,所以也没的办法。
若是南宫行是尚书,那么,南宫无敌倒是可以是侍郎。可是,现在的尚书是王义!所以, 王肆渊才可以是从侍郎。
“那日三弟去参加了宫宴,回来我都不曾见过他,他有说什么吗? ”南宫笑又问道。
南宫绝想到这个,倒是意义不明道:“行说那天玉夙……好似对宸王夫很感兴趣。”
“啊?,,南宫笑愣住了。
与此同时,贤王府。
李肃也在和天玉夙说着寒廷轩的事情,李肃的表情是森冷的。
“这宸王夫倒是会做戏。”
天玉夙一直没有开口,依然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好像没睡醒的样子。
不知过去多久,天玉夙终于开了口。“好了,左相还是稍稍息怒,现在宸王夫成了左司监 ,左相还是要小心些的。”
提起这个李肃更加愤怒,“那小子毛还没有长齐呢!”
天玉夙不耐烦了。开始赶人。“本王有些累了……”
李肃闻言立刻道:“那微臣先行告退。”
“来人,送左相出去。”
李肃离开后,天玉夙笑了笑,眸中懒洋洋的味道更浓。“青衣,出来吧。”
很快,一袭青衣出现在了天玉夙的跟前。
“你太乱来了,怎么能弄那么大的兽群,百姓……”青衣语含指责。
天玉夙忙喊冤。“这可不是我。”
青衣顿时顿住。“不是你?”
“是啊……那小子,心倒是大了不少……先是动了天绝门搞了一个不入流的暗杀,现在更 好,兽群都出来了……”天玉夙声音懒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青衣一愣。“他……这么大胆子?”
天玉夙微笑的弹了弹手指。“是啊,很好玩是不是?”
青衣无语的看着天玉夙。“你才是天绝门的首领吧?没有你的同意他能动用天绝门?”
“呵呵呵……”天玉夙无辜的望着青衣。“我是首领,他是副首领啊……要是他每做一件 事情,我稍稍看不上,觉得不入流就反对……那还叫什么合作?”
青衣嘴角一抽。“你真的认为……你们的关系是合作?”
天玉夙闻言更加无辜了。 “那不然呢?其实,论辈分的话……我们是一样的啊!不是合作 ……难道还是归顺吗?”
青衣紧紧抿了抿唇:“难道不是?”
天玉夙叹了口气,仿佛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青衣,你太小看那位了,也看的起你主 子我了……唉……想当初,先帝得皇位,我可是差点成了鬼的,算起来,人家老爹还是我的救 命恩人呢……”
青衣:“……”
086:全家亡
莫言之知道寒廷轩遇险已经是晚上寒廷轩回到家之后的事情了!
而且还是看管家神色不太好硬是问出来的!
当即,莫言之吓得就要出去找寒廷轩,然后,在门口,他看到了平安归来的夫君,于是, 莫言之冲过去紧紧抱住了对方。
“嗯?言之? ”寒廷轩不解的看着今天热情的过分的夫郎。
莫言之狠狠锤了捶对方的肩膀。“你怎么能这么冒险!”
寒廷轩目光一闪,有些不好意思。“言之知道了?”
“夫君,你让言之很担心。”莫言之直白道。
难得见着这么直白的夫郎,寒廷轩心中挺高兴,又觉得有点心疼。莫言之武艺非凡,但是 在自己听说疯马的事情后不还是担心的要把人抓来打屁股吗?
自己……好像是逞强了啊!
于是,寒廷轩便有些心虚了起来,干干笑了笑。“言之,夫君有分寸的,有影卫在呢,自 己的命肯定无虞的。”
莫言之抿了抿唇,不赞同的瞪着寒廷轩。“夫君,言之很好骗?”
“额……”寒廷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耍无赖。“言之,夫君今天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求安慰。”
莫言之:“……”
寒廷轩一把抱住了夫郎的腰。“言之,夫君真的吓坏了,你摸摸,现在心脏还跳的很快很 快呢! ”说着,寒廷轩把人家的手往自己胸口放了去。
莫言之看着耍无赖的寒廷轩,只得叹了口气。“夫君,言之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只是
“我知道我知道。”寒廷轩赶忙打断了自家夫郎的话。“言之,放心,夫君心里有数呢, 真的到了不能两全的时候,夫君肯定是选择保全自己的,我还想和我的夫郎白头到老呢!”
“白头到老……”莫言之目光软和了两分。“夫君,你可千万要记住今天你自己说的……
”
“那是当然! ”寒廷轩笑了,猛的在夫郎唇上啄了口,莫言之顿时红了脸。寒廷轩则满意 的拉着人进去了……
美美的吃了一顿晚餐,美美的和夫郎浴室共澡后,寒廷轩拉着自家夫郎上了卧室的大床。 倒是也没有做什么,寒廷轩今天不想做,只想跟自家夫郎好好聊聊。
“言之,今天来了多少人?”
莫言之轻轻道:“五个,南宫家的南宫羽,礼部陈大人家的嫡哥儿,还有两四品朝臣曾大 人和邱大人家的嫡哥儿,另外一个是南宫羽的好友,他的父亲是天城有名的大富商,习勾诚。 除去南宫羽以外,他给我的感觉也是最好的,名习颜。”
“习颜啊……”寒廷轩点了点头。“为什么感觉不错?”
莫言之笑了笑。“不知道,只是感觉罢了。就像交友那样……感觉不是很重要的吗?”
“这倒也是。”寒廷轩也笑了,但是并不放心,“你对云柔感觉也很好呢,和你夫君我就
不一样。”
莫言之闻言嘀咕道:“才没有。”他的夫君老是盯着人家看,那一天,他的感觉非常的不 好!才不是感觉很好呢!
“什么才没有! ”寒廷轩哼哼了声。“那天你可是说了,感觉很好的!”
莫言之闻言翻了个白眼。“那是因为夫君老是盯着人家看,夫君都喜欢了,我要是说感觉 很差,行吗?”
寒廷轩瞪大了眼,“所以,还是我的错了?”
莫言之别开了头。“本来就是你的错。”
“呀。”寒廷轩真的意外了,他家夫郎还会这么指责他了……真是!大为意外啊! “言之 ,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莫言之眨了眨眼,道:“南宫羽个性烂漫天真,瞧着不像是个有心机的。”
“言之,你这转换问题的方式真的是太生硬了!”
莫言之:“……”
寒廷轩去挠夫郎的痒痒,莫言之闪躲,夫夫两人便闹了起来。
好一会儿后,寒廷轩才放开被他抱在怀里的莫言之。“言之,说说,今天来的五个人,你 最喜欢哪一个?”
“习颜吧。”莫言之道。
“我以为你会回答南宫羽。”寒廷轩稍稍意外道。
莫言之想了想,道:“南宫羽性子的确不错,但是……怎么说呢,在我眼里,他还只是个 孩子……被宠爱到大的孩子而已。”
寒廷轩闻言哈哈大笑。“言之,那南宫羽已经十九岁了,比你还大一点的好吗?你竟然说 他像孩子?”
莫言之闻言忍不住瞪人。“夫君,心情跟人的成长阅历有关,年纪什么的,没有太大的关 系的!”
这话寒廷轩还是很赞同的,但是面上却道:“怎么会呢!”
莫言之怀疑的看着寒廷轩。“夫君真的不觉得?”
寒廷轩闻言也不逗自己的夫郎了。
“觉得,当然觉得啊!哈哈……不过言之,南宫羽虽然孩子心性,但是交好还是很必要的 ,他可是南宫家整个家族捧在手里的宝贝!”
莫言之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寒廷轩也不再说什么了,“好吧,那就不说了,言之,睡,嗯?”
莫言之看着寒廷轩道:“夫君,你跟我说说兽群的事情吧。”
寒廷轩叹了口气。“那么野兽平常那里从来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显然是被控制了。或 者,被引诱了。”
“跟疯马一样吗? ”莫言之忽的道。
“那不同,疯马检查下来,是意外,是料理的人误用了一种很像是马草料的草混在了里面 ,所以才导致那马发疯,而且,那草很少,只有一小捧。查实是意外了。但是兽群不一样……
是刻意的。”
莫言之闻言微微低了低头。“夫君,疯马……真的是意外?”
寒廷轩一顿。“言之,你想说什么?”
莫言之想了想,道:“我是记得那给马喂饲料的人的,本来,我也以为是意外,但是在今 天早上,我意外的看见了他。”
寒廷轩闻言顿时惊讶。“什么?你看见了他?在哪里?”
“今天南宫羽他们来的时候,我在门口把他们迎进来的,看到了他在不远处看着这边…… 他以为我没看见他,我看见了。”
寒廷轩“嘶”了声。“这事得好好查查。”
莫言之点了点头。“本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个事情的。”
寒廷轩有了心事,立即披了衣服下床。“影四。”
在门口将事情吩咐了一遍,随后影四离开了,寒廷轩才回去了房间。
夜间已经有些凉了,寒廷轩翻身上了床,莫言之立刻过来给对方暖手。
寒廷轩笑了。“还没冷到这个地步。”
“夫君好几日不练习内力了吧? ”莫言之道。
“额……”寒廷轩摸了摸鼻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什么的……真心不太好啊!
不过,任谁知道这是一个要几十年来才可能有一点点“成效”的工程,都会没那么起劲! “夫君,日后每日还是抽出一个时辰来专门修习内力吧。”
“好吧。”寒廷轩也不忍心反驳了他家夫郎。
夫夫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随后就抱着彼此安然入梦了……
但是到了第二天,寒廷轩醒来都没来得及亲自家夫郎一 口就听到了敲门声。
寒廷轩撇了撇嘴,下去开门了。
门外的居然是影四!
寒廷轩挑眉,“怎么了?”
“那名马夫家中走水,大火烧死了他的一家老小,一共死亡十二人。”
“什么!”寒廷轩惊叫了起来。
影四请罪道:“都是属下的错,属下若是晚回来一些就好了!”
“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
“属下见过了那马夫,观察了一段时间,又在他家搜查了一番,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丑时。
”
丑时,那就是一点多钟了。寒廷轩眉头狠狠皱起。
深呼吸了口气,寒廷轩淡淡道:“不关你的事……你昨夜可有查到什么?”
影四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现。不过,我在他家地窖里发现两金锭子。”
寒廷轩微微挑眉。“哦?他的俸禄没有这么高吧?”
“是的,所以属下怀疑他大约做了什么,只是在他家中没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