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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样,不值得同情。
谢子非一个枕头砸过去,直接把吴仙儿砸懵了。
她眼中全是害怕:“陛下?”
谢子非捞起一旁的衣衫往身上披,将郭月半唤了进来。
郭月半一见这架势顿觉不妙,忙躬身问:“陛下这是要起了?奴才这就去吩咐……”
“传朕旨意。”谢子非打断他,“贵妃吴氏不知礼数,在朕面前直呼皇后名讳,此为不敬,以枕袭朕,此为不尊,如此不不敬不尊善妒者,实不配贵妃一位,着连降两级,为吴嫔。”
降一级已经是很耻辱的事,连降两级简直是耻辱中的耻辱啊!郭月半愣了一下,但他看谢子非一脸怒容不敢质疑,躬着身子出去传旨了。
吴仙儿也是被吓坏了,近来她过得顺风顺水,尤其是压了皇后一棋,本该更风光才是,怎么突然就被降为嫔,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吓得滚下了床,跪行至谢子非跟前,拽着他的脚腕开始求饶,嘴上不停说着自己知错了,下次不敢了这样的话。
然而谢子非却只是冷眼看着她,看烦了直接把脚挣开,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不去管身后那人的哭声,还有她眼中的愤恨。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谢子非要经历不同的世界,但是,他依然很专一●v●
余安下章出场biu——
第63章 这,是朕的江山
下了早朝群臣散去,因为公事,余安被谢子非留了下来。
两人商量完政务,本该退下的余安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衬着眼睛里的纠结,看得谢子非心里七上八下。
“有心事?”
“臣……”余安那双好看的眼睛抬了抬,唇角抿了抿没再继续说下去。
谢子非挥挥手:“你我之间还需这般客气?有事便说吧。”
“左阁老自从身体不适后便没来早朝,前段时日臣曾去府中探望过他。”
他一开口,谢子非就知道他要问什么了:“左阁老年纪确实大了,他近来可好?”
“比起一开始犯病时确实好了不少,只是……”
谢子非手掌不自在地摩擦着椅子把手,道:“只是思念皇后是吗?”
余安回道:“是。”
谢子非叹了口气:“你若得空,便替朕转告左阁老,皇后近来很好,让他自己好好休养,无需挂念。”
男二也算爱得卑微了,三年过去,原本意气风发的模样早被情爱磨得没了棱角。如今迫于宫规,不仅难以见到心上人,连询问一声都要拐弯抹角,不敢直言。
“可左阁老说,他梦见皇后在宫中过得并不好。”
余安这话直听得郭月半一脸震惊,这安亲王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这简直是在斥责陛下亏待中宫。
见谢子非面色不善,他福了福身,笑说:“安亲王这话说笑了,皇后娘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乃是后宫之主,陛下对其宠爱有加,岂会过得不好。”
“宠爱有加?”余安垂眸低头,“陛下可还记得曾许过微臣一个承诺?”
谢子非正替男二感到心酸呢,被他这么一提有些茫然:“承诺?”
“陛下果真忘了。”
触到余安眼中的隐忍,谢子非突然想起他确实允了余安一个承诺。想当年他刚来这个故事的时候,余安就帮他办好了一件事,他当时可是亲口许下承诺,虽然后面派人送了些珍宝给他,但也不能将这事忘了。
他放下手中笔墨想上前拍拍余安的肩膀,跟他说,男孩子嘛,别总皱着眉头,这样多不好看。
结果没计算好步子,一只脚刚跨过去,另一只脚还没提起来,就被桌角绊住。谢子非重心不稳,直直朝前砸去,他自己脑子空空如也一片茫然,倒是余安与郭月半先他一步反应过来,眼瞧着他要倒下,立马快步上前就要扶住他。
两位救援者动作都很迅速,然而一迅速直接就撞到一起,郭月半凭借体重优势,自己被弹飞摔了个屁股墩不说,还把谢子非跟余安两人撞得滚到一起。
谢子非顿觉天旋地转,眼前的东西完全分不清什么是什么,突然唇上一软,似又碰到了某个又软又润的东西,而身下并没有传来摔倒在地的疼痛感,反倒是什么东西被他压住,让他没忍住地摸了一把。待他眼睛变得清明,缓过神来才发现,他丫的摔余安身上了!
余安瞪得比他还大的眼睛看得谢子非心里发慌,他目光小心地往下移动,最后落在两人紧触的鼻尖,而鼻尖往下……
一旁震惊到捂脸的郭月半来不及闭上因惊讶而大张的嘴,见地上两人毫无动静,他默默别开脸,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震惊过后,谢子非立马跳起身,跟余安拉出很长一段距离。可即便距离拉开了,唇上的触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他惊恐地看着余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的初吻没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初吻终于没了……
余安脸色铁青,看不出情绪,他从地上爬起来,冷着脸说了句:“臣告退。”
说罢转身徒留一个萧瑟的背影,真正是做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郭月半看着依旧石化在原地的谢子非,小心翼翼地开口:“陛下……”
谢子非脸上的表情是收不回来了,他抬手道:“去中宫。”
谢子非看起来是面无表情地走在前往皇后宫殿的路上,实际他心里正疯狂跟白飘飘吐槽着。
“啊啊啊啊啊——白飘飘,我初吻没了……初吻没了……吻没了……没了……了……”
白飘飘歇在他肩膀上,捂着耳朵翻白眼:“行了行了,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墨迹,不就嘴对嘴嘛,连舌头都没伸。”
脑子里的谢子非捂着心口,一脸悲痛:“不,你一个系统是无法体会我内心的感受,这可是我珍贵的第一次,竟然被虚拟人物给夺走了……”
白飘飘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拉倒吧你,还第一次,这话说得你自己都不信。”
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谢子非决定不搭理白飘飘这个小智障。
走到紧闭的院落门口,郭月半正想传唤,就被谢子非抬手制止:“不必传唤了,朕自己推门进去。”
然而打脸来得不要太快,门被人从里面拴住了。郭月半带着后面的宫人假装没看到,谢子非瞥了他一眼,没办法只好抬手敲门。
很快,里面传来属于小姑娘的清脆应答声:“谁呀?”
谢子非没回话,又敲了几下,显然里面那姑娘也是有脾气的,摆着架势道:“不说话就不开门了。”
身后那几个跟来的小太监都埋着头,郭月半正要替谢子非开口,又被制止了。
谢子非指着一旁的小太监轻声道:“你去。”
被点名的小太监很是利索,小跑到门口又敲了几下,不等门里人开口直接说道:“是杏桃姑娘吗,小的是山德子,师傅派我来给娘娘送几样东西。”
“是山德子啊,你等着,我这就来给你开门。”
门栓一落,那原本笑吟吟的姑娘脸色就变了,她立马跪下行礼:“奴婢叩见陛下!”
谢子非睨了她一眼,这小丫头还真是机灵,故意说这么大声好提醒里面的人。谢子非没搭理她,也没叫她起身,直接就往里面走。
中宫主卧前有个小回廊,原本坐在回廊边上晒太阳的长宫女一见谢子非来了,立马上前请安,顺便拦住了他的路。
谢子非也不恼,低头问她:“皇后呢?”
“娘娘近来身子不爽利,这会儿正歇着呢。”
谢子非上前想敲门,突然被长宫女叫住。
“陛下,太医说娘娘最近忧思过度,需要静养。”
“忧思过度?”谢子非放下要推门的手,“皇后最近都在想什么?”
“陛下当真是说笑了,奴婢虽日夜伺候着娘娘,但到底不是娘娘肚子里的蛔虫,怎能什么都知道。”
这宫女话里话外都是在替皇后诉苦,谢子非正经打量了下这个宫女,这才发现她就是当年陪在女主身边的丫鬟。罢了罢了,左右是男主不对,他现在既是男主,还是别管那么多罢。
谢子非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道:“你说的朕都知道了。郭月半,传令下去,让太医院仔细调理皇后的身子,皇后需要什么,下边的人都麻利点,不得延误。”
“是,奴婢这就让山德子去办。”
“不,此事你亲自去。”
郭月半立马笑道:“皇上说得是,奴婢亲自去办。”
长宫女先是拜谢隆恩,再道:“多谢陛下恩典。”
“还有,皇后的禁足撤了。”
这下那宫女愣住,继而欢喜道:“奴婢替娘娘,谢过陛下!”
谢子非挥挥手:“行了,让她好好休息,朕还有要事处理,先走了。”
到了宫门口,路过杏桃时,谢子非负手在她面前停了两秒:“你也起来吧。”说完,就潇洒地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行人可谓是浩浩荡荡。
谢子非摸摸下巴,他解了女主禁令,还拉了她一把,给足了她面子,这算帮她在宫斗的道路上前进了一大步吧。
“郭月半,离秋猎还有多久?”
“回陛下,还有十三天,陛下是要带皇后娘娘去散心?”
“不,后宫那些人,朕一个都不带,到时候皇后主持后宫,咱们自己去猎场玩。”
这次的秋猎对女主而言可是很重要的一次机会,吴仙儿就是这次秋猎回来后被打进冷宫,他可不能坏了女主的剧情。
“这次安亲王也会去吧?”
郭月半道:“陛下,你前段时间就已经拟好了秋猎官员名单。”
“唔……这样。”谢子非手指摩挲了两下,假装闲聊,“朕记得安亲王自幼便是射猎能手,当年他与朕比赛围猎,也仅仅是输朕一只斑鹿。”
郭月半立马咧嘴笑说:“还是陛下更英勇。”
这个马屁拍得谢子非很舒服,挺着腰板走回了御书房。
转眼间,便到了秋猎。
谢子非骑的马在最前面,听着身后士兵整齐雄壮的脚步声,他见识过很多国家的国庆节阅兵式,与今日秋猎相比也不过如此。不由感叹,还是虚拟世界的建模牛批啊!
他身着黄袍,看着眼前的青青草原,草原过去是连绵的山和林场,心中无限自豪——这,是朕的江山!
一直在身后的大统领骑马奔来,还未至谢子非身旁便翻身下马跑至谢子非面前,单膝跪下双手献上一支箭:“请陛下开弓!”
统领大将军的声音就是洪亮,听得谢子非心里一阵舒畅。他接过那支金镶箭,满弓指天,射出了秋猎的第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