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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可是我这舞跳得不好?”炎灵儿不满的在他怀中撒娇:“你为何都不称赞一两句,哪怕是夸夸我这一身舞衣,我心中也是高兴的。”
谢清涯挥袖道:“本君累了,你们都散了。”
“散了吧,魔君今日累了,任何人都不得打扰魔君休息!”炎灵儿爬在谢清涯身侧,想要带着他去榻上休息。
“你也下去。”谢清涯说道。
“魔君……你这是……”
“下去,本君不想重复第二遍。”
“是……”炎灵儿咬牙回道,很是不情愿的离开。
……
月色朦胧,已是夜深。
林音跟随殿中一众小妖退了出来,眼中早已通红,有那么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要冲上去阻止谢清涯,曾经那个孑然一身,不染纤尘的花君,此刻竟沦落成这般模样,若非他亲眼所见,定然是不会相信,谢清涯会让别人靠近他……
那荒唐的场面,令他心碎万分,久久无法去回想,不愿去想。
花界,花神殿前。
时隔多年,再次来到这个地方,竟然令他觉得很是陌生起来,不过想来,这里也确实不是该是他生活的地方,更有让他心痛的回忆。
就是在这里,西竹送了命,肃尘背叛,炎灵儿同弥月都对他恨之入骨。
“你是何人,怎会出现在我花界?”一旁的弥音问道。
林音转过身去看她,这么多年,依旧容颜未改,慈姑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
“我是林音啊。慈姑,难道连你也认不出我来?”
“你是林音?”慈姑看着他,眉眼确实有几分相似,很是熟悉的感觉,但以防万一,还是问道:“林音当年早已死在了思道涯,你说你是林音,可有什么证据?”
“慈姑若不信我,可识得此物?”林音从袖中拿出一物。
“这是,花神泪!”
“没错,正是花神泪。”林音说道:“自花君同凤王在思道涯大战一场之后,花神泪便也跟着不知所踪,其实是花君将花神泪与我的三魂七魄一同掩埋在了落涯岭的一颗菩提树下。”
“天帝陛下命花君入轮回境历劫,化去心魔,没想到竟因炎灵儿诡计,为我挡下两道天雷,被心中心魔侵蚀,彻底化身成魔,想必慈姑也早已知晓。”
慈姑叹道:“自然是知晓,炎灵儿扰乱花君历劫,促使花君堕神成魔,扰乱轮回秩序,日后必遭因果反噬。”
林音自责道:“当时我并不知晓他便是花君,只当他是思道涯的一个普通道长,我亦是回想不起从前的种种,说来花君也是为了我挡劫,才会变成这般模样。慈姑可有办法解救花君?他可是花界之主,怎能一直做一个魔头。”
“林音,其实也怪不得你。”弥音道:“缘分这东西,谁也说不准,但炎灵儿如此诡计多端,将花君糊弄的团团转,我们根本就无法接近花君。”
“我同慈姑早已去了落涯岭的魔宫前寻过花君,可是花君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在那炎灵儿的蛊惑下,还对我和慈姑大打出手!”
林音惊道:“花君他竟然,连慈姑都不认得……”
弥音道:“花君他……如今只相信炎灵儿一人,视我们仙界诸人都如同敌人般,天帝陛下曾派二殿下亲自去劝说,亦是被阻拦在外,否则便要大打出手,二殿下念及往日情分,怎可能与花君大打出手,亦是无可奈何。”
“那该如何是好……”
林音叹息:“难道就真的坐视不理了吗?”
慈姑自袖中拿出一物,是一个精致的小瓷瓶,说道:“这是二殿下之前交予我的,乃是息神丹一枚,可以暂时控制住花君的神息同神识一炷香,本想将花君带回天界,再入轮回境中,化去魔气,只可惜,无任何人可以接近花君。”
“我可以!”林音果断接过那瓷瓶,牢牢攥在手心。
“我可以去魔宫接近花君,我一定会将他带回来。”
“你要去?”慈姑劝道:“花君早已记不起你是谁,还是在另寻他法吧,你去了,若是白白搭了性命,岂不是……”
“不,不会的……”林音笑着回她:“我相信花君他就算是忘了我,也不会杀了我……就算他真的要我的命,那也是我心甘情愿。”
慈姑果断制止:“不行,还是另寻办法吧。”
“慈姑,你不要阻拦我了,整整三载了,若是真有别的办法,也不必等这么久。”
“你就成全了我吧。”
慈姑无奈道:“本是该将息神丹亲自还给二殿下的,若你执意要去,我也是阻拦不住的,但你必答应我,凡事不可逞强,若不行,便不要勉强,知道了吗?”
林音点头:“我会的,慈姑。”
“不行,不行,这怎么能行!”弥音阻止道:“魔宫坏人诸多,林音一人怎能应付的过来,我也要去!不然我不放心。”
“弥音,你不能去。那种妖魔聚集之地,污秽不堪,我一人去便好,我能应付。”
“不行。”弥音摇头:“光是一个炎灵儿,就难以对付,我倒是要看看花君身边都是些什么样的妖魔鬼怪,好把他们都打跑!”
“慈姑,你让我去好不好!”弥音恳求道。
“不可以,弥音你怎能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一旁走来的藤舒果断拒绝,态度十分坚决。
“我也是为了花君啊!”
“反正我不同意!”藤舒对慈姑说道:“既然要去,那就让我去,弥音你就好好的留在慈姑身旁帮忙打理花界。”
慈姑半天未说话,仔细想来,这倒也是个办法,答应道:“既然如此,那你便随林音一同前往魔宫。你二人定要小心行事,不得马虎,切记定要完好归来!”
藤舒说道:“放心吧慈姑,我机灵着呢。”
弥音道:“藤舒,你可千万要小心,若是不成,便早些与林音脱身。”
“会的。”
☆、侍寝
第六十四章。
赶往落涯岭的途中,只见一只凤凰向自己飞来,凤凰上还站着一个身着赤金华衣的男子,锦绣凤纹,微微眯起凤眼向自己瞥来。
二人相隔而望。
“原来是你这小妖?嗯……不对,你竟然飞升了?该称呼你这小仙了。”
林音没有抬头去看炎羽,更不想招惹这个神羽族的少君,招惹上他,便是一堆的麻烦,还是赶紧走的好。
“藤舒,我们走。”
炎羽拦住他:“喂,你这小仙是要去何处?本少君你都不搭理,好大的架子啊。”
林音冷声道:“小的飞升初来天宫,正巧路过碰到少君,但与少君并不认识,也谈不上什么交情,还请少君让路,让小仙离去。”
“可真是冷冰冰的一个人呢,若不是看你有几分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本君才懒得搭理你。”
“既然如此,那就恭送少君。”
“飞灵,我们走。”
只见飞灵依旧在原地蒲扇着翅膀,动也不动,盯着林音看个不停,嘴中时不时的鸣叫出声,似乎是想要说话。
炎羽好奇道:“飞灵,你这是怎么了?虽说这小仙长得是有点像他,但毕竟不是一个人,你可别丢我面子,赶紧走!”
飞灵再次冲着林音鸣叫了一声,煽动着翅膀飞离而去。
林音手中紧紧捏了把汗,就怕炎羽认出自己,好在他还是没能认出来,待看到飞灵离去,这才松了口气。
……
落涯岭前。
再次等到夜半时分,林音同藤舒悄然换了衣衫混入魔宫的妖群之中,此刻魔宫如常一般,起舞作乐,佳人簇拥在侧。
藤舒小心翼翼的抬眼望去,一下子便傻了眼,心道,这真的是花君?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令他瞠目结舌,久久不敢置信。
炎灵儿依偎在谢清涯怀中,手中端着一杯酒递了过去,谢清涯接过,一饮而尽,炎灵儿见他今日心情似乎不错,于是一点点凑近了他那张美艳无比的脸,纤柔玉指拂上她的脸庞,想要在他唇色落下一吻。
谢清涯却是很不喜欢的别过脸,一把将她推开些许。
站在远处观望的藤舒和林音亦是倒吸了一口气。
“魔君,你究竟是为什么……”炎灵儿很是不满的撇嘴,故作娇声道:“当年,是我在思道涯下救回魔君一命,魔君可是亲口说过的,绝不会回厌弃我。”
“本君并没有厌弃你。”
“那你为何都不愿与我亲近……”
“本君需要些时间。”
“可是都已经三年了,魔君还需要多久?”炎灵儿一个翻身,将他倾身压在榻上,纤长手指在身上有意无意的撩拨,她就不信,自己都这般主动了,还能有人不为所动。
殿内笙歌乐舞,一众人都在看着他们二人在殿前宽阔的宝座上纠缠拉扯,毫不避讳,当着殿中一干人等,毫不知羞的上演活的春宫。
炎灵儿双手顺着他的脸颊摸向胸口,一点点向下游走,谢清涯不反抗,也不吭声,更没有动作,像一块石头般倚着身子,不知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在试探炎灵儿。
只见轻挑起衣带,衣衫瞬间散落开来,炎灵儿嘴角一丝媚笑,见他没有推开自己,很是兴奋和激动。
“花君怎么可以如此!”藤舒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看到一旁的林音早已青了脸,红了眼眶,还好他没有让弥音来,不然以弥音那耿直的脾气,此刻就已经杀了过去。
“林音……”
“我没事。”林音低着头,示意他不要多说话,脸色阴沉的吓人,心中酸涩无比,痛着,忍耐着。
殿上舞姬纷纷起舞,乐声绕耳断肠,谢清涯和炎灵儿的此情此举,让他一眼也不愿再去多看,手指紧紧握成拳头,他在怕,自己也会有控制不住的那一刻。
林音手中飞起一道灵光,打在起舞的舞姬脚腕上,只见领舞的舞姬倒地痛呼一声。他再次暗中飞去几道灵光,将三四个舞姬纷纷打倒在地后,炎灵儿生气的端起一个杯盏摔了过去。
“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跳个舞也如此扫兴!”
“饶命啊……奴婢不是有意思的……主人勿要动怒……”
炎灵儿吼道:“还不滚下去!”
“魔君,这群奴婢真是太扫兴了,不如我们早些去休息?”炎灵儿爬在他身上,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将散开的衣衫穿戴完好。
“魔君……你……”
谢清涯道:“下去吧,本君今日不想被人打扰。”
“是……”炎灵儿心中不甘,却也奈何不了他半分,回想自己已经守着他整整三年了,竟还是一无所获,他对自己,依旧如往日般平淡,毫不亲近。
他明明已经忘记了所有,忘记了曾经的一切,为何还是不肯接受她?这种近在眼前,却又被拒之千里的感觉让她心中很是不好受。
好在他不仅是对自己如此冷淡,对旁人亦是如此冷漠,这才让她安下几分。
夜色已深,四周安静起来。
林音吩咐藤舒混在殿外同一群看守的小妖候着,自己则悄然潜入谢清涯的寝殿之中。
这魔宫偌大,他悄然走了半晌,小心翼翼的来到一处寝殿前,殿门半开,黑色如烟的轻纱被阵阵风吹着,如蛇一般飘荡在殿中。
辽阔的床榻上安然躺着一个身影,一只手撑着脸颊,床前纱幔若影若现,他看不清眼前的人是睡着,还是醒着,等了片刻后,轻抬脚步,慢慢靠近。
谢清涯磕着眼眸,倚在这软塌之上一动不动,似乎真的是睡了,林音心中猛然跳动,看着他一时间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