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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志远把信交给那小厮;交待了两句就离开;过来一会小厮也离开了。林萧就跟着小厮;看小厮跑到东坡的小树林里,用哨子唤来一只信鹰,喂了它一些肉干;把信藏好放在信鹰上才把它放飞了。
要不要把它打下来?林萧有些恶劣的想;但看到小厮往回走,瞥了眼那越来越高的黑点,决定先放过这畜生,他要去看看这小厮是何方神圣。
跟着小厮回到军营他才知道,这人竟是司徒祺安插在司徒逸身边的奸细。想来司徒祺急着要除去戾儿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里边。
“未免打草惊蛇,这人不能动。”司徒戾听完林萧的话,眸色沉了沉。
“把人监视起来吧,范志远已决定对你下杀手,说不得我们可以从他身上提前得到些消息。司徒逸那边叫他收敛些,这人不时的抽下风若是做了什么惹恼司徒祺就不好了”
司徒戾点点头,深以为然。司徒逸这人不傻,就是偶尔发下疯,让人哭笑不得。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了十来天,期间几场小战役,提高警惕的司徒戾均是毫发无损。范志远气恼下也无可奈何,这些时日的举动已引起别人怀疑,一来他不能做的太过,二来则是没有好的机会,只好消停了会。可司徒戾因连月来的战绩越发博得将士好感,其武功高强、英勇善战的形象在将士中广为流传,在将士心中的地位也节节攀升!加之其贵为王爷,一时竟成为许多士兵崇拜的对象!
这完全出乎范志远的意料,没想自己的阴谋不成竟为他人做了嫁衣!又气又急的找了心腹共商大计,势必除掉司徒戾。
不管最后商讨出什么阴谋诡计,司徒戾也是不知道的,虽然有林萧这个无敌间谍在,可林萧也不能一直守着范志远。况且这时候因为王熙奇的到来,林萧也因此没有跟着范志远,以至于没能拆穿范志远的毒计而害得两人差点在阴曹地府相见!
“主子!”王熙奇朝司徒戾行礼道,语毕又朝着空无一人的椅子恭敬的道:“先生!”
“舟车劳顿,你先去梳洗一番,好好休息,事情晚上再谈。”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司徒戾挥挥手道。
待王熙奇退下,林萧好奇地问,“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司徒戾微笑的看着他,“大概是习武之人的警觉作祟。”
林萧眉毛一挑,武功真的有那么厉害?连磁场不同都能察觉到?可是为何之前却没有?
似乎看出他的疑惑,司徒戾笑着解释道:“武功越是高强的人,其感官越是敏锐。看来这些年,熙奇进步不小……”
原来如此!林萧不由得感叹了句,武功这种东西真真是妙不可言啊!难怪有以武入道一说!
晚上,王熙奇把查到的消息向司徒戾一一禀报,林萧才了解太子与范志远勾搭的内幕。冷笑一声,这范家不肖子虽性好女色可也没那么巧就遇上了进京给德妃祝寿的外甥女吧?若说这不是故意安排的他还真不信呢。唔……范志远这老东西不会因为太子帮他摆平这事就跟着太子干吧?肯定还牵扯到其他什么!可那又是什么呢?
林萧手撑着下巴,目光若有所思的落在远处。司徒戾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看着他那俊秀的侧脸,而王熙奇则恍若无视的禀报着,心下想的却是,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眼里只有先生啊!果然如九重所说呢……
“难道是?”林萧不屑的撇撇嘴,他刚才想两人之间存在的共同利益无非是建立…于司徒祺为帝后许诺的诸多好处之上,而基于两人的身份势必有某种超越君臣的联系,于是他想到了两个利益集团联合的最基本手段——联姻!刚才王熙奇也说了,范家还有个待字闺中的小女儿。若是日后司徒祺为帝纳范家小女儿为妃,那范家一门自是贵不可言!难怪范志远会心动。想想历来皇帝的宠妃有哪一个娘家不是权势滔天的?
林萧猜对了两人的的计谋,可是他却没猜到司徒祺许诺给范志远的好处比他猜测的更多。在司徒祺看来,手握天启一半兵马的护国统帅于他这个在军队没什么权利的太子来说实乃一大助力,把后位许给范家女儿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说了,一个女人还能闹翻了天不成?皇帝坐享三千美人,喜欢哪个就宠哪个,皇后实在不算什么。
不管两人之间的利益纠葛如何,范志远勾搭上太子势必除掉司徒戾的事已成定局,他们总不能坐等着被算计,可这主动出击又不大现实,两军对战,总不能让他们自己人先把主帅给做了吧?
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林萧心想着把目光转向司徒戾,却对上那满是温柔的红瞳,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声,“戾儿可想到什么办法?”
对林萧没有逃避他的目光,司徒戾有些高兴,“为免动摇军心,范志远不能动。为今之计只能见招拆招……”
啧,真是被动得可以,但又没别的更好的法子,林萧不耐的皱着眉。司徒戾见他如此,为他担忧自己高兴又不愿意他为自己如此烦恼,遂柔声安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小心行事又有熙奇跟着,不会出什么事,萧不用担心……”
林萧因这件事和近来自己不正常的表现,心绪烦乱。丢下一句“我去那边看着”就走人了,留下微笑的看着他消失的司徒戾和面无表情的王熙奇。
出到外面,林萧轻吐了一口气。回想起刚才司徒戾看他的眼神,眼里情绪复杂。最近,他越发觉得这人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灼热,那温柔的深沉目光笼罩在他身上,令他莫名的觉得脸红心跳。这简直是太不正常了。
戾儿,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并非是不懂情爱之人,那目光下深埋着的东西又怎会察觉不到,或许刚开始时是因为不相信而不去留意,可司徒戾在他面前又毫不掩饰,时日一久他想不注意都不行。
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呢?从什么时候起这人看自己的目光中夹杂了他不曾察觉的情愫?又从什么时候起两人间不知不觉的多了那么些暧昧?
日久生情?好吧,或许是这个原因,同性恋什么的他也不会有意见。但是,日久生情也好,同性相恋也好,但对方总得是个人才好吧?他养了那么久的小孩居然恋上一只鬼!更别说那只鬼竟然是他自己!
这到底是什么事啊?人情鬼未了神马的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啊喂!……可被那样灼热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会禁不住脸红心跳又是神马一回事啊喂?
在草地上滚了几圈,混乱的萧某只最终长叹一声,被手挡住的眼睛一片平静。
既然这层薄薄的窗户纸还不曾捅破,那么就这样吧。不管自己如何,他不能让司徒戾再陷下去!同性相恋在这不甚开明的古代本就显得惊世骇俗、不容于世,更何况他们阴阳两隔!终究是人鬼殊途……
萧?司徒戾看着空荡荡的帐篷,眸色微沉。近来几天他一眼也没有见到那人,很明显萧在躲他!可这是为什么呢?之前他们不都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间就?难道是那晚跟他说军营军女支的事惹他不高兴了?可萧并不在意啊!难道是因为之后自己说的话?可萧不也取笑了他?
那天晚上夜训归来,路过一些军帐,突然听到些奇怪的声响,林萧好奇的正要上前探个究竟被他一脸尴尬的阻止了,待一声充满情谷欠的喘息和女子的尖叫响起,林萧才摸摸鼻子迟疑地问:“怎么军营里会有女子?”
“那个……军女支。”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偷偷看了看他,见没有异色才放下心来。
林萧恍然大悟,“难怪有时候会看到三五成群的大老爷们守在帐外满脸饥渴的样子……”
他干笑两声,也不多做解释,军营里的这些龌龊事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就那个样子。
林萧微微笑着睨了他一眼,戏谑道:“戾儿也不小了,不想要女人?可千万别憋坏了啊……!”
他的确不小了,但是一直忙东忙西,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这个问题也不需要考虑。女人什么的他一点也不需要,虽然谷欠望不是没有,但是每天高强度的体力活动把精力都用光了,也就不怎么想这些了。加上日夜和萧在一起,怕他尴尬,所以连自己疏解的时候都没有过。现在萧还这么问他,真是……爱慕的人日日夜夜在眼前晃荡又怎会不动欲?只因对象是他,所以就是有了谷欠望也只能忍着。
在心底长叹一声,红瞳对上那调笑意味的黑眸,轻声道:“虽说食色性也,但终究人非兽,情谷欠情谷欠,若无情那谷欠望不要也罢。戾儿以为,因爱而生的谷欠望才是最引人遐思的,那样的结合才是最值得期待的……”
低沉温柔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林萧心下一动,却是看着他笑道:“无欢不爱,戾儿还真是洁身自好啊。”
心里有些无奈,真想把自己的心意对他言明,可他还没把握打动这人,况且时机也不对,只好正色道:“并非洁身自好,只因心中有人,就是有那么些想念也只会对着那人也只愿对着那人……”
黑夜中那熠熠生辉的红瞳闪耀着认真执着的光芒,那灼热的温度下流淌着的深情让林萧不敢直视,有些慌乱的别开脸,林萧干巴巴的问道:“那人竟值得你如此?逢场作戏也不愿?”
“自是值得的!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值得的东西了……”在我心里,没什么比你更重要了!萧,你可知?
男子微微的叹息,那低沉温柔的声线带着些许无奈些许骄傲些许宠溺直直撞进他心里,林萧低垂着眼,觉得心里有些涩涩的。
真是动人的情话啊!林萧苦笑了下,不可否认,他被打动了呢,可这又怎样?若是他不知,他大概会嘲笑着说“真是痴情啊,那人是谁啊,竟有如此能耐被你看上?”,可知道这人爱慕的是自己,心里禁不住有些发甜,可更多的是苦涩。他不知道自己有何能耐被他如此记挂心上,也不想知道事情何以至此,他只知道,他不能毁了他。
复杂晦暗的目光藏在低垂的眼睑下,林萧轻叹了口气,迅速转换心情,抬头笑着打趣道:“呵呵……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你倒好,弱水三千只愿取难一瓢,真是难得情深啊……”
看着他自然的调侃,心下不由得有些失望,目光紧盯着这人的脸企图发现些别的情绪,可惜没能看出什么。
这人真的是如此迟钝以至于自己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也没发现?若说是,那现在这明显的躲避又是为了什么?
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司徒戾揉揉有些胀痛的额头。近来两军交战越来越频繁,他上战场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虽说因堤防范志远,在战场上行事多留了个心眼,可也避免不了刀剑无眼,总会受些皮肉之伤。
目光黯淡的看着左手臂上的一道血痕,右手拳头骤然握紧。若是萧在的话,他一定会皱着眉责备自己,然后又一脸心疼的为自己包扎的吧,那人对自己永远都是一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说不定会满不在乎的嘲笑,可心里却心疼得要死。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一点吧,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只有自己一人能独享这份关怀不是?
可现在……萧,你在哪里?戾儿还没有告诉你谁伤了我呢!想到这,司徒戾神色有些阴霾,伤了自己的人——巫哲,就是之前他用来探萧口风的敌方大将。上次自己伤了他情人,这人就记恨在心,此后每毎遇到自己都要纠缠一番。本来这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