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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十一皇子,你可曾见到天地会乱党抓住的其他人?”康熙又问,这个才是他最关心的,他已经派人明查暗访了十几天,却仍是一无所获,圣驾早就回京,他就是为了四阿哥才留下的,不亲自找到人,他怎能放心?
“回皇上,不曾见到他人,天地会所软禁的只十一阿哥一人。”君莫问继续答,心知皇帝问的是君前辈,看来君前辈很得皇帝喜欢,外面人人都知道皇帝回京了,他却见到了皇帝本人,刚进来时还真吓了他一跳。
“嗯。”康熙失望地挥挥手,吩咐道,“梁九功,赏!”
君莫问得了皇帝的赏赐,便离开了江宁织造府,一出江宁就看到了等在城外的四阿哥。
“筑基丹,算是谢礼了!”四阿哥丢给他一个小玉瓶,闪身消失了,徒留下乐疯了的少年,宝贝地抱着那颗筑基丹,藏这也不是,藏那也不是。
康熙亲自到十一阿哥房中探望,正在开方子的太医连忙请安行礼。
“十一阿哥如何?箭伤可看了?”坐在床边,康熙握住昏迷中的孩子的手,很自然的把了回脉。
“回皇上,伤口愈合得很好,为十一阿哥治伤的大夫很高明,用的药也不错,只是毕竟受了伤,还需多加调养,补充血气。”
康熙点了点头,挥手让太医去开方子。他把脉的结果也是如此,难为这孩子自幼体弱,还能撑过这一劫,看来是养好了,这是不是代表着不会夭折了?
一直以来,康熙之所以不亲近十一阿哥,就是担心感情深了,日后会更痛苦,他承受的丧子之痛已太多,说他自欺欺人也好,说他逃避也好,能少一次自然更好。
康熙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四阿哥还未找到,他联系了天地会的内应,这几日就要有消息送来了,希望……那孩子没吃什么苦吧!
屋内没人了,十一阿哥才睁开眼,眸中惊痛愤怒,抬手摸着发疼的脖子,咬牙低咒道:“君衡,你个老混蛋,最好早点滚回来,不然朕要你好看!”
两日后,康熙接到了飞鸽传书,终于得到了四阿哥的消息。
又过了三日,两个粗犷大汉日夜兼程,亲自送了四阿哥回来,仆一出现,康熙就将带着得太医全部叫来了。
“主子,奴才们是在安徽境内一家青楼找到四阿哥的,他们是另一拨乱党,走了其他的路,所以才没被发现。”
“主子,四阿哥他……主子,奴才该死!”
康熙顾不上问罪,先看向诊完脉的太医:“如何?”
太医们战战兢兢跪下,连连磕头请罪,个个脸色惨白。
“怎么回事,说!”康熙心头一沉,连忙走向床边,担心地打量起床上的少年。
布衣裹身,应是被救后由他的内应换的,此时躺在床上显得异常单薄,脸上有两道伤痕,似是指甲划的,额头还有处撞伤。康熙执起四阿哥的手,发现指甲掰断了,好几根指头都有血痂,这……这是怎么弄得?
康熙心疼不已,太医们相互交换眼神,忐忑不安的回禀:“四阿哥被喂了过猛的催情药,臣等虽然可设法逼出,但由于此药服下的时日已长,怕是……怕是难以排除干净,恐对以后有所妨碍。”
“催情药?”康熙怒起,厉目扫向那两个救回人的大汉,“说清楚!”
两个大汉叩首不起,其中一个颤抖着道:“是……是青楼里调/教小倌的药物,奴才们找到四阿哥的时候,就已经……已经……”
“混帐!”康熙飞起一脚,踹向两人中的一个,怒气达到了顶点,“朕的四阿哥岂容人如此侮辱?天地会……不灭你们朕枉为人君!”
屋子里气压沉沉,在场的太医和两个大汉哆嗦不已,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作“天子一怒”,恐怖,太恐怖!
“滚开!”床上的四阿哥忽地一弹,康熙一转身,却见那少年毫不犹豫地仰头撞向床头,竟是要寻死。
康熙手忙脚乱捞回他,哪知明明是个少年,力气却极大,人只是半清醒,可见这寻死的念头有多坚定。无奈之下,康熙只得劈晕了他,让他继续昏睡。
“还愣着干什么,等着朕求你们开药吗?”康熙冷扫过几位太医,动作轻柔地将人重新放到床上,细心盖了被子,眼中露出湿意,他沉声问,“路上……四阿哥也是这样?”
被踹了大汉忍着肩膀上的疼,跪好回道:“回主子,四阿哥自从被救,但凡清醒都会……奴才等无法,一路上都是让四阿哥睡过来了。”
“主子,四阿哥虽被喂了药,却未曾让人欺辱,奴才等不敢隐瞒主子。”
康熙摆手让他们退下,他知道这两个奴才的意思,是不希望他以为四阿哥受辱而放弃这个儿子,可他们哪里知道,如今最怕的不是他放弃四阿哥,而是四阿哥放弃自己啊!
门外,十一阿哥静静站着,眉头皱得死紧,里面的对话他都听到了,正因为听到了,他才不解加恼怒。若说那老混蛋送回他后又被抓,他打死都不信,可君衡为何要如此做呢?这样做……于君衡有什么好处?
两日后,康熙沉着脸登上了曹寅准备的船,昏迷着的四阿哥、养伤的十一阿哥由奴才、侍卫们簇拥着,还有随行的太医,他们这就要返京了。
四阿哥已经服下了太医开的药,再过一两天,所能排除的药性排除后,就没有大碍了,只是脸上和额头的伤,还需一段日子才能恢复,宫中自有秘方,脸上也不会留下疤痕。
上船第一天,康熙打发了奴才和太医,坐在四阿哥床边,一件件地脱起少年的衣裳,从外袍至中衣,再至里衣,直至少年的身体完全坦陈于他面前。
白皙如玉的身体,精瘦而单薄,因为年少胸肌并不明显,两颗小红果呈粉嫩偏暗,小腹平坦光滑,精致的肚脐位于其上,男儿家最隐密的地方半掩在黑色的毛发中,再往下是笔直修长的双腿。
宛如造物者最完美的杰作呈于面前,光是看着也让康熙浑身发热,他伸手仔细抚摸着面前的少年,感受着那滑腻的肌肤:“禛儿……”
康熙的目光由心疼变得炙热,却难掩其中的怒火,只因为少年的身上,残留着许多淡淡的淤痕,年届四十的他当然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那些乱党存心折辱报复,便想将他的儿子给弄成那些委身人下的小倌,可四阿哥性子太烈,不仅自毁容貌,甚至屡次求死,是以那些人只感在药性发作的时候留些痕迹,却不敢真的占了这副身子。
可惜……康熙深知,这个儿子平日少言寡语,骨子里的傲气绝不输于太子,若没有什么不得不活下来的理由,只怕……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猜,伪四为什么要来这么一出?
4645 最后一次
终于进入了北方;正月出来的;此时返回却已到了四月,这辈子康熙还是第一次离京这么久。
为防四阿哥自杀;康熙命太医开了昏睡的药,每日里多次喂些汤水米粥,可到底比不上正常用饭;所以,四阿哥很快瘦了下来。
十一阿哥看过几次,每次人都睡着,和不久前看到的那个青丝飞舞的清寂少年不同;如今的四阿哥脑门光光的,也不知这是怎么做到的。
遣退奴才;十一阿哥坐在床边叹气,眉头纠结成一团,君衡去扬州用个玉瓶换了个锦囊,他大约猜到那瓶中的是药,因为君衡一向用此装药的,至于那锦囊中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老实说,扬州城外小木屋中的那十来天,他是怀念喜欢的,这也是后来他不提回来的原因,但那十几天里君衡身上让他不解的疑点却太多,多到他都不知该怎么问的程度。
“我知道你心里困惑,但是,胤禛,这些真的都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行了。”这是那个素衣少年出现的前一天,君衡对他说过的话。
正在他思虑重重的时候,床上的人忽然抓住了他放在床边的手,黑眸睁开,含笑道:“胤禛,什么都不要管,听到了吗?”
十一阿哥顿了一下,还是沉默着点头,他该相信君衡,这个活了三辈子的老混蛋,绝对有自己的一套处事之法,一直以来又做得很好,他真的不用担心。
得到允诺,四阿哥复又闭上眼,太医开的那些药对他作用虽不大,却也还是有的,这些天他清醒的时候并不多,而清醒时十一阿哥在身边的,还真只有这一次,他不得不多交待一句,免得雍正爷做了多余的事。
这天晚上,康熙终于下定决心,断了四阿哥的迷药,坐在床边等他醒来。为了以防万一,他坐着坐着脱鞋上了床,掀开被子钻进去,牢牢抱住了四阿哥。
大半个时辰后,四阿哥醒了。
康熙一察觉,就用腿压住了他的腿,双手也制住了他的手,牢牢困着他道:“禛儿,你听朕说,男子汉大丈夫,能曲能伸,你还有阿玛,还有妻儿,在京城里,你的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你忍心让他一出生就没有阿玛吗?你忍心让朕伤心吗?还有十一和十三,他们年纪尚小,你不打算继续护着他们了吗?”
本来挣扎的四阿哥顿住了,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如同困兽一般。
康熙偏头望着那如木头般不动一下的少年,红着眼瞪向床顶,黝黑的眸子里屈辱而痛苦,愤怒而悲伤,却不再如之前一样寻死。康熙心中一松,试探着松开了钳制。
这日后,四阿哥便不再昏睡,只是久久地发呆愣神,一坐就是大半天,也不说话,吃的极少极少,这让康熙越发心疼,对天地会的恨意更是与日俱增。
临近京城的前两天,康熙又到了四阿哥的船舱,这些天他常常如此,也无人觉得奇怪,只是暗中感叹着四阿哥的受宠,而四阿哥的真实情况,除了康熙和太医,就只有几个近身随侍的侍卫知晓,他们心底都很同情这位天之骄子,若不是生为皇子,只怕也不用遭此大罪。
夜深人静,外面只闻风声和水浪声。
康熙一进四阿哥的屋子,就发现里面一个奴才也没有,眉毛立刻就竖了起来,怕吵到四阿哥才没有骂出声,心里却决定回头收拾一番那些不尽心的奴才。
床上的帐子遮得严实,离着还有十步远呢,康熙却听到了帐中传来奇怪的低吟和闷哼,他顿时大惊,抢上前去掀开了帐子。只见四阿哥弓着身子,如虾米一样埋在被子里,整个人不停的颤抖着。
“禛儿!”康熙忙扯了人过来,却发现辫子蹭毛的四阿哥脸色通红,双眼更是水润迷离,再一打量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扫过半抱住的少年腿间突起的地方,康熙反而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这孩子哪儿不对了呢。
“皇……皇父,嗯~快走开!”四阿哥勉强认出了人,便使力推搡道。
康熙一把抓住软绵绵推过来的手,反而脱鞋上床,半覆住了四阿哥:“禛儿如此难受,皇父如何忍心离去?”
其实这事康熙也知道,四阿哥体内的催情药解了能解的八成后,太医就和他说了,那残留的两分会使四阿哥近些天情/欲旺盛,舒解后便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日后身体会较常人敏感许多。
“不……唔……”四阿哥难耐地皱眉要说什么,却突然被吻住了唇。
康熙强势地抵开少年的唇齿,伸舌与之纠缠,一手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