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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重生之谁是四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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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幽王,雍正也不是褒姒,但他却想急雍正所急、忧雍正所忧,做些雍正想做却做不来或无法做的事。

    “这是京郊那里种出来的结果,如果推广的话,还需考察各地的土壤、水热等条件,方能确定具体的推广计划。”四阿哥补充道。

    这事他打算亲自去,一来交给下面的官员他不放心,二来……也是想去散散心。在决定从康熙那儿取得紫微龙气起,他就没有后悔过,只是雌伏人下心里总归不舒服,日子长了真怕哪天控制不住做出什么来,还是适当调节调节心情得好。

    “你想亲自去?”十一阿哥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潜意思,虽是问句,实则已经确定了。

    “嗯,可能过些天就会请旨。”四阿哥承认了,其实他自上个月得到结果后就已经在和康熙磨了,要不是惦记着今天守着这人,可能早就启程了。

    十一阿哥没再开口,老实说,他也想跟去看看,上辈子皇额娘薨逝不久,那时正被皇父带在身边的他就开始参政了,及至弱冠之龄时已出京办了几次差,对外出并不陌生。此次又事涉粮种,他真的很想跟去看看,另外一个原因是,他似乎不太想和君衡分开。

    若外出考察各地土壤、水热,怕是一去至少两月,说不定还会更久,自他成为十一阿哥后,还没和君衡长期分离过,心中难免有些不舍,而且……如果他真的夭折了,只怕就是生离死别啊!

    此时的胤禛还未意识到,他对君衡的在意,已隐隐超过了对胤祥的在意,而这两种在意……本质上并不相同。

    四阿哥不知道十一阿哥的想法,催眠似的说起了朝中的事,絮絮叨叨一个时辰后,十一阿哥才合眼入眠。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四阿哥小心起身,跪坐在床上,将十一阿哥的头轻轻挪到腿上,右手和十一阿哥放在被子上的左手交握,直至十指相缠,两人的掌心中灵光闪动,一缕灵力顺着手上的经脉进入了十一阿哥体内。

    作者有话要说:胤禌,康熙第十一子,生母为宜妃郭络罗氏。胤禌生于康熙二十四年五月初七;卒于康熙三十五年丙子七月二十五日申时,时年十二岁。

    此资料来源于百度百科。

 6059 一起出京去办差

    四阿哥温柔地注视着熟睡中的少年;有点遗憾地扫过那光溜溜的脑门;若是这人满头青丝俱在,绝对是位世所罕见的美少年;比风华绝代的太子还俊秀万分。

    清朝的发型……真是坑美男啊!

    四阿哥不无惋惜的想着,睫毛一动闭上了眼,控制着进入十一阿哥体内的那缕灵气循环大小周天,用这种方法温养着他的经脉。

    这具身体有些先天不足之症;自胤禛进入后,君衡用药调理过两三年;这事胤禛是知道的,那以后君衡不再送药,他便以为治愈了;可实际上并非如此。

    曾经胤禛还在六阿哥胤祚体内的时候,君衡也用药调理过,但最终那个身体还是夭折了。

    没有人比君衡这个修真者更清楚,人生在世,命运轨迹可以改、运道可以调、经历可以变,但惟有生死是注定的,俗话说“阎王要人三更死,岂可留人到五更”,就是指生死不可改。所以修真界的无数人、无数灵物,不管修真、修魔还是修妖,都在想尽办法增进修为、飞升得道,为得就是摆脱轮回,超越生死,以求长生。

    这辈子他的确到了大清朝,从一开始他就明白,康熙之后的皇帝可以换,历史可以改,唯独生死……谁也改不了。当然,似他这样修炼了的又不同,他的功德业力、是非对错,都将由天道衡量,与凡世规则毫无瓜葛。

    在康熙三十二年,胤禛表示出不愿夭折的愿望后,君衡又对他动了心,这才想尽办法要逆天而行,改了生死。

    那年君衡硬生生剥离自己身上所有的紫微龙气,凝结出了那颗果子,虽是让胤禛吃下了,但他却未曾完全放心,这几年每次夜里来胤禛房中时,他总会在胤禛睡着后用灵力如此温养这具身体。

    及至如今,这具身体的经脉已强韧了不少,很多身体里原有的隐患也陆续消除,只待今日那颗果子起了作用,胤禛便不会夭折了。

    夏日夜短,依现代人的算法,凌晨四点时十一阿哥悠悠醒来,这个时辰皇子该起床去书房了,他今年才十二岁,自然也是要去的,往日里这个时间起惯了,无需奴才叫就醒了。

    哪知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四阿哥,再一看竟是枕着四阿哥的腿,登时翻坐起来:“你……没回去?”平时这家伙夜里来,第二天他睁眼之前就会走了,怎么今天却等着他醒来了?

    “腿麻了!”四阿哥苦笑着挪了□子,浑身顿时僵住了。

    十一阿哥冷瞥他一眼,很自然地伸手去捏揉他的腿,帮着活血疏通经脉:“该,好端端的让我枕着干什么,自愿当枕头舒服得很?”

    四阿哥任由他没轻没重地捏腿,明知他从未这般伺候过人,却宁可难受也不肯阻拦,对传入耳中的轻责更是毫不介意,反而听得很乐意。

    “好了,你去上课吧,我回去了。”活动得差不多了,四阿哥便悄然离开了。

    十一阿哥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好一会儿,才叫了人进来伺候,洗漱更衣时仍有些走神,直到出了阿哥所往上书房走的路上,才渐渐回神。

    康熙三十五年七月二十六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紫禁城上时,正在背书的十一阿哥才敢真的相信,他没有夭折,这个月他没有生病、没有受伤,什么都没有,就这样平平静静度过了死劫,他……真的能用十一阿哥的身体活下去了?

    他却不知,就在昨天晚上子时,他周身的紫色气晕丝丝缕缕化入体内,完全消泯无踪了,而他的生命线则延长了十年。

    这日后,沉默了半年的十一阿哥终于恢复了正常,宜妃、五阿哥才算放下心,待他更加关切仔细了几分。

    七月底,康熙下旨,命四阿哥、十一阿哥出京考察各地土壤、水热条件,为明年推广粮种打个前站。

    旨意一下,引起了不少人的疑惑,因为排在十一阿哥之前的九阿哥、十阿哥都尚未领正经的差事,怎么十一阿哥就特殊了呢?这让朝中不少人的目光,从大阿哥、太子相争上移到了十一阿哥身上,分析起康熙此举的意图。

    至于四阿哥……谁不知道这位是仅次于太子的受宠皇子,又是懿诚皇贵妃亲子,更何况改良种子的事本就是他负责的,得了这份差事实属正常,倒是突然冒出来的十一阿哥值得关注。

    “君衡,皇父命我与你同行,之前可曾向你透露出这种意思?”十一阿哥听闻前朝的动静,在第二天晚上四阿哥来时,皱着眉问道,他总觉得这安排不太寻常,可想来想去也弄不明白,哪怕将他代入皇父的位置,亦没个准确的结论。

    “没有,我还以为是你去请旨的。”四阿哥摇头,接到旨意时他也很奇怪,随后就是欣喜,毕竟出门在外,和喜欢的人独处,谁能不高兴?又是去考察土壤、水热的,少不得能游玩几次,何乐而不为呢?

    “我怎会请旨,就算我想去,也不会这般贸然行事,况且我的年纪不够参政,去御前请旨只会平白惹来关注,得不偿失。”十一阿哥眉心又紧了两分。

    “想那么多做什么,兴许是皇父见你沉稳,想提前让你当苦力了?”四阿哥半开玩笑道。

    十一阿哥想到他平安过了死劫,眼底划过些若有所思,君衡所言也能算一个理由,也可能重生的皇父是看他不会夭折了,便想大用了吧。

    怀着这样不确定的猜测,十一阿哥在八月初时,和四阿哥打点行囊,带着两个精通农事的工部员外郎出了京城。

    直隶各地倒是可以放在最后看,毕竟离京城近,各种条件相差不大,倒是稍远一些的省份,如山东、山西、河南等,最好乘着天气未曾完全转凉,早点整理出资料,也好让工部进一步分析。

    所以,他们最先去的是河南,算是秦岭淮河这条南北分界线上的省份,虽然南方也有种植小麦的,但到底还是北方省份的种植面积大。

    按四阿哥的意思,今年先考察种小麦的地方,明年再出来一趟去江南看看,分两步来,这样考察起来不会太粗略,而且,改良的稻子他并不十分满意,想等着今年最后一次试验能不能把亩产和小麦一样增加到一百斤,另外江南富庶,对粮食的紧缺程度不如北方,推广粮种自然要先紧着北方。

    “主子,前面就是罗山县(河南信阳州所辖)了,要去衙门吗?”苏培盛在马车外询问。

    车里四阿哥看向十一阿哥,用目光征求他的意见。

    十一阿哥沉吟一瞬道:“先找家客栈,休整一日再做打算。”

    马车外的苏培盛默了一下,恭恭敬敬应了:“是,十一爷。”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四爷的奴才,却要听从十一爷的命令,还听从的心甘情愿。

    “回头在城外找个小院子吧,如此来往也方便。”四阿哥开口了,他们要看的是地、是农作物,与其每日城里城外跑,还不如就近住在城外。

    “嗯,说的有理。”十一阿哥从善如流道。

    三天后,两个皇子、两个小官,两个贴身太监、四个侍卫就住进了一座农家小院,此后不过两日,这个住户稀落的小村子,前前后后又住进了十来个人,据说是在城里哪个商队的护卫,因城里地方小住不下,这才到了城外来。

    这日后,每天用过早餐,四阿哥和十一阿哥各带一个官员去田间走走,有时碰到附近的农人,还会攀谈几句,他们态度和善,熟悉了就没人局促了。

    中午回来吃顿饭,小睡片刻后,下午继续出去,如此过了十来天,需要的各种数据就整理好了,两个官员也大大松了口气,最初他们知道跟着皇子出来办差,还暗自叫苦不迭,就怕两位天潢贵胄摆皇子架子,谁知全不是这样。

    “明日启程去下一个地方?”十一阿哥看着忙忙碌碌摆饭的四阿哥,心中温暖欣然。

    自住在这里后,他每日吃的都是四阿哥亲手做的饭菜,原以为那年离开扬州后,就再也不会有山间数日的经历了,没想到如今却又重温了一次。

    “嗯,该整理的我都命他们记下来了,保险起见还誊抄了一份,已派跟着的侍卫送到驿站传回京城了,剩下一份我们边整理边比对,或许等回京时就能有个初步的结论了。”四阿哥放下最后的粥,摆了勺子和筷子。

    十一阿哥扫过桌面,两荤两素,盘子都不大,份量刚够他们两人,不会造成浪费,待看到面前的粥时,他皱起了眉,明显表现出不喜。

    “虽是用鸡汤熬得,但我把油都去了,不会腻的,前两天你不是说山里放养的鸡味道鲜美吗?怎地这会儿又嫌弃了?”四阿哥好笑地解释,那年在扬州城外的木屋里待了十来天,他就知道这人最是挑食,油腻的不吃,味重的不吃,做的不好也不吃,实在不好伺候。

    十一阿哥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确认他的话可信与否,良久才拿起勺子喝粥。

    门外的苏培盛看到这一幕,心中宽面条直流,对另外一间屋子里吃的欢快的两个小官很是敬佩,他有点恶意地想,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些天每日吃的饭菜都是他家主子做的,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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