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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重生之谁是四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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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的苏培盛看到这一幕,心中宽面条直流,对另外一间屋子里吃的欢快的两个小官很是敬佩,他有点恶意地想,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些天每日吃的饭菜都是他家主子做的,不晓得会是何反应?

    这些天,两个阿哥和小官吃的都是四阿哥做的,他并不是好心体恤他们,只是份量少了做起来麻烦,索性就顺带他们俩了。至于苏培盛和十一阿哥带出来的太监孙禄海,以及那四个明面上的侍卫,则由雇佣的那位农妇准备饭菜。

    苏培盛将嫉妒羡慕恨的目光投向吃饱喝足出来消食的两个官员,作为四爷的贴身太监,他都不曾尝过自家主子的手艺,这两个祖上到底烧了几辈子高香,真是气煞他也!

    另一边守着的孙禄海低垂的眸子里难掩震惊,虽然看了十几天,但每次见了还是会如此,他怎么也想不到堂堂的皇子之尊,除太子外最受皇上宠爱的四阿哥,竟然会洗手作羹汤?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猜猜,康熙为什么下旨让他们一起出京办差捏??

    打滚求评论,亲们不要偷懒哦~~!

 6160 渔樵耕读俑

    上午;农家小院里;孙禄海看了眼正在房中打包行李的苏培盛,扬声道:“苏公公;我去喂马了!”

    “知道了,顺便把车给套了,主子们退掉房子回来就能直接启程了!”苏培盛多吩咐了一句。

    “还是苏公公想得周到!”孙禄海恭维着走到了屋子后面。

    苏培盛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倒是挺机灵!”

    本来这次跟着十一阿哥出来的应是柳方,哪知皇上下旨让十一阿哥跟着四阿哥出门办差的前几天;柳方家中老父病了,便向十一阿哥求了恩典回家了;这才轮到孙禄海顶上。

    四阿哥和十一阿哥关系好,两人的贴身太监苏培盛和柳方自然关系不错,出京时得知同行的是不熟悉的孙禄海;苏培盛还以为路上要受累了,没想到这孙禄海年纪虽小些,人却很机灵,腿脚也勤快。

    这边的苏培盛却不知道,孙禄海转到屋后拴马的地方左右看了看,掏出一只毛色灰白相间的鸽子,将个小纸条塞在小拇指粗细的寸许竹管中,绑到鸽子腿上后放飞了它。

    京城,乾清宫。

    批奏折批累了的康熙放下笔揉了揉脖子,李德全马上站到他身后按捏起来,手法熟练老道,一看就是常做的。

    康熙后靠着享受起来,眼皮一撩扫过李德全,声音里带了丝笑:“倒是个伶俐的奴才!”

    李德全恭敬地道了不敢,这时梁九功端着新沏的茶过来,笑眯眯地道:“万岁爷喝口热茶吧。”似乎是觉得康熙心情不错,他大着胆子道,“奴才们最是笨手笨脚了,要不是四爷出京前交待,奴才们哪能想到给万岁爷捏肩的。”

    康熙觑了梁九功一眼,面上有些似笑非笑,吓得他赶忙低头装木桩,瞬间就老实了。

    李德全也恭敬退到一边,暗自感叹师傅多嘴了,他们师徒贴身伺候皇上,皇上和四爷的事他们是知道的,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面上都什么也不能表现出来,似这样借着四爷讨好皇上,第一个容不下的就是皇上。

    康熙放下茶盏,念在梁九功伺候的时日长,又较为贴心,便揭过了这事。感觉肩膀不那么僵硬了,他站起来活动着胳膊道:“坐了这么会儿工夫怪累的,朕也出去走走。”

    梁九功大松口气,忙前忙后张罗着起驾,暗地里的小心思全部缩回了肚子里。

    康熙坐着御辇往御花园走,思绪不禁飘到了近日来陆续看到的密报上,幽深的眸子沉了几分,唇边的弧度也小了几分,他倒从不知道,他的禛儿会下厨,听说味道还不错。

    这次跟着出去的那两个工部员外郎是谁来着,他这个皇帝都没那个品尝过,他们倒是幸运得很。

    康熙转着手上的扳指,眼神越发幽深,面上越发似笑非笑,一个躲在角落正打算来个偶遇的贵人瞧见他的表情,连忙退了好几步,再不敢冒头了。

    身在河南的四阿哥一行离开罗山县向开封府而行,下一个要考察的地方选在了开封府禹州。和在罗山县一样,他们还是找到一个村子租了农家小院,照旧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日子。

    只是,没几天,十一阿哥就发现四阿哥常常找不到人,他隐忍不发,命两个员外郎继续办差,还帮着圆了过去,说四阿哥是办其他事去了。

    接连四日,除了吃饭时都见不到四阿哥,及至第五天,十一阿哥的耐性彻底告罄,苏培盛和孙禄海瞧着这位小主子越来越冷的脸色,连正屋都不敢进了。

    傍晚,四阿哥端来了最后的汤面,边摆碗筷边道:“你这几天是不是胃里难受了?暂时没有小米,就吃些面食吧,这个也比较养胃。等苏培盛买来小米了,再煮了小米粥用些,若是还不行,那就只能抓药了。”

    十一阿哥望着桌上汤色清亮、放了几片绿蔬的面,脸色稍微好了几分,他知道君衡奉行药补不如食补,出京一个月来他从未感到身体不适过,因为每次稍有不对,都会被君衡及时发现,并用饮食调理过来。

    不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没有人这么细心地照顾过他,哪怕是曾经的妻子乌喇那拉氏,也只是一味地迎合他的喜好,不曾留意过他是否不适。

    十一阿哥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吃完饭再说,不愿破坏此时温暖的气氛。

    夜里,四阿哥坐在桌前整理着这几天考察得来的资料,左手翻看、右手书写,神色认真专注。

    十一阿哥打眼瞧着烛光映照下那张清俊的脸,第一次发现君衡也有这么正经的时候。回忆往日见过的君衡,要么端着他人面前那副装出来的清寂样子,假模假样的很能唬人,要么……他想起在他面前的君衡,嬉皮笑脸过、无赖过、苦笑过、狡猾过、沉郁过……

    十一阿哥这才发现,他见过的君衡是鲜活的、真实的,这个人明明不是容易相信他人的,却愿意将最真实的一面展露于他面前,嬉笑怒骂也好,狡猾阴沉也好,都不曾在他面前伪装过。

    “在想什么?”不知何时忙完了的四阿哥收好笔墨纸张,含笑看向明显走神的半大少年。

    闻言抬头的十一阿哥略微沉吟,很直接地问:“君衡,你这几天在忙什么?别忘了,咱们是出来办差的!”

    四阿哥一愣,无视他眼中的不赞同,神秘道:“明天你就知道了,天色晚了,早些睡吧!”

    不过一个晚上,十一阿哥自认等得起,也就不再追问了。

    四阿哥走时关好房门,仰头看了眼漫天星斗,抬脚走向了旁边的屋子。这次出来他不知道身边有没有康熙的眼线,但为了不让十一阿哥引起康熙的注意,平日里还是多加注意了。

    出门在外,他们是亲兄弟,条件所限抵足而眠并不算什么,但他却硬是与十一阿哥分房就寝,苏培盛和孙禄海则在他们房中守夜。十一阿哥心里奇怪他的坚持,却也没说什么,苏培盛的疑问怕是更重,哪怕在宫里时,他都没让人守过夜,偏到了外面反而拿出了这条规矩。

    四阿哥暗自苦笑,他又何尝愿意如此,只是帝王的独占欲让他不敢赌,天底下很少有什么侥幸,重生为十一阿哥的雍正想要平静,那么会妨碍这一点的任何可能,他都要极力杜绝。

    若是因为和他走得近了,让康熙对十一阿哥不满,这对一个生活在皇宫里的皇子并非好事,他是修真者不会怎样,但作为普通人的十一阿哥就麻烦了。

    第二天,十一阿哥虽照常去地里了,但却没忘了四阿哥昨晚说的话,等中午看到了人,便挑眉等着答案。

    四阿哥对他的较真无奈,摇摇头拿出了个一尺来长、三四寸宽的盒子,放到他面前道:“打开看看?我这几天就是在忙这个!”

    盒子是檀木的,没有雕花、没有描金,什么都没有,就是一截檀木做的,普通得有些浪费这么好的木材。

    十一阿哥狐疑地瞥了眼面含期待的少年,伸手打开了盒盖,盒中垫了红色绒布,用棉花隔开放着四个陶俑。他眼中涌出惊喜之色,爱惜至极地取出了那四个陶俑,一个个摆到了桌子上。

    这竟是一套渔樵耕读的五彩陶俑,高约三寸,神态生动、骨肉丰满,釉彩瑰丽、塑性细致,大到人物的胖瘦、小到衣褶都清晰可辩,堪称精品之作。

    十一阿哥爱不释手地赏玩,在每个陶俑底下找到了款识,和放在他房里的那张琴一样,是小篆的“君衡”两字,这让他心中动容的同时倍感复杂,已知这是君衡亲手所做。

    “我们来的时候,我发现附近有座民窑,这几天就是跑去做这个了,瓶子盘盏什么的我怕弄出来歪七扭八,倒是人物会刻,折腾了几天总算烧出来了。”四阿哥在旁解释道,“昨天放到窑里的,本就打算今天拿来给你,没成想你昨晚会问。”

    十一阿哥垂眸遮去眼中的欣然之色,能在民窑烧出不亚于官窑出品的陶俑,君衡的本事连他都要惊叹,他上辈子顶多改改图样、定定式样,烧制的事都是造办处做的。

    侥是如此,他也知道像陶俑这样小巧的东西比大件的瓶子、盘子难做得多,更别说做得这么精细了,想来是因为君衡擅长雕刻的缘故吧,复杂的人物倒更顺手。

    “怎么样,喜欢吗?”四阿哥明白地感受到了身边人的情绪,却还是问出了这句。

    十一阿哥迅速收敛表情,将陶俑一个个装回盒子里,斜睨了他一眼:“哼,不务正业!”

    四阿哥目送那人抱着盒子慎重地收好,以拳掩唇挡住了笑意,同时移开了目光,免得被发现他眼中的好笑。

    要不要这么别扭啊,说句喜欢又怎么了?真是不够坦率!传闻雍正帝性格中有些小别扭,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心里明明很喜欢,嘴上却犟着不说,而且,居然还训他这个送礼人不务正业?

    不过,这才是他喜欢的胤禛!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起,更新时间恢复至早上十点,谢谢大家的支持~~!

 6261 皇太后无力护孙

    金秋九月;京城的天气转凉了。

    “砰-!”乾清宫西暖阁传来一声巨响;沉闷而用力,听着像是拍桌子的声音。

    梁九功小心偷瞄坐在炕上的康熙;就见这位大清最尊贵的人面色略沉,左手拿着一张纸条,右手放在炕桌上,手边还有个被打开的小竹筒。身为御前伺候的第一人;他当然知道这是密报,至于来自哪里就不清楚了。

    “滚出去!”康熙拂手挥下炕桌上的茶盏、点心;地上就噼里啪啦摔了一滩,他的左手将纸条攥成了一团。

    侍立的奴才大气都不敢出,听到这话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地纷纷退了出去;就是梁九功都不例外。

    西暖阁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了坐在炕上的康熙一人,他的左手攥得死紧,明明发辫乌黑、身形挺拔,却无端端多了几分苍老气息,空荡荡的暖阁衬得他备显孤寂。

    良久,他一寸寸松开了拳头,将那皱巴巴的纸条又看了几遍,幽深的眸子里溢出两分妒意、三分怀疑、五分伤心。

    “渔樵耕读?亲手所做?堪比官窑?禛儿,你何曾送过朕亲手做的什么?嗯?朕……真的不想怀疑什么,你可明白?”

    暖阁外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康熙脸色更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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