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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虽然他被养在佟贵妃的名下,可那是的佟贵妃,早已是失宠了,此后不久,她便郁郁而终了。他就像个颠沛流离的孤儿,过着有爹娘,却似无爹娘的生活,纵使锦衣玉食,却也是一片黑暗。他去找过德妃,却是被她冷眼相待,终究是康熙下旨,让他去了阿哥所。
谁都不是一夜懂事的,他也曾经个是孩子,躲在树下哭泣过,只不过,他遇到了那个时候同是年幼的太子,他高贵的好似一头凤凰,对于他的哭泣,他的眼里完全是满满的不屑,没有半点怜惜,却是让他止住了哭泣,而那已经离去的人,不知为何,却又是回过身来,丢给了他一条帕子,“你哭的样子,真的很丑。”说完,他便走了。
而他却是记住了,也是从那天开始,他发誓终有一天,自己要同他比肩,让他看见自己的时候,眼里不在是不屑,而他始终是留着那帕子,哪怕摔的在痛,他都不曾在流过泪。后来,他看他的眼神的确不在是不屑,只是全部成了冷漠。
太子见他久久不曾说话,只是一直发愣着,也是倍感尴尬,只是咳了几句,示意他自己的存在。
胤禛这才算回过了神,看着太子的时候,明显有了一丝脸红。太子也只是岔开了话题,“去见过皇阿玛了吗?”
胤禛也只是恭敬的回道:“见过了。”
两人又是无话,只是朝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了,胤禛只是微微落后于他,保持着恭敬,却又是别有一番风情。对于太子突如其来的关心,他还是有些意外。这也是为何他见过康熙之后,却是不曾呆在乾清宫,而是出去找太子去了。那种热闹明显不适合于他,相比于那家宴,他更是愿意去贴太子的冷脸。
还未走近乾清宫,便是听见了内里的嬉笑声,太子也只是抿了抿嘴,还是换了副笑颜,走了进去。康熙见太子是同胤禛一起回来的,太子脸上还是满带笑颜,他的目光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胤禛,颇有种是在看敌人的目光。哪怕他是同太子一起走进去的,康熙的眼里依旧是只有那完好无损的太子,却是不见被雪打湿了一半身子的他。
康熙只是责怪的看了眼太子,替他扫了扫身上稀少的雪,“跑那里去了。”而太子也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胤禛也只是看着他们的互动,自己躲在角落里扫雪了。
太子不曾关注过他,一把伞又怎能完整的护住了两人,结果只能是他被淋了。康熙对于太子同他一同归来,已是流露出了敌意,又怎么会关心于他。哪怕是习惯如此,却还是免不了心寒一番。
一场热闹的家宴,太子是倍感寂寞,是以,他也心不在焉的样子。康熙却是不断嘘寒问暖着,丝毫无视了那在场的人,胤禛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康熙的热情,却是碰上了太子的冷气,这让康熙更加觉得,胤禛肯定是跟太子说了什么。不然太子怎么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笑得是那么开心,一看见自己,就那么冷。自从索额图一事之后,他很少在太子的脸上在看见过那种笑容,哪怕是对着他,他也是感受到了太子那淡淡的疏离感,看见他同胤禛的那种和谐,总是碍到了他的眼。
是以,一场家宴,最后也是不欢而散,本该是欢喜的日子,康熙却是意外的骂了一通胤禛,让人大感意外。太子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遣散了众人 ,太子也是打算走人了,康熙却是留住了太子,却又是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什么话都不说。让太子是颇为郁闷,若他知道康熙只是吃醋了,还是因为胤禛,或许他也只能是无奈的摇头了。
康熙不语,他亦不言,只是笑着递上了一杯茶。太多的人事纷飞,他早已经是云淡风轻了,当初冲动的少年,也是一去不复返了。
对于那样的太子,康熙也说不出自己是该欣慰,还是失落。只是他很清楚,这样的太子,似乎并不是很需要他,也让他更怕会失去于他。
终究是按捺不住,还是试探的问了句:“保成,今天很开心?”
太子也只是愣了片刻,颇有些无奈的回道:“皇阿玛,今天过节。”
“那胤禛?”康熙只是状似无意的问了句。
太子却好似想到了什么,只是对上康熙的目光,“他只是儿臣弟弟。”他的眼底太过清澈,让人看不清真假。
只不过,那刻的康熙却是相信了,只是露出了狡黠的一笑,“保成,今日不如留下来陪朕一同守岁 。”
太子似乎意识到了,转身便想跑了,却是被康熙一个打横,给横抱了起来,朝着内殿走去了。太子瞬间脸便红了起来,是一脸的尴尬。
☆、晋江独家发表
而那回到府中的胤祉却是一身的疲惫;对于胤禛突然的归来;他是倍感压力,对于那日太子的匆匆到来;却又匆匆离去;让他已觉太子对自己起了疑心。康熙更是让他去修撰古典书籍;看似荣光;却又何尝不是一种冷处理。
前有太子,后有胤禛,让他是深感不安,正当胤祉头疼之际,却是得到了;托合其归来的消息;让他更觉惊恐;若说索额图一事,断了太子的半壁江山,那拖合其的归来,无疑是在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阿哥们,当然也是 包括他的。
托合其手中有着索额图所没有的,太子最稀缺的—兵权。托合其本就是步兵统领,交好于各大武将,当初康熙让他出京之时,何尝不是助长了他们的向上之心,让他错以为太子失去了一臂。
却是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他还会归来,更是带着吴广的兵马,谁也不曾想到,当日落魄出京的人,却有天是荣光归来。懊悔的同时,更是后悔于当初不曾交好于他,平白让太子捡了个大便宜。
胤祉收到风,深感不安之时,更是气恼于康熙对太子的用心,在索额图最为风光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调出了拖合其,镇守吴广,替太子守住了这一助力。若是当初拖合其不曾离京,想来今日的太子,更是无助,而那拖合其也是早被牵连了进去。
究竟是他给太子下了套,还是其实他们都是康熙手中的棋子,谁也说不清。当他们醒悟过来之时,却已然是来不及了,始终是康熙技高一筹。谁也不曾想过,如此忌惮权利,尤其是兵权的康熙,为保太子,竟会是有此用心。他们何尝不是一开始就输了帝心,又谈何去争。
托合其的归来,是几家欢喜几家忧,忧愁的莫过于胤祉同八阿哥党,淡定的莫过于胤禛,一半喜一半忧的莫过于太子。
对于拖合其的归来,太子自然是欢心的,毕竟当初他是因着自己,才会被贬出京,他能归来他自然是开心的。却是再次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他更怕的何尝不是康熙的忌惮,毕竟兵权这种东西,一弄不好,那就是死路一条,儿子都没得商量。他看不透康熙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康熙也是不说,他也自好自我纠结着。
看见一身沧桑归来的拖合其,恭敬的给他行着礼,太子也只是难得笑了起来,扶起了他,一拳砸在了他的肩上“不错啊。”冬日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更像是久违的朋友,而不是君臣。
看着早已褪去了昔日的稚嫩,一脸的刚毅,如今的托合其,更像是个男子汉,不似当初的白皙的公子哥了。两人也只是大醉了一番,天南地北什么都聊,唯独不碰朝政。
看着最后醉倒在那里的太子,托合其终究只是叹了口气,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他的一切最初是始于太子,却是归于康熙,他无法想象若他知道眼前醉倒的人,若是有朝知道自己归来的目的,又是否会对自己失望。他只愿他不会令他失望,他便不会有着两难的抉择。
那样的太子,让他倍感心酸,他并不知道这些年里他到底承受了什么,却也是知道他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好过,远在他乡,他都能隐隐约约听到不利于他的消息,他驻守吴广那么多年,唯不忘当初太子对自己的真心。饮罢杯中的酒,他亦只是脱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太子的身上,转身便离去了。
太子醒来之时,拖合其却是已经走了,桌上放着的却是当年他走之时,他送给他的平安符,太子也只是拿着拿道平安符,笑了笑“这样也好。”
也是从那天开始,私下里太子也是不在同拖合其交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只不过,太子好男风的流言,却是开始弥漫京城之中,更有好事者,当真送来几个男子,还不等太子说些什么,康熙却已经是黑着脸,罢了那些好事者的官。
康熙更是隐隐感觉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他再三想要抓出那幕后黑手,却是一再被他溜掉了。康熙最近的脸色是一直难看的不得了,太子也是颇有些焦头烂额,他自认为自己已经做的够好了,却还是被人抓到了把柄,难免有些心虚。
康熙对他的态度也是颇有些冷淡,还没等他想好对应之策,康熙却是突然下旨要去畅春园,留太子主理京中事务。太子是倍感错愕,康熙却始终是不曾同他解释过什么,只是临走之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康熙对太子失望,不合传闻一时之间再传起,大有盖过了拖合其归来的消息,大大影响了群臣对太子的印象,加上康熙的行为,更是让人身处迷宫,看不清真相。
而那散发流言之人,却正是同太子下着棋,一派淡定的样子。只是那紧握棋子的手,转动着指间的扳指,可见他那刻的慌张。太子依旧是笑的平静,有一搭没一搭的试探着胤祉。而胤祉那一闪而过的慌乱,还是让他捕捉到了,却是笑的越发开怀。
直到他下完手中的最后一颗棋子,对着正在发愣的胤祉道了句:“你输了。”
胤祉这才回过了神,将手中的棋子放入棋盒,“二哥,果然厉害。”他的语气是如此的心不在
焉。
太子却也是不甚在意,只是同他随意聊了几句,便是送客了。
只是当夜,胤祉便拿着当初康熙托付给他,让他交给太子的扳指,夜探毓庆宫,交换给了太子,更是痛哭流涕的陈诉了自己的一番错误,称自己完全是鬼迷心窍,只是嫉妒于康熙对他的独一无二,让他起了歪念。说着,更是对太子说了一番不可思议的话,他只是对太子说,他并不只是想做他的弟弟,更是吻上了太子,便是趁着月色跑了出去。
只见太子的脸色微变,明显是被他愣的不轻,待他回过神,那人已经是不见了,看着那锦盒里完好无损的扳指,终究只是露出了苦涩的一笑,说不清究竟是感动,还是失而复得的开心。当他发现一直以来只是他误解了康熙,当他想开了之际,想要去找回康熙之时,却是发现错过的终究是错过,胤祉已经早他一步去见了康熙。有时候错过一步,那便是天涯。
☆、晋江独家发表
匆匆而来的太子;掩不去的是他眉间的疲惫;却是在踏入畅春园的那刻,便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终究是抑制不住内心的那份欣喜;该有的戒备在面对即将可以看见康熙时;瞬间便化为了乌有。
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