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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你大爷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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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兄邀请自己的堂弟,这是再好不过的理由,如何拒绝?

    胡小海刚才的混乱过去,思维逐渐清晰起来。他这才后知后觉,是啊,堂兄请堂弟,他们用这个理由光明正大,自己用这个理由可不也是光明正大?

    不过是冲着堂哥去的,从未见过面的亲戚去的。这和对方是谁,有什么目的并没有直接联系。

    可宇文桦的担忧也有道理,此时就算能答应过去,待去了皇城,太子亲自动手,自己恐怕对付不了。到时候拒绝是死,不拒绝,那就是被利用的棋子。

    二人此时已经穿过长廊,回到了胡小海的院落里。胡小海刚将守卫打发离开,隔壁房间的门就打开了。

    庄夙颜一身华服站在月光下,脸色冷峻。

    “邢帆回话说,少主说他自有分寸。”

    胡小海脸色瞬息万变,最后只叹自己没这个本事,神情有些沮丧。

    庄夙颜却没有进一步追击,而是看向宇文桦,“让先生受累,特地跑这一趟。”

    “什么话。”宇文摸着胡子摇头,“保护少主,天经地义。就算你不来说,我也是准备过来的。”

    咦?

    胡小海似乎抓住了什么,看着二人,最后将目光落在庄夙颜身上,“是你找来先生的?”

    “不然呢?”庄夙颜皱眉,“臣无法救你……”说着,顿了顿,脸上居然浮现一丝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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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少主霸气侧漏到一半,漏气了23333333333333333 王师救驾有功!赏!╭(╯3╰)╮


☆、40·第三十八章

    胡小海张着嘴;愣了好半响,以至于后来宇文桦和庄夙颜说了什么,他也都没听见。等回过神来,宇文桦已经告辞离开了。

    “少主?”庄夙颜已经走到了房门口;发现后头的人并没有跟上来;转头疑惑看去。

    胡小海茫然看他,抬脚木然跟着往前,猛然发现身边还跟了一人,正是自己半路上拉的貌美侍女。对方依然低着头;脸蛋红红的。

    “啊。”他摆摆手,“你可以下去……咦!!!”

    他突然发现不对!庄夙颜大摇大摆站在外人面前真的大丈夫?!他记得刚才自己是屏退了所有人的啊!这女人是什么时候跟来的?

    庄夙颜在前头道:“邢帆你去把行头换了。”

    身边的女人突然便了一副磁性的嗓子,赔着那张闭花羞月的脸无比诡异惊悚。

    “是。”

    胡小海伸手猛指:“邢帆!!!”

    邢帆抬起脸,笑了笑;伸手将面上一块皮子慢慢撕了下来。

    虽然在武侠小说里经常看到易容术这种东西,但近距离接触又是另一番感受。胡小海甚至能清晰看到皮和肉分离时,发根,耳根处撕拉的痕迹。

    看起来格外让人起鸡皮疙瘩。

    那张脸一被换下,邢帆英俊的面目就露了出来。他又缓缓动了动胳膊和肩膀,就听几声清晰地骨头咔咔声,他整个人顿时比之前看起来大了一圈。

    “缩骨术?!”胡小海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是在变戏法吗!是吗!

    “少主知道?”邢帆有些诧异。此时他身子骨比之前大了好多,身上的衣服顿时崩得紧紧的,胸前两块肉看起来都要从领口挤出来了。

    他伸手将那两块“肉”从容取出,样子仿佛再平常不过。可想而知他早已习惯这种扮相。

    “听……听说过。”胡小海盯着那两块肉,有些转不开眼睛。

    庄夙颜推开门,“少主,屋里说话。”

    胡小海迟钝地哦了一声,三步两回头,看着邢帆去了院子对面另一个小房间换衣服。

    “那是怎么回事?”一进门,他就指着门外的方向对着庄夙颜问。

    王师慢慢解释,“邢帆擅长易容,否则怎么打探消息?别看他那样子,无论是少女,青年,老者,他都能学得惟妙惟肖。”

    “……”想起自己方才对着邢帆又搂又蹭,胡小海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若不是邢帆在被你拉去会客时递出消息,臣又怎能及时通知宇文桦来救驾。”庄夙颜抬手,帮少主倒了杯茶,目光在男人尴尬的脸上转了一圈,“少主不必自责,那人本就有备而来。”

    居然还安慰自己!!

    胡小海突然觉得有些恐怖,他没接茶,慢慢从椅子里站了起来,然后匀速平移至房门口。

    庄夙颜纳闷地看着,就见少主缓缓抬手交叉在胸口前,一副往后缩的样子,颤颤巍巍问:“你你你你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本少主饶你不死!”

    “……”

    王师放下茶杯,静静看着他。

    胡小海见他不答话,以为自己猜对了,表情更加惊悚。他就说嘛!这么好心的一定不会是庄夙颜!刚才才见过邢帆的易容术,难免这人也是易容的!

    我靠!以后要给全王府的人对个暗号,说错了立马手起刀落,人头落地不能给解释的余地啊混蛋!

    庄夙颜说:“少主,别闹。”

    “……”卧勒个大槽!!

    胡小海陡然一个金鸡独立,大鹏展翅,想了想又从背后掏出一把切水果用的小刀——这是之前吃东西的时候没给人家放回去的。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叫人了!”居然会说别闹这种词!尼玛绝壁不是庄夙颜!他甚至已经开始思考从这里冲到对面邢帆的房间最短距离是多少。

    庄夙颜直接不理他了,自顾自地道:“为何要拉上邢帆?少主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装得自己很无能啊。”胡小海缩在门口,身躯紧紧贴在门板上看他,“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本来就很无能,我很好色的。嘿嘿。”

    庄王师突然明白过来这人是误会自己了。原本想开口解释,却不知为何,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他心情颇为复杂,却依然开口道:“少主觉得,那二人看你没什么能耐,就能对你放下戒心?依臣看,太子殿下对你是不是真的无能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你没得选。”

    胡小海一愣,仔细想想好像也是。对比起那个太子殿下,自己确实没什么斤两。要杀要剐不就一句话的事?连庄夙颜都被暗算了,自己又算得上什么。

    他转了转眼珠,“你是……二皇子的人?”

    他现在已经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庄夙颜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而这个人假扮的能耐很高。但看上去,对方至少目前对自己没有恶意。

    因为紧张而造成全身的肌肉大面积僵硬,此时一放松,觉得很是不舒服。他慢慢摸回来,拖了椅子坐到门口的位置,看他,“你想干什么?先说一句,在下很佩服大侠的胆量,能装成王师的样子普天之下恐怕你还是第一人。”

    庄夙颜差点破功,不知为何,居然生出了奇怪的念头。

    自己如果装作另一人,是否和少主的关系也能随之改变?之前二人嫌隙颇多,也许这是重来一次的好机会。

    他不是很明确自己这么想是出于什么目的,但直觉却让他压下了想要解释的话,将计就计了下去。

    “庄夙颜……”他顿了顿,举起杯子遮住嘴,低垂下眉眼,声音有些发闷,“也不是多了不起的人。”

    胡小海打量他,“我越来越佩服你了,不仅敢装成他的样子,还敢这么说他。”他压低声音,鬼鬼祟祟道:“小心他知道了以后你吃不了兜着走啊。”

    王师抬眼看他,“你很怕他?”

    “谁怕他?”胡小海立刻挺起胸脯,“我才没有怕,我只是……实话实说!”

    庄夙颜起了兴致,“在你看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挺别扭一人。”胡小海想了想,手指在椅背上戳来戳去,歪着脑袋做思索状,“挺骄傲的,特看不起人,大概像他这种什么都会的,都是这么个毛病。少有入得了他眼的人,嘴巴又刻薄……”

    数落来数落去,居然说出一大堆的不满。

    王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有点发堵。

    “没有人……”他虚咳一声,尽力让自己说得不太在意,“没有人有理由去迁就另外的人。不懂能学,不会能问,自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比起在人面前蹦跶,不如多磨练自己。”

    他甚少一次说这么多话,或许此时因为带着“别人”的面具,反而能够说得坦诚了些。

    “不是什么东西都要拿出来给人看,有些东西自己清楚就好。别人没有任何理由迁就你,原谅你,有些错误,一生都不能犯一次,也求不得谁去原谅。若是人人都宽容你,那证明你也不过如此,担当不起什么重任。”

    只有能担当的人,才会被寄予厚望,也因此,会让人失望,让人愤慨,让人不平。

    虽然将希望放到别人身上,一直是人类从古到今的一个劣根性。但这也从侧面表示着,能担当此重任的人,有多么的了不起。

    这是他从小时候起就有的一个想法。自从年幼时,父亲的好兄弟,自己叫做秦叔的人因为触犯军法而被毫不留情的砍头之后,他就深深的觉得,有些错误,一生都不能犯,你也犯不起。更别想得到谁的谅解。

    胡小海安静了好一会儿,黑秋秋的眼睛里装着一些似懂非懂。

    作为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虽然打架惹事的事没少干,但总体来说,大环境依然是单纯而简单的。很多事,他并不明白。

    比如小小年纪就要知道,自己肩负的是什么,比如一步一步走得越来越高,能听到的肺腑之言越来越少,比如暗害自己的人总是虎视眈眈,若不自己防备,早就身首异处等等。

    不是只有贵族子弟,皇族皇子才有说不完的烦恼。庄夙颜一样有。

    只是这些话没法和人说,母亲出生世家,家庭礼仪教导她,男儿间的谈话女人不能插嘴,平日只在花园里绣花于贴身侍女打发时间。长子自小就要学会独立,跟着师父,父亲,学习各种知识,与母亲的相处反而十分少,关系自然而然也就不亲。

    而父亲和师父,向来对自己是十分严苛的。在弟弟妹妹面前,他又必须做一个完美的榜样。

    他没有诉苦的机会,没有诉苦的对象,久而久之,也没有诉苦的意愿。

    因为已经习惯了。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胡小海舔了舔嘴角,“听你这么说起来,他也不太容易啊。”

    庄夙颜没吭声,喝了口茶。

    “你和他关系很好?你知道的好多。”胡小海好奇起来,“他小时候也是这样?我是说……面瘫冰山毒舌……”

    庄王师眉头抽了抽,“我不清楚。”

    “……我以为你和他是对头。”胡小海笑起来,“难道你们是商量好的?他有事出去,你就在这里假扮他看着情况?哎呀,他这个人果然想得长远。”

    “……”虽然不是这样,但这么听起来,好像也很不错。

    “其实我也知道……”胡小海锤了锤有些发酸的腰,将背往后仰了仰,“他一个人不容易。”

    他觉得自己想说点什么,但想来想去,只说出这么一句,再没其他的了。其实彼此了解的时候并不多,像这样坐着好好谈话更是局指可数。

    他们似乎总是在说正经事。太子的事,二皇子的事,国家的事。

    那人甚至从不曾提过自己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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