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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们的馆子用料不光足而且质量都是精挑细选的,也就搭着大果蔬食材都是自家供应,所以本钱没其他饭馆儿那么大。加上后厨里那几位厨子甭管大小都是宫里出来的,做东西本身就挑剔得很,自然不允许自己手下的食物稀里糊涂。所以又过了半个月,不打折不送东西之后的生意倒是更好了。
这让饭馆儿里的老老少少都很开心。宫晓咏也乐得放心把买卖交给崔西打理,又开始了他在家里犯懒的日子。
这天,宫晓咏正在认真钻研一本摄影入门教程。头两天他们家王爷从即换网上兑换了一台价格不菲的单反,说是过俩月外出旅行的时候,可以拍点儿好看的照片。等他们年老之后也能翻翻自己的影集,有图有真相的忆当年。可着单反怎么用,让宫晓咏这个只用过卡片机的人深感无力。因此只能努力学习了。不想刚看了没三页,入门章还没开始呢,就有人在外面咣咣敲门。
出空间打开房门,宫晓咏揉了揉太阳穴:“王总管,你这是急啥呢?”
王田福大口喘着气儿:“王……王爷被蛇咬了!”
宫晓咏一下子就觉得脑袋发胀开始嗡嗡作响了。“怎么回事儿?他不是去田里看热闹了么?怎么会被蛇咬到?人呢?在哪儿?”
俩人一边及忙忙地往外走,王田福一边回答:“本来是在田里看热闹,不过听人说最近山上闹野猪,王爷就去为民除害了,结果野猪还没找到,不知道从哪儿窜出一条蛇就把他给咬了。村长吓得半死,赶紧就派人来送信了。方才吕大人已经赶过去了。”
对于无风无浪的小两口而言,这突来的意外实在算的上是够震撼了。宫晓咏见到邢翊鸿青黑着的小腿肚子,甭提有多担心了。即便是吕澄伯表示这条蛇虽然有毒,可并不是致命的那种。毒已经被挤了出来,现在就等喝药消肿就没事儿了。宫晓咏也还是觉得不放心。晚上回到房间,他差点儿找抗蛇毒血清给邢翊鸿用上。
邢翊鸿当然很享受媳妇儿的关心,但太过就不好了。“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儿,你看你吓的。”说这,伸手摸了摸媳妇儿头上有点儿乱的头发,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温柔。
宫晓咏皱眉:“说好的武功高强呢?你一个人去山上斗什么野猪啊!问题野猪连影子都没看到,竟然被毒蛇咬了!你想想,万一你出事了,我怎么整?闲着没事儿你也能给自己找这么大危险,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搂着仍旧忿忿的媳妇儿,王爷赶紧承认错误:“我错了还不行么!绝对没有下一回!下次抓野猪我一定叫上师父师叔还有安启,别担心了,这次真没事儿。我不是琢磨着,宰了野猪之后咱也尝尝新鲜么。”
宫晓咏深吸了口气:“新鲜个毛蛋啊!!你知道我听到消息的时候多害怕多着急不!你还嬉皮笑脸的!太招人恨了!我告诉你啊,从今天开始忌口不说还得忌身!”
这种时候,应承是唯一的选择。当然了,王爷的内心想法是很明确的。反正腿疼的时候他也没别的心思,虽然好吃喝却也不是非吃不可。等到腿不疼了,自己这么善解人意的贴心小媳妇儿肯定也不忍心让自己憋着就对了。“好好好!你说什么我现在听什么,谁让我犯了严重的错误呢~!来,忌身也不用忌亲吧?为夫害你虚惊一场,来亲两口给你压惊!”
宫晓咏也没拦着,俩人亲了个气息不稳之后,他这才把人推开:“我跟你说严肃的啊!你往后可千万不能去做危险的事儿。就算是去也要带上我。你知道,在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对我来说是最不同的。如果没有你,我这辈子就还只能孤零零一个人了。有钱有啥用?我上辈子就怕寂寞,可我好歹也没寂寞多少年。要是这辈子你害我一个人活到老,我说什么也会想法子下去收拾你的!”
王爷搂着晓咏,轻轻地“嗯”了一声:“儿时不懂得什么是寂寞。每天有奴才们跟着,大一点儿有师父和师兄在不觉得有什么。可越大就越觉得没有人可以说话了。而偏偏我这样身份的人心里话是最难同人说的。其实那种感觉,就是寂寞吧。所以老天爷很贴心的把你带到我身边,我已经很幸福了。我发誓,为了不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到老,我不但会珍惜你也会珍惜自己。这样我们才能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宫晓咏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我们得彼此珍惜!所以我才不去瞎作。”
邢翊鸿拉下床边的幔帐:“晓咏,你觉得幸福么?”
宫晓咏往里挪了挪:“当然!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一辈子还有那么久,会不会幸福下去你得接受考验!”
“好啊~!为夫随时接受你的考验。”
【正文完】
97番外
番外:养不教;父母过 1
咏乐园开业五周年的时候;邢翊鸿和宫晓咏决定办一个庆祝美食周。虽然在大恒;没有一周这个概念;但反正就是按照七天算就对了。真好是从九月一日到九月七日。还能赶上次渔船归航。
两个人算计得不错。全羊宴、全素宴、全鱼宴、海鲜宴、山珍宴、甜点宴;最后再加上药膳宴。每天换一个花样;既吸引人的眼球;又能让更多人品尝到不同的美食,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宫晓咏就很开心了。
这几年崔西教出了好几个小徒弟;但也都是安遥王签下死契的家奴。对此崔西病不觉得有什么,他还有儿子可以真正继承自己的衣钵;而且王爷和王妃没有让儿子签成奴籍,这又是一个大恩。因此上虽然对其他的徒弟留了一手,却也只是家传的秘方没教而已。反正基本上只要宫晓咏在济远府,每个月都能有两三个新菜色,也根本用不着他的秘方。
后厨的人多了,王爷对此很满意。至少他们家王妃可以大把大把时间陪着他。宫晓咏也满意,尤其是当自己设计出来的菜色卖得不错的时候,那种满足感实在是很让人沉迷。
但两口子还是有一件事比较郁闷,那就是随着安乐一天太天长大,十岁的小家伙已经是文能对对,武能耍刀了。那机灵劲儿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总之颇有一种没人能唬得了的架势。
对此,安启夫夫很满意。儿子这样最起码不受骗,再过几年也没多少人能欺负得了。但吕澄伯不乐意了。徒孙不再自己说什么就信什么,总觉得失落感很严重。这让柳诀既无奈又觉得想笑。曾经还提议过他们俩自己收养两个孩子,教他们习文练武多好。可吕澄伯不乐意。他说自己年轻的时候就带这俩孩子带到现在成家立业,他都快五十了,不想再自己带孩子了。
说白了就是吕师父想要听话的孙子……
王爷对师父的间歇性任性病发作表示很淡定。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大概是身份和气氛限制,师父的小脾气隐藏得很深。除了亲近的人都不知道他脾气的古怪不定。可自从辞官跟他们搬过来之后,有师叔每天顺着惯着,这毛病是越来越多了。
好在吕澄伯很清楚邢翊鸿的身份,王爷的养子也非同小可。如果不是特殊情况,应该是在皇室宗亲里过继。所以怎么才能有个孙子这件事,就只能让柳诀去努力地安慰和“镇压”了。
店庆的第三天,摆的是全素宴。
这些菜是宫晓咏和邢翊鸿同崔西还有木祥研究了半个月才敲定的菜色。其中有三分之一是大恒的寺庙素斋,这部分的食谱是邢翊鸿提供的。还有三分之一是宫廷素膳。木祥和崔西对这些还是比较了解的。木祥好歹在御膳庭呆了半辈子,对于一些菜色他还是比较了解,只是不会做而已,但还是可以说出一些门道的。剩下的三分之一是宫晓咏提供的。不过他这部分大多数都来至于网络。不过试做之后效果都还不错,加上宫晓咏又是个特别喜欢在食物上动心思的人,他提供的这十道菜大家都很有信心。
一共三十道素菜,其实并没有太难做。就是宫廷素膳这一块要复杂一些,不过由崔西带这小五子和何金制作,宫晓咏很放心。他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在帐房里收银子。其实只要他不犯懒不想出家门的时候,这数钱是他最喜欢的消遣了。不管多少,图的就是一个乐子。
这会儿宫晓咏在做着溜八仙饼,刚做好溜汁,就听到前面吵吵闹闹的。他们这家饭馆子别看场面不大,但因为食物的质素高,有不少有钱人都是常客,府城里的大小官员也会没事儿来捧个场。虽然赵知府到了任期已经换地方了,但新来的张知府也被告知了内情。王爷和王妃谁敢惹!也就是说这五年来,从来没有人敢在咏乐园捣过乱。甚至府城和周围县城的人都知道这个咏乐园的老板是个好人。现在肯二八月开粥场的生意人可没那么多了。
所以今天这么一闹腾,宫晓咏立刻就察觉到了。“怎么回事儿?”手里的活计没有停,但心思已经被打乱了。
有人赶紧来报:“没敢吵您。外面不知道哪儿来两个小子,非说咱们这儿做的东西是骗人的玩意儿。明明是荤菜非说是素的,让咱们赔钱呢。不但很吵闹的不少客人都中了,还打了咱们的人。”
宫晓咏皱眉。“谁在外面?”
“今儿就李掌柜的在外面。那俩小子把小山子的脸都打肿了。”
“小五子,你替我把剩下的昨晚,汁我已经调好了。煎完了溜就行。我去前面看看。”
前面很闹腾,这是宫晓咏走进一楼之后的第一个感觉。于是看到那个张牙舞爪的奴才好那个大爷一样撇着嘴坐在椅子上用手指挥还骂骂咧咧的小子,王妃这气儿就不打一出来。“都住手!怎么回事儿?!”
李掌柜赶紧过去:“东家,这俩小子简直是太不是东西了!吃东西不给钱就算呢,还要打咱们的人!我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还不等宫晓咏接话,那个看似主子的年轻人立刻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他妈的是活腻味了吧!敢骂小爷不无耻不是东西!”
宫晓咏火大了:“哦?那不然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倒愿闻其详。”
那年轻人瞪向宫晓咏,然后撇了撇嘴;“爷的身份说出来吓死你们!就你们这小地方的笑饭馆儿,爷赏脸尝一口已经是你们的福分了!还敢拿这些不上档次的东西糊弄人!你就是东家?那好,赔钱吧!”
这些年,宫晓咏也从自家王爷身上沾染到了不少上位者的气场。何况有吕澄伯的言传身教,小咏子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小奴才和小宅男的范儿了。宫老板微微一笑:“赔钱?也不是不行。既然你说我们这些东西不上档次,那只要你拿出上档次的菜品来,让我服气了,钱自然双倍奉上。只不过你打伤了我店里的小二,又砸烂了一副餐具。这些钱无论如何你都是要给的。”
年轻人把腰板一拔。“你们这些贱民还敢让我赔钱?呸!你们也配!我告诉你们,别吓破了你们的狗胆!我哥可是安遥王妃,我是安遥王的小舅子!王爷见了我都要礼让三分,你们还敢跟我要钱?!!!”
他这话要是在旁的地方说还罢了,在咏乐园一开口,所有活计和李掌柜都愣住了。别说他们,宫晓咏都懵圈了。不过他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的确有三分熟悉之处。那嘴和自己似乎真是挺像的。“你叫什么?”
年轻人见宫晓咏好像突然间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