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转头看向云轻寒,季夏沉思了一会儿,说,“给你表现的机会,看住莫语风,看不住就跟着他,保护他的安全。”
“好。”云轻寒回答。
此事告一段落,季夏和沧魇再向众人交代一些事,三日后,两人随同风崖等人前往雪城。雪城位置偏远,先后使用五个传送卷轴才到达雪城边缘地带,越接近雪城,气温越是降得厉害。沧魇和季夏换上冬天的衣物,外面还穿了御寒的斗篷,即使这样,季夏依旧能感觉到寒气,只能运转灵力抵御严寒。
雪城广阔,气候严寒,地面都是厚厚的冰层,人走在上面须格外小心。风崖吹响哨声,远方跑来十几只雪白的大型狐狸,白色无暇的毛,圆溜溜的眼睛,体态优美。季夏不自觉摸上雪狐的毛,很柔软,很暖和。
狐狸很温顺,任季夏摸,沧魇搂着季夏的腰,微微往怀里带。季夏抬头看沧魇,沧魇一本正经,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手伸进沧魇的斗篷里,季夏用力一掐,恨恨地想,妈蛋,老子就摸摸,怎么了,老子不发威还来劲了是吧。
沧魇握住季夏作乱的手,整个包在手心里,“这样暖和一点了吗?”
默默扭脸,季夏心中咆哮,老子才不接受糖衣炮弹,老子就是这么坚定立场。转头看沧魇,沧魇脸上挂着无比宠溺温柔的笑,季夏立刻败下阵来,轻轻点头,“嗯。”
雪狐是雪城特有的代步工具,几人陆续骑到雪狐背上,准备出发,只是……
被沧魇死死瞪着的雪狐嗷呜一声,瑟缩在地上不敢动。季夏无语地看沧魇,没说什么,但心里疯狂吐槽,人家狐狸就只能承受一个人的重量,沧沧非要两个人一起坐,这真的不会把狐狸给压垮么?尼玛分开坐会死么,会死么!
众人等着季夏两人,但沧魇就死瞪着狐狸,摆明了不驮两人,谁都别想走。被逼无奈的狐狸们集体发出一声长啸,很快,远处奔来一个白影。白影接近后众人方看清,那是一只比普通雪狐大一倍的狐狸,大概是雪狐群里的首领。雪城出来的人立即醒悟,原来还能这样,天哪,他们才知道。
雪狐首领在沧魇面前匍伏,沧魇携季夏跨上雪狐首领的背,心满意足地和季夏同乘一骑。⊙0⊙内心至今还是这种状态的季夏,不知如何吐槽。季夏终于明白了一件事,自从和沧魇滚了床单后,沧魇对他的占有欲那是直线上升,以前没有直接表露出来的无理取闹如止不住的洪水,急涌而出。与此同时,季夏还没意识到,沧魇会变成这样,也是他自己纵容的结果,所以,还得他自己承受。
一望无垠的冰面上,雪狐快速向前奔,季夏的发丝在空中飞舞,打在他身后的沧魇脸上。季夏抓住飞扬的发丝,转头说,“沧沧,对不起,打痛……唔”
季夏话还没说完,沧魇由后堵住了他的唇,顺势滑进季夏的口中,勾起他的舌交缠。沧魇一手环着季夏的腰,一手半抱着季夏的头,手掌托起季夏的脸,更方便自己的侵入。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季夏与沧魇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中看见彼此。不知不觉,季夏双手环上沧魇的腰身,两人尽情享受这个吻。
处在围观阶段的雪城中人,心情是这样的,……
一吻结束,沧魇与季夏额头相抵,含笑看着季夏微肿的嘴唇,沧魇轻笑出声,“夏夏,真甜。”
卧槽!!!季夏伸手扯了扯沧魇的脸皮,这真的不是跟安小剑呆久了,脸皮变厚的结果么?造不造什么是羞耻!造不造什么是秀分快!造不造什么是闪瞎眼!
贴近季夏,沧魇又偷了一个吻,“夏夏这副样子,是想诱惑我吗?很成功哦。”
抓狂已不足以形容此时季夏的心情,沉默片刻,季夏偏生心中又平静下来。算了,跟他计较没什么用,随他去吧,反正什么都做过了,当众拥吻什么的算个屁。所以,季夏,你的心是有多大?
转头不理会沧魇,季夏一本正经看前面,仿佛刚刚被吻的人不是他。沧魇将季夏的发丝抚到一边,把头埋在季夏白洁的脖颈上,委屈地说,“夏夏好冷漠,夏夏不爱我了。”
尼玛,老子不爱,难不成刚刚跟鬼秀恩爱!季夏知道,自己从没有对沧魇说过什么喜欢,更没有说过什么爱,不是说不出口,而是觉得两人心有灵犀,哪怕不说也是懂的。真的懂吗?季夏摸上沧魇的头,轻轻地说,“爱,我爱你。”
张大眼睛看着季夏的侧脸,沧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真的吗?”
“真的。”季夏点头回答,不是真的怎会结合。
把脸埋在季夏的颈上,沧魇用力抱着季夏的腰,如同要把他揉进骨头里般。“太好了。夏夏,真的太好了。”
唇角扬起一个微笑,季夏握住沧魇抱着自己的手,回应,“嗯。”
雪城中人,心情还是这样,……其实他们更想说的是,明明没隔多远,为什么那两人的画风和他们不一样,这不科学!
现在,沧魇高兴了,季夏高兴了,其他人郁闷了。而一向分外作死的季夏,这次依然在作死,表白就是好的?呵呵,那得看对象是谁。从这一天开始,季夏才真正见识到沧魇的独占欲,好吧,也不是太强,至少季夏还可以见人不是。季夏(╯‵□′)╯︵┻━┻,表示呵呵。
时间就在个人心思不同的情况下流逝,而距离雪城也已经很近。
雪城的建筑,没外人想的那么离谱,什么千年寒冰雕刻而成啊,什么整个城市都是冰屋子啊,扯蛋,那能住人吗?雪城的房屋所用材质是雪城独产,形状宛如石头,通体黝黑发亮,坚硬无比,即使在雪城无数次的雪暴中依然不动丝毫。独特材质也有独特的切割方法,那是雪城的秘密,不能说。
季夏等人到达雪城城门,庄严高大的城门,整体黑色,材质光亮,带给人无限的威严之感。进入城门所有人必须步行,季夏等人也不例外,从雪狐背上下来,风崖给了雪狐首领一个储物袋,里面是这次护送的报酬。季夏看着雪狐用嘴叼过储物袋,转身扬长而去,卧槽,雪狐的首领太屌了,做起了人的生意,还学会垄断,雪城的代步工具只有雪狐。尼玛,狐狸的智商这么高?
呆立一会儿,季夏反应过来,老子的关注点是不是又错了?算了,管他呢,反正没人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转头,季夏正好看见沧魇笑眯眯注视着自己,心中默默捂脸,好吧,就算不说,还是有人知道。
沧魇揽着季夏,笑弯了眼睛,“夏夏想要只雪狐?”
奇怪地看沧魇,季夏摇头,“宠物太多,不好养。”而且貌似在季夏身边都不是什么特靠谱的。神兽玄武?季夏呵呵,回答,再仔细想想,那玩意儿真靠谱么?……好吧,有那么一点。那青莲?……算了,当作什么都没说。
“夏夏不要就不养。”沧魇捏捏季夏的手,微笑着说,“夏夏高兴就好。”
点点头,季夏表示明白。而后季夏想到一个问题,当年,季夏还是一个单身汉,走在七夕节热闹的晚上,周围都特么是秀恩爱的情侣,那语言,那动作,季夏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在想如今,尼玛沧魇说的话,做的动作,比那些笨蛋情侣肉麻一百倍,为什么季夏可以表现的很淡定?季夏沉默片刻,回答,同化了。
步进雪城,入目是各式各样的小贩,这种哪里都有,有人的地方就有生活,生活总离不开柴米油盐,各种琐事,最多卖的东西不一样。风崖在前面带路,季夏和沧魇在中间,其他人跟在后面,众人看到这样一群人,很明显季夏两人是外人,免不了窃窃私语。
大大方方任沧魇揽着,季夏开启装逼模式。老子就是帅,老子就是跩,老子就是高高在上,啊哈哈哈哈哈老子就算许久不装逼,功力毫无减退。沧魇看着季夏,能感受到他心情愉悦,伸手捏捏季夏的腰身,惹来季夏白眼一枚,沧魇反而笑得更开心。
季夏两人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没瞎的人都看见了,哎呦,原本还在称赞相貌出众的人立刻转换话题,哟哟哟,都来猜猜,谁上谁下。各自拿出自己贩卖的东西,赌青衣的,那人绝壁在下面,不解释,众人各自望望,都下了注,全都赌季夏在下面,沧魇那边空荡荡。把一切都听在耳里的季夏,心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啊呸,你们才是下面的,你们全家都下面的!
笑得很欢的沧魇在季夏耳边低语,季夏转头狠狠瞪,猜对你妹!没来雪城之前,季夏一直以为雪城的所有人都跟风崖他们一样,冷冰冰的,不苟言笑。来了之后才发现,尼玛,画风完全不同,真不造风崖他们怎么做到心无旁骛地走在大街上。答曰,习惯就好。
城主府在整个城市的正中心,等季夏完全见识到雪城中人有多么八卦,多么闲的时候,城主府到了。那城主府大门口,一名白衣飘飘的男子独立在那里,他容颜如画,气质如冰,如同高不可攀的月亮,只敢遥遥相望。季夏看着这样的人,终于明白什么是真正高山上的雪,冰冷,美丽,遥不可及。
沧魇脸上的笑容尽收,眼神危险地看向那个人,“你就是雪名皇?”
“是。”
“将季夏作为任务目标的人是你。”沧魇眼神微沉,那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是我。”
下一瞬,沧魇闪身到雪名皇面前,无数法阵张开,“你,该死。”
一百二十三、司空
法阵围绕雪名皇,沧魇以掌攻击,电光石火之间,众人都以为雪名皇会受伤,哪知,寒气蔓延,法阵被冰封无法运转。沧魇的手接触到雪名皇同时,冰从指尖向上冻结,使劲握拳,震碎手上的冰,他退后几步。
雪名皇自始至终没动一下,就站在那里,封住法阵的冰碎裂,法阵全消。“请进。”
走到沧魇身旁,季夏上下打量,确定他没事后才放下心。沧魇微微一笑,揽住季夏的腰,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语气欢快,“夏夏担心我,我好开心。”
斜睨一眼沧魇,季夏决定不理这个蛇精病,尼玛越来越没下限,造不造现在是大庭广众之下,造不造人要脸树要皮啊!收敛情绪转头看向雪名皇,季夏温和一笑,“雪城主诚意邀请,我等却之不恭。”
抬手请两人入内,雪名皇微垂眼眸。季夏和沧魇走进城主府,府中宏伟大气,有着不言而喻的威严感。季夏抬头看沧魇,没想到正撞上沧魇的视线,两人对视片刻,默契微笑。进入城主府大殿,有下人送来椅子,茶点,两人并排坐下,悠闲喝茶。
下人送来椅子,雪名皇在两人对面坐下,风崖站在雪名皇身后,尽职守护。雪名皇并没有坐在城主位置上,这已经是一种礼遇。“我要季夏的血。”
雪名皇开门见山。沧魇双眼锐利地看向雪名皇,不屑一笑,“凭什么?”
无言,雪名皇抿唇不语。论实力,三人同是灵尊,论关系,毫不亲近,论人情,季夏并未欠雪名皇什么,反而是雪名皇行事不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季夏都没有帮雪名皇的理由,更何况,雪名皇并未说要多少血。
“雪城主,我们既然来了,就会想办法帮你。但你必须一五一十把事情说清楚。”季夏喝一口茶,眼睛看着沧魇,以眼神安抚他。
沧魇虽不满,但因为季夏的安抚,也没说什么,只是把头靠在季夏肩上,时不时拿手指绕着季夏的发。季夏当然知道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