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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安家的嫡系公子怎么会看上个护卫,你想太多。”安小剑心里苦着一张脸,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啊,那可是油盐不进的一个人。
宫墨染听着他们越来越偏的话题,很想拉着莫凌云换桌,本来莫语风就不靠谱,再来个更不靠谱的安小剑,简直就是一灾难。“行了,瞎嘀咕什么,有胆到人家面前说去。”
一句话,惹来两个人的白眼,安小剑不屑地看看宫墨染,“我说,莫语风,你真放心自己弟弟娶他,这人缺心眼嘛。”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刚刚你做的事让我赢了一把。”莫语风一脸骄傲地说。
安小剑更凑近,奸笑道,“赌注是什么?”
凑到安小剑耳朵边,莫语风一字一顿地说,“洞—房—之—日—在—下—面。”
“噗,”安小剑一个没忍住,笑开了花,而后注意到场合又压低声音,“莫语风,人才啊。”
“你也不错,下次有好玩的事叫我啊。”莫语风满脸兴奋地开口。
安小剑边笑边点头,怎么办?他好想到时偷窥,莫凌云压宫墨染,哈哈哈哈。
抱着莫凌云坐在中间,一字不差全听见的宫墨染,一张脸全黑了。以莫语风的性格,说不定寿宴完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赌注了,再加上安小剑这个捣乱的,感觉未来的路一片黑暗。
他们说的话君北黯全部听到了,他好奇地瞟一眼宫墨染和莫凌云,也许,他们的婚礼可以去看看。白枯注意到师父关注宫墨染等人,不解,师父认识他们吗?
“师父,有什么开心的事吗?”白枯还是敌不过心里泛起的酸意,问。
君北黯抿一口茶,微笑,“没事。”
没有得到答案,白枯心里不悦,但也不敢再追问,师父不愿说的事,怎么问都不会说。
很快,整理仪容的人纷纷返回,受伤的人也是,他们都规规矩矩地坐好,一点不敢造次。看到这种情况,安小剑心里直乐,可算都消停了。
宾客差不多都到齐,萧冽一直陪着君北黯坐着,哪怕无话可聊,也不能怠慢了他。小太监笑眯眯地跑来,拂尘一甩,尖声喊道,“皇上,皇后驾到——”
萧氏的大臣们跪迎,其他的人稳稳当当继续坐着。皇上携皇后走来,一众宫女随侍跟后面,皇帝走上专属自己的大座,豪气地坐下,“都平身吧。”
“谢皇上。”大臣们起身回位置坐好。皇后的位置在皇帝的另一边,地位比君北黯低一等,皇后笑脸盈盈地坐下,一派母仪天下的风范。
太子殿下本就坐在君北黯这边,地位比尊主的徒弟还低一等,刚好也就比皇后低一等,所以,太子对每个人的位置都是考虑周全才安排的。皇帝点点头,表示很满意太子这样的安排。
“黯尊主前来,朕没有远迎,是朕的过错。”皇帝满面堆笑,态度平和。
“无妨,原也是不来的,是我这徒弟想来凑热闹,我也就依了他。”君北黯笑言。
皇帝听完,看了看白枯,“黯尊主的徒弟,想来也是惊世的天才。”
“天才算不上,略有资质而已。”
“黯尊主谦虚了,能得黯尊主这般宠爱,哪能是资质一般。”皇帝笑着夸白枯。
皇帝的话,令君北黯神色一顿,宠爱,无关资质,只是想宠着他。
察觉到君北黯的神情不对,皇帝知道他不想再说这个,马上转移话题,“黯尊主,此次竟来,可要尽兴。”
“自然。”君北黯微笑。
“众人都到齐,宴会开始吧。”皇帝示意小太监,小太监立马宣布宴会开始,宾客畅饮。
数位舞姬进翩翩而入,舞蹈,美妙的音乐响起,一片和乐。众人吃吃喝喝,宫女太监尽职伺候,不开心的恐怕只有安小剑,他哪里能坐得住,一刻不祸害人就不自在。
医仙坐在最后面的位置,将所有人的命运线看在眼里,出生,成长,变老,死亡,寻常人逃不掉的轮回。而修炼的人,生命也不是长久不灭,包括黯尊主,他实力高深莫测,命运却给了他时限,大陆危机,陨落之时。感情成空,师徒一死一伤,永世孤独。
转头看向身为皇子却坐于最角落的萧迪迪,医仙定定地看。果然改变了,萧迪迪本该和秋子浩虐恋情深,因为不破陇的阻碍双双自尽,共赴黄泉。现在萧迪迪的命运出现了生机,很微渺,但是存在的生机,和花无影一样,被季夏改变的命运。为什么原来的死局会有生机?季夏到如今什么都没做,命运是如何改变的?
扫过宴会中的所有人,医仙发现,不光君北黯和萧迪迪的命运改变,莫凌云和宫墨染也是,他们本来就算成亲也不会长久,没有波折就结果的爱太容易夭折,现在他们的命运只剩下幸福。莫语风的命运变动更大,他本该亲手杀死月琅琊,最后为他守墓,如今,也是出现生机。季夏拥有什么能改变命运?
医仙细细想来,季夏本来的命运中没有青莲,没有沧魇,他一生修为平淡,寿终而去。是异世的灵魂取代他后,命运才开始改变。这么说,那个异世灵魂才是改变命运的关键?必须在大陆危机之前找到方法,天神的封印开始薄弱,他若出世,大陆尽毁。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知道天神要灭世的原因,当初又为何要杀天帝的公主。
要看到天神的命运,必须和他有过接触的人,当初那场浩劫活下来的不超过三个,其中能知道去向的是……冥王!
轻轻喝一口茶,医仙淡笑,想找冥王,太多路可以走,不急。
“季家季夏到——”拱门外传来太监的喊声,众人望过去,又一个世家的人来了。
季夏款款而来,身上黏着沧魇,没办法,沧魇大病初愈,得多照顾点。季夏今日不再穿深色的衣服,反而穿了一件青色的长袍,外罩一层白纱,更显气质超然。沧魇也没穿护卫服,着淡紫袍子,整个人看起来慵懒闲适。
走到宫女带的位置坐好,沧魇依旧靠在季夏身上,季夏也不在意,沧沧伤才好点,不好好照顾不行。安小剑被沧魇幽幽地看一眼,心里一哆嗦,这哪是病人,明明还是可怕的很,还是躲远点,果断换位置,做到莫语风身边。
莫语风好笑地看安小剑,原来贱人也有害怕的人。宫墨染看到季夏和沧魇的出场,更加确定他们两情相悦,不掺和。
“夏夏,我饿了。”沧魇凑在季夏耳边,低语。
季夏耳根发痒,手拿起一块点心喂沧魇,“吃吧。”
“好。”沧魇张口一点一点地吃,甜滋滋的,季夏喂的就是好吃。
想巴结上世家的人就没沧魇心情好了,又一个死会的,喜欢的还是脸毁,难看的。自认为好看的默默想,要不也在脸上划几道伤,想想又放弃了,脸毁了又巴结不上反而得不偿失。
皇帝对于季夏无视他,也没说什么,脸上一直笑眯眯。萧冽看着季夏和沧魇的互动,皱眉,在密地的时候没看出来两人居然是这种关系。
君北黯发愣地看季夏,为什么心里有种想靠近的感觉?仿佛能改变命运的感觉。到君北黯这个境界,对命运已经有感触,能让他感觉到想靠近,除非和他的命运有关。季家的,宴会结束后要见见。
五十、刺杀
自己师父一直盯着季夏看,白枯不高兴,眼神死命戳季夏,都有男宠了,还勾引师父,不要脸!师父也是,怎么对这种人敢兴趣。
季夏感觉到有人拿眼神戳自己,抬头看过去,卧槽,幸好老子没穿白衣,要不就被比下去了,老子的决断永远这么明智!给自己点个赞。季夏发现拿眼神杀自己的就是白衣男子身边那个人,不满地瞪回去,老子脸比不上穿白衣的,还比不上你个小白脸么?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是个人都看出来了,更何况沧魇和君北黯,沧魇眼中一抹杀气闪过,敢挑衅季夏。君北黯微微叹息,摸摸白枯的头,什么事都这么小气。
看到白衣男摸上那人的狗头,季夏秒懂,这是吃醋啊。季夏表示,躺着也中枪。老子不就是帅了那么一点点,真容易招人妒忌。沧魇埋首在季夏肩头,也懂那人为什么挑衅季夏,一对狗男男。
相比起他们几人红果果的乌龙事件,萧冽就是真的心生杀意,他一直陪在黯尊主身边,礼数周全,凭什么季夏一出现就得到尊主的青睐。论身份他或许不如季夏,但论实力,论天赋,他比季夏强得何止几倍。既然尊主收过一位徒弟,再收一位又何妨,但为什么看中季夏,他到底哪点值得尊主看上?
花无影站在一处屋顶上,目睹到萧冽的表情,他知道萧冽在想什么。想要权利,想要实力,萧冽的心除了这些还能装下别的东西吗?轻叹一口气,花无影终究没办法看到萧冽失望,那样自己的心会痛。
飞身而下,红衣蹁跹,犹如刹那的芳华,绚丽夺目。花无影落于地面,笔直地站在高台之下,笑容清浅,“黯尊主,许久不见。”
此言一出,满堂惊。无人不知太子宠信一个穿红衣的男子,但没有人知道这个男子竟然和黯尊主认识,能认识强者的是什么人?自然也是强者。
君北黯看着台下的人,唇角勾起,“花无影。”
“是。”花无影直视君北黯,“没想到黯尊主还记得我。”
“你帮过我,我自然记得。没成想你居然来到萧氏皇宫。”君北黯遥想当年闯冥界之举,多亏花无影带路,不然如何能见到冥王。
“如今在萧氏皇帝的寿宴之上,我们不便多聊。不如宴会散后,我们再对弈一番?”花无影提议道。
“如此甚好。”君北黯点头应允。
皇帝知道寿宴还要继续,适当地开口,“请花公子共饮盛宴,赐座。”
太监搬出椅子给花无影,位置定于萧冽身边,花无影坦然落座。萧冽目光灼灼地看花无影,他到底有多少事瞒着?花无影感觉到萧冽的视线,苦笑,越是为他着想,他越是不会信任,自讨苦吃啊。
季夏看着这一出,我擦,是个人都看出花无影这时候站出来是给太子拉关系了,那什么太子智商是负的啊?他看花无影的眼神简直卧槽了,渣男,妥妥的渣男。
“夏夏,我还要吃。”沧魇不满季夏老盯着别人看,开口道。
再次拿点心喂沧魇,季夏完全没注意到沧魇嘴角扬起得逞的笑。季夏没看到,不代表别人没看到,安小剑可是一直注意着他们,看到沧魇的举动,觉得他无耻,心里又哆嗦。那哪是寻常的护卫,完全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啊,能躲还是躲吧,命能长点。
医仙从季夏进来时就观察着这里所有人的命运,变化最厉害的是沧魇。君北黯似乎发现了季夏对命运的改变,所以才关注他,有实力的人就是省心。萧冽的命运,还有点模糊不清,或者和他的性格有关。安小剑的命运是继沧魇之后,变化最多的一个,他的个性很容易得罪人,原本活不长,目前不见死亡的预兆。
寿宴继续进行,众人该吃吃,该喝喝,不同的可能就是心里的想法,要巴结的人物也给太子添上了一笔,有强者庇护,绝对不能得罪。
一个身穿粉衣的婀娜女子舞姿翩翩进入舞姬群中,舞姬众星捧月衬托此女子。女子粉纱遮面,媚眼如丝,勾魂摄魄,她光着莲足,一举一动,唯美迷人。很多人被她吸引了目光,如痴如醉地欣赏,遮住的面容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季夏听到别人的赞美,扭头看了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