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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的动作在沧魇眼中如同诱惑,唇贴上季夏的脸,沧魇一路向下吻,轻咬季夏的脖颈,听他惊讶地呼吸,这一刻,沧魇分外满足。把季夏的手高举过头顶,沧魇一手抓着季夏的手,一手扯开季夏的腰带,红色的喜服太过刺眼,沧魇不喜欢。
看到沧魇在脱自己的衣服,季夏突然升起一股危机感,沧沧不会是要霸王硬上弓吧?就因为老子拒绝了他?卧槽,果断要挣扎。“沧沧,住手,不要这样。”
不理会季夏的拒绝,沧魇拿腰带绑住季夏的手,手指伸进季夏的嘴脸翻搅。季夏嘴里含着沧魇的手指,说出的话语不成调,季夏简直要哭了,老子的拒绝快变成呻吟了有木有?老子不想被上啊!
唇吻上季夏的锁骨,沧魇双手用力撕扯开季夏胸前的衣物,‘撕拉’一声,季夏的胸口裸露在外。沧魇俯身咬上季夏胸前的一点,吸允舔舐,旖旎的亲吻声音响起,季夏羞红了脸。胸前一阵麻痒,季夏用手肘遮住脸,卧槽,被舔得很舒服的老子是不是有毛病?
“唔……”季夏胸前的一点被沧魇牙齿轻轻咬住,不自觉地喘息。
这一声犹如呻吟,听在沧魇眼里尤其顺耳。抬起头,沧魇亲吻季夏的唇,拿开季夏的手,看着季夏水润的眼,沧魇诱哄般说,“舒服就叫出来。”
盯着沧魇的眼,看到里面稍微平静了些,季夏抓紧机会说道,“沧沧,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好。”沧魇果断地拒绝,指腹轻揉季夏的唇,“只有让你成为我的,才没有人敢觊觎你。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就先得到身体再攻略你的心。”
季夏已经不知要怎么吐槽,尼玛说好的忠犬呢?季夏心中欲哭无泪。
手摸上季夏的腰身,沧魇不厌其烦地把障碍物撕了个粉碎,讨厌的就要毁掉。俯身吻上季夏的小腹,沧魇舌头在他肚脐处打转。季夏只感觉一阵战栗,一股电流从小腹处往上涌,季夏大口大口喘气,直想挖个洞埋起来,自己的身体为毛会有快感?简直太羞耻。
身上被沧魇撩拨的很热,很敏感,季夏拿手遮住眼睛不看,无法反抗也就算了,再亲眼看到沧沧对自己做的事,季夏感觉自己的三观都会崩掉。沧魇居高临下欣赏眼前的美景,季夏的身体很完美,让人想一尝再尝,撕裂的喜服挂在季夏身上,有种凌虐的美。
沧魇手掌张开,放在季夏的胸口,季夏一定不知道他对自己来说有多诱惑,这副景象看到了谁还能把持住?
如此刺激的感官享受让季夏不由得惊呼。非要做到那种程度吗?那样他和沧沧还能做回朋友吗?即不是朋友也不是情侣,那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感觉到季夏的情绪,沧魇解开季夏绑着的双手,扒开手看季夏的脸,那么一副想哭的面容只会让人更加难以控制。“想哭吗?”
季夏伸手死死抓住沧魇的衣领,满是哀求地说,“沧沧,我们不要这样,真的不要这样。”
将季夏拥入怀里,沧魇用手轻轻抚摸季夏的脸,略带压抑的口吻说,“对你来说接受我就那么难吗?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呢?为什么?”
抬头看着沧魇充满绝望的脸,季夏双手捧起,与他对视,“我们像以前一样在一起不行吗?真的不行吗?”
“不行,我无法接受每天看着你却不能亲吻你,我忍受不了每天在欲望里煎熬,我更加不能容忍有人打你的注意。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沧魇抓住季夏的手,声嘶力竭般地说,没有什么比求而不得更难受,为了得到,他不介意使尽手段,为了得到,他不介意季夏恨他。
沧魇狠狠吻上季夏的唇。“唔,唔,不要……”在沧魇狂风暴雨般的吻里,溢出季夏柔弱的呻吟。
身子早就软了的季夏只能瘫在沧魇怀里,自己被另一个人抓在手里取悦,季夏说不出是什么感受。身体的快感快要淹没理智,季夏有种感觉,也许自己真的会被吃掉,吃得一干二净。
季夏把头埋在沧魇怀里根本不敢看,他不看不代表沧魇不让他看。抓住季夏的一只手,沧魇带领着他,火热的气息喷在季夏脸上,沧魇的声音饱含欲望,“乖,摸摸它,它一直好想你。”
季夏的脸红到耳根,要不要这么羞耻,下限呢?节操呢?心中虽然吐槽,季夏还是听话地做了,感受着它越来越热,季夏脸也越来越红。沧魇的粗喘在季夏耳边,时刻提醒着他们在干什么,季夏已经有点破罐子罐破摔,反正只是揉揉,好像……貌似……也没什么?
沧魇一手握住季夏,一手捏着季夏的下巴,逼季夏看接下来的事。季夏很想闭眼,看了绝对会三观尽毁,可是沧魇居然以灵力阻止了季夏闭眼的举动,季夏很想吼,尼玛实力高了不起啊。
卧槽,还要不要脸啊,季夏睁眼看着这一切,真的感觉到自己的三观崩塌了,连带节操也碎掉了。
季夏混身颤栗,一只手掩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以免自己跌倒。长发垂落在胸前,季夏没空理它,任头发滑过胸前红肿的一点,带给季夏额外的刺激。
沧魇轻吻上季夏的唇,不经意间季夏回应了这个吻。沧魇更深地亲吻着季夏的唇瓣。
沧魇丝毫不介意衣服被弄脏,他介意的是刚刚季夏回应了他的吻,拥有回应果然美妙的多。亲亲混身无力的季夏,沧魇在他脸上不停亲吻,这是自己的所有物,全都是自己的。
季夏懒得动,也就随沧魇乱亲,亲着亲着也就习惯了。沧魇双手在季夏身上游移,继续撩拨季夏高潮后敏感的身子。
怀抱着季夏,沧魇珍之如宝,额头,脸颊,鼻子,眼睛,嘴唇,还有眉间的青莲,沧魇都一一亲过,最后舌头舔舐季夏的唇瓣,再滑进去与他交缠。季夏都被吻过那么多次了,也懒得拒绝了,舌头被翻来覆去,什么地方都舔过,就好像被打上印记。
八十八、森林
‘叩叩叩’“少主,宗主听说少主毒已解,特请少主前往议事厅。”门外响起一个男声,原来是宗主要见沧魇,派人来传话。
“我知道了,告诉宗主我随后就到。”沧魇抱着季夏,回答。
季夏突然想到,先前没注意,原来沧沧有关门啊,还好没被别人看到。等等,老子的关注点是不是弄错了?
最后在季夏的唇上亲一口,沧魇起身脱下衣服,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新的就在季夏面前换上。季夏眼睛看向一边,表示自己很纯洁,却又忍不住偷瞄,话说沧沧身材真不错,刚刚只有自己脱掉衣服太亏了……默默捂脸,节操掉了果然不一样么,老子为毛关心这些问题。
穿好衣服,沧魇回身看着季夏,挥手展开一道结界,笼罩住整个屋子,“我不会让你逃的。回来我们再继续。”
回来……继续……沧沧就那么惦记老子的菊花么?泪奔~
沧魇走出房间,顺手把房门关上。只剩季夏一个人,他默默起身,脱下被沧魇撕的无法蔽体的喜服。好在自从沧沧走了后老子养成了随身携带储物袋的习惯,不然老子哪里来衣服穿?
穿好衣服,季夏面对凌乱的事后现场不忍直视,心中默默捂脸,这叫他以后怎么面对桌子?其他的事先不说,老子记得好像羽洛也跟过来了……卧槽,季夏反应过来,一只猫无声无息看了老子和沧沧的活春宫。季夏感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究竟是多想将老子掰弯?特么累觉不爱。
“羽洛,死哪儿去了?”季夏咬牙切齿地在屋里喊,好想杀猫灭口怎么破?
“你们那么激情,本猫看得很尽兴。”房梁上传来羽洛的声音,季夏抬头看,尼玛窝在上面的不是羽洛是谁?再想想羽洛刚刚说的话,季夏整张脸都黑了。
“身为兽宠,主人有难不帮忙就算了,还有你这样看戏的?”季夏气急败坏地说。
羽洛从房梁跳到桌子上,在上面走来走去,“你又没有生命危险,再说,本猫看你被弄得挺爽。本猫是不坏人好事的好猫。”
气得直发抖,但看到羽洛脚下的桌子,先前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里,季夏偏头,无言以对。为毛别人养个兽宠是帮主人杀怪升级,最次也能卖卖萌,老子的兽宠就那么坑爹,完全的胳膊肘往外拐。
季夏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跟一只猫计较,太显得老子没风度。走到门口,不打算再搭理羽洛,季夏不死心地打开房门,门是开了,外面却罩着一层结界。季夏欲哭无泪,老子这是被季倾逼婚后又被沧沧软禁么?想想都好虐。
“别白费力气了,以你的实力,再过一百年也出不去。”羽洛窝在桌上边舔前爪边说风凉话。
老子就不信邪!季夏恨恨地想着,手伸向结界。没有原本以为的疼痛或反弹,季夏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结界,(⊙o⊙)哦~此时不出去还待何时?季夏毫不犹豫地往前穿过结界出去了。羽洛震惊地看着门外的季夏,立马往门口跳,本猫也要出去!
‘碰——’一声,羽洛重重摔在结界上,被关在房间里。季夏幸灾乐祸看着脸被挤扁的羽洛,叫他坑爹,叫他看戏,拜拜嘞。
春风得意的季夏不理会羽洛在结界里拿爪子死命抠结界,抬脚就往前走。为了老子的菊花着想,还是先跑吧,老子不要被爆菊啊!将羽洛丢在结界里,季夏一个人东走西走,最后发现,迷路了,这地方太大,季夏又是第一次来,不迷路才怪。
“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沧宗?”一声响亮地呵斥传进季夏耳朵里,季夏转身,卧槽,老子该不会遇到沧宗巡逻的人了吧?才不要被抓回去。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开玩笑,老子节操掉了贞操怎么也要保住啊。
季夏转身就跑,沧宗的人以为是坏人,抬脚就追。季夏不认识路,瞎跑,本来就是在沧宗的地盘,一个人大喊抓人,有空的都出来露个脸。面对越来越多追堵自己的人,季夏差点泪奔,这些人要不要这么敬业?
最后,季夏在一个宽阔的大院被围住了,那么多人圈成一圈把季夏围在中间,让他无路可逃。季夏真想破口大骂,尼玛老子的菊花就那么稀罕,用得着这样的阵仗么摔!
没路走的季夏绞尽脑汁地想,有什么东西可以用?等等等等,老子记得老子为防万一弄了个传送卷轴,放哪儿去了?季夏着急地在储物袋里寻找,不是,不是,还不是,求不坑爹了啊,老子只想跑个路。
不知对方的实力,沧宗的人也不敢随意上前,尤其季夏装的一手好逼,那副淡定高深莫测的样子真把这些人唬住了。季夏在储物袋里翻翻找找,表面上还有维持装逼范,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季夏在储物袋的旮旯角找到了当初随手丢进去的传送卷轴。艾玛,好想哭一哭,太不容易了,上天给了条阳光大道啊。
季夏拿出传送卷轴,沧宗的人以为是什么厉害法器,纷纷退后几步。好机会,季夏立刻催动卷轴,卷轴发出刺眼的光。
“不好,他要跑!”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沧宗的人立马反应过来,有几个奋力往前冲想阻止季夏。季夏加快灵力的输送,传送开始。
眼角瞄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季夏看过去,不经意间与他四目相接,沧沧……转身躲避对方的视线,季夏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心中为什么会有不舍,只是想逃,非逃不可。就在传送启动到最后一刻的时候,沧宗的一个人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