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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笑眯眯看着这些不靠谱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夏望着其他势力那边人紧张凝重,又看看宫墨染等人悠闲的样子,心中无语。两种不同的画风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地方,这不科学啊摔!
还没等季夏回过神来,黑刀闪身攻击而来,黑气裹着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飞扬。沧魇不退不让,屈指打出几个法阵,像当初困住刀的时候困住黑刀。黑刀身上的黑气浓郁,下一刻出现在沧魇面前。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众人压根没看清,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黑刀已经站在沧魇面前。心惊的人更加心惊,悠闲的人停下当前的动作,死死盯着那边。
黑刀唇角扬起得意的笑,眼神狠毒,这个人一死再也没人能阻止他。不过黑刀只高兴了一会儿,他立刻就感觉到身体无法动弹,在他四面八方出现无数个谁都没有见过的法阵。沧魇手上变幻着动作,蔑视地瞄一眼黑刀。黑刀满含威胁地瞪着沧魇,企图阻止他的动作。
最后一个手势变幻完成,困住黑刀的法阵光芒大作,众人遮住眼睛,以免被刺眼的光伤到。等他们再睁开眼看时,黑刀已经变成本体悬在沧魇面前,而沧魇搂着季夏,看都不看一眼。黑刀摇动着刀身还要反击,沧魇打出一个法阵,法阵包裹着黑刀,瞬间刻印在刀柄上,与本就存在的生死循环阵法融合,成为一个新的法阵。
不过几刻时间,沧魇就解决了黑刀,当初害怕的人心里都觉得那时自己真蠢。宫墨染等人继续手上的动作。挥手,沧魇把黑刀送到安小剑面前。在打哈欠的安小剑吓了一跳,立刻爬起来后退一步。
“你拿着,只要在你手上,怎么对他都行。”沧魇开口。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安小剑,都在质疑安小剑何德何能。安小剑当然知道自己的斤两,再说,那把刀也不是随便就能拿,驾驭不住不是拿命开玩笑么?“我又不使用武器,给我干嘛?您老收回去吧。”
沧魇沉默一会儿,说,“在你手里他今后的日子比在任何人手里都难过。”
⊙0⊙,一大群人吃惊地难以复加。季夏默默看沧魇一眼,扭开了头,沧沧原来很小心眼。安小剑听到这样的回答,立刻换了态度,叉着腰哈哈大笑,“原来如此,您老真有眼光。只要您老把他捆结实,其他的我来!”
所有人满头黑线看安小剑,果然不要脸的人不能按正常人眼光来看。沧魇点头,他对黑刀新设的是封印法阵,没有人开启,黑刀永远只会是一把刀。这个法阵的解开方法今后沧魇教给了安小剑,让安小剑以后得罪人都有恃无恐,变相成就了安小剑,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事情终于全部解决,一切尘埃落定。漫长的一天一夜,人们总算迎来结束,多少人欣喜,多少人喜极而泣,能活着真好。
沧宗已灭是事实,季夏等人成为大陆上新崛起的势力,可这新势力却没有地址和名字。五大世家是季夏的属从,自然不能当作地址,更何况季夏不打算回季家,那个地方原本就不该他呆。他不是真正的季夏,对季家没有什么归属感,应该说除了沧魇身边,他对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都没有归属感。季夏心中默默捂脸,不知不觉自己已陷的这么深。
牵起季夏的手,沧魇温柔一笑,“夏夏,我要为你建一个家。”
建一个家?季夏无语地看着沧魇,谁都知道建房子要时间,没建成之前沧沧是打算让老子住哪里?什么时候沧沧变得这么不靠谱?果然跟安小剑呆久了,被传染了。心中是这样想,季夏却没有说出来,他总要感念沧魇想对他好。
知道季夏心中的想法,沧魇没有开口解释,有些事要让对方亲眼看见才更有意思。揽着季夏,沧魇一手向前,手指微动,一个巨大的法阵出现在地面上。季夏疑惑地看沧魇一眼,这是要做什么?沧魇微笑着运转灵力,地上的法阵启动。这一天,众人见识太多的震撼,此时却还是不由得惊讶。
地上的法阵微微旋转,覆盖几座山,随着法阵的旋转,早已千疮百孔的地面开始主动恢复原样。土石归位,树木重生,这一情况连绵几座大山,基本囊括母体所损坏的所有。季夏看着这浩大的工程被沧魇一个人轻松完成,心中崇拜,自己真有眼力,找了个全能的男朋友……男……朋……友……略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沧沧什么都会。嗯,重点是这个。
大面积的修复不过几瞬便完成,众人这才真正知道阵法师的厉害,油然而生对强者的崇敬。沧魇很欢喜地看着季夏满意的神情,季夏实力增涨无人能及,沧魇知道季夏已经强大起来,再也不会躲在自己背后接受保护。所以沧魇决定,其他地方的事情绝对要自己一手为季夏操办,要让季夏越来越离不开自己。
被损的地方恢复原貌,只少了沧宗的存在,众人心中不由感慨,曾经的一大宗,从今以后也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说凄凉,不过是现实,一念生死,选择全在自己,能怨谁?
土地已经修复好,沧魇转头看向聂迷笑。聂迷笑微微一笑,上前来到沧魇身边,“你这毛病还是没改,总想从我这里得到好东西。”
对于聂迷笑的打趣,沧魇没理,只是淡淡看着他。聂迷笑也不在意,习惯就好了,以前的魇更加难以相处,现在已经好太多。转眼看看季夏,聂迷笑说,“算了,就当是我给你们的成亲贺礼吧。”
话音一落,聂迷笑拿出一个很小的房子,在季夏眼里简直就是模型,给小孩玩的那种,不过是中式庭院样式。聂迷笑嘴唇微动,手中的房子主动飞离他手,房子轻轻落在地面上,却发出巨大声响。不少人吃惊,也有人认出这小房子是一件灵器,众人不约而同看向聂迷笑,此人手中的宝贝挺多。
小房子落于地面,缓缓变化,以房子为主屋,四周从土中冒出很多庭院,假山池水,亭台楼阁,小桥红瓦,一步一景,美不胜收。池水中莲叶片片,越来越多,长出花苞,开出荷花,花瓣各异,全开的,半开的,香飘满园。荷花池里鱼欢快地游,岸边柳树垂曳,芳草粉嫩,其他各个庭院都有一景,一点不带重复。
季夏看着这变化,说不吃惊是假,后来转念一想,在这个本身就不科学的世界,发生这些不科学的事,有什么好吃惊?淡定,淡定。
“夏夏,喜欢么?我为你建的家。”沧魇凑到季夏耳边,轻轻问。
点点头,季夏想想还是在沧魇嘴上亲了一口,妈蛋都在一起了,矫情个毛线。男的就男的,男的也是自己家的,哼。
从身后将季夏整个抱在怀里,两人完全忘了其他人,红果果的秀恩爱。萌萌看了一眼宫墨染,‘啵’一声,亲了一下宫墨染,不羡慕,自己也可以秀。萧迪迪和秋子浩一直靠在一起,就没在乎过别人的感受。众人看着这几对狗男男,差点闪瞎眼,作为最尽职的翻译,季夏解释,他们那是羡慕嫉妒恨,狗男男怎么了?虐死他们这些单身狗!然后不少人躺枪。
一百一十八、诸事
要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真的有道理,季夏这群人,奇葩太多,偶尔有正常的,也会在耳濡目染下变得越来越奇葩。房屋建好,众人看着雕梁画栋的屋子,疲惫感涌出,累啊,看在他们帮忙对付母体的份上,这些人应该会请大家进去休息吧?众人心中满含期待。
沧魇瞄一眼宫墨染,搂着季夏先行往屋子里去,聂迷笑笑眯眯看了看宫墨染等人,也向房屋行去。宫墨染扯扯嘴角,一阵无语,这甩手掌柜当的。萌萌眨眨眼好奇地看宫墨染。
摸摸萌萌的头,宫墨染认命地转身应付众人,“多谢诸位前来相助我等,如今事情已了,还请诸位进屋歇息片刻,再行离去。”
众人就等这句话,面带微笑地应承。在宫墨染等人的安置下,众人都得到了合理安排,宫墨染等人住在主屋四周,以防万一。雪城和镜城的人所住地方相邻,在主屋东面,他们的城主有点交情,到没有什么枝节发生。萧氏一族的人宫墨染考虑到萧迪迪,所以让他们住在主屋北面,离得稍微远了些,萧冽也没什么在意,他本就和萧迪迪的关系不是很好,离远一些正好避开不必要的麻烦。云浮宗的人宫墨染还没摸清想法,所以将他们安排在主屋南边,观察的同时也是警告。其他势力东西南北各有安排,四方又各有大势力居首,防止了这些小势力弄出什么幺蛾子。
地方安置好就是歇息,不可能全部的人都睡下,宫墨染等人分成两批,一批守卫一批休息,过段时间再换过来。首先负责守卫的以宫墨染为首,萌萌,莫语风,秋子浩,萧迪迪,秋飒,至于安小剑?呵呵,早跑没影了。
除了宫墨染这批负责看守的人,大部分人都已休息,当然还有小部分人焦虑不得安寝。雪城之人所住屋子,风崖站在窗边,微微皱眉,他身后有三个同是雪城的下属,此三人也是眉目清秀,表情冰冷。
“时间紧迫,城主的密令,不该拖延。”左边的男子冷冷开口。
“如今的情况,众人疲乏,不是好时机。”右边的男子反驳。
“超过了时限,城主问罪下来,谁来担当?”左边的男子略不悦地说。
“好了,都别说了。”风崖抬手阻止他们继续说下去,“我自有主张,你们先去休息吧。”
三人没有再多话,抱拳退下。“是。”
风崖伸手,手中出现一个卷轴,城主的密令,务必带季夏前往雪城。回想接到这个命令的时候,风崖抬头看着面前那个清摇冰冷的背影,微微低头。城主修炼极品冰系功法,冷心冷情,城主从没有过笑容,没有过悲喜的情绪,他的一切都已冻结。他清冷高洁,犹如万年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城主就是风崖心中不可高攀的神。
风家是历代侍奉城主的家族,从小风崖就被选去为现在的城主尽忠,在风家的家训中,除了自己侍奉的主子,其他人的命令都可以不听。风崖一直恪尽职守,直到那个人的到来。那一年,城主刚满十八,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晚上,风崖跟随城主在雪中修炼。冰冷彻骨的雪,仿佛连人的感官都会夺去,风崖努力运转体内的灵力,才不至于冻得毫无知觉。雪城的人虽然都修炼冰系功法,却有高有低,城主能承受的冷度,风崖不一定能承受。
冷得直哆嗦的风崖用上全部灵力抵御寒冷,忽略了周围的情况,直到城主睁开双眼望向一处,风崖才知道因为自己的失职,让人闯进来打扰了城主的修炼。微弱的呼吸声传来,还没等风崖做出反应,城主起身走到那团黑影面前,弯腰拿开上面的布。那是一个差不多十岁的男孩,眉眼分明,双颊殷红,微微喘着气,气体在冰天雪地里冒完热气后被冰冻住,砸落地面。风崖不知道城主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有什么感觉,也不明白城主为什么抱起那个孩子带回了城主府。
城主亲手照料发着烧的孩子,面无表情的脸依旧冰冷,风崖却知道,城主和以前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一样却说不上。孩子叫司空漠,似乎是大家族中跑出来的,小小的孩子却比一般大人还要知情识趣。
司空漠病好之后,一直与城主同进同出,城主待他犹如自己的亲弟弟。那个从来不笑的城主会牵着司空漠的手为他介绍城主府,会亲手喂他汤药,会时时刻刻挂念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