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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再讨好了含墨能让他手指缝里漏点东西出来,就足够两个药师特别是李姓高级药师受用了。
果然,村长陪着那两个平时高高在上对曲田村村民不屑一顾的两位药师进来,其中冯药师路都走不稳,明显可以看出两腿发颤,脸色发白显然后怕不已,还有两个被打伤了的护卫又抬进来了,腿上的伤都没有处理一下,而其他村民很自觉地留在了院子外面,并没有一起进来,这院子也装不了太多人。
村长将徽章双手捧还给含墨,李药师一看这位丹师如此年轻,更加气恼姓冯的得罪了这么位大人物,想也知道这位含丹师肯定是外面的大势力重点培养的青年才俊,人家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他二人无路可走了。
“跪下!”李药师板着脸呵斥冯药师,“你个蠢货赶紧给丹师大人磕头求饶!”
李药师声音一响,冯药师一个激灵就扑嗵跪了下来,含墨与章渊老神在在地喝着茶,吕药师则拉着林文走一边去了,将空间让给他们处理事情,否则自己也在座受用这冯小人的磕头,等含墨离开后只怕要迁怒到自己头上,吕药师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对这种心胸狭隘的奸险小人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李药师对吕药师的自觉也很满意,虽不知这位凡药师怎么认识丹师大人的,但还是看不上凡药师的身份的,这样的人莫说在丹师面前,就是在他和冯药师面前连坐的资格都没有。
他无比恭敬地给含墨弯腰行礼:“不知丹师大人大驾光临,李某有失远迎,还让这蠢货冒犯冲撞了丹师大人,李某约束不严,这就将他们送了来请丹师大人责罚。”
“大人饶命,小的都是误听妇人之言才冒犯了大人!”冯药师忙求饶,脑袋砰砰地在地上磕着,这让外面的村面看着心里无比快意,往日他们需要磕头求饶的高高在上的药师大人,也会沦落到和他们一样的境地。
林文看了也没丝毫违和,虽和含墨章渊二人相处时间不长,但也看得出二人并非喜欢摆架子逞威风的人,只是有些人不值得以礼相待罢了。
那两个膝盖受伤无法行走的护卫爬在地上也苦苦哀求,他们哪里想到会在一个小山村里碰上这么大一尊大佛,要是早知道他的身份,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伸手啊。
林文顾不得含墨如何处理这件事,他看到林武回来了,身上还带着未完全退去的戾气,走过去打量了一下看他有没有受伤,虽说不认为林豪有伤到林武的可能,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林武看到他哥的关心眼神也渐渐回暖,他的亲人和兄弟只有他哥,那林豪跟大伯一家算什么东西,现在就连爷奶那边也只剩下面子情了,他相信就算爹娘还在也会同样处置林豪的。
“哥,我没事,我把林豪的气海也废了,他再没办法习武了。”林武期待地看向林文,希望得到他哥的肯定与鼓励,他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但不希望他哥认为他太狠了。
孙庆听得瞪直了眼睛,朝他哥们竖起了大拇指,可以啊,够狠啊,如此一来林豪再嚣张不起来了,以后得缩着脑袋过日子了吧,太痛快了。
林文淡笑道:“废了也好,那本来就是咱爹给他的,现在由我们收回来,而且也制止了他以后的继续作恶,那人从根子上就烂了,真让他有武力不知会做下多少恶事。”
林武笑了,用力点点头,他没他哥想得那么多,只想让他再没办法对付他们兄弟,特别是他哥,在知道林豪所为真相的第一刻,他是恨不得斩了那畜牲的:“哥,爷晕过去了,我来请吕药师给爷诊治。”
吕药师在一旁笑道:“我听到了,这就替你们跑一趟吧。”
林文则说:“吕药师,爷爷的诊费药费由我跟阿武掏,其他人不归我们管。”
“知道了,只跟你们要一人的费用好了吧。”吕药师也不会跟兄弟俩要这银钱的,林武刚刚说的话他听得很清楚,以他的阅历来看丝毫不觉得林武做得过分,村民大多淳朴,可没想到出了林豪这样一个心思歹毒的人,这样一个人放任不管,以后确实不知会犯下多大的恶事,现在直接掐了这源头也好。
吕药师进屋里拿了药箱,也不用林武林文陪着,让孙庆跟着跑了一趟。
这事自然也在村民中传开了,大家都没想到林武这家伙将一个三级武徒说废就废了,虽说狠了点,但与林豪所做的事相比又算不得什么了,这次幸好有含大人在此阻止了,可如果被林豪得逞了呢?林文一个双儿能不能活得下来都未为可知。
林武是狠,林豪那就是毒了,要是林元虎泉下有知,只怕也后悔当初救了这个畜牲,让他有机会糟贱自家的双儿。
061救治吕长风提着药箱来到林家大房时,便听到里面传来的老太太死了人一般的哀嚎声。
吕长风可是知道这位老太太撒泼打滚的本事的,这次林武将她宝贝孙子伤了废了,还不跟要了她命似的,所以才没让林武跟着,否则这老太太非跟林武拼命不可。
吕长风看到破碎的院门眼里闪过戏谑的笑意,破坏到这种程度可见当时林武有多气愤。
守在这里的邻居见到吕长风忙叫:“吕药师来了!吕药师来了!”
不敢动宝贝孙子生怕伤上加伤的老太太,坐在地上指天叫地地骂林武这个畜牲,一听吕药师来了忙抹了把眼泪鼻涕甩掉,速度极快地往吕药师身上蹭:“快,吕药师快给我孙子看看,阿豪要是有个不好,我这老婆子也活不下去了,嗷!”边拉人还边哭嚎,真是让人闻者伤心见者落泪,邻居虽对老太太有些同情,一把年纪了还为孙子操不完的心,但对林豪就实在同情不起来了,想想要是发生在自家身上,也恨不得把人打杀了,说来也是让这一家子惯出来的。
吕长见虽觉得曲田村民风淳朴没什么勾心斗角,可也受不住身上满是尘土眼泪鼻涕的老太太往自己身上扑,忙闪避了出去,对旁人问:“林老爷子呢?林武叫我来给老爷子看诊。”
“在屋里呢,我把人搬进屋子床上去了。”
吕长风听了邻居的话提脚就要往他指的屋子走去,老太太一看可不行,他大孙子还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怎能让吕药师跑了,跳起来就要拽住人,吼道:“吕药师,先给我大孙子看看,吕药师你可不能不管我大孙子的死活!”
“那老太太不管老爷子的死活了?”吕长风倒是不介意,停下脚步,依旧不让老太太沾身,邻居看吕药师闪了好几次躲老太太,哪里还看不明白,过去抓住老太太帮一把吕药师,说实话他们见了也怪恶心的,何况一向爱干净的吕药师了。
“老头子?”老太太懵了一下,只顾着大孙子忘了老伴了,可一瞧孙子的状况,立即把对老伴的担心抛开了,“老头子的身体我老婆子心里有数,可我大孙子现在生死不明啊,吕药师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大孙子吧。”
吕长风以前见惯了生死,虽为村民看病问诊,但也只是尽自己本分,没将病人的生死都揽到自己身上,这种被病人家属拖延导致病情严重甚至死亡的可能,他是一点不会有什么内疚心理的,所以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老太太,对给他指路的邻人说:“麻烦给老爷子捎句话,老太太留我先给她孙子看病。”
至于老爷子会不会气死,就不是他的责任了,吕药师毫无负担地想道。
“哦,好的,好的,吕药师太客气了,不过几步路的事。”邻人微一愣就反应过来,赶紧跑进屋子里告诉老爷子,并且还要声明吕药师是林武给请来为老爷子看诊的,老太太则是林武离开后让邻居给掐人中掐醒的。
屋里老爷子虽然昏昏沉沉,但人还是有意识的,只是被老太太嚎得头疼,吕药师来后跟老太太的对话也都听得很清楚,伤心?难过?老爷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想要自欺欺人说那些事不是林豪做的,可看邻居的眼神也看得出他们是不相信林豪无辜的。
事情怎么走到这种程度?莫非他努力维持的家真要散了?他心里明白,为了老大他确实委曲了老二,如果不是为救林豪这个侄子,老二两口子还会活得好好的,林豪也不会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吧?后悔吗?老爷子意识越发模糊起来。
“林大爷?林大爷?”来传话的邻人话还没说上,就见老爷子状态更加不好了,急得叫喊起来,又蹬蹬跑出去,“不好了,林大爷看着不好了。”
吕药师正给林豪搭脉,好小子,林武这小子真把这畜牲的气海给毁得彻底,莫说乌山镇了,就是整个大晋国都没人能医得好这混账玩意儿,看了眼叫不好的人说:“到底年轻,早年也吃了些好东西,把身体底子调养得不错,所以老太太放心,你这孙子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不过以后没办法练武了,找人把他收拾一下抬到床上去,老太太是让我继续抬你孙子还是给老爷子看一下?”
“老婶子,林大爷可没时间等了!”邻人吼道,他们也是不同意吕药师先看林豪的,毕竟这人混账归混账,但如吕药师所说,吃了些好东西还是三级武徒,普通人受不住的伤可武者不一样,何况老爷子这么大把年纪了。
老太太被吼得一个激灵,还下意识地瞅了眼大孙子,确认道:“死不了?”
“死不了。”吕药师淡定地说。
老太太这才急了: “那麻烦吕药师给老头子看看,都是老二家那个杀千万的小畜牲害的!”说到后面又咬牙切齿起来,“这个该天打雷霹的杀胚!老天爷怎不把他收了去!,,邻人看了直摇头,老太太的心偏得没边去了,连自己老伴也要靠后。
吕药师没说什么,把药箱丢给守在一旁的孙庆,背着手往屋里走去。孙庆狠狠瞪了眼老太太,在吕药师身边嘀咕:“该天打雷霹的怎么也轮不到阿武,老天爷就是要收也收林豪这个畜牲不如的狗东西,”又讨好地对吕药师笑道,“吕药师你说是不是?”
“快点跟上,少废话!”吕药师笑看了他一眼,还是赶紧救人,能救回来他当然是要救一救的。
来到床前,吕药师看老爷子脸色,确实不大好,整个人看上去暮气沉沉,伸手搭了把脉,说:“耽搁了会儿身体更严重了,救回来人也暂时要瘫床上了。”
说完指挥人扒开老爷子身上的衣服,替他按摩穴位推血过宫,又从药箱里取出银针针炙,顺便解释了一下老爷子眼下的状况,属于邪风侵体,又郁结于胸排遣不出去,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中风了。
如果修为还在,这点伤吕药师可以很容易地把人救回来,摆脱症状,只是老爷子的状况到底伤了根本影响了寿数。
扎了会儿针,老爷子脸上有了些血色,守着的村民见状对吕药师万分敬佩,吕药师比他们知道的其他村子里的药师手段更加高明,村长也说过,曲田村里有吕药师在,是他们整个村子的福分。
老爷子终于缓缓睁开眼睛,见到眼前的吕药师便知道自己被他救了,眼里露出感激的目光,喉咙里咕噜了几声虚弱地问:“吕药师,我那孙子的事情是真的?”德高望重的人说出来的话总让人信服一些,比如村长,还有这吕药师,老爷子还是对大孙子存了一线希望。
吕药师一边收针一边勾起嘴角,也不怕刺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