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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宫主殿内,冰宫宫主与冰祁也在谈论此事,随着时间的过去,越来越多的情报汇集到冰祁手里,姬父能看到的问题,宫主与少宫主又怎可能看不到。
“宫主,当年你收手了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可对方会是见好就收的人吗?当年我比姬二公子幸运,天赋没有被毁得彻底,这才在宫主不惜损耗修为全力救助之下,才能恢复过来继续修行,”冰祁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美得不似真人的女人,是冰宫的宫主,同时也是他的生母,“当然如果宫主这次依旧想放任自流,恕我不能遵从,当年我没有力量为自己争取,这次不会重蹈复辙,让自己仍旧陷于任人宰割的境地,冰宫是冰宫,神水宫是神水宫,我会借助这次机会将神水宫伸进北地的手全部打折!”
最后的话让冰宫宫主有所动容,抬起美眸看向冰祁,也是她的儿子,想要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却被冰祁偏头避了开去。
冰宫宫主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叹道:“他到底是你的……罢了,本宫不说了,这些年你为冰宫所做本宫都看在眼里,既然你想做那就去做吧,这本就是……他欠你的,也是母亲欠你的”。“是,宫主!”冰祁依旧没称一声母亲,行完礼后恭敬退下,与此同时,宫主也给冰宫各长老传讯,让他们配合少宫主行事,冰宫内一切以少宫主命令为先。
冰宫的冰宴还未结束,但宫中的一系列雷厉风行的行动却叫一众观望者异常震惊,也叫姬父与姬大哥时常关起门来互相探讨,而姬重卜却没心没肺地叫上姬鸣和林文以及乌霄继续游逛冰宫,至于之前那些想要见姬重京的人,在姬父到来之后反而没了行动,也实在是冰宫中的行动让他们也摸不着方向,不如先看情形如何再说。
“快去刑堂,少宫主在刑堂亲自执法,要惩处吃里爬外背叛冰宫的弟子!”
四人走到冰宫弟子自发形成的互易物品的集市,刚在一个个摊位上看得新奇,忽然听到有人高呼一声,顿时整个集市都轰动起来,有人已丟下手里的东西抬脚就往冰宫刑堂方向跑,有人则在询问是哪些弟子背叛冰宫让少宫主亲自执法,不过片刻工夫,集市上就少了一半人。
四人互相望望,林文带头提议:“我们也去看看?”
“好。”乌霄没有不同意的,姬重卜落后一步,有热闹可凑当然不会错过了,再说这冰宫的少宫主给他感觉怪怪的,几次视线落到他身上,他不是一无所知,而且自己和姬鸣的秘密都被少宫主发现了,还不知他什么态度,会不会泄露出去,总之姬重卜对这少宫主比较关注。
姬鸣当然随大流,所以四人一起随冰宫弟子往刑堂方向而去,没有这些弟子在前面带路,他们还不知道冰宫的刑堂位于哪个位置。
“二少,这次少宫主要惩罚的弟子中,不知会不会包括那位闽三少夫人,不过上回把我们带到那条路上的女弟子肯定要受罚吧。”姬鸣猜测道。
姬重卜说:“那更要去看看了,看这少宫主到底要没有将我们当回事,好吧,那天他亲自赶过来救我们,我还是挺感激他的。”
姬重卜不能违心否认,那天有几次冰祁出手护住了他,他虽然能战斗了,但荒废了这么些年,才刚从头开始,实力又差,所以当时发挥的作用不大,反而频频被冰兽迫得需要旁人出手相救。
林文眨眼,笑笑不说,跟着其他人一起来到了刑堂,这里短短时间已经聚集起几百上千号的人,其中也有前来参加冰宴的非冰宫弟子,而那些知道姬重卜身份的则对他指指点点,有些弟子以为,如果不是姬家遇到的事,少宫主又怎会兴事动众,不少人瞧不起姬重卜的身份的,不过如果姬大哥在此的话则又是另一个待遇了。
对于一些冰宫弟子来说,崔静柔是自己人,崔静柔收买的那个女弟子也是自己人,现在为了一个外人可能要拿本宫弟子开刀,心理上一时难以接受。
493惩罚493站崔静柔以及其他吃里爬外弟子一方的毕竟占少数,这一代年轻弟子对少宫主崇拜得很,不会对少宫主的行动有任何异议。
何况错了就是错了,找再多的借口也不足以构成她们背叛冰宫的理由,她们的所作所为除了为冰宫抹黑外还能有其他结果?她们的出发点也不是为了冰宫的利益而只是满足自己的私利罢了。
还有弟子将姬二公子与崔静柔以及闽三少之间的恩怨点明出来,这让原来不知情的人越发看不上崔静柔的人品了,退亲就退亲罢了,另外结亲也好,可现在居然对已成为一个废人的前未婚夫出手算什么事?没想到崔静柔会是这样一个心胸狭隘之辈,还要将整个冰宫的名声拖下水,少宫主赏罚分明大快人心。
林文与姬重卜他们也被迫了听了一耳朵的议论,什么样的都有,因为之前的动作太明显,所以不少弟子都知道崔静柔与闽家犯下的事,这时候抨击他们的占大多数。
姬重卜撇撇嘴说:“还是明理的人占大多数嘛,刚刚听到有人反而怪到我头上的言论,差点让我对冰宫的印象大跌。”
神水宫与冰宫,他可一向站在冰宫一方的,就是在林文面前,也为冰宫说了不少好话的,这么一想,他对少宫主兴事动众地惩处犯事弟子的举动,好感大增。
就一会儿工夫,赶来的弟子变得更多了,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两列身着统一冰宫服饰的弟子走出来,少宫主冰祁则走在中间,场中央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可见刑堂弟子与少宫主的威信相当高。
随后还有几位长老一同走出来,神情皆肃穆威严,并且在出来后向冰祁行了一礼,可见冰祁在冰宫中的地位。
冰宫少宫主和几位长老坐镇,刑堂堂主命人将犯事弟子押出来,林文他们一看,第一个被带上来的不正是之前给他们领路的女弟子,不过形容前后相差甚大,之前觉得她是个活泼俏丽的女子,现在身上多了几分狼狈与夹杂着绝望的恐惧。
“认不认罪?”
“弟子认罪。”
“鞭刑十下,罚苦役五十年;接受鞭刑五十下;废除修为驱逐出冰宫,不得再以冰宫弟子自居,否则格杀勿论!三者择其一,不得反悔!”
当刑堂堂主说完后,那女弟子浑身瑟瑟发抖,她想要向其他人求救,可场中人纷纷避开了目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冰宫刑堂的惩罚一向严重,她就不该抱着侥幸的心理明知故犯。
最后姑娘抱着身体选择了第一条,由此可见,第一条在三者中相对来说算轻的,当少宫主亲自行刑,白色的鞭子抽打在女弟子身上,只一下就令她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时,姬重卜都忍不住抖了抖,暗自嘀咕:“难怪选第一条,否则要抽完五十鞭的话,这小命都不知能不能保下来了。”
至于第三条,想来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多数弟子不会如此选择,没了冰宫弟子的名头,他们在外面算得了什么,只要保住了身份,哪怕以后在北地哪个城池做个管事之类的职位,那也能得到旁人的尊重。
没人敢直视刑台上的情景,当第十鞭的声音落下时,受刑的人声音都弱了下去,白色的鞭子染红,暗红色的刑台上又染上了几分鲜红色,冰祁一挥手,立即有刑堂弟子上来将女弟子带下去,初步疗完伤后就会送往苦寒之地,待满五十年方能出来。
“带崔静柔!”刑堂堂主的声音叫人听得毛骨悚然,林文他们讶异地看了一眼,闽三少的住所在他们出来逛集市的时候还没撤掉吧,就在这时后方传来动静,就见一队刑堂弟子押着一人走来,受押的不正是崔静柔,后面还追着一人,不是闽三少又是谁。
崔静柔反抗不了,刑堂特有的刑具将她的修为完全束缚住,只用两个眼睛拼命向她夫君求救,闽三少见拦不下这些人,只得向刑台这边冲来,冲到一半就被拦了下来,刑台重地又岂是外人能够冲闯的。
“少宫主,柔儿已是我闽家的人,你要罚她大不了我带她弃冰宫而去!”闽三少大声叫道崔静柔已带到,被人丟在刑台上面,面对下方无数双眼睛,感觉极度羞辱的崔静柔头都无法抬起,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不用面对下面的情形。
“闽三少干涉冰宫事务,冰某事后自会向闽家追究,弃冰宫而去?冰宫向来只有将犯错的弟子驱逐出宫,自请弃宫?可以,那就遵守第三条:废除修为驱逐出冰宫,不得再以冰宫弟子自居,否则格杀勿论,崔静柔,认不认罪?服不服?”冰祁冷冷地看着闽三少与崔静柔说,而下面的弟子则发出抗议声,这闽三少当冰宫是什么地方?是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难怪敢在冰宫的地盘上肆意妄为,当真以为这天下都是闽家的地盘不成?
“弟子有罪,可弟子不是故意的,少宫主饶命,弟子绝没有二心的!”崔静柔不顾一切地求饶,但就不对冰祁所说的惩罚说一个服字,废除了修为,摘掉了冰宫弟子的头衔,她还剩下什么?她前半辈子的奋斗都化为乌有不说,以后她这闽三少夫人的位置也要保不住。
这时姬父来到姬家兄弟这边,姬重卜低呼:“父亲你怎么也来了?”
姬父笑道:“闽家也来了人,为父当然要现场看看他们闽家作何辩解。”
林文往后一看,果然又来了一行人,为首的中年男子跟闽三少长得有点像,想来正是闽父了,跟姬父也可以称得上是冤家对头了。
“休得狡辩,每个弟子入门起就需熟记宫规,崔静柔,你却视宫规为无物,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刑堂堂主怒喝。
“少宫主!冰祁!你是不是太无情了?柔儿已认错你还要怎样?你说吧,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柔儿?”闽三少大怒,他都要带柔儿离开冰宫了,冰祁还这样不依不饶为难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闽家有的是灵石,大不了他花点灵石替柔儿赎回自由身还不行?
冰祁没说话,旁边的长老却看不下去了: “闽家小儿休得对少宫主无礼!赏罚分明叫无情?认错就能逃避惩罚?好!好一个闽家!老夫算认清闽家是怎样的家族了,休得将冰宫与闽家一个小小家族相提并论!”
“就是!闽家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我们冰宫指手划脚,要逞威风回你们闽家逞去,在冰宫就要遵守冰宫的规矩!”下面的弟子也不服了,居然冲他们少宫主叫嚣,是不是也太不把冰宫和少宫主放在眼里了,一个小小闽家算得了什么,冰宫那才是北地的庞然大物。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居然认个错就不用惩罚了,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闽家当真好教养啊!”
“居然用闽家的规矩套到我们冰宫上,就闽家乌烟阐气的,难怪一代不如一代,闽家真是好大的规矩哟!”
“姓闽的带着你们闽家滚出冰宫和北地!”
闽三少的话可把一众弟子激怒了,就连之前有些同情崔静柔的,现在看她也觉得可恶得很;现在摆出一副委曲的样子做什么?难道还是冰宫和少宫主欺负她了不成?
“闭嘴!”后面传来呵斥声,正是闽父登场了,姬父眼里闪过嘲讽之色,“少宫主和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