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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美好的前景,至于舅舅是不是真正期盼这一天,他的心沉了沉,也许舅舅和萧锐扬都知道真正的答案,不过谁也没去戳穿真相,毕竟于萧锐扬而言,那总是一个期盼,比什么都不做要来得好。
林文有些心疼舅舅,早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舅舅变成如今模样?
氺氺*
萧锐扬这次回来带来了武堂的消息,他没动用自己的关系,只找了雷虎说了一下,雷虎表面大咧咧实质人精,早将萧锐扬与曲田村及林家的关系摸清了,萧锐扬亲自将外甥交到武堂来,雷虎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结交萧锐扬的好机会,这可是送上门来的人情,哪里会傻得往外推。
林武的事情落实下来,林文就带上林武去村长家。
“梁哥,村长在家吗?”
不等给他们开门的田安梁回答,村长爽朗的声音就在院子里响起:“是阿文啊,快进来,咦,阿武也来了,你们兄弟一起来,肯定是找我有事。”
田安辉已经回武堂了,曲田村之前没受什么损失,形势一片大好,村长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上去人也显得年轻了不少,林文林武过来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抱着几百斤重的乌石抛高。
田安梁看他爹边擦汗就边过来,笑了笑说:“看我爹性急的,你们赶紧进来。”见林文没有反驳,心知果真有事,转身为兄弟俩倒茶去了,没将两兄弟再当孩子看待。
见到林武小脸上的兴奋劲,田长荣就猜到了他们的来意,在白易与萧锐扬来到曲田村尤其是林文又有灵师天赋后,田长荣就知道他们等在曲田村的时间不会长久了,尤其最近林家又有人进进出出,不用打听也知道是白公子身边的人,越发觉得白家势力不是乌山镇的家族可比的。
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还是为兄弟俩高兴的,也知道兄弟俩不是忘本之人,将来曲田村也会以他们为荣的,他们在外面闯出名声,曲田村也会受益地位随之上升。
村长擦完汗将布巾往肩上一丢,揽着林武的小肩头就往堂屋去,一边还不忘招呼林文。
他拍拍林武尚嫌稚嬾的肩膀,朗声赞道:“好小子,快要追上你辉哥了吧,这样也好,省得那小子以为去了武堂就尾巴翘起来了。”
林武忙说:“辉哥哪有,辉哥说了在武堂也很有压力,不敢松懈偷懒的。”
田安梁端茶过来,听到这话朝兄弟二人笑了笑,依他来看,阿武追上他哥甚至超过,那时间也不远了,他哥这下更有压力了。
“说吧,什么事?是不是要跟你们舅舅搬镇上去住了?阿武你也要跟你辉哥作伴去了吧。”村长刚练了武出了身汗,端起他儿子送来的温水,就大口喝了起来,喝完后呼撸一下嘴巴问。
“村长厉害,一眼就看穿了,我跟阿武什么都不用说了。”林文拍马道。
村长听得哈哈笑,林文这双儿越来越会讨人喜欢了,这小小的马屁长辈听得还是非常开心的,大手一挥说:“行了,你别夸了,什么时候搬,我带狩猎队的兄弟帮你们一起搬家,正好跟着认认门,以后我们去镇上也有个落脚的地方,还能有向其他村的狩猎队吹嘘的本钱,他们可没我们村这么好的待遇。”
林文和林武相视一笑,齐齐对村长道谢,这种事他们不会往外推的,于狩猎队的叔叔伯伯们而言,他们并不是外人。
接着林文又说了其他事,比如房子和地的安置,都交给村长来安排了,而且他们又不是不回来,火珍兔的养殖还没走上正轨,林文不可能半途而废。狩猎队已经捉了几对兔子回来了,按照林文所说的方法和注意事项精心侍候着,这些兔子可是曲田村的希望“其他话我也不多说了,多听听你们舅舅的意见,去了武堂后与安辉互相帮扶,以后咱村也能送更多的人进武堂学习了。”村长最后说,今年来不及的话明年总可以的,曲田村等得起。
离开村长家,兄弟俩又去了吕药师家,好在吕药师也常往镇上跑,要亲自挑选药草,所以不会少了见面的时候,而且他与白易相处时间长了也很谈得来,共同语言比村长这些人多,所以答应下来,闲的时候就到镇上住几天,他教了田安梁不少药理,基本的伤田安梁都可以上手了。
又去其他人家道别,于是整个曲田村都知道了,羡慕的人不少,眼红说酸话的倒少,谁让林文林武摊上那么有钱的舅舅,看白舅舅的人一趟趟往林家送东西就知道了,那才是真正的富贵人家。
村里还传开了,虽然白舅舅没办法行走,可也是很厉害的灵师,这一个头衔就让多数村民敬畏了,现在谁不说林文林武好命,然后再笑话笑话林家大房。
林武最后才去了大房那边,并且坚持一个人去,不愿意他哥去面对林豪那畜牲,否则他会控制不住再狠揍林豪一顿。
他心里有数,白舅舅之所以没找那边算账,也是看在他和爹的份上,不愿意让他哥为难,否则那家子哪可能还在曲田村待得好好的,所以他也不愿意哥上那家去,哥根本就不是林家人。
老太太给开的门,一看到是林武这个不孝的东西,就要伸手去拧这小畜牲,他们落到这种境地都是林武跟林文那个小贱人害的。
林武当然不会等着老太太来拧他,闪身就避了过去,对老太太用最刻薄恶毒的话来骂他只当没听到,可听到他骂哥时眼里闪过厉色。
“都进来!你还嫌脸丢得不够让别人家看笑话不成?”老爷子听得青筋直跳,眼前阵阵发黑,赶紧让自己尽量心平气和,他这身体吕药师早交待过不可再气大伤身,否则复发的话没那么好的运气恢复正常了,他现在一点不敢瘫下来,否则这个家就彻底完了老太太这段日子被老爷子拘得狠了,不敢反着来,只得骂骂咧咧跑进厨房里,眼不见为净。
林武也看出爷爷状态不对,倒了杯水送到他手边,然后站在一边等着。
老爷子喝了口顺了口气,才稍微舒服些,无力问:“村里说你跟你哥要搬去镇上了?,,“是的,我哥留了些银子在吕药师那里,吕药师会时常来给爷爷问诊的,身体要是觉得不舒服了就去找吕药师看看,别撑着。”林武表情淡漠地说。
080老爷子听了林武的话不仅没多少高兴劲,反而心情更加晦涩难过,两个孙子跟大房是彻底离了心,让他想帮大房求情说几句好话,这口也开不了了。
孙儿宁愿将银子放在吕药师那里也不交到他们手上,说明根本就不相信二老和大房,不想让他去贴补大房。
可手心手背都是肉,看着大儿子不争气大孙子死气沉沉的,他半只脚踏进坟墓里的老头也干着急使不上力。
老爷子张了张嘴,半晌才吐出话来:“那位白公子当真是你们舅舅?那怎么隔了这么久才找上来?”
林武抬头看了眼爷爷,心惊于爷爷的敏锐,就不知道当初爹和娘有没有在爷爷面前吐露什么,不过就算爷爷知道了实情又能如何?
爷爷现在约束着奶奶和大伯他们的做法才是对的,否则一旦做了什么,他不相信白舅舅会再念着爹抚养哥一场,对林家手下留情。
有些事情林武不愿多想,但不代表他看不透,自从爹娘去世,他也迅速成长起来,不再是天真无知的孩子。
“爷看哥跟舅舅长得那么像就知道了,再说我跟哥能过上好日子多亏了舅舅,我们身上能有什么让舅舅贪图的?”林武这话说得有些讽刺,老爷子想到黄氏跟大孙子做的那些事脸上也火辣辣的,抬不起头来,林武接着说,“我娘在爹过世后才送了信给舅舅,舅舅才知道我们的存在,所以不怪舅舅来得晚。”
“爷你放心,我是爹的儿子,二房我会担起的,以后我会定期让人送米粮过来,不会让人说爹不孝的,爷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我要赶回去帮哥收拾行李,明早就走。”林武的意思很明显,银子是半分不让他们沾手的。
“好,好,你们要好好的。”老爷子说完老泪纵横,心里的懊悔能将他吞没了,要是他过去好好管束大房,在大房打二房主意的时候能出手阻拦,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情况发生了?
只可惜老二已经没了,两房之间再没有缓和的余地了,这个孙子比老二要心狠多了,毕竟不是在他身边长大的。
这个认知才是让老爷子痛悔不及的,往后无数次的日子里,他都会念起过世的老二,越发认识到自己亏欠老二良多,两个儿子中,老二才是真正孝顺的那个,却让他舍弃了。
林武只是淡淡看了眼,无半分动容,弯了下腰就转身走了。
林武走后没几分钟,林豪房间里传来老太太的嗷叫声,原来在林武来的时候,林豪就受不住刺激吐血昏迷了。
林武并不知情,就算知道了也只会高兴,林豪过得越加不好他越开心。
或许小时候还憋着股劲想做得比林豪更好,让爷奶看看他比林豪更出色,可自从爹受伤之后一系列的经历,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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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曲田村就热闹起来,狩猎队的成员都没有进山,昨晚村长亲自通知后,一早就涌到了林家,这阵仗让林文看得忍俊不禁,笑着对舅舅说:“家里的行李都不够这么多人搬的,我看也不要用马车牛车了,一人拎一样就能把家搬好了。”
白易看看院子里这些质朴爽朗的农家汉子,不时还有人把林武举起来掂掂份量,虽然显得有些吵闹,但气氛分外融洽,也跟着笑了起来。
金诃带了几辆马车过来,看到这架势也吓了一跳,不过他与外面的武者打的交道非常多,很快就融入了这群没什么心机的汉子中,一起将收拾好的行李提到牛车马车上,没一会儿就搬好了,实在是因为林文林武兄弟俩的东西并不多,反而是这段时间金诃送来的物品占了大半的空间。
林文担心小火与三只怀孕的母兔子换环境会受惊,亲自抱着兔子窝跟白易上了第一辆马车,为此特地叮嘱乌霄老实点,否则要不不要跟着他,要不待空间里。
而身为兽类的本质,乌霄天生不喜欢空间里狭窄不自由的环境,而且以前在里面待了十多年已待得腻了,当然不会选择后一条,可第一条又让他倍觉委曲,闷闷地待在柚子里。
村长吆喝了一声,留了一半人守村,一半人跟着去镇上,车队动了起来,否则让这些家伙耽搁下去,中午也到不了镇上。
没能跟去镇上的村民只得一一过来跟林武道别,让这小子去了镇上也不要偷懒,他们会定期去检查的,这次不能去镇上,下次队里卖猎来的物品时就轮到他们了,所以不要以为能逃得过去,被这么多人围着,林武早上梳好的头发被你摸一把我揉一记,没一会儿就乱糟糟了,林文在马车上看得直笑,还是孙庆钻进去把人给抢了出来,惹得村长等人也哈哈笑。
孙庆与林武一起跳到了牛车的车辕上坐下,他爹的牛车也用上了,自认为作为林武在村里最好的小伙伴,他无论如何也要在第一时间看看林武的新居。
中间路过林家大房,院门紧闭,众人都刻意地忽略掉了,没谁问大房怎没人出来送行,以白舅舅这样的身份地位没为自己外甥找大房麻烦,在村民看来已经很厚道了,他们出来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