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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此言似有些恍然大悟,但是整件事情似乎依旧不明朗。这人间皇族又是怎样和魔界痴冥圣使扯上关系的。
信临听了此言,面色依旧,只淡淡道:“我不会杀你,我知道你一直喜欢牧,才安排你在他身边的,否则你以为我会轻易安排一个人做牧名义上的妻子。只不过,我以为你明白,原来你不明白。”
玲珑听完此言,讥讽的笑了起来道:“我明白什么,难道你想说你是真心爱信牧殿下才会做那些事的吗。若是你真的爱信牧,你为什么不考虑他的感受,为什么还要取尽三宫六院。说到底,你不过是想要为自己找一个好的借口罢了。”
信临继续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确实是爱牧,而且胜过世间的一切。”
听到这里的信牧似乎有些激动,想要开口说话,依旧被信临阻止了。
信临自顾自地继续道:“我和牧一母同胞,但是我们俩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虽然都是父皇晚来得子,但是其中的差别待遇你们应该也会懂。一个是健康优秀的儿子——很可能是将来的皇位继承人,一个是羸弱盲眼的儿子——甚至没有可以修炼的灵根。”
“自我懂事起,我才知道我有一个弟弟,他住在离我不远的偏殿,我几乎没有见过他。有一天,我逃课到湖边玩,见一个孩子睁着眼睛笔直的朝着湖边走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一个人在那里。眼见他要走进那湖里,一时来了兴趣,一把拉过他说道你瞎了吗,前面那么大一个湖都看不见。”
“牧转过头看着我,温柔的笑道,我的眼睛真的瞎了,谢谢你。你们不知道,那时笑起来的牧有多么耀眼,简直无法形容,我觉得自己看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我发誓我要这件东西永远属于我。”
“后来我知道这个最美好的孩子是我的弟弟,同胞之弟。我知道母亲不大喜欢经常见到他,仿佛牧是他的一件失败的作品,把牧放在偏殿,安排了几个奴仆任由他自己长大,我很难过,我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发誓要照顾好牧,于是我从那以后经常都去陪着牧,什么好的都想给他,想要他每天都开心,他开心,我也开心。”
“牧刚开始虽然经常对我笑,也很温柔听话,但是我感觉得到牧并不喜欢我。我并不生气,因为我知道是我抢走了牧的一切,我要补偿他,我要他做天底下最快乐的弟弟。”
“渐渐地,我感觉到牧开始信任我,依赖我,我很高兴。可是开心的日子总是很短暂,十八岁的时候,母妃给我纳了两个官家小姐,我必须宠幸她们。我也这样做了,可是我感觉到很痛苦,每次看到牧的脸,我都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终于有一天,我无意中知道了云梦散的作用,用它满足了自己多年的心愿。可是我不敢告诉牧,我不怕他恨我,我只是怕他受到伤害。”
“他本就身子弱,我不能让他受到什么伤害。同时我也必须成为人间帝王,不为天下苍生,不为家族,不为自己,我只是想用天下之力来保护牧,否则以牧的容貌定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所以我需要后宫这条纽带来帮我稳住这个位置。”
听到这里的玲珑哂笑插话道:“你敢说你不是因为殿下的美貌而做那些事情,说得这么好听,你骗得了谁。”
信临不管玲珑说什么,只是继续道:“我爱你,牧,你明白吗。我有时候只是想要确定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才对你做了那些事。我不求你爱我,但是别恨我,因为你,我愿意负天下所有人,只要我能一直留在你身边陪着你,守护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信牧似乎已经是很激动,在信临怀里挣扎着,似乎想要开口说什么。
玲珑见状,灵动的双眼似乎又恢复了生机,似乎觉得自己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信临见状,眼里的光辉明明灭灭,痛苦、无奈、期待、恨意、怜惜、恨意、统统交织在一起,像是那眼里看不见的一张网。
旁边沉默的痴冥圣使突然哂笑了一声道:“你们心思千回百转,真是错得离谱。”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坑品,欢迎收藏打赏。
被轰炸的话,死也会从坟墓里爬出来加更的
第26章 五角恋 五(一修)
听完此话众人基本上已经呆滞了,你们贵圈太乱,闹哪样,快点,我们还赶着休息。
羽佳见众人的眼光都在自己这里,脸上的哂笑依旧道:“五皇子殿下,不如你来告诉大家事情整个的始末吧。”
这时信临目光复杂的看着怀里的信牧,因为羽佳的话语,他有了一种不悦甚至恐惧的感觉,但是又觉得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那么真相必须明朗,尽管他明确自己的路会如何继续走下去,但是清醒地活着也许更能学会疼爱与珍惜。
信牧不再遭受到信临的阻拦,在他怀里坐起身,没有焦点的眼光很是虚妙,淡淡地开口道:“我大概是这个圈子里唯一清醒的人了,毕竟我要靠这清醒活下来。”
“信牧先是惊讶于我的容貌和身份,然后在我营造的错觉——命途多舛却温柔如玉中,爱上我;玲珑一直迷失在我的容貌中,怜惜我,然后在我营造的错觉——柔弱且备受屈辱不自知中,保护我。”
听到这里大家都很认真,毕竟是活生生发生在自己身边同时又狗血至极的故事,他们都拿出了自己长这么大最大的八卦热情,全神贯注地在听。那讲述的声音清清凉凉的,听在耳里,也算是熨帖。
“羽佳先是无意中被我的容貌吸引,然后又爱上信牧的痴情——为了我能够算计世间一切且包括他自己,接着便是与我签订同生共死契——她为我伐骨洗髓,我与她共享身体,甚至是彼此的记忆。我们住在同一个身体里,同时与信牧翻云覆雨,同身感受。”
苏寒知道这个同生共死契是什么,甚至他想跟自家师尊来一个。但是这个同生共死契有寄主和宿主之分,且必须两人神魂共用一个身体。虽然可以和知道对方的一切,但只是想想罢了。
听到这里,羽佳怀里的化骨突然抵押地狠狠道:“你这个贱人,我姐会跟你这种人签订同生共死契,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等我好了定要把你抽筋碎骨,噬魂夺魄,永世不得超生。”
羽佳听了化骨的话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怕他的背道,示意他先听下去。
众人都是微微低着头,不露出自己心中的看法,信临也是,只是他抱着信牧的手似乎更紧了。离他们最近的苏寒甚至感受到信临更加心疼信牧,或者是一种更深意义上的爱。
信牧听到化骨的话,朝他说话的方向看了一眼,温柔的笑了笑,那没有焦点的眼里都是一种黑白分明的现实与苦涩,似乎没有人注意到。
他继续道:“至于嗔冥圣使,人如其名,永远是个会依赖会撒娇会调皮长不大的孩子。痴冥圣使与他同时被天地抚育出来,且靠得最近。痴冥圣使像是嗔冥圣使的朋友、姐姐、母亲、父亲、爱人、天神一样宠爱他,教导他,却又一直站在长辈的角度。嗔冥圣使一直不理解这种感情,只是按照痴冥圣使的设定把她当做的自己唯一——姐姐,如果不出意外,他可以以姐弟身份和痴冥圣使生活下去,不过可惜,所谓的天道不喜欢皆大欢喜。”
信临听到这里,依旧低着头,不表露自己的情感,只是侧过头蹭了蹭信牧的侧脸。
信牧没有理会信临的亲密,只是自顾自温柔道:“在五个人的关系里,我似乎是唯一得利的一个,不知道这算不算很坏很无耻。如果算的话,那倒是不错,我一直希望自己够坏够无耻。”
听到这里,苏伦见众人依旧沉默,以为他们五人的关系总算是理清楚了,于是抬头虚弱道:“那痴冥圣使祭练痴冥印也是为了给你伐骨洗髓,可是你天生没有灵根,就算伐骨洗髓也只是得个普通人的好筋骨,练一练后天功法,先天功法你还是无法修炼啊。”
信临视线微转,神色依旧很温柔,却没有回答苏伦的话,继续道:“其实我不够坏呢,虽然我最爱的人是我自己,也曾经甚至想要毁了这个世界,可是我还是爱我的哥哥的呢,可是该怎么做呢,不管做什么我都得先活下来,你们说是吧。”
这时哂笑信牧的痴冥圣使羽佳,突然朝着头依旧低得不行的信临,冷静地插话道:“他确实爱你,但是他是不是更爱自己,我想他自己也不太确定。我起初确实是被他的容貌吸引一直隐藏在你们身边,后来惊讶于你们俩的那种怪异的感情相处模式,然后渐渐爱上临。”
“在他答应与我签订同生契的时候,我是瞧不起他的,但是在接受了他的记忆和过去时,我虽然同样看不起却又同情敬佩他,我想这是一种我自己都无法表达明白的情感。”
“甚至关于他的事情,有些他不能看到的,他不记得的,或者不能分辨的,我都能看到、记得、分辨。”
信牧见痴冥圣使居然有为自己说话的趋势,也不阻拦,只是温驯地呆在信临的怀里,那个怀抱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东西而松开过。他似乎因此而安心,初时的不安或是扭动已经真的安静下来了。因为把一直压在新上的东西卸了下来,却没有如预料中的天翻地覆,他满足而开心。
羽佳接了信牧的话头继续讲述,语气带着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释然。
“他刚出生的时候,虽然身体柔弱,没有灵根,但至少是个极漂亮的孩子,且是明瞎,很多人都没发现。两三岁的时候,他才学会走路,可是老是会撞到东西,久而久之,大家都有了疑惑并证实后,然后他变成了他母妃的耻辱,一个好看的异常鲜明的耻辱,于是被遗弃到偏殿。”
“他的母妃刻意淡化他的存在,以至于临在九岁时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同胞之弟,并在这之后把他照顾得很好。可是在这不被照顾的五年间,他学会了人间冷暖。”
“他看不见,常常走偏路,撞柱。;一个奶娘,对他很好,但是为人糊涂懦弱。两个丫鬟、两个太监时常合起伙来捉弄他们二人,吃不饱、穿不暖、打骂虐待、无耻羞辱常常是家常便饭。”
“人心复杂可恶,在他的记忆里很好体现。那些奴才在他面前公然対食。甚至后来还变本加厉,常常将漂亮的他剥光,虽不能行那些事,却也是百般逗弄羞辱,如果则反抗更会激起他们的兴趣。”
【宦官无妻儿,宫女无夫,两者由此而结成临时伴侣,以慰深宫之寂寞,寻求安慰,所谓“宫掖之中,怨旷无聊,解馋止渴,出此下策耳。”这种关系称为“对食”。】“他在这样的日子里过了四五年,终于那个奶娘临终前让他去找他哥哥。奶娘告诉他他哥哥是个好孩子,以后肯定会保护你的,并告诉他临经常会出现的地方。”
这时众人倒是似乎都时不时地眼光瞟一下信牧,虽然对方神色一直温柔如水,但是他们自以为感同身受地觉得对方很可怜,目光里若有若无地带上点同情,毕竟那样的童年遭遇,现在算起来连稍微变态都不是,大家以为没有他自以为的坏与无耻。而且主角还是那样倾国倾城,应了红颜薄命那句话。
“接着,他每日穿着自己最干净的衣服到奶娘告诉他的那个临逃课时时常出现地方等待。他为了逃脱那几个奴仆的控制,时常回去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