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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她都见过,认识,那这个不认识的人一定就是传言中也是让封司祺忌惮万分的逍遥王封宇尤了。当年他犯的造反的大事,虽然事败后主动请罪,发配封地,过着平淡无争的日子,一晃十几年。可是看起来这般的高深莫测,不可小觑啊!
“你总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封司祺轻笑,只要惜儿在,他的心情就可以很放松。
神色不变的收回无人觉察的打量视线,惜儿勾唇一笑,“你们继续,我就来看看,一会儿还得赶回家过年呢。”
唤了封司祺身后的李全倒了杯茶,以茶代酒的敬了封司祺。惜儿带着风无尘又跑到太后面前,笑嘻嘻的贺喜讨赏,逗得太后哈哈直笑。唠叨片刻,惜儿又溜到安临渊身边。
“安爹爹,惜儿也敬你。”惜儿举起茶水所剩无几的青花窑茶杯。
安临渊宠溺一笑,一口饮尽金樽里的酒,“好,惜儿乖。”
这样的温暖父爱,让远处从未享受这般待遇的安落云心里一阵黯然……为什么,安羽惜总是可以这么轻易得到别人想了一辈子也奢望不到的东西。
“嗯,安爹爹酒也喝了,说明接受惜儿的心意了。”惜儿赖皮一笑,伸出右手到安临渊面前一摊,“过年是不是得给我红包呀?”
“这……”不料惜儿有这一举,安临渊有些错愕。看着她无辜可怜的的模样,哭笑不得,她缺钱么?随即从袖口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递给惜儿,“喏,给你。”
惜儿两眼放光的接过,吧唧亲了一下,仿佛没见过钱一般。心里还安慰自己,看在是一万两的份上就不计较没包红封了。
眼神暗中注意惜儿这边举动的人都被惜儿这样小孩子的傻样给逗乐了,心里一阵忍俊不禁。
正当安临渊宠溺的看着惜儿,以为红包事件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惜儿用手肘轻碰旁边的风无尘,出着馊主意,“还不快问安爹爹要红包。”
风无尘还沉浸在惜儿的好笑举动中无法自拔,被惜儿这么一说,满头黑线。自己堂堂圣剑山庄少庄主还差这一点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等丢人的事?他直觉把要红包一事跟惜儿吧唧亲一下银票的事联想在一起了。
安临渊一听顿时也是冷汗涔涔,自己活活被敲诈了。长这么大从没人有这个胆子这么赤裸裸的敲诈自己,这次居然还被敲的心甘情愿。
于是,不由分说的又掏出一张递到风无尘面前,仿佛那只是一张不相关的废纸,不是钱……
旁边的王迎梦满眼震惊的看着与平时不同的丈夫,一脸的不可置信,他还是那个不苟言笑,冷淡疏离的夫君吗?
所以,当看到眼前摊着一直素白纤手的时候,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愣愣的看着,不知所以。
“大娘,红包。”惜儿无耻的重复喊了一声。
回神看着那个对自己一向视而不见的绝世男子正温和的笑着望着自己,脸突然红了,有些羞涩的垂下眼睑。
“嗯,给。”王迎梦掏出全身的银票都塞到惜儿手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惜儿看着手中厚厚一叠,有些傻眼了,有这么给红包的么……
吞了吞口水,有些不确定的询问,“大娘,你确定都给我吗?是不是太厚了一些……”有些语无伦次了,白花花的钱啊,可以吃香喝辣的大把大把的银票哎!
“嗯?什么?”王迎梦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惜儿,刚刚自己有做了什么吗?
惜儿无奈的晃了一下手中手中厚厚的一叠纸,“真的全给我了?”
王迎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有些懊恼,但是当着大家的面送出的东西又岂能收回来,只能大方端庄一笑,“嗯,都给你了。”
让原本平静的安临渊也有些愕然,更让远处的安落云一阵无语,自己娘也太没出息了,这样就被爹爹跟安羽惜收服了。不是德不是才,而是被那不二传的容貌。
惜儿守财奴般的吧唧吧唧吧唧在银票亲了三口,才笑逐颜开的收起来。开心的有些不过瘾,还扑到王迎梦的脸上吧唧亲上一口,看的安临渊跟王迎梦嘴角一阵抽搐,风无尘的脸全黑了……
这孩子,果然没见过钱……
对面目不转睛看着的封司言心中莞尔,万年不变的酷颜开始有了微微松动。旁边的连晚晴也是嘴角轻扬,止都止不住。
捕捉到连晚晴朝自己笑,惜儿亦是朝她俏皮的眨眨眼……看的旁边被无视的彻底的封司言心情黯然,惜儿的眼里看到谁都不会看到自己……
是不是这一生,他们之间都只是擦肩而过的路人?这样的认知,突然让他心中苦闷疼痛无比,甚至比入口的烈酒更伤人。
这边惜儿完全不知道封司言的心里在想什么,跟安临渊唠叨的差不多,看看时辰也该回去了。就暗暗的跟封司祺打了个招呼,携着风无尘直奔回家过年去了……
章节目录 029 只恨自己错过你
只恨自己错过你
看着太阳一步步沉入西山,时间漫长难熬,每一秒都仿若一个世纪那么长……
君凌有些黯然的站在房间内的窗边,此刻,陪在惜儿的身边是另一个男子。舒睍莼璩自己是不是已经被她遗忘在这个角落里了?
她,还没有回来……
除夕夜,羽惜王府布置的一片喜气欢祥,处处张灯结彩,每个人脸上都兴高采烈,喜气洋洋的在府里穿梭忙碌。今天王爷要与大家一起过年,全府上下同乐,不分尊卑贵贱。
前厅大殿的草地上红色丝带点点,鹅卵小径两旁的灯柱,草地边缘的灌木丛里都绑上亮亮的彩石,五色斑斓,在夜空下泛着淡淡的荧光,柔和动人。
偌大的前厅摆放着十二张大圆桌,上面铺着大红纱布,各色干果,时令水果。大殿中间空出很大一片空地,据说是为了晚上表演准备的。十二张圆桌围着这个空地圈起,这样就方便每一桌上的人都可以清楚看到中间的表演。
厨房眼下是最为忙碌混乱的地方,外行看着乱,其实也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大家都卯足了劲在准备,终于轮到他们发挥了,都在争取好好表现。
随着骏马一声嘶吼,豪华的马车已经进了王府,吧嗒吧嗒的行驶在鹅卵小径上,直到前厅大殿前才停止。
李贵笑吟吟的牵过骏马,“王爷回来了。”
惜儿掀开帘子,径自从马车上跳下来,风无尘随后。
“青鸾回来了吗?”惜儿直接往大厅走去,几步开外有声音传来。
“下午就回了,这会儿应该在溪月居呢。”李贵从容的回道。
随着李贵的声音入耳,惜儿已经穿过前厅大殿,进入王府花园里了。直奔花园后的溪月居……
身后被晾在一边的风无尘静静的站在马车旁,眼神追随着那个远去的人影。
“青鸾,一切都顺利吧?”惜儿进了房间,直接走到正在窗前发呆的青鸾面前。“嗯?又在发呆。”惜儿神色莫测的看着青鸾,一直看到她头皮发麻。
“看来这一趟远门没让她的发呆病治好。”紧随着进门的紫蝶揶揄道。
“嗯,我看也是。”惜儿一本正经的点头附和,眼神还不停在青鸾身上游移,想要看出个所以然来。
青鸾不说话,任由她们两人一唱一和不为所动思绪却又飘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那个人身上……
。惜儿跟紫蝶对望无语,不由感到无聊。两人用眼神交流着,绝对有问题!这是她们的共识。
这时安置好马车的李贵在门外请示,“王爷时辰差不多,晚宴可以开始了。”
惜儿应了声,便上楼去叫君凌了。
“君凌,君凌……”人未到,惜儿声音已经先传到君凌耳内。
打开房门,一袭银线细碎纹理黑袍出现在惜儿眼前,还未开口就一把抱住她,“惜儿回来了。”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抱着她了,最近她都是忙得见不到影。
感受君凌温暖的怀抱,惜儿探出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妖娆男子,皱皱眉,“君凌穿的太少了,再添一件衣服吧,我们的年夜饭要开始了。”
听着惜儿语气里的关心,君凌心里五味杂陈,刹那间,各种滋味在心头,哽的有些难受。
觉察到君凌的沉默,惜儿担忧的看着,突然摁下他的头,踮起脚尖,与他额头相抵,“是不是病了?”
君凌被惜儿突如其来的亲昵愣了一下,为什么?明明上一刻的担惊受怕,下一刻,只有她在自己身边就会奇迹般的抚平,什么都不计较了。
身体有些僵硬,淡淡的开口,“我没事。”
“那就好,”惜儿轻吁一口气。“加件衣服,我们要去前厅了。”
在惜儿的坚持下,君凌套上一件棉袍。两人携手到前厅大殿的时候,大厅门外鞭炮阵阵,热闹非凡。除了厨房的人正忙得热火朝天,其他人基本都聚在大厅里,一百多号人,叽叽喳喳,一片喧哗。看到惜儿跟君凌时齐刷刷的喊了一声,甚是壮观。
在惜儿的示意下,管家李贵跟紫蝶的帮助下,每人都开心雀跃的领到了二十两银子的赏银。用惜儿的话讲,这叫年终奖。虽然大家不明白这新鲜话,但是大概能猜到是奖金,赏给大家的,这二十两银子相当于在一般人家打工一年的工钱那。王爷的慷慨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向来对下人亲和大方,每个月的工钱就是人家的三倍之余。光今天,王爷与全府上下一起过年这件事也是别人一辈子都碰不到的事儿。想当初,很多人听到外面的传言不敢来羽惜王府做事,来了之后才庆幸,现在可是挤破头都进不来了。
宴会正式开始,惜儿、君凌、青鸾、紫蝶还有两个侧妃,魑魅魍,管家李贵一桌。魉因离京远了没赶回来了,让惜儿有些小小的遗憾。
一边尝着美味,品着美酒,一边嘻嘻欣赏着大家的表演。其中不乏令人捧腹,无伤大雅的捣蛋之作,说书弹唱皆有。惜儿心中感慨,还真给自己凑了一出小型的春晚呢。
有实在拿不出节目的人就罚酒三杯,那些憨厚搞笑的家丁引得大家啼笑皆非。看来那小什么阳早在千八百年前就有了,惜儿捧腹开怀道。
“贵叔,大家都表演的这么卖力,你说说你准备了什么呀?我怎么在这节目单上没看到你的名字呀?”惜儿笑的一脸歼诈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李贵。
本以为自己已经逃过一劫的李贵,笑的满是皱纹的脸立刻僵住了,“王爷,这,老奴都一般年纪了,骨头都硬了,可不比那十八|九的年经小伙啊,不能网开一面吗?”
“那怎么行,你是我王府的总管,你得带头,起到榜样的作用是不。”惜儿故意高声说着,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果然,话刚落,周围立即引起很大的反响,大家都在鼓噪,一遍又一遍有节奏的高喊,“管家,管家,管家……”
看玩笑,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整一回平时一丝不苟的管家,怎么能轻易放过。而且,刚刚贵叔看到大家被罚,笑的可比谁都欢。
“要不我自罚三杯?”李贵老脸微红的看着惜儿打着商量的,不知是难为情还是因为喝酒的关系,语气无奈又可怜。唉,他一辈子光辉的总管生涯啊,就这么栽在阴沟里了。
惜儿眉梢一挑,笑意止都止不住。继续高声起哄,“大家伙说,我们能这么轻易放过贵叔吗?”
这笑容看在李贵眼里,怎么看怎么都像不怀好意。自己真是临老入花丛,晚节不保啊!
“当……然……不……行……”大家高喊,欢叫着。
“那怎么办?”惜儿贼兮兮的问着,征询这大家的意见。一副大家可要把握好机会呀,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恨步若遗么。
被惜儿这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