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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祈月乱,百姓惶惶不安!
仅七天时间,四军包围华都郊边五百里驻扎,四大将军集齐,坐镇各自军队。
辅政王雍容自若的看着一切进行,不问世事,清闲无比。而皇上焦头烂额处理朝政,,丞相四处奔走救女儿,佑王努力营救被扣押的妻子……
各方人马嚣张怒拔,战乱一触即发……
为了平息众怒,封司祺昭告天下,金銮殿上公开审讯罪臣安羽惜。所有在职官员悉数到场听审,违者按抗旨论,一律斩!
一大早,皇宫内静悄悄,每个人走路都尽量不发出声音,生怕被注意,或是惊扰了谁。气氛诡谲,暗流翻滚。
金銮殿外,层层御林军包围,密密麻麻,围的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身着黄褂,手执红缨枪的禁军侍卫个个神情严肃,如临大敌,腰杆挺的笔直。
金銮殿上,皇上一袭明黄飞龙冲天图纹的龙袍在身,俊美尊贵,不怒自威的端坐在龙椅上。敛去了平日的和煦笑容,剑眉微蹙,唇线抿着一条直线。
殿下,两边朝臣站成两条长长的直线一直延伸到大殿门口。平日闹哄的金銮殿此刻一片死寂,文武百官皆垂首不语,连大声呼吸都不敢。
大殿中央,跪坐着一个长发披散的轻灵女子,零星穿透进来的阳光打在她如绸缎一般丝滑的黑发上折射扎眼的光亮。一袭简约雪白的罗裙长长拖地,外罩一件薄如羽衣的绿纱,柔弱飘逸万分。这便是如今沦为阶下囚的羽惜亲王,绝美轻灵的面容白希素净,没有一丝狼狈,也没有一丝慌张,完全不像一个在牢中关了七天的女子。
态度从容,神情倨傲,仿佛依旧是往日那个在朝堂之上嚣张的羽惜亲王。封宇晨眯起阴鸷的双眸,静静的盯着地上的女子,眼底流动一分掩饰不去的欣赏。
安羽惜,若非不得已,我还真舍不得你去死。可是,跟我斗,你注定是输!是你一开始选错了良木,那就怨不得我了。
与平时上朝不同的是,后宫所有品级在妃以上的女子,包括太后,皇后全都集聚于此,站在封司祺身后的明黄帘幕之内。
群臣皆屏息等待……
封司祺环顾坐下,淡淡威严的声音响起,“安羽惜,你谋害皇嗣,企图逆谋造反,还有什么话好说?”
惜儿看了一眼上方威坐的封司祺,缓缓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看不见的尘土。平静清晰的开口,清冷的声音响彻整个金銮殿。“皇上,抓贼也捉赃,你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也要拿出证据才好。”
“哼,证据?”封司祺重重一哼,龙颜大怒。“你要证据,我二皇儿从你府上搜出,身中剧毒,昏迷不醒,如今变成痴儿。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云贵妃遇袭,朕带御林军赶到就看见你手持凶器站在流云宫内殿,为了自己的野心,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不放过。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让人辩无可辩。反正卯足了劲认定她是逆贼,有叛乱之心,即使她有三头六臂也逃脱不开。态度强硬,与几日前,信誓旦旦的说“我相信你”时截然不同。
“皇上,我有什么野心?就你那个破椅子我还不稀罕。”惜儿轻嗤。
“狡辩,我封氏江山绝不会落入你这异姓贼子之手。”封司祺怒意泛滥,惜儿的冥顽不灵,嚣张不敬彻底的惹恼了他。
“皇上,我也可以说,你刚刚列举的罪状都是栽赃嫁祸的。”惜儿嘲讽的看了一眼旁边道貌岸然的封宇晨。
“谁会栽赃给你,堂堂一品亲王,你不去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谁敢得罪你?”
这话,说的有点过分了。惜儿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她一向奉公守法,亲民随和,什么时候欺负别人了?
嘴角有些抽搐,藏在袖子里的手抖了抖,要不是时机不对,她一定赏他一个大爆栗。
“如果我有证据呢?”惜儿皮笑肉不笑,挑眉反问。
封司祺看着这笑容,心里微微抖了一下,表面与刚刚无异。似乎在考虑惜儿话中的真实性,一时没说话。
但是,有人等不及了。
百官队列走出一个暗红色朝服的官员,微微一拜,语气恶毒。“皇上,臣等认为安羽惜一定是巧言令色,企图狡辩,皇上不必浪费时间听她胡言。应该满门抄斩,以儆效尤。”此人正是中书令尹舫。
惜儿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又转回到封司祺身上。尹舫,我记住你了,一会儿给你好看。
封司祺面色一沉,还未来得及开口。
又一个官员站出,跪在地上,态度虔诚,语气诚恳。“臣也同意尹大人的观点,还有安丞相,身为安羽惜的父亲,怎么会不知她的谋反之心。臣以为,应一并彻查,不能遗漏,纵虎归山,以免后患无穷。”
虎?患?你们才是一群豺狼饿虎呢,丫丫个呸,一群助纣为虐的臭虫。
皇上眼角一挑,轻轻应了一声,尾音略略上扬。“哦?”微微侧首,似困惑,又较真的开口,“如此,还未查证核实,便下令处决不是更加落人口舌,朕是个昏君吗?”
那神情十足一个犹豫不决,没主见的昏君。
群臣不语,不屑,忧心悉数以垂首遮住。
久久得不到回应,封司祺看向辅政王,“辅政王,你说该怎么办呢?”
封宇晨被点名,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失去风度,没有主见的皇帝。低沉无情的开口,“如今罪证确凿,大家有目共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如果皇上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贤君,不惜浪费人力物力做些多余的事,那么臣也无话可说。”以退为进,明着暗着说封司祺是个昏君。
封司祺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心底怒气狂扫。面上却不动声色,现在需要的做的就是拖时间而已。
似乎没听明白封宇晨的暗讽,封司祺强装镇定的接着说,“朕当然是明君,安羽惜,朕就给你个机会证明。有什么证据就快快呈上来,不要浪费朕跟百官的时间。”
惜儿轻轻一笑,胸有成竹一般,仿佛尽在掌握。这样的笑让封宇晨有些诧异,有些摇摆,有些不安……
仿佛漏了什么事,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正在悄悄进行。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城外的军队应该已经踏过南宫御的军队,攻破封司言的皇城禁军防守,赶到皇宫了。
稳了稳情绪,继续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这个无能的皇帝。这招离间计果然用的不错,让他们把所有的精力用在自相残杀上,自己来个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下一句话就让他全身毛发竖起,安羽惜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请皇上宣尹二公子上殿,当面对质。”
“宣……”威严的声音爽快落地。
李全尖细悠长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上,“宣尹府二公子,尹子华觐见……”
不多久,一个素袍清冷温润的男子出现在大殿上,叩谢皇恩后起身,坚|挺的脊椎直直立着,如挺拔的青松,坚忍强硬。
“尹子华,朕问你,安羽惜匿藏二皇子,谋害皇嗣之事可否属实。”
尹子华深深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浅绿身影,眼光余梢掠过正严厉瞪着自己的父亲大人,心中冷冷一笑。
“回禀皇上,草民可以作证,安羽惜并无涉及其中。”如今再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了,还有什么他不敢说的呢。
此言一出,朝堂震惊,甚至清晰可辨几声抽气声。
惜儿邪魅一笑,静待下文。如今,自己只要看接下来的演戏就好。
“朕要如何信你,你要朝堂之上的百官如何信服。”封司祺似乎也是非常震惊的样子。
“因为,藏匿二皇子在羽惜王府的人是草民。”尹子华稳稳的接着说,仿佛说着什么轻描淡闲的事,而不是什么杀头的大事。眉眼始终冷冷淡淡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对于他的自我供认,惜儿也有些小小的惊讶,他居然会这么容易就承认了。
无视于大家的震惊,尹子华充耳不闻的站着,挺拔如松。
“原因呢?真总不能光凭你一面之辞就相信了吧。”
“草民受辅政王威胁,不得已才为之。”
“信口雌黄。”封宇晨阴沉呵斥打断,浑身散发着杀意。
封司祺看了他一眼,继续问尹子华,“尹公子此话怎讲,为何会扯到辅政王身上去了?”
“辅政王才是那个想要密谋造反的人,所以栽赃给羽惜亲王,离间皇上跟安羽惜之间的关系,坐收渔翁之利。”
尹子华无所惧的一口道出事实。
金銮殿一阵哗然,惊骇风向竟转的如此之快,让人措手不及,防不胜防。这心脏要是不好的,恐怕就要被这瞬息万变的时局给吓的休克了。真是会锻炼人的承受能力啊,当个官,真不容易,两边夹。
“胡扯!”还没等封宇晨开口,皇上就勃然大怒,大声的斥责尹子华。
“皇上,草民有一份辅政王所有暗地里交易谋反的证据。”尹子华八风不动,丝毫不惧皇帝的怒颜,从袖中取出一叠类似公文信件的东西。
李全急忙取过呈给封司祺,每翻一页,脸就沉下一分,翻完整个脸就全黑了,难看的很。一拍桌子,倏然起身,眼神如尖刀直刷辅政王。
“辅政王还有什么话好说?”
此时,封宇晨倒是不像刚刚那般激动了,阴鸷桀骜的看着龙椅上的男子。阴测测的开口,“举国皆知,皇帝无能,同是封氏一族,我自信能做的比你更好,何不取而代之。”
“好一个取而代之,这就是我朝的辅政王。”封司祺怒极反笑,脸上一派肃杀。举止倒是出乎意料的沉稳冷静,没有丝毫慌张神色。
“皇上要是识趣,自动禅位于我,说不定还能留你一条性命。”封宇晨狂傲的口出狂言。
“哈哈哈……封宇晨,你真以为你有这个能耐。外面重重御林军,你以为能活着走出这个金銮殿吗?”封司祺仰天朗笑,天子之威顿时震慑在场所有人。
“我今天敢来这,就已经准备好了,那张龙椅我坐定了。”眼见离成功只有一步了,封宇晨不怕皇上知道自己的野心,毫无保留的邪念倾泻,自负大笑。
“来人啊,晨王谋反了,护驾,护驾……”金銮殿内乱成一团,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进来。
见状,封宇晨无所顾忌的大笑。
“你以为,还会有人来救你吗?你的御林军,你的皇城禁军跟你那个宝贝弟弟此刻恐怕都已经见着阎王了。”
手一挥,金銮殿内顿时涌进二三十个黑衣杀手,如在流云宫内刺杀安落云的一致。无情的挥起刀剑,狠狠砍向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妃嫔,文臣。
大殿顿时乱成一团,哭喊声,尖叫声,破碎声,刀剑声……衣袍碎片乱飞,鲜血直洒……到处充斥着血腥。
之后参照前三章逼宫的情节,这里就不重复赘言了。
至此,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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