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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的其实压迫舒珂。
“证据?”嗤笑一声,“原本我准备等带来人再说的,但是您非逼着我开口说出来,从我开口到现在都多长时间了,难保不是你崔波族长,故意套话,然后让某些人去通风报信,”舒珂说着看了眼和吴琼一前一后过来的兽人,他记得这个叫景涛的。
“不要反驳,”舒珂见崔波要开口,立刻阻止,“大家也仔细看看,吴琼的袖子那里是什么?”
麻布衣服虽然是深色的,但是在灯笼草的照耀下,湿掉的部分和干燥的部分分界线还是很明显的。
“舒珂,你在说什么呢?”吴琼开口,“我肚子疼,那个以后,总要洗手的呀,难道你那个后都不洗手吗?”
“说的也是啊,我有时候也会把袖子弄湿的。”
“我也是呢。”
“舒珂是不是在故意找借口啊?”
人群里的声音虽然小,却抵不住兽人的耳朵灵敏。
舒珂深吸口气,他告诉自己稳住,这么一个连机器都没有,以他的智商,绝不可能败给他们的。
“祭祀大人,您怎么看?”
白牙看了舒珂一眼,又将目光放到吴琼身上,“没办法,没有颜色但是却又湿了手,显然是洗过,身上带有曼荼的气味,也说明不了什么,因为这几天这几个孩子都在帮我整理药草,沾上的可能性很大,所以是或者不是,我也没办法判断。”
“舒珂,你还有什么话说,这毒明显是你自己下的吧,要不然你倒是说说,为什么别人都喝了,就你一个人动都没动?”
崔波满脸寒霜,一脸舒珂在胡闹的表情。
“我不赞同族长的看法,”贝塔站出来,“木娟和舒珂两个人怎么样,我想很多人都知道,舒珂他没有任何理由给木娟下毒,何况,木娟没事,还因为舒珂他施救及时,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做这么无意义的事情。”
“无意义?”崔波笑了笑,“怎么没意义了,这不是口口声声的说是我们琼琼下毒的吗?毒害族人是什么处罚,大家都知道,他这是想要利用自己的好朋友陷害我们家琼琼,结果中间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错,我家琼琼幸运的避开了。”
“舒珂,我说的对吧,你别反驳,你要是认了,我们还能从轻处罚,毕竟你一个小雌性,无亲无故的,我们也不能把你赶出去虽然你想害琼琼,但是我不会因此而忽略这个事情的,所以你自己考虑清楚,现在认了,我会提议从轻处理,要是不认,被找出证据了,那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
舒珂看着崔波的嘴脸,忍住想要恶吐的感觉,将站到自己身边的众人往后推了推,“好,也许是我看错了,那么我道歉,但是是谁下的毒,也不是你族长随意猜测就行的,没有证据说明是他做的,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说,这件事是我做的。”
“第一,你怎么事先知道碗里有毒的,第二,你为什么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指正琼琼,第三,我怀疑你是因为之前琼琼为红果打抱不平而心怀恨意,所以伺机报复。”
逻辑都被狗吃了吧!
“第一,我没有参加过夏日祭,不知道这东西要直接喝下去而且也有第二个原因,我确实看见他手指伸进了碗里,脏水谁愿意喝,第三,这只不过是你的猜测,兽神大人已经为我做主了,我为何要心怀怨恨,要是族长不信,那不如,我今天也和吴琼来一场决斗好了,看看兽神到底是认为谁是清白的!”
舒珂冷笑,就那么看着身体抖了抖的吴琼,他能剥了一个李四,也不在乎再多杀一个吴琼!
“雌性决斗是不可能的,舒珂,你别为自己找借口了,你说不是你下毒的,那你怎么对这个毒这么了解,木娟出事,你居然第一时间就救了他,从来没有跟随过祭祀的你,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个。”
崔波步步紧逼,决斗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是不会这么便宜的放过舒珂的。
“呵呵,”舒珂怒极反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又知道我知道什么?”
“别和我们耍嘴皮子了,你今天必须要给族人们一个交代。”
“交代?”舒珂看了眼四周,“我做什么了,需要给别人交代,我和哥哥一起生活,救木娟的方法是哥哥教我的,难道族长就因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就要定我罪,就要将下毒的事情,强硬的按到我头上来?”顿了顿,“还是说,你觉得我一个孤身的小雌性很好欺负?”
“果然是那个被诅咒的人生的,你看他现在什么样子。”
一个声音突然传进舒珂耳朵里,他刷的转头看向人群,那是个陌生的声音,是谁开的口?
“恩,就不应该让他来参加夏日祭,说不定是兽神生气了才赐给他一碗被下毒的上安。”
“对啊,他那个……”
叽里咕噜的声音慢慢的大了起来,原本明明隐瞒着的事情,居然就这么说了出来,也许是舒珂参加夏日祭的原因,原本就有些心不甘的人,此刻的抱怨一下子如同泻了闸的河水。
一些不知道的兽人和雌性围着自己的兽父和雌父开始询问,什么诅咒,那是谁?
崔波大概也没有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脸色也不大好了,心思转了转,却没有开口阻止。
人群里的老兽人站了起来,然后开始向里面走去,看到他的兽人或者雌性都闭上了嘴,然后移开了目光。
等老兽人走到前面,现场已经安静下来了。
“今天是夏日祭,毒药的事情以后在处理,不可对兽神不敬,崔波、白牙,你们应该懂得。”
不再有人开口,白牙点点头,然后走回了祭台,人群也分散开来,各自回了自己的地方,安静的坐着,连食物也不吃了。
舒珂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碗,系统上的红色慢慢退去,变回原来的样子,而最后落入舒珂眼里的就是冷静二字。
他刚才果然是太没有考虑,太冲动了,连系统都察觉到了吗?
贝塔站在祭台上,看着始终始终低着头的舒珂,再看看明显很高兴的另一个雌性——吴琼,眼神沉了沉,这么多人在的情况下,都敢下药,那以后独自生活的舒珂还会遭遇到什么?
“接下来是最后的血祭,我们请勇士贝塔上来为兽神献上勇士之血。”
白牙将中间那些繁琐的语句都省去了,直接进行最重要的一环。
吴琼已经起身,在崔波和高英的鼓励下,还没听到贝塔叫自己,就向着祭台走过去了,坐下来的人自然都看见了他的这一举动,却在经历刚刚的事情后,没有人能笑的出来。
“祭祀大人,”贝塔恭敬的向着白牙鞠了一躬,“请举行勇士争夺战吧。”
白牙点头,他之前已经想过了几个可能,贝塔的这一决定,也不算超出他的预料。
吃惊的是所有人,愤怒的有三人,还有一个平静着的舒珂。
“贝塔,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你给我好好想想,在再开口!”
众人有些哗然的看着开口的吴琼,这话怎么有些不对劲?
第三十五章,发现毒瘤要快很准下手
崔波和高英赶紧站起来;奔向了吴琼那边;想要阻止他开口说些其他的话;崔壮和崔杰作为崔波的亲生儿子;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回头和自己的伴侣说话吃东西,一点都没有动弹的意思。
崔杰将食物喂给自己哥哥家的小兽人,摸摸自己的肚子,有些羡慕;他和伴侣在一起已经十来年了;但是却一直都没能怀上一个,追根究底;其实还得怪那个吴琼;可惜,他的兽父和雌父都被哄得看不见自己这个亲生的雌性儿子了。
杜浩握了握自己家伴侣的手,他知道自己伴侣不高兴,但是崔波亲自去叫他们的,他也不能拒绝过来这里坐着。
所以不管是什么原因,从始至终,崔壮和崔杰都不想把一个外人当做自己的弟弟,就算是假装也不行!
崔波发现身后没人跟着的时候,有些恼怒,却也没说什么,直接走上了祭台,一把拉住正要张口继续咆哮的吴琼。
“兽父!你放开,贝塔,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
“胡说什么!”崔波一声怒吼,将吴琼接下里的话堵住了,但是就是这样,这说出来的话依然是让人震惊。
贝塔理都没理崔家三个人,只是看着白牙,“祭祀大人,请宣布开始勇士争夺战吧。”
“你想清楚了?”白牙看贝塔的样子就知道是不会更改了,但是该问的他还是要问一下,该说的也要提醒一下,“重新开始的话,前任勇士是没有权利参加,也将不再被授予勇士的称号,你真的确定要放弃吗?”
“是。”
一个称号而已,他贝塔的实力不是只能靠这么一个名头来显示的。
“那好,”白牙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下去,然后看向旁边脸色阴沉着的崔波,“族长,血祭延迟,安排勇士争夺战吧。”
崔波愤怒的伸手拦住贝塔,突然转变了表情,露出一丝笑意,“贝塔,你这孩子也太任性了,昨天你兽父和雌父不是还和我们说,今天你要和琼琼一起举行血祭的吗?”
“我不懂族长在说什么,我记得很清楚,昨天我们已经拒绝您的提议了。”贝十走到台下,众人给他让了个位置,安岳身体不便,所以并没有到场。
崔波被当场反驳,脸色也没变化,“这件事当初我们也是不同意的,要不是你们和琼琼的生身兽父、雌父有约定,我也不想现在弄的这么难看,琼琼,部落里好兽人多的是,不必要为了这种人伤心,”掐了吴琼的手。
吴琼不知道自己兽父掐自己干什么,但是话里的意思却是听明白了,谁对谁错,现在可是在夏日祭上,结果很重要。
“兽父,您不要说了,我懂了,我不会强求了,贝塔,祝你和舒珂以后能幸福。祭祀大人,我有些不舒服,请允许我先下去了。”
白牙没出声,其实他想说,本来就没人请他上来自讨没趣,而且,这怎么又扯上舒珂了?
红果挺着个肚子走上前,突然抓住吴琼的手,“没想到你会遭遇和我一样的事情,有些雌性那么不要脸,当初强迫李四一个还不够,现在又……真不知道,这种人以后谁敢和他交往,也不知道,他的下一个目标又是谁。”
雌性们的目光立刻就变了,虽然红果说的话,有些明显的引导意味,但是华丽的意思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舒珂抽着嘴角,他发现自从来了这里,无数次的事端都是一种状态,那就是躺着都得中个枪!
“红果放心吧,我已经想明白了,勉强在一起的伴侣,又有什么意思,我就算是独身一人,也不会要那种随意就能变心,甚至罔顾我生身兽父和雌父的意愿,我也不会接受的,大不了,我一条命给他们两人赔罪。”
“你这孩子,错的又不是你,说什么傻话呢,你不是还有我们吗?”高英适时的开口,一副忧心不已的样子。
舒珂小看这一场戏,他是气,但是想想和极品生气,不舒服不还是自己吗?人家看着说不定还更来劲了呢!
贝十脸色不好看了,他们这是想要让贝塔和舒珂受罪呢,但是那是三个雌性,他一个兽人此刻要是开口说话,未免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