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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今日带着加泽尔来到这何尝不是想要借机见刑池一面,别人虽然都说他是一个卖屁股的,可是他知道,刑池虽然羞辱自己,玩弄自己,却从来没有真正地进入过他。
刑池心里有人。
此时的助理还有将领终于发现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人,原本还以为这是叶费尔带来的侍卫,现在却发现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将领凯伊面色不善地往加泽尔的方向走了两步,原本这人一动不动他还没有发现,直到那双黑色的眼睛突然盯住他的动作时,大脑中就好像停电了一般,他整个人都僵硬地站在了原地。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可怕的凶兽视线锁住一般,甚至感觉自己再动一下就会被这人咬断脖子。
“你……你是什么人,摘下你的面具!”
这种感觉简直再熟悉不过了,可是这人到底是谁!
发现加泽尔和那个一向狂妄不堪的凯伊似乎对上了,叶费尔心似乎都要悬在嗓子眼了,他也顾不上难堪了,赶忙跑到了加泽尔身边,甚至拉着他的袖子,微微有些担心:“加泽尔,不要和他起冲突,你打不过他的!”
他知道加泽尔很厉害,但是他并不希望在刑池面前引起冲突,他害怕刑池对他有丝毫的不满,他更害怕被刑池看见他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他已经开始后悔了,后悔带加泽尔到这里来。
“我们走吧……”
他的面色有一些哀求,可是凯伊却没有放走他们的感觉,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呼喊着,如果放走了这个男人,也许会有大祸患上身。
“你摘下你的面具!”
凯伊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大,他努力让自己握着激光剑的手不要颤抖,摆出了战斗的姿势,却看到站在雨中的加泽尔露出了一个堪称的上不满的表情。
楼上喝咖啡的刑池终于被惊动了,他搞不懂为什么赶走一个叶费尔也能让这些人费这么大功夫,站起身披上外袍,原本服侍他的人每一个敢抬头,全部都跪在地上等他走出了房间。也就是与此同时,凯伊再也承受不住压抑,向着加泽尔的方向扑了过去。
叶费尔恐惧的闭上了眼睛,他甚至下意识躲在了加泽尔的身后,他想着自己一定要在第一时间祈求刑池的宽恕,他已经哭泣着求助了。
所有的一切似乎停滞在了一句话之中,之间加泽尔不过是一抬脚就将凯伊踹倒在了地上,他不在像之前那样恪守礼仪地站在门外,而是温柔地把伞塞在了叶费尔的手中,接着踩着黑色的皮靴在木质地板上留下一排水渍,然后一脚就踩在了凯伊的胸膛上。
“下盘不稳,左脚重心不合适,还没有开战气势自己先弱,连剑都拿不稳,看来自从我走后,你一点进步都没有,去,站军姿三小时。”
凯伊原本还在懊恼,可是听到这句话时脸上所有的神情已经转变成了不可置信,他看着眼前这人宣告胜利的熟悉动作,甚至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格兰老师……”
他在踩着他的脚刚刚要离开的时候,就一个翻身,就要抱住自家老师那纤细的腰时,突然一阵力就把他朝后掀了过去,廖云沉也就是加泽尔,他被来人一把推在墙上,抬头恰恰就是刑池满满惊疑的脸。
“你没死……”
其实在冲过来之前,刑池脑中有着无数的问题。他想问他为什么在这里,想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要问他为什么和叶费尔在一起,想要问他为什么从来没有联系过自己,可是所有的问题全部都变成了一句话。
他到现在觉得自己可能还在刚才那个没有苏醒的梦中,他的手都是颤抖地,他用力地抱着廖云沉,双手抚摸在他的脸上,却在摸到冰凉的面具时,手指颤抖了一下。
“你的脸受伤了?”
这具身体的个子本没有刑池高,这会儿就好像完全被他捂在了怀中,抬起头看人的动作说句真的让他很不满意。他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杵在刑池的肩上,面无表情地把他往后推了推:“没有……”
没有等廖云沉的话说完,他突然就双手捧着廖云沉的脸吻了下来,这个带着一些凶狠的吻甚至咬破了廖云沉的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纠缠着。廖云沉一抬腿突然重击在了他腹部,刑池一吃痛刚刚松开廖云沉的嘴唇,就听见了来自教官大人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
“你也罚站三小时,理由是不尊重教官。”
第42章 帝国犯罪专家
凯伊非常激动,居然还有幸尝试和自己的老板一起罚站。
廖云沉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递给一旁哆哆嗦嗦连头都不敢抬起的侍从,回头看向门外的那一刻,恰恰撞进了叶费尔不可置信的眼中。
“很感谢叶费尔殿下,如果不是他我并不能找到你们。”
廖云沉示意叶费尔进来,他一只手搭在叶费尔的肩膀上,似乎在示意他不要紧张,凯伊还在纠结为什么加泽尔·格兰教官会在这里出现,刑池却是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一向属于被无视的叶费尔第一次受到了心上人来自视线的暴击。
他的到来似乎把一切原本平静和假象都粉碎了一个彻底,叶费尔觉得自己脑中似乎有什么炸裂了,他已经不能思考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明明是他带着加泽尔过来求助,现在却是他被拒之门外,反而是原本在帝国一人不识的加泽尔却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他还没有愚蠢到分不清实现的地步,他从刑池的眼中第一次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感情,可惜却不是因为他。
他大脑一片紊乱的坐在沙发上,廖云沉端过水却是首先放了一杯在叶费尔的手中,等他自己喝下水的那一刻,他才长长地输出了一口气。
自打他从上一个世界中因为身体死亡被驱逐出来之后,他就查阅了大量的卷宗资料,终于在一个很古老的卷轴中翻找到了关于65491s的韩异,最后才找到这是一批很古老的世界。但是因为其中能源失控发生紊乱,有了异象所以才全通道被穿越司封闭。
他可不管什么封锁,估计就是这个事情都和翟裘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他才选择进入目前的世界,这个讯息既然被留了下来,就说明这里一定有问题,也许就是能够找到翟裘的线索。
对上面的借口自然还是富二代没有找到,他选择进入这个世界的原因,也是因为记录在案,所以基本路线和轨迹他是很清楚的。
这里是一个关于星际的世界。
坐在他身边的叶费尔是帝国的第三皇子,但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他是一个穿越者。
叶飞是一个富商和他情妇的儿子,作为一个私生子,他生活优渥,思想单纯但是却生性懦弱,他在和自己的母亲被富商的正妻发现后,被报复当街暴打。他向自己一个由黑色背景的同学求助,答应只要摆平正妻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那个同学对他感兴趣很久了,自然是满嘴答应,可是当这件事情真的被他的同学摆平之后,他却反悔了。他知道自己的同学从小什么都见识过,如果真的流落在他手上,被他玩完可能什么都不剩了。于是他就逃跑了。
他生平第一次完成这么长距离的运动,恐惧驱使着他永远的离开,丝毫没有想过他的母亲要怎么办,不过也许上天也没有需要他来想,他被从楼上摔下的花瓶砸死了。
再一次苏醒之后他就变成了帝国的三皇子,而他所知道的仅仅是他的二哥刚刚杀死了他的大哥,现在正在准备向他出手。
他再一次不顾一切的逃跑了出来,只是相比于上一次他幸运的多了。他逃跑向了那些没有身份的人群居的黑街,在这里苟延残喘之际被刑池手下的人救下,被送上来当做一个礼物。
刑池这个人很可怕。
传说他是联盟的将军之子,结果父亲被人诬陷后逃跑到了帝国,原本以为帝国会信守承诺,却被帝国反将一军,母亲受到侮辱,家人受到威胁,只是为了让他说出联盟的机密。
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没有办法。
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生不如死的姐姐,最后一个人流落到了黑街,保护他的人几乎都死光了,但是他还是在这里摸爬滚打一个人活了下来。
十年,仅仅是十年,他成为了掌控着整个黑街的人,听说他身后的实力恐怖到了吓人的地步,有人说他忘记不了联盟和帝国带给他的侮辱,他终将会报复回来。
可是叶费尔却知道,他忘记不了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在当初保护他逃跑的时候已经死了。
他麻木地看着刑池把加泽尔压在墙上,一脸依恋询问他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他觉得自己的心就好像被刀子割一般的痛苦,呼吸甚至都没有办法由他自己掌控。
他知道他的内心在恐惧,一切的祸患,一切灾难,都是他自己亲手带到这个房子里的。
对于叶费尔,刑池没有丝毫的在意,就好像已经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以前会同床共枕的人现在好像所有的身份被还原成了一个带着自己老师上门的陌生人。
“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来找我?”
他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罚站活动,这会儿进去冲了一个澡,让廖云沉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玩光脑。这会儿刚刚洗完居然是刻意的连衣服都没有穿,只是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晃着修长而匀称,充满力量的大腿,满身还流淌着水珠地走了出来。
廖云沉瞥了一眼他的模样,继续翻阅着自己需要的资料,随口接着他的话:“我一直被帝国监控着,能逃出来也幸亏遇到了叶费尔和我脸上的面具。”
随随便便翻了一条内裤穿在身上,发现自己完美的身材并没有引起那个人的注意,不得不说这让他有些失落,但是重新拾起信心后,他坐在了廖云沉地身后,身上淡淡的洗发*味侵占着两人之间的空间,廖云沉这才刚刚回头眼睛就撞入一片肉ti的世界中。他沉默地上下扫视了一眼,不得不说这身材却是完美的无可挑剔。
“衣服呢?”
看到廖云沉这幅不为所动的样子,不得不说更加挫败。刑池擦拭着自己的头发,随随便便就把毛巾解下来,语气里满满都是浑然不觉:“这让更容易让人放松。”
“嗯。”廖云沉对此没有说出任何意见,他脱掉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了被衣物遮挡的身躯,原本完美的身体上面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伤疤,看到刑池的眼中就好像被揪疼了一般。可是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些伤已经分不清楚哪些是加泽尔早年上战场时留下来的胸章,哪些是当初为了把他从皇宫中带出去所被伤的,哪些又是最近受到的折磨。
廖云沉随意问他拿过洗漱用品之后,就走进了浴室,刑池仗着自己给他解说浴室,大大咧咧心怀不轨地就跟了进去,却是看到廖云沉正在□□的样子,当时就觉得自己的鼻腔中似乎有什么要炸开了。
他努力地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廖云沉没有管他,而是很自然地脱光了身上最后的东西,当初在军营的时候大家都是坦诚相待的,若是掩饰反而显得奇怪。他一言不发地等刑池说完了那些所谓的简介,最后点了点头,在刑池刚刚踏出浴室的那一刻补充了一句话。
“去面壁墙一个半小时,理由是有伤风化。”
听着门外那人的哀嚎,他的心情莫名其妙就好了起来,他打开花洒仔细冲洗着自己现在的身体,一边享受热水的温暖,一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