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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亓也没那么大神通知道其他人心里在想些什么,看着他们一个个奇形怪状的人,他感觉怎么有点像……传说中的武林人士?
“请问阁下是?”一个穿着一身白的男子上前一步,拱手一礼恭敬中带着警惕。
赫连亓转过脸看轩辕忆,一挑眉——能说不?
轩辕忆只关心他的病不能再加重,没接收到传来的信息。
无奈之下,赫连亓只好指着轩辕忆道:“他夫君。”说完攻气十足的搂住比他高了约莫半个头的轩辕忆的肩,往怀里带了一下。
轩辕忆淡然的顺着他的力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靠在那单薄了些的胸膛,秉承着沉默是金,没说话。
那人敢问赫连亓,可不敢问明显不好惹的轩辕忆,只好讪笑着退至一旁。
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的大个子挥了挥手里的两柄短斧,“少在这装腔作势,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人说话咋这么不好听呢?赫连亓掏了掏被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直接回了他一句:“你惹不起的人。”
刀疤大个子嘴角微抽,他带来的人刚想拉住他,让他别冲动,结果人就挥着短斧冲了过去。
赫连亓动都没动,怀里的轩辕忆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大个子的双腿瞬间被冰霜冻结。他再一个用力,双腿直接脱离了身体,而身体因为失去了腿的支撑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大个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停在原地被冻成冰块的双腿,疼痛来的很迟,鲜血咕噜噜往外冒。“啊啊——”
大个子的同伴震惊的看向赫连亓,后者见状干咳一声,不是他动手的啊。
付澜一行人则是盯着轩辕忆,久久不能回神。
“在下只是带人路过,若无别的事,在下便带他们走了。在此打扰前辈,还请见谅。”付澜恭敬的弯腰道。
其他人目瞪口呆,他们来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付澜对人如此恭敬,即便大个子的同伴有多气愤,都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怒火,还得多谢人饶他一命。
止了血,各路人马纷纷告辞,只有玉玲珑留了下来。在见识过轩辕忆的力量后,她贪婪的眼神几乎是黏在了他身上。
赫连亓眯着眼看她,劳资还在这就敢挖墙脚了?“这位姑娘,不知你对内子有什么想法?”他故意把“内子”俩字咬得贼重,想隔应她一下。
千算万算没算到玉玲珑完全不关心这事,眼珠子还是黏在轩辕忆身上,甚至来回的打量,而轩辕忆也很反常的没动手。
赫连亓咬着后槽牙看她,磅礴的精神力如大山般压在玉玲珑身上,人这才回过神来,大口喘着气,后背冷汗直冒。
玉玲珑可怜兮兮的看向轩辕忆,希望他能开口说几句。不料,另一道精神力刺入脑中,她感觉眼睛一痛,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啊——我的眼睛!”
赫连亓撤了精神力一脸无奈,给你活路不走,还看看看,瞎了也活该。说他狠毒?不好意思,爷就狠毒了,怎么滴?不服来咬。
玉玲珑瞎了眼睛,自然没工夫来咬他,跌跌撞撞的跑了,生怕再留下去,性命都会不保。
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九章 水家村(七)
玉玲珑走后,赫连亓双手揪着轩辕忆的脸,恶声恶气道:“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轩辕忆抱着他哭笑不得,“没有。”
“那你刚刚还允许她一直盯着你,虽说看看也不会少块肉,但我就是不高兴,知道没?”赫连亓越想越气,捏脸变成揉脸,把轩辕忆一张脸揉的通红才解气。
客栈里的伙计不停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还是被赫连亓看见了。
“那个小二啊,有没有饭吃?”都说生病没胃口,可赫连亓病了之后感觉更饿了诶。
小二闻言松了一口气,露出个讨好的笑,“有有有,公子想吃什么都有。”没有也要找过来,没看见之前对大个子那么凶残的人,被他欺负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么?谁最恐怖不是显而易见么。
“我想吃……”
还没等他说完,轩辕忆直接道:“一大碗米粥,五个玉米馒头,一碗咸菜,还有一碗鸡蛋羹。”
小二迟疑的看向赫连亓,“这……”
赫连亓记起自己还病着,烦躁的撇撇嘴,“就按他说的办吧。”
“好勒,两位公子是在客房用餐还是……”
赫连亓看了看地上一片狼藉,不好意思道:“在房里吧,还有,这些够不够赔桌椅板凳的?”说着拿出一锭金子。
小二喜出望外,接了金子,“够!绝对够了!”
“麻烦了。”赫连亓对他笑了笑,拉着老攻回房。
躺倒在褥子上,赫连亓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咱们来这里也有好几天了吧?”
第一天嗨过头后就一直没出门,差点闷的他发霉,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调戏老攻,把人调戏到差点失控再停手,不得不说,那是相当的有成就感(作死)。
“是有几日了,想回去?”轩辕忆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他。
赫连亓笑着把脑袋移到他大腿上,“我想小舒还有娘他们了,我还想把印刷厂弄出来的报纸、杂志和小说弄成有系统流程那种,这样一来可以发展文化传播诶。”
“嗯。”轩辕忆抬手轻抚着他的发丝,这头发与人的性格差不多,看起来生硬,摸上去才能觉出它的柔软。“不过,还得等几日。”
“为啥?”赫连亓抬眼看他,老攻很少会拒绝他的建议,这次应该是有什么事。但是什么事要等那么久?“之前你出去没把事情解决?”
闻言,轩辕忆顿了下,解释道:“只能等几日,还没到时间。”
“跟那群假扮你做坏事的人有关?”赫连亓来了精神,兴致勃勃的问道。
“不是一群,是两群。”
赫连亓眨眨眼,露出了个了然的笑容。
七月下旬的夜晚有点闷热,此时最舒服的事情便是去海边吹风,淡淡的咸湿味儿也被这凉爽的海风吹得不那么重要了。
“这里居然没有烧烤晚会什么的,真是一大遗憾呐。”赫连亓躺在铺着的竹席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晃悠,旁边的轩辕忆端着一碗深色液体——浓浓的姜汁,静静地等待温度降低。
轩辕忆看着人心情大好,没敢提醒他病没好,不能吃烧烤。反正不能吃,说说也没什么。
“阿忆,你说他们啥时候才来?这里真的会有宝贝?”赫连亓看着海浪翻涌的海滩,怎么也看不出这里会有宝贝,若要下海才能拿到,那只有轩辕忆去了,他会游泳,可也不能在水里闭气太长时间。
轩辕忆尝了一口姜糖水,温度刚刚好,“可以喝了。”
“哦。”赫连亓乖乖捏着鼻子喝了下去,这味道比中药好不到哪去。一口气把一碗姜糖水喝光,刚咽下,就看见来了不少人,是那日在客栈遇到的那些……不,还来了很多其他的。
乖乖咯,他才两天没出来就多了这么多人,看来消息不一定是假的,但也不排除有人蓄意放出消息的可能。
轩辕忆脸色凝重,自他脚底开始,冰霜蔓延数百米,成功震慑住了还想靠近的一群人。
一个道家打扮的男人上前道:“阁下为何不让我等过去?莫非这里真有什么秘密?”
“过来者,死。”轩辕忆完全没有跟他解释的意思,面前竖起了几十根冰刺,在他的四周浮动着密密麻麻的冰锥,在月光下散发着渗人的寒气。
问话的人被这这句话噎住,另一个人冷声道:“阁下就想凭这句话让我们离去,恐怕有点不妥吧?”
赫连亓默默吃瓜,他还没真正意义上见过老攻动手,莫名兴奋。是的,兴奋。之前上战场也是,一般在和平年代的人多多少少会对杀人什么的有心理障碍,但他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很自然而然的动手了,削脑袋跟削西瓜似的。或许好基友说得对,他这个人的确是比较冷情的。
轩辕忆完全没有跟他废话的打算,手指微动,那人的肩膀被冰刺戳了个对穿。
围观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人也太狠了吧?说动手就动手,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们都能感觉到这人不是他们能够匹敌的,若是实力相差不远,或许他们联合起来还能够一拼,可几百条小溪流加起来也敌不过一个大海啊。不少人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还是选择了放弃。
也有些不甘心的,想一起冲过来,却被轻易的打成重伤,有些冥顽不灵的,则是直接在这里化成了冰渣子。
赫连亓无比感叹,他家老攻打架不仅漂亮,还环保,死了十多个,只留下了一小堆的冰渣。有些人看他坐在一边看上去很好欺负的样子,拐着弯来打他。
对此赫连亓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直接把人变成了傻子,精神力碾压什么的用起来不要太爽。
有些人见打不过,他们也不过去,就远远地看着,那架势只要见到空子随时准备扑上来。比如之前在客栈见过的付澜,他不轻易上前,周围的人倒是被他怂恿上去送死了。
赫连亓之前觉得他挺识趣,现在看来……
一根冰刺毫无预警的狠狠扎在付澜脚旁,让人惊出一身冷汗。他一抬眼,便看见赫连亓傲娇的对他哼了一声,算是警告。
此时,海底迸发出耀眼的彩光,灵气汹涌而出,除了赫连亓俩人,其他人的眼神皆是无比狂热。但赫连亓分明看见,那灵力是黑色的。
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章 水家村(八)
耀眼的彩光映得海水无比绚烂,布满星星的夜空也显得黯然失色。银河与海底的彩光交相辉映,形成一副巨大华美的画卷,无声的引诱着人们一直前行。
“他们……都疯了。”赫连亓冷着脸看那些争先恐后的人群,他们完全忘了前面是一堵冰墙,即便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回头。
轩辕忆眯了眯眼,碧眸中杀意毕露。
“与其让他们下去变成海怪的寄生体,倒不如直接全部杀了来的痛快。”关键时候赫连亓可不会让那些多余的同情心左右情绪,现在唯一止损的办法就是这个。
闻言轩辕忆顿了下,良久后,他才道:“你比我更适合进军营。”
想当初他死活想不通为何他的职责是保护百姓,可又要为了那些不确定的因素杀了本该无辜的人。轩辕忆花了两年的时间,加上一场无比惨痛的战役,让他彻底明白了,在战场上,要懂得权衡利弊。
赫连亓对他微笑,“我只是怕麻烦而已,已经劝告过,也教训过,他们就是不听,那只好为自己的欲望付出代价了。”
两条铁轨,一条铁轨只有一个孩子,他走的本该是没有车行驶的路,而另一条铁轨,有三个孩子,他们因为贪玩而停留在会有列车行驶的铁轨上。你是列车车长,是按原路行驶还是变轨?
记得大学教授问这个问题时,赫连亓他的回答是不变。而他的解释是——人嘛,总是要为自己出格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因为这个答案与大部分人不同,赫连亓也曾一度被同学认为冷心之人。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在世上,总归会找到一个能理解你选择的人。
绚烂的海面探出无数触角,在别人眼里是看不见的,但赫连亓能清楚的看见它们张牙舞爪,诱惑着岸上的人群。
清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