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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二十五两如何?”
“啊?”
老人想了下,“那就三十两,不能再多了。”
赫连亓咧开嘴笑,差点没淌下泪来,“好。”一个月三十两,那一年等于三百六十两,家里就不用过的紧巴巴的了,哈哈!
“若是做得好,后面再加。这里是协议和五两定金,每日戌时三刻之前过来,寅时三刻便可关门离去。”
戌时三刻……晚上八点?寅时三刻是凌晨五点了吧?
赫连亓顿了顿,“敢问老先生,咱们这是给什么人开的?”
“白天是城中各个学子以及想看书的人,夜里么,有些人不方便白日里过来。”老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试试吧,若是做不了,五两银子还是你的。”
赫连亓觉得身后吹过一阵阴风,他干笑了会,“我这模样在半夜很吓人,哈哈。”
“无碍。”
赫连亓看了看协议,他关心的是这字竟是简体的,这样他就不用担心露出破绽了。
看了几条,赫连亓并没发现什么异常,看到后面,他愣了愣,什么叫做可以收客人的小费?还有,打残打死只赔医药费又是什么鬼?
这工作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想了会,赫连亓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全扔了,他现在穷的叮当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工作,咬着牙也要干。
拿起小号的毛笔,歪歪扭扭的写下自己的名字,一式两份,都盖上章。
“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老人淡笑道:“老朽免贵姓白,人称白骨。”
“白先生,那晚辈戌时再来。”赫连亓对人躬身一礼。
“哈哈,阁下倒是看得起我这老头,这是钥匙,到时间来便是了。若有人惹事,柜台有一黑木杖,不必与他们客气,这银子你先收着罢。”白骨唇边的笑容更甚。
赫连亓微微颌首,收下银子道:“多谢白先生,晚辈晓得了,日后叫晚辈姓名便是。”
白骨笑了笑没说话。
再行一礼后,赫连亓退了出去,松了一口气。
工作找到了,去买菜。揣着五两银子,赫连亓很是高兴。
“主人。”
“谁呀?”走在路上,哼着小曲的赫连亓顺口就问了一句。
听到的旁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这人莫不是个傻子吧?
饺子默道:“有人跟踪你。”
“嗯?”
赫连亓分辨出是饺子后,脚步一顿,凝神用精神交流:“几点钟方向?”
饺子:“三点。”
“抢劫的?”
“此人武功极高,气息内敛后,我不仔细都无法察觉,若不是他触动了书斋的禁制,我也不能确定。”饺子沉思道。
那就不是抢劫了。一个高手可以抢街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盯上他这个身上只揣着五两二十文的人?
“看样子他已经跟了很久,需要我把他弄下来么?”
赫连亓唇角扬起,“不管他,咱们继续买菜。”哼着小曲接着走。
暗处的人眯了眯眼,悄声跟上。
菜市场人来人往还挺多,赫连亓找了个边角摊位,胡萝卜还是蛮新鲜的。
“这个一斤多少钱?”
那老婆婆对他笑了笑,露出没了门牙的嘴,“不多,三文钱。”
“那来两斤吧。”赫连亓挑好后刚想问有没有袋子,忽的发现这是古代,哪里有塑料袋?
老婆婆看他面露难色,笑着把旁边空的蛇皮袋给他,“公子头一回出来买菜吧?这个你拿着吧,买其他东西还能放。”
赫连亓尴尬的笑笑,“谢谢。”
老婆婆给他称了后又加了两个小辣椒道:“刚好两斤,辣椒和萝卜一个价。”
“没事。”赫连亓把东西放进袋子,从怀里摸了七文钱给她,“谢谢。”说罢拿着东西便走了。
“哎,公子,多了一文……”老婆婆看人头也不回,随即明白过来这是袋子的钱。
买了胡萝卜,再去看鸡蛋。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赫连亓都是找在边角摆摊的老人买,这是他以前就习惯了的事。
买完鸡蛋,他突然看见了那边有卖海带的地方,愣了一会后便走了过去。
“大哥,这海带怎么卖?”赫连亓微笑问道。
那人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眼里也有了几分不耐烦,“六文钱一斤,要不要?”
赫连亓往木桶里看了看,正要伸手捞一条看清楚,那人直接把他推开,“你要买就买,不买滚蛋。”
赫连亓没说话,默默走开。
身后传来那人不屑的声音:“一个穷鬼也好意思来买,丑成那样还想伸手摸,也不想想摸过后谁还肯要。”
这话听着好不爽啊……
赫连亓回过头,盯了那人一会,再转身离去。听到人杀猪般的惨叫声后,心情愉悦。
感知到外界的饺子在空间里微微蹙眉,这人的学习能力略可怕,才多久就能灵活运用了?方向和量都控制的恰当好处。
换了个摊位,赫连亓再问:“大爷,这干海带怎么卖?”
“五文钱一斤。”
“来一斤。”赫连亓爽快道。
那大爷就让他选,选完一称再给钱,美滋滋走了。再去买块五花肉,两根肉骨头,大功告成回家。
背着袋子走在路上,赫连亓看到有卖糖葫芦的,买了五根。
“嗯?这胭脂怎么卖?”赫连亓拿了一盒打开一嗅,是淡淡的桃花香。
摊主是个微胖的妇人,笑起来还挺招人喜欢。“哎呀,公子,你手里这个是桃花醉,送情人最合适不过啦,只要十文。”
“好,给我一盒。”
见赫连亓很爽快的给了银子,摊主眨眨眼,边打包边笑道:“公子想必是很喜欢那人吧?”
“她是我娘。”
摊主微愣后笑了,“头一回见到有儿子给娘买胭脂的。”
“对了,我还想买四根簪花,不知老板有何推荐?”
“四根?”
赫连亓笑道:“我有四个妹妹。”
“这样啊,眼下流行蝴蝶的样式,公子想要木的还是玉的?”
“嗯……木的吧,能刻字么?”
摊主浅笑道:“自然是可以的,靠近城门口有个卖首饰摊,人我认识,手艺是没的说,就是脾气有点大。公子去了之后报我的名,只说是王嫂介绍他便清楚了。”
“那就多谢老板了。”赫连亓把胭脂放怀里道谢后离去。
快到城门口时,果然看见一个摊子,东西是雕刻的栩栩如生,就是没人过去买。那人只是认真雕木头,看模样年纪也就比他大一点,身上的衣服都是补丁。
“老板,你这发簪怎么卖?”赫连亓轻声问道。
许久没得到回应,赫连亓又道:“是王嫂让我来的。”
那人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道:“看上哪个拿走罢。”
“不要银子?”赫连亓微微挑眉。
“看着给。”
赫连亓放下东西,饶有趣味的看着他,“那我挑四个你帮我刻几个字如何?”
“要买就快点,少废话。”那人不耐烦的说道。
赫连亓唇角微勾,选了四根皆是蝴蝶姿态却不尽相同的发簪,“一根一个字,舒、楚、蓁、雪。”说着他拿着树枝在旁边写了出来。
“没了?”那人皱眉,“你情人真多。”
“她们是我妹妹。”赫连亓眼底满是笑意。
那人没说话,神色缓和了些,拿着刻刀速度极快的刻着,没一会就搞定了一个。
赫连亓拿起看了看,字体是簪花小楷,很秀气。都说见字如见人,他把字和人联系起来后觉得很有喜感。
刷刷的把字刻好,再抹上一层油蜡,完工。
“一根十文,加上加工费四十五文够么?”赫连亓微笑问道。
那人一顿,“四十即可。”
“那好吧,下次再来你这买。”赫连亓掏了钱把簪子放怀里,正要走时,听到那人道:“冯枫,枫叶的枫。”
“赫连亓,没错,就是那个在赌坊被打了个半死的家伙,认识吧?”他自嘲笑道。
冯枫皱了皱眉,难以把这人跟传说中的赫连亓联系起来,一想到传闻也不是尽可信,他也就释然了。
赫连亓没听到他回话,笑了笑后便走了,这算是有了个朋友?
看着手里的四十五文钱,冯枫微微蹙眉。别人都说他的东西一根两文钱都嫌贵,这人居然给了四十五……
满载而归,赫连亓心情倍爽,他还剩四两五钱,要省着点花。记起晚上的工作,他怎么有种阴森森的感觉?错觉吧?
哎,大不了真遇到鬼就逃空间,金手指在,爷不怕。
第一卷 第九章我美吗?
白煦书院练武堂。
九条白色狐尾如花朵绽放,赫连舒擦去嘴角沁出的血珠,冷声道:“还有谁?”
地上躺着十多个哀嚎的男男女女,所有来考试的同级生,不管是场上还是场下的全部后退一步。
场上的三名监考师不由得蹙眉。
“我、我认输……”剩下的俩人在赫连舒朝他们看去时,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赫连舒伸出满是血污的手,“牌子。”
俩人颤颤巍巍的将脖子上的木牌给了她,赫连舒紧抿着唇接过走向主监考师,将手里的一堆木牌放在桌上,淡道:“我赢了,学费减免一半。”
“你是?”
“赫连舒。”
赫连……主监考师拧着山羊胡子微微蹙眉,没说话。
左边的监考师冷笑,“赫连?就是那个背叛了我们南瞿共和国的将军?”
“难怪他的女儿也是下手没个轻重。”右边的监考师不屑的瞧了她一眼。
赫连舒敛眸抿着唇不语,藏于袖袍之中的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够了。”主监考师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好了,我记住了,你先回去罢。”
“是。”
离场后,赫连舒停在无人的拐角,扶着墙壁脸色苍白。
“扣扣。”她敲了下墙壁。
不一会,一块砖被推出,一只手拿了瓶伤药出来。
“大姐,你没事吧?”赫连楚隔着墙担忧道。
“无碍。”赫连舒接过药服下,闷痛的五脏六腑才好了许多。
将药瓶再递回去,赫连楚知她不想让自己担心,只道:“下学我去找你。”
“好。”
把转重新推回去,赫连舒靠着墙松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才恢复如常走出去。她不能倒,只要倒下就会被那群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下。
把药瓶放回原处,赫连楚眉眼间尽是愁云,每次大考她生怕人回不来。按照赫连舒的脾气,要么死在场上,要么赢。死在考场还有补贴,输了下来就什么都没了。
“小楚啊,咳咳。”
赫连楚心里一咯噔,连忙转过身,小声道:“师傅。”
老者一身米色长袍,白色长发不羁的绑在脑后,他对人笑道:“日后让人堂堂正正进来罢,砖头松容易招耗子,昨儿个还逮了两只。”
赫连楚愕然的看着老者,“师傅?”
“小楚,你是我见过对医药灵植最有天分的孩子,万万不可自毁前程。”老者略严肃的说道。
“是。”赫连楚躬身应下。
“这里是我的药庐,你是我的徒弟,东西自然是能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