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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用生命在黑反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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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的当然不是盛元,而是另一件嫁衣。
    颜色同样簇新鲜艳,样子却与贺兰玖随手买的不同,挂在屏风上仍能看到上面繁复到极致的吉祥花纹。
    成衣店里一般是不卖这种花纹的,老板觉得绣起来麻烦成本太高,通常会选择更简单的花样。
    所以这件恐怕是真正的待嫁姑娘,怀着忐忑爱意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嫁衣。
    微风拂过,柔软的下摆轻轻摇曳,无限温柔缱绻。
    是谁把它放在这里?
    钱亦尘脑海中隐约闪过这个问题,刚想招呼贺兰玖过来看看,眼前却突然一片遮天蔽日的血红。
    他没动步子,是那件嫁衣自己冲过来的!
    钱亦尘僵硬地伫立在原地,紧张到无法发声。现在的情况不像从前,只能让人疑神疑鬼,在太古驭灵术的作用下,他根本察觉不到一丝鬼气!
    对于修道者来说,如果开了天眼都看不到异常,就只能解释为幻觉了。
    钱亦尘将眼睛闭上又睁开,那片血红顿时消失不见。没错,是幻觉。
    “你……”
    贺兰玖站在对面,一脸惊愕的表情让他刚放心又不安起来。
    “我怎么了?”钱亦尘勉强笑了笑,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本来就难看的笑容更加苦涩。
    刚刚不是幻觉,那件嫁衣真的存在,现在还穿在了他的身上,就像件普通的衣服一样!
    “穿这个干什么,快脱了,我也察觉不到异状,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贺兰玖难得慌乱起来,赤红纹路从眼角蔓延到胸膛,沉不出气的动用了十成妖力。
    继承自妖狐赤炣的兽爪锋利,在嫁衣袖子上轻轻一扫就留下五道抓痕,等不及他脱掉衣服,打算直接将其撕毁。
    “疼疼疼!”
    钱亦尘脸色煞白地痛呼,不由自主跪倒在地:“别碰我,别碰那件衣服!我……我的皮肤好像跟它长到一起了……”
    
    ☆、第三十章
    
    刚才贺兰玖抓在嫁衣上的那一下仿佛直接伤在了他身上,全身皮肤都随着衣袖褴褛起来,却说不上具体哪里受伤。
    钱亦尘疼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抬起右手摸了摸腰腹:“好像没有哪里受伤,你看见血流出来了吗?”
    “没有。”贺兰玖仔细打量他一遍还绕过去看了看身后,慢慢揭开领口的红色衣襟,“……你觉得怎么样?”
    钱亦尘立刻皱着眉直吸凉气,这次的痛感非常清晰,就是整张皮被撕扯的感觉。
    果然,嫁衣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和他联系在了一起,最可怕的是在灵识中那只是件精致的衣裳,没有妖气,所以无从下手解决。
    “那就想开点吧,你穿这件其实挺显气色的,以后还能省下老大一笔买新衣服的银子。”贺兰玖一派轻松地放开手。
    “万一穿够七七四十九天直接化为枯骨了怎么办!”钱亦尘挽起袖子试着从别的地方脱衣服,袖子边缘松松的垂在手背上,但只要稍一捏起来就觉得全身在收紧。
    这倒也是个问题。
    贺兰玖摸着下巴,用脚尖把圆凳勾过来让他先坐好:“反正是死物,你忍着点疼,我直接把它撕裂。”
    钱亦尘如临大敌地后退三步:“衣服不是长在你身上当然轻松了!真想帮忙可以去找点能喝的水,刚才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贺兰玖挑眉拿起桌上的茶壶,居然没有任何抱怨地出去了,顺从的让人觉得他会在水里下毒。
    钱亦尘拖着繁复的衣裙坐在圆凳上等他回来,最初的震惊逐渐平静下来,总算恢复思考能力。
    这件衣服有自我意识吗,还是被人操控的?
    说到操控,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还是现在消失不见的盛元,但他控制一件毫无攻击力的衣服做什么,抓个人跟他成亲?不对啊,就算缺媳妇,那也应该先抓贺兰玖,还是他已经饥不择食到抓住谁算谁了?
    想到一半,外面突然升腾起冲天妖气,钱亦尘无比清晰地感应到那股大妖的气息,精神一凛夺门而出。
    在这个村子待了这么久都安安静静,他都以为自己失去能力了!
    ——然而来的并不是什么可疑人物。
    最适合给人当媳妇的某人落在院内,手里拎着青花瓷壶摇摇晃晃,茶壶口冒着淡淡热气。
    “村子里的河道要么枯了,要么从前被染料污染,取口干净的水真不容易。”贺兰玖上供灵丹妙药一样把茶壶举到他眼前。
    “那你这是……”钱亦尘狐疑地看着他仍然蒸腾氤氲的妖力。
    “化身之后跑到远处找的。”贺兰玖轻松解释,进屋找到干净的茶杯,倒出两杯热水。
    钱亦尘吹着杯沿的热气,灌下一口心满意足,从胃到指尖都暖和起来:“喝热水真是包治百病啊——”
    “喝完就走吧,去附近的县上吃点东西,然后去金陵,反正红染村的事和我们没关系。”
    钱亦尘赶忙放下杯子,扯着鲜艳新娘装的衣袖给他看:“什么没关系,别说现在盛元下落不明,连我都被套上这么个东西了!”
    “反正多了件衣服又不碍事,你要是嫌嫁衣丢人还可以坐在车里,大不了我赶车。”贺兰玖说的轻松,而且做出了罕见的让步。
    “我可不想一辈子都穿着这玩意儿!”
    知难而上才是主角的风范,钱亦尘怎么可能因为这点小困难就逃走,当即甩开杯子在掌心写下仓颉字,用温和的水木灵气一点点分离嫁衣。
    可是好像没什么用。
    五行之灵对死物来说完全不起效果,淡蓝和淡绿的灵气在衣裳和皮肤之间游离,带来阵阵清凉的感觉,但灵气散去后再扯动衣裳,依旧会疼。
    “我不会真要一辈子穿这个吧?那肯定没法见人了。”钱亦尘抱怨的支着侧脸,心里想要不然狠狠心撕碎它,疼一阵总比永远穿女装强。
    然而嫁衣扎根魂魄依附皮肤,只要扯一下,毫不夸张的说,那是发自内心的难以忍受。
    贺兰玖一直若有所思的注视那件嫁衣,突然问:“你发现没有,衣袖在往某个方向……飘?”
    “那是草木之灵的影响。”钱亦尘随意的低头瞟了一眼,散去聚集起来的灵气。
    屋里没风,鲜艳宽大的衣袖边缘仍旧在轻轻拂动,而且方向很固定。
    钱亦尘站起来面朝不同方向待了几次,终于确定它在往西南方飘:“这是要我跟它去个地方?”
    哪怕是处在逆风的室外,嫁衣依然有意识地飘向西南方,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拉扯过去。
    钱亦尘专注的低头观察衣袖摆动方向,左拐右拐终于来到村里的空地上:“怪了,我站在这里,衣袖往西南方向飘,但往前继续走,它又转向东北了,可周围没地方可去,它想让我看什么?”
    “谁说没地方了?”贺兰玖同时跟过来,一指旁边捆着漏水木桶的古井,“你还没下去看过呢。”
    话音未落,他敏捷地跃起跳进井中。
    “小心!”钱亦尘提醒时已经晚了片刻,那道红色人影消失在井口处,他来不多想也跟着跳了进去。
    这口古井,是干涸的。
    村里的暗水河道交错,染坊修建在下游,他们去调查时已经看到水量不大,贺兰玖又说没找到能喝的水,看来其他河道都渐渐枯了。
    后跳进去的钱亦尘并未砸在贺兰玖身上,最初狭窄的感觉转瞬消失,落地后才发现水井下的空间意外庞大。
    整体构造几近瓮形,入口狭窄内部却空旷,除了暗河涌动,还能看到四壁上开凿的痕迹,想必是干涸后被人挖掘出了空间。
    “怎么样?”贺兰玖指尖一擦点亮狐火,枯井内阴冷的感觉更甚。
    钱亦尘愣了片刻才明白他在说拂动的衣袖,借着银蓝光焰低头,却发现附身的嫁衣已经一动不动。
    那么带他来的东西,就在井下了。
    
    ☆、第三十一章
    
    两道细细的狐火贴着井下的空间窜出去,一小团一小团的点缀在头顶,瞬间照亮漆黑空间。
    然而光焰颜色是阴森森的银蓝,加上行走其间的两个人都穿着赤色衣袍,看上去比闹鬼还惊悚。
    钱亦尘盯着贺兰玖的背影走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是情侣装啊!
    不对不对,他被嫁衣附身是被迫的,不算情侣。
    井底借着干涸水道掏出的空间一人多宽,却很长,曲曲折折不知道蜿蜒到哪里,而且和村子里一样没有异常气息。
    “啊,找到了。”贺兰玖走在前方突然停下脚步,在光芒下打量前方。
    钱亦尘在他身后努力探出脑袋,立刻看到昏迷的盛元!“他竟然被藏在这里?”
    “你确定是被人藏起来,而非主动躲避吗?”贺兰玖打量那个垂头靠坐的凡人时仍然警惕。
    钱亦尘艰难地从他旁边寄过去,离盛元近了一些:“他身上还有挣扎的痕迹,是被人强行带来的,没看到露出来的地方有伤痕,估计吓晕了……我先试试叫醒他。”
    叫醒的方式简单粗暴,钱亦尘探了探他的呼吸,先后使用捏肩摇晃和掐人中两种方式,在毫无效果后无奈地活动手腕,准备一巴掌抽过去时——
    盛元咳嗽一声,自己醒了。
    “……阿秀?你,你不要过来!我知道你死的不甘,作祟的妖怪我也已经杀了!安心去投胎吧,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他发髻松散凌乱,眼睛还处在迷茫之中,看见探身过来的人吓得不住后退,后背死死贴在井壁上。
    钱亦尘一愣,心想自己总不可能被错认成姑娘,随即才意识到盛元在怕什么。
    他身上这件嫁衣,多半就是阿秀的。
    “好好看清楚,我长得像你娘子吗?”钱亦尘上前一点对方就拼命后缩,整个人几乎嵌进墙壁里。
    盛元瞪着眼睛又要晕过去,剧烈呼吸半天才看清现实:“道长?你怎么穿了这件……”
    “呃,这个是意外。”钱亦尘当然不能直接承认自己被附身后毫无办法,在他旁边蹲下来,“先不说我。盛元,你该把隐瞒的事情交代了吧,听人说你家娘子两年前就失踪了,这是怎么回事?”
    贺兰玖跟着补充:“就算不想说实话,我也多得是办法让你开口。”
    盛元畏惧地看了他一眼,缩在一角气力松懈:“我说,我都说……”
    村里罪孽重重,他倒是最无辜的那个。
    红染村世代以染布为生,日子过得平静安稳,尤其是闻名十里八乡的那匹红绸,做成衣物后,颜色鲜艳的像直接拽下了天边红霞。
    然而能染出这样的红色,并非附近水质优越或染料配方得当,而是全凭一口大得离奇的陶缸。
    盛元小时候曾亲眼见过那口染缸,再劣质的粗布进去一过染料,晾干后立刻艳丽得让人心悸。
    那种红色透着不祥的味道,却很受办喜事的人家欢迎,唯一的遗憾就是产出的布料太少,毕竟同一种染料换了陶缸去装,效果完全无法比拟。
    所有人都想着,要是这样的宝缸多来几口就好了。
    村民只分两个姓氏,一为盛,一为丁,彼此倒不见外,好得像同姓人,唯一的区别是丁家有几户和修道者有那么一点渊源,平常帮忙办个红白喜事水陆道场,还算游刃有余。
    大约七八年前的时候,红染村来了个男人,被丁家的几户人奉为座上宾,顿顿都有最肥的鸡鸭吃,一入夜又独自在村里游荡,不知道想干什么。
    盛元当时年纪不大,正是好奇心重的时候,某天半夜睡不着就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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