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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要多凄惨要多凄惨,月星辰看完戏,拍了拍手,“不错。”然后指点道:“就是头发在弄乱点,衣服在破点,就更让人同情了。”
老太太哽咽的话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这时候,月星辰又拿出一张卡,“钱都在这个卡里,不用补办。”
老太太心中再次一喜,不管不顾上前就去抢□□,就在她的手就要触及到□□的时候,月星辰更快一步,又重新放回兜里,“这是我的钱,你们别想花一分。”
老太太再次与银。行。卡失之交臂,这样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她的耐心已经被磨没了。
再听见月星辰的话,她脸上的慈祥哀求不见,一脸的狰狞,她干脆撕破脸面道:“你这个不孝孙,你等着,我让大家来评评理。”
老太太很明白王明非怕什么,每当王明非私藏了钱财,李杏儿就会大闹一场,当着众多邻居的面指责王明非的不孝。王明非要脸,每次都祈求着认着错,想早点结束这丢人的时刻。
老太太打开门,悲痛欲绝的呼喊道:“明非,你是要逼死奶奶和你弟弟是不是?家里的钱你怎么能全部拿走呢!我要活不下去了。”
随着她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喊声,看热闹的邻居渐渐围了过来。老太太装成一副难过的模样,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开始数落月星辰,“明非啊,家里把你养的这么大,天下无不是父母啊,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你妈和你弟弟这样,你不管,难道要我这把老骨头管吗?”
“明非啊,我们对你虽然有些忽略,但是这些年从来没缺过你的吃喝,否则你现在也不会白白嫩嫩的。做人要知恩图报啊。”
她看着周围的邻居,“大家帮我拦住明非,他要是把钱带走了,家里就没法过日子了。”
这里的所有人都对王明非的印章不好,因为老太太没什么事就坐在楼下唠家常,把王明非说成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就连他们让王明非辍学卖菜,也说成了王明非调皮屡次偷东西打人,情况恶劣,被学校开除,没有办法才让他去买菜的。
这些人听了老太太的话,在背后对王明非指指点点,王明非有好几次都听见过,心中更加自卑难过,从来不敢和邻居说话。
果然那些邻居都拿不善的目光瞧着他。
月星辰冷哼一声推开老太太,老太太就势躺在地上,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月星辰非要走,那就是人去钱空,她最近心脏不好,医生说让她准备搭桥手术,但是要好几万,她一直舍不得,现在是绝对不能便宜他,她干脆捂着胸口翻起了白眼。
“老太太有心脏病吧,这是犯病了。”周围的人乱哄哄的,有的人开始打报警电话和叫救护车。
系统:“这个老妖婆在装,呸,等警察来了,估计还要带她去医院检查,她一口咬定是你推了她到了心脏病,那就要给她赔钱治病了。”
她这么做是在败坏王明非的名声,对于王明非来说怨气会加深,并且……就拿演戏来说,他才是行家。
月星辰在心中冷笑一声,谁也别想在他面前讨到便宜。
月星辰蹲下身子,翻了翻老太太的眼皮,面露急色,“我奶奶要不行了,大家别靠这么近,都站远一些。”
邻居们虽然对月星辰有意见,但是人命关天,都纷纷后退了。
月星辰站起身,表情凝重的道:“不能坐以待毙,等救护车来的时候,我奶奶恐怕……”后面的话他几乎要说不下去了,他拿出和系统兑换的针,“我要给我奶奶针灸。”
躺在地上装死的老太太身子一僵。
邻居大妈,“你还会针灸?”
月星辰一边用酒精把针消了毒,一边点了点头,“我奶奶心脏不好,我就学了针灸,经常给她针灸,会缓解她的病痛。”
老太太一动不敢动,心中呐喊着:“别信!别信!他在撒谎。”
众人对视一眼,他们心中非常疑惑,为什么眼前的人和传闻中的不一样,但是月星辰一副沉稳认真的模样,他们却都信了。
月星辰有模有样的挽起老太太的袖子,对着那条胳膊就扎了进去,扎的很轻,只进去了一点头,然后又连续扎了几针下去。
老太太咬着牙承受着,心里想着,还行还行,还能承受,救护车咋还不来?他一定要忍到救护车来的。
月星辰指着老太太的眼皮道:“你们看,我奶奶的眼珠动了。
众人啧啧称奇,“看来有点效果啊。”
月星辰又拿了两根稍粗的针,他颇有深意的提示道,“这两针就要深一些了,只有这样才会有效果。”
然后又有些心疼的道:“奶奶,这针会重一些,这两针也许就能让你清醒过来。”
嘴里说着,手下却毫不留情的扎在她的身上,老太太纵使做了心里准备,她还是觉得手臂要废了,血管都要破碎了,她疼的身子拱起,差点就尖叫出声,她连忙咬紧牙关,声闷在嗓子里,唔的一声她的身子又重新跌回在床上,再次昏迷过去。
月星辰微微笑了起来,他的轻摸过老太太眼角处流出的泪痕,指尖晶莹,“果然有效,奶奶有反应了。”
众人此时已经彻底相信了月星辰的针灸术,“可是她怎么还没醒呢?”
月星辰的脸又低沉了下来,“奶奶的病有些重,还需要刺激一下。”
众人跟着出去了,月星辰才沉重的道,“救护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越等下去,我奶奶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
说他生命危险的时候,他的眼眶发红,仿佛承受着巨大的悲伤,有几个平时和老太太关系不错天天唠家长里短的大妈瞬间觉得老太太以前都是胡诌的,这孩子多好啊,还这么漂亮,可是在老太太嘴里就是又黑又丑比不上王小天。
这些大妈都很心疼月星辰,忍不住安慰了几句。
大家都七嘴八舌的帮着月星辰想主意,有一个大妈突然道:“我听说过一个乡下的土方,听说昏迷的人需要味觉刺激,可以喂点黄连,刺激下她的神经,但是我也不知道好不好使。”
住在这里的人,文化水平都不高,很多都是乡下后来被儿子接来城里的,这些人说出的话经常闹笑话。
月星辰却眸中闪过一道光,随即又暗了下去,“现在的药店都卖西药,去买黄连来不及了。有什么可以代替的吗?”
那个大妈又提议道:“那个土方上说,味道重的东西可以代替,米田共就行,主要是刺激味觉。”
有个大叔听的直皱眉:“这什么破土方?一点科学根据都没有。”
月星辰猛的抬起头,看着那位大叔,双眼带着红丝,却非常坚定,“她是我奶奶,我的亲人,不管什么样,我都要救她,哪怕这个土方在可笑在滑稽,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命,我一定要试一试,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大叔被他的暴发出的情感震撼住了,愣了愣,然后也抬起头,“行,就冲你这么孝顺,我帮定你了。你等着我孙子刚刚产的米田共,马上拿过来。”
米田共?老太太的内心是绝望的:“……”不不不,你们怎么能听那个女人的话?那个女人和她不对付,在跳舞的时候就和她抢男伴。
她真的要装不下去了,但是她决定在等一等,万一救护车比米田共先来。
月星辰把老太太抱回屋子里躺着,然后又出来对众人小声道:“先谢谢大家了,我决定最后一试,还需要大家的帮助,需要十几针同时扎下,才能刺激我奶奶的神经,到时候我会把十几个穴位画好,大家同时扎下去就好了,我奶奶的生死就劳烦各位了。”
月星辰说着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众人也被感染了,眼中含着热泪,安慰道:“放心,你奶奶一定没事的。她有你这么好的孙子真是她的福气。”
月星辰感激的笑了笑,走进屋里在老太太的身上开始画穴位,老太太闭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越是平静她越觉得不安,一颗心怦怦乱跳起来。
月星辰像捉弄兔子一般,画的十分缓慢,老太太如遭遇酷刑一般,浑身都紧张的出了汗,这到底是在干嘛呢?
她到底是起来还是不起来?
月星辰轻声道,“估摸着救护车还有两分钟就来了……”
老太太心里安定了不少,决定梗着脖子装到底,不能半途而废,要不然前面吃的苦都白费了。
月星辰见她如此,便出去了,叫众人进来,他此时面容沉重,大家的表情,也都十分肃穆,他拿出最粗的针,分给他们,然后说了一句,“开始。”
众人听到口令,看着自己面前用蓝色的笔,圈出来的地方,凶狠的扎了下去,生怕自己扎轻了,而失去了一条性命。
这次没有人提醒,老太太完全没有心里准备,全身何处传来突如其来的剧痛,老太太再也装不下去了,她嗷呜嗷呜的叫唤着,从床上跳了下来,“疼,疼死了。”
“快,快把针拔了。”
众人看着瞬间起死回生的老太太,又是高兴又是赞叹,七手八脚的就要帮老太太拔针,月星辰却阻止道:“不行,不能拔,要不然效果会差,还会晕倒。”
大家都对月星辰的话深信不疑,都停下了动作。老太太只能自己一边流着疼痛的泪,一边去拔针,月星辰着急道:“快快快,按住我奶奶,这样不行的。”
众人又按住老太太,月星辰又拿了更多的针在老太太身下扎着,老太太一直喊着自己没事了,月星辰却一副苦口婆心的道:“奶奶你刚刚拔了针,现在必须重新扎,要不然会更严重。”
“是啊,你就听话吧,别乱动了。”众人也七嘴八舌的帮着月星辰劝她。
老太太已经疼的说不出话就,两眼一番白晕了,这次是真晕了,疼晕的那种。
“我奶奶刚刚不听话拔了针,现在又陷入了危险。”
就在这时候,那个大叔拿着黑色的朔料袋过来了,不明情况,他问:“什么时候喂下?”
月星辰:“现在立刻,不能拖了。在拖的久了又会发生变故。”
大叔带上口罩和手套,“你们先出去,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老太太是被熏醒的,他看到对方正要喂她吃什么,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错了,我错了,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这么折腾呦,我都是装病的,我都是装的啊。”
大叔微微皱着眉毛,停下手下的动作,“你在说什么?是不是糊涂了?”
老太太没办法只能说,“我就是为了让你们帮我,我才装晕的,我其实没有晕,我晕倒的时候,你们说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我可不想吃这些东西。”
大叔不善的目光看着老太太,黑袋子扔了,让大家进来,把事情和大家说清。
听到这个结果的人,都沉默了下来。
月星辰不冷不热的看着老太太,老太太只觉得这是一个恶魔,她努力避开目光,却现在对方却还是盯着她,她毛骨悚然,她只能认错道:“对不起,明非,奶奶不应该为了钱就这么做。”然后又看了看左右的邻舍只能低头认错,“对不起大家,以前我说的明非的坏话也是我胡乱编的,我嘴上没个把门的。”
月星辰觉得心灵顿时澄澈下来,王明非终于可以清白了,“从此以后我和这个家再无关系。”
最后有个中年女人站了出来,“真是为老不尊。”然后又拍了拍月星辰的肩膀,“生在这样的家庭辛苦你了。”
一句简单的安慰让月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