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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区,吴攸闻到股甜腻的花香,嚷嚷着要找,齐松寒不耐烦,推都懒得推他,直接放手任他飞。
好在不难找,旁边的花坛就有一颗小树,走近了,果不其然是桂花。
吴攸伸手摘下了点,放在手心上拨弄着。
似乎是还没到时间,花开的还不算太多,但是仅仅手中的几朵,就足以散发出浓郁的香气了。
桂花的花朵更像是手工制作的,精巧的不像话。
他摘了一小枝拿了回去,插在了一个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瓶子当中。
“我说,你这里太没人气了,买点花草回来呗。”吴攸摆弄着树枝提议道。
齐松寒却无聊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那么闲。”
吴攸正要反驳,齐松寒却直直进了书房,还把门给关了起来,明显就是不想理他。
时间一点点过去,吴攸就感觉手臂和腿那个痒痛啊,真的是折磨人的紧。
忍了一会儿,吴攸还是忍不住去挠伤口,却被人一把捏住了左臂,吴攸往后一看,齐松寒一手拿着水杯,一手优哉游哉地钳住他的左臂,“要是不想一双手都废了,就安宁点。”
“我也是没办法啊。”吴攸叫唤着叹了口气,“你不知道,他不光痒,还痛,你说里面不会坏了吧。”
听了他的话,齐松寒轻轻皱眉,松开他的手臂,走到他的右边,食指稍微掀开纱布看了看,“等会儿去医院看看。”
“啊?我真不想去医院。要不,我让齐玥来帮我看看?”吴攸突然想起齐玥现在也是医生,虽然不知道他方便不方便,但总归也是个主意。
“你跟他很熟?”齐松寒抱臂问道。
“嗄,对啊,之前住院时候照顾过我。”吴攸想到那天的事,“对了,他那天见了你怎么跟兔子见了狼一样,你都对别人做了什么啊,各个那么怕你。”
齐松寒冷哼一声,却没说话,眼神却涣散了开,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回了房。
“唉!不是要带我去医院吗?”吴攸在后面急忙问道,他可不想真的断手断脚。
“就让它坏了吧。”
“别啊,我错了还不成嘛!”
最后总归还是去了趟医院,还好没什么大的问题,只是吴攸的身体还没适应那个恢复的药,有点反应罢了。
夜里,身上的不适感仍旧没有褪去,吴攸哼哼唧唧地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睁眼向窗外看了看,已经没有半点灯光,唯有天上的一轮明月,亮的厉害。
就这样好一会儿,吴攸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但是仍没完全睡熟,依旧能感觉到手臂和腿部传来的感觉。
似乎有人替自己擦汗,吴攸努力的睁开眼,但就是一层薄雾浮在眼前,怎么都看不清是谁,只是觉得这感觉太过熟悉,熟悉到吴攸的心都开始颤抖。
“吴攸啊,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哽咽的女声传来。
听到声音的瞬间,吴攸睁大了双眼。
这是……这是
“妈。”吴攸喊了声,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后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仅有沉默围绕,吴攸在心中一声声更努力地喊着,耳边就更加静谧。
如同所有感官被抽掉,坠入深渊一般的感觉让吴攸猛地一下睁开了眼。
吴攸坐起身来,清风从窗外刮过来,身上都是冷汗的吴攸打了个哆嗦。
他静静地坐了会儿。
移身下了床。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把吴攸敲成了一开始我设定的吴寒,最近老犯糊涂,仰天
第29章 第 29 章
齐松寒平时都是浅眠,稍有点动静就会醒来,这次也不例外。
听到外面有声响,齐松寒警惕地掀开被子,赤脚向外走去,贴着墙壁向外一看,眉头就狠狠得皱了起来。
只见吴攸拿了酒出来,小米再旁边想劝阻,吴攸摇了摇头,没有表情地将它轻轻推开。
吴攸开了瓶盖就直接灌到了嘴里,小米更加焦急起来,左右乱窜着,不知如何是好。
“你挺有本事啊。”齐松寒站出身,抱臂冷嘲道。
一反常态,吴攸仅仅抬头看了他一眼,就没什么反应了,继续喝他的酒。
齐松寒冷哼一声,转身去睡觉了。
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机甲绘图的关系,齐松寒每天的休息时间很短,吴攸发疯,他也不会陪着他耗。
躺在床上,齐松寒却怎么也睡不着了,闭上双眼,只听见客厅传来酒瓶相撞的声音。
他在床上躺着,吴攸在客厅一口口灌着。
没过好一会儿,感觉到被子被人拉了拉,他转身脸色不好地看去,小米缩得小小的,继续拉了拉,眼中都是祈求。
叹了口气,认命般的起身。
到了客厅,就看见吴攸已经趴在桌子上了。
他走上前去要将吴攸拎起来扔回他的床上,却看见吴攸是醒着的,他睁着双眼睛,眨也不眨,直直地看着臂弯中的桂花枝,眼中似乎什么也没有,却又像有着太多太多。
“你到底闹什么脾气。”齐松寒难得没有不耐烦,反而是坐在旁边,质问道。
吴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触摸落在桌上的谢花,“我嗜酒,借着吴攸爱玩的身体,经常去酒吧,不是去玩;是去喝酒。”
齐松寒瞳孔缩了一瞬,但他没有开口。
“当年出柜,所有人都冷眉相向,家里人自然一样,才染上了这毛病。但是打是打,骂是骂,二十多年的亲情,哪是一件‘丑事’就能抹灭的。
“到了这里,也只有喝酒的时候能让我想起我是谁了。”
吴攸叹了口气,觉得有点困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齐松寒冷静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本来趴在胳膊上就要睡去的吴攸,听见问话,抬起头,迷糊地啊了声,又打了个嗝,“大概是,撞车那天吧。”
说完吴攸就耐不住困意,沉沉睡去了。
齐松寒却直起身子,拿过一瓶酒,喝了一口。
这事太过奇怪,不是三言两语说过了也就算了的。
他是谁,从哪儿来,目的是什么,都不是小事。
甚至往大了说,关系到整个星球的安危,但若这事抖露出去……
齐松寒看向熟睡的人,心里明白若这事要告诉别人,吴攸的平稳日子也就到了头。
一瞬间,很多情景涌入脑海。
齐松寒将额头落下的头发往后一捋,抬起手,将整整一瓶的酒尽数喝完。
吴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分了,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疼欲裂+浑身恶臭,自己闻了都得吐,实在受不了直接进了浴室。
门一打开,吴攸就看见正在莲蓬头下站着的肉体,久久不能动作。
直到齐松寒挑眉问道:“看够了没。”,吴攸才突然反应过来,连忙退了出去。
听见里面门锁被锁的声音,吴攸才捶胸顿足地后悔开来。
想到水珠在齐松寒的身体上滑落,性感的眼神,完美的五官,头发被捋在后面也无丝毫减色。
怂个鬼啦!就应该上呀!
这么想着,吴攸气的一拍脑袋,悔得肠子都快青了。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齐松寒依旧只是围着下半身就出来,似乎对吴攸也没什么忌讳,但是吴攸知道
齐松寒知道上锁就是明白自己会后悔没把他就地正法又冲进去。
见吴攸□□裸的看着他,齐松寒嗤了声:“看什么看。”
“看我的晚餐。”吴攸眼睛眯了眯,笑得像只狐狸。
“呵,如果你有本事。”
不想再打嘴炮,身上的味儿都快把他熏晕了,就往浴室里面挪着轮椅。搁之前喝完酒,再怎么着,吴攸都会把自己洗的香喷喷地再睡觉,昨天有点情绪爆炸,所以也没顾得上。
在关门的时候,齐松寒却突然状似随口说道:“以后拎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罢就转身回房了。
这么一会儿,吴攸却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动作停顿了一下,不禁淡淡笑了笑。
“谢谢。”
虽然齐松寒已经进了房关了门,吴攸还是轻轻地说了声。
可能是因为将心事都托付出来,有一个人分担,吴攸没有再做过那夜做的梦,桂花枝也谢掉收到一旁了,不久吴攸就自作主张买了许多盆栽花草放在阳台上,天天拿着小喷壶摆弄着。
对于他这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看的行为,齐松寒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多说什么。
这一日吴攸还没醒来,齐松寒就把他拽起来,送到了门口。
吴攸揉了揉眼睛,门外是一个很面熟的老年人,穿着西服,对他弯了一下腰,“少爷,我来接您回去。”
这时吴攸才想起来,这个老人是吴家的管家,也算是和七老爷子那一辈儿起就在吴家工作了,之前一直在老庄园照料,所以吴攸这还是第一次见他。
“噢,林管家,怎么了吗?突然叫我回去。”吴攸挠了挠头,还是半睡不醒的样子。
“是老爷吩咐我来的。”林管家恭顺的回答道。
以为是有什么急事,吴攸就没说什么,收拾了一会儿就跟着走了,临走还对齐松寒挥了挥手,“我马上回来。”
齐松寒看过去,跟着走了的小米正好带上了门,便又垂下眼眸去了。
“什么?!不让我回去了?”吴攸大叫道。
“什么回去!这儿是你家还是那儿是你家。”吴老爷子当即叱了回去。
一下子把吴攸接下来不满的话都塞回肚子里去了。
见他还是一脸不情愿,吴母在旁劝道:“松寒那孩子有他自己的事,你在那儿总归是麻烦他。这次叫回来林管家也是专门来照料你的,在自己家,定比在松寒那儿舒坦一些不是?”
“可是在他那儿我能学到不少东西啊。”在他觉得,吴家对他的桎梏其实更多些,况且在家他还真没有心情去学习。
“学?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觉得齐松寒管不了你你就能胡来了。你腿脚也好些了,我是绝对不允许你伤好了再出去鬼混的。”齐老爷子双眼瞪过来,吴攸心中无奈叹息,谁让他之前作风不好呢。
“爸,妈……”吴攸抬头看向二老,有些迟疑。
他还是想回去,在齐松寒那儿他会更舒服些,更没有负担一些,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二老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定是希望常伴左右的,总呆在别人那儿,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只好就此答应了下来。
好在没过多久吴攸的腿和手臂都好的差不多了,连石膏都拆了。剩下的就是复健部分了。
吴老爷子专门分了间房间拿给吴攸做复健。
还好养伤的时间不算太长,腿和手还没有失去行走行动的感觉。
拄着拐棍走了半晌,吴攸精疲力尽一般坐在了沙发上。
“少爷,这才十几分钟呢。”林管家在旁边掏出怀表看了看提醒道。
吴攸摆了摆手,“饶了我吧,我不想走了。”
“要是一直不想走,那肌肉灵活度也一直恢复不了的。”林管家还是一副劝导的模样,不卑不亢。
偏头看着林管家,吴攸却突然想起了齐松寒。这要是他在,肯定拿什么“既然不想走那就直接打断好了”的话威